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答應
“兩年,我想要自由的兩年。這兩年我可以去認識更多的人,你也有可能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她試圖花言巧語的迷惑他。
燕殊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我不需要這兩年的時間,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他漆黑的眼睛篤定的看著她。
“可是。”
燕清的視線冰冷而銳利,她說:“你對我造成的傷害難道不需要道歉的嗎?”
這句話讓燕殊整個人的狀態瞬間緊繃,他硬朗的臉上薄唇緊抿,劍眉微蹙,眼中籠罩上一層哀傷,靜靜的注視著冷若冰霜的燕清。
“這樣吧哥哥,這兩年除非必要,我們不要見麵。如果你非要見我,需要提前得到我的允許,可以做到嗎?”燕清的冷言冷語就像一把鋒利的長矛,直接刺中他最薄弱的地方。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甚至可能連陌生人都不如。
燕殊落寞的半闔眼簾,視線落在她瓷玉一般精緻的鎖骨上,喉嚨乾澀到彷彿吞了刀片一般,“如果我答應了你,兩年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你身邊了嗎?”
燕清側過身體,擡頭直視他,重複道:“哥,你能做到嗎?”
燕殊深深看著她素白的臉,情不自禁伸手去觸控她精雕細琢的眉眼。她不會向他保證什麼,卻要他做出承諾兩年之內不能打擾她,賭的不過是兩年後她能允許自己留下。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麻煩,現在他就可以用她口中所謂的卑鄙手段將她留下。
可是燕殊愛她,比起愛自己更愛她,更希望她也能愛他。所以哪怕是空頭支票他也願意賭。
不過是兩年時間,他們是一輩子要陪伴彼此的。
燕殊眼中的深情她不懂,她也不想去瞭解哪怕一丁點。燕清撇開視線,不想看到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好像她是一個向他提出分手的負心女。
心中悶痛,燕殊緩慢的呼吸企圖緩解一陣蓋過一陣的痛感。他雙手捧住燕清素白的小臉,拇指細細摩挲她紅潤的嘴唇,俯身湊過去想要吻她。
吻落在了燕清的手背上,她捂住自己的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滿的看著他,“不可以!”
被拒絕了。他隻能輕輕的吻她骨感的手背,溫熱的呼吸,柔軟的唇,他渴望又偏執的看著她。
雖然燕殊隻是在吻她的手背,可是他看她的眼神非常黏膩色情,她不可避免的聯想到那三個月裡,他們在那間公寓中,她是如何放蕩在他身下迎合他的**弄。
燕清的胃裡翻湧,忍不住乾嘔起來。
燕殊看到她這個樣子,彷彿被燙到一般放開了她。兩人之間拉開了一些距離,燕清一邊用手捂住嘴忍受著,一邊翻找可以讓她嘔吐的袋子。
懸在燕殊頭頂的達利摩斯之劍終於落下,利落的斬斷了他的脖頸,砍下了他的頭顱。
他的嗓音有些顫抖,“就這麼討厭我?還是說,隻是對我才這樣?”
而乾嘔得快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的燕清,根本沒有聽清他說的這句話。
燕殊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將水遞給她漱口。他恢複了平靜,眼中黑沈沈的透不進一絲光亮,聲音像一條直線沒有任何起伏,“我答應你。但是我要的是你愛我,所以你不能愛彆人,這兩年裡不管是霍景融還是任何其他的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