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爭吵
高強度的**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燕清差不多午飯時間才醒。
霍景融並不在房間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她撐著身體坐起來,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重新組裝了一遍,痠痛難忍。
咬牙切齒對著床狠狠的錘了幾拳,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趕緊下床穿衣。
這個鬼地方,她一秒鐘也不想多呆。
可偏偏霍景融在樓下客廳等著她,飯菜也都擺好。他淡漠的視線掃過來,麵無表情的臉上顯然是在告訴燕清:有事飯後說。
她隻得憋屈的坐下拿起筷子吃飯,不快樂吃什麼都不香。味同嚼蠟的吃了幾口,她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霍景融給她夾菜,磁性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刮在燕清耳膜上,他說:“吃完飯。”
司機已經等在門口,霍景融牽著燕清坐到後座。她不明白為什麼要牽手,這種情侶間的舉動出現在施暴者和受害者之間簡直荒謬。
她生理不適的要甩開他的手,他紋絲不動的握得更緊。
她覺得他就像逗狗一樣,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頭發。而昨晚,她也確實像一條狗一樣屈服在他身下。
這或許給了他一種幻覺,她好像真的就是他身邊被馴服的狗。
在快要到的時候,燕清讓司機停下。今天是工作日,家裡很大可能是沒有人的,但就算如此,她也不希望霍景融和她一起出現在她家。
霍景融當然不會允許燕清的忤逆,車照舊往前開,而他更是懲罰性的一把將燕清拽到胸前,按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車在院門前停穩,可霍景融的吻還在繼續。
燕清氣急敗壞的推開他,眼睛睜圓瞪了他一眼,快速下車憤怒的摔上車門。
她氣衝衝的回到家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家裡沒人,整棟建築很安靜就顯得她的動靜特彆大聲。
悶頭往前不看路的後果就是撞到了人,直直的撞上去的瞬間一雙黑色皮鞋的鞋尖出現的眼前。
燕殊在家!
燕清有些吃驚又有些慌亂,打算直接忽視他繞過去繼續上樓。
燕殊隱忍著怒氣,一手拉住對他愛答不理的燕清的手臂。
燕清不得不停下,轉過身麵對燕殊。燕殊蹙著眉,臉色難看,一雙眼睛黑沈沈的看著她。
她看了一臉便不再看,低著腦袋咬了咬唇,問:“哥,你有什麼事嗎?”
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看得燕殊胸膛燃起熊熊大火,他努力克製還是難掩憤怒的說:“燕清!你有什麼急事急到連回家的時間也沒有?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她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他給她打了那麼多個電話,這幾天工作再忙也都在家等她回來。
她永遠也不會注意到這些,對於她不關心的她總是吝嗇於哪怕多給一秒的時間。
燕清無奈又煩躁的反應,在燕殊心口狠狠劃開一道口子。
她突然就覺得很累,精神和身體上的,燕殊給的和霍景融製造的。她不想對燕殊發脾氣,隻是她覺得很難過很難受快要喘不上氣。
她說:“哥哥,我已經成年了啊。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在規定的時間回家,我很愛爸爸媽媽,我也很愛你。可是我長大了我需要自己的空間,你這樣處處限製我的自由讓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