官路之問鼎權力巔峰! 第542章 女衛生兵被南越猴子折磨致死?貓耳洞雄鷹!
蕭睿說完,眾人圍坐。
陳述讓人搬來幾箱青島啤酒——那是他們當年在部隊最愛喝的!
“來!為重逢乾杯!”
啤酒瓶碰撞!
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瞬間點燃壓抑已久的熱血!
綠色的玻璃瓶猛烈地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泡沫洶湧地溢位瓶口,順著瓶身滑落,就像此刻壓抑不住奔湧而出的情緒!
所有人都仰頭痛飲,彷彿喝下的不是酒,而是燃燒的歲月!
陳述灌了一大口!
泡沫順著嘴角流下:“哎!
沒想到今天我們竟然在香江見麵!
剛離開部隊那會兒!
我真有一點四海為家的感覺!
沒辦法!
在部隊呆習慣了!
可沒辦法,還是回到了老家。
想做點正經生意?
結果碰到本地的地頭蛇‘肥標’!
那家夥有幾百號小弟,想黑我的貨!
把我和幾個兄弟圍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
那家夥囂張得不行!”
他的話語帶著濃濃的感慨和一絲不易察???的疲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冰冷的啤酒瓶身。
目光似乎穿透了倉庫的牆壁,回到了那個危機四伏的廢棄工廠。
炮手插嘴:“我都準備動手了!手雷都摸出來了!”
他粗聲粗氣地比劃著,臉上橫肉抖動,彷彿下一秒就要掏出那顆想象中的手雷!
陳述笑了:“結果睿哥攔住我們!蕭睿!你還記得當時你說什麼嗎?”
蕭睿摸著鼻子像那道:“媽的!
我當時好心好意到南粵省去看你!結果竟然被人圍了!
我當時就說要文明解決!
我怕你們這些家夥,一不小心真要出手殺人啊!”
蕭睿的表情有點哭笑不得,彷彿在回憶一件既危險又有點滑稽的往事。
他強調“文明解決”時,語氣裡帶著一種對兄弟們破壞力的深切瞭解和無奈!
陳述哈哈笑道:“我記得當時蕭睿出馬真是特彆牛!
他單槍匹馬走到肥標麵前,就跟他說了三句話!”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這個故事他們聽過無數遍,但每次聽都覺得過癮!
陳述模仿著蕭睿當時的語氣:“第一句——你上個月從香江運回來的那批貨,有三成是假的,你知道嗎?”
“第二句——你老婆每週二、週四下午都去希爾頓酒店的1208房,你知道嗎?”
“第三句——你最信任的軍師阿成,已經被警方收買了!你的所有賬目都在警方手裡,你知道嗎?”
他模仿得惟妙惟肖,語氣從平靜到銳利,再到最後的致命一擊!
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錘,彷彿再現了當時那個大佬臉上血色儘褪的場景!
炮手興奮地拍著大腿:“哈哈哈!
那家夥的臉色,從紅變白,從白變青!最後變成豬肝色!當場就給咱們跪了!”
“不光跪了!還哭著喊著叫睿哥‘大哥’!說要把一半的地盤送給我們!”
陳述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眾人鬨堂大笑!
炮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
倉庫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充滿了快意和自豪!
炮手笑得前仰後合,不斷捶打著自己的大腿,眼淚真的飆了出來!
又說道:“最難忘的還是老山那次。
那是我們最後一次任務,也是最凶險的一次。”
氣氛突然沉重。
老山戰役,那是他們這支部隊的最後一戰,也是最慘烈的一戰。
炮手的聲音低沉下來:“我們一個排深入敵後執行斬首任務!
結果情報有誤,中了埋伏,被一個加強連給包了餃子!
彈藥打光了,無線電也壞了,所有人都以為要死在那兒了。”
他的聲音沙啞下去,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浸於往昔硝煙中的凝重。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隨之凝固,笑聲戛然而止。
軍醫接過話:“當時我們躲在一個山洞裡,外麵全是敵人。
我記得睿哥把我們召集起來!
說了一句話:‘兄弟們,我蕭睿這輩子沒求過人!
今天求你們一件事——跟我再瘋一次!’”
軍醫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他推了推眼鏡,彷彿這樣就能看清那段黑暗的記憶。
他複述那句話時,語氣裡充滿了對當時那種絕境和決絕的敬畏。
屠夫的眼眶有些濕潤:“然後睿哥就帶著我們五個人,趁著夜色,硬是從包圍圈裡殺了出去!
不但殺出去了,還繞到敵人後方,炸了他們的彈藥庫!”
屠夫巨大的身軀微微前傾,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淚光和狂熱交織的光芒!
彷彿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夜突圍時的瘋狂與熱血!
“那爆炸聲,像過年放鞭炮一樣,轟轟轟的,把半座山都炸平了!”
猴子比劃著。
“敵人徹底懵了,以為我們的大部隊來了,嚇得屁滾尿流地撤退了!”
猴子手舞足蹈,試圖用肢體語言描繪出那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臉上洋溢著劫後餘生的興奮和驕傲。
就在這時,軍醫突然笑了,推推眼鏡:“說起當年,還有件趣事。”
他看著蕭睿,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那時候在貓耳洞裡,又濕又熱!
大家乾脆都不穿褲子!這一下子就一覽無餘了!
結果一看到睿哥?
所有人都自卑了,默默地把褲子穿上了。”
猴子立刻眉飛色舞:“可不是嘛!睿哥那真是……
我們都私下叫他——貓耳洞雄鷹!
太他媽嚇人了!”
“哈哈哈哈!”
倉庫裡,頓時充滿快活的空氣。
這段帶著顏色和苦中作樂意味的回憶,瞬間衝淡了剛才的悲壯氣氛!
男人們爆發出理解且暢快的大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艱苦卻充滿生死情誼的歲月。
但那笑聲,卻在屠夫一個沉重的歎息中,戛然而止。
笑著笑著,氣氛漸漸沉重。
所有人都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是一次偵察任務返回時,他們發現後方的臨時醫療站遭到偷襲。
五名年輕的女衛生兵,被十幾個南越的畜生活活折磨致死!
那場景,不是地獄,勝似地獄。
屠夫的歎息像一道閘門,瞬間關停了所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