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熟稔
冰水裝滿了浴缸,數十桶冰塊倒入其中,燕清穿著白色的裙子躺在浴缸中,比裙子更白的是她慘白的臉色。
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冰水浸透了她的身體,烏黑的頭發像海妖的長發一般在冰水中鋪開。
她已經泡了一個多小時,冷得渾身發抖牙齒打顫。
寒冷穿透麵板,鑽進她的骨頭縫裡,冰水抑製了血液流動的速度,發白的嘴唇哆嗦顫抖,身體漸漸失去知覺,大腦卻疼痛異常。
霍景融就守在她身邊,他拿了張椅子放在浴缸前麵。
頭頂和身後的燈光,將霍景融的影子投射在浴缸上,整個浴缸包括燕清都籠罩在他的影子下麵。
此時燕清意識是清醒的,可刺骨的冰冷讓她思考不了多少,她艱難的扭動脖子往霍景融的方向看去,男人翹著腿坐在椅子上,隻能看見一個充滿壓迫感的巨大陰影。
她慢慢收回視線,依舊抱著自己不住顫抖的身體,“我現在哪裡?我哥呢?”
浴室內男人低沈的嗓音很有質感,“在我家,關心好你自己就夠了。”
燕清垂下視線,看著淹沒自己身體的冰水和冰塊。其實燕殊不是沒有給她停過藥。
人總是貪心的,當燕清沈溺於他給予的情愛中時,他也清晰的知道掩藏之下的醜陋。
燕殊以一種奇怪的僥幸心理,給燕清停了藥,彼時她也是在刺骨的冰水中漸漸清醒過來。
他蹲在浴缸邊,溫柔的撫摸著燕清蒼白的臉,心疼的說:“哥哥知道你冷,再堅持一會。”
當時她一看到燕殊的臉,就恐懼的大喊著,嘶吼著:“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燕清應激的狀態刺激到了燕殊,他脫了衣服跨進浴缸裡,就在冰水與冰塊裡,抓著她的腰瘋狂的**了進去。
下麵腫脹的性器狠狠撞開宮口,彷彿釘在她的身體裡一般。上麵燕殊緊緊咬住燕清的後頸,陰鬱的說:“我們流著一樣的血,一輩子都不會分開。我不會離開你。”
他真的沒救了。
霍景融看了眼腕錶,兩個小時已經過了,他將燕清從冰水裡抱出來。“嘩啦”一聲,燕清身體上的水弄濕了男人黑色的襯衫。
燕清坐在床上,身上裹了幾張毛絨毯子。霍景融站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穿插進她烏黑潮濕的頭發裡,他用毛巾輕柔的給她擦頭,又拿吹風機把她的頭發吹乾。
床墊微微下陷,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坐在燕清旁邊,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進自己懷裡。
燕清平靜的問他:“你知道我和我哥的事情了?”
男人的手像擼貓一樣輕撫著她柔順的黑發,冷淡的回了兩個字:“知道。”
“那你的想法呢?就算是這樣也要把我綁在你身邊嗎?”燕清問。
“為什麼不行?”霍景融反問。
對啊,沒什麼不行,隻要他想他就能做到。
燕清閉上了眼睛,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也在聽耳邊他的心跳。她說:“你們都是一樣的,從來不會考慮我的感受,也不會尊重我。燕殊他說他愛我,所以才這麼做。你呢?你隻是為了滿足你的**。”
男人歎了一聲,“你是我的金絲雀,在籠子裡住久了就會慢慢就會習慣。”
他們像熟人一樣熟稔的說著話,人在遭受到其他打擊之後,之前受到的傷害就會變得沒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