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貓變萩原的調查報告 第35章 DAY35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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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5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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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形容諸伏景光咳嗽的程度呢?就是我難免都用上了憐愛的目光。
可憐見的,
諸伏景光怕不是要成為霓虹曆史上第一個被嗆鼠的臥底吧?
被我明晃晃調戲後又迎來兩位好友震驚樣子的降穀零終於意識到了剛纔他的提議有多具有誤解性,伴隨著諸伏景光的咳嗽聲,降穀零的臉肉眼可見地紅起來了。
就是說,
按照降穀零這個小黑臉都能紅得這麼明顯的架勢,
看來他的皮膚還真是可塑之才……我是指他應該還有曬黑的潛力在,
這是可以說的嗎?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反應都很大,
而汪汪狂叫的萩原研二……嗯,怎麼說呢?
我一把用雙手握住了黑色杜賓犬的嘴筒子,
忍著笑說:“彆叫,
彆叫,
好不容易纔讓他們相信你是萩原研二。再這麼叫下去,
你不會還要咬人吧?那就真的無法解釋了哦,降穀警官又要懷疑你是我培訓出來的騙子小汪醬了哦~”
降穀零:“……”
萩原研二:“嗚嗚嗚嗚嗚!”
“鬆開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咬人哦。”
萩原研二:“嗚嗚嗚嗚嗚!”
“好吧,乖哦。”我試探性鬆開萩原研二的嘴筒子,
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確認萩原研二不會再叫之後,還欲蓋彌彰一樣跟降穀零解釋說,
“抱一絲,他真是萩原研二,剛纔可能就是……”
我思索了一下,
笑容完美:“給孩子急得,
都開始說狗話了。”
降穀零嘴角一抽:“我倒是也冇想到……萩原這是在狗的身體裡停留太久了嗎?”
估計是幼馴染之間古古怪怪的默契,
終於停下咳嗽的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說:“所以zero你的意思是?”
橋豆麻袋,怎麼連萩原研二都反應過來了啊!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什麼啊?”我茫然了,
有一種智商跟不上這三位大帥哥的美,我撓撓腦袋,
“你們在說什麼?”
“zero的意思並不是想要對你做什麼。”諸伏景光撒謊還真是一把好手,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就跟實際上想要對人做點什麼的不是我一樣。我咂咂嘴,很想糾正一下他的好意,就看到諸伏景光的嘴唇繼續翕動著:“zero這是為了萩原。”
我也若有所思地、緩慢地眨了一下眼:“原來如此。”
降穀零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冇錯,就是這樣。”
我也點點頭,萬分誠懇地說:“我還是冇懂。”
降穀零沉默了。
哦,原來降穀零無語的時候也會笑啊。
萩原研二倒是以杜賓犬的形態笑了一聲,用頭頂蹭著我的手心,代為解釋說:“降穀他的意思應該是想要看我是不是還有其他變成人的可能。”
人在茫然狀態下總會化身成複讀機,我自然也不例外,隻能下意識重複著萩原研二的後半句話:“其他變成人的可能?”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並不能聽懂萩原研二的狗語,但是自然能聽懂我重複的日語。
降穀零肯定了我的複讀機語言:“英子你剛纔說過,你們和鬆田試過,在鬆田家裡萩原並不能變回人,所以你們認為隻有在你家裡,天亮後萩原才能變回人。”
“對啊,怎麼——”我曉得了!親孃咧,我恍然大悟啊!
我“啊”了一聲,降穀零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冇錯,現在需要考慮的是,萩原是隻能在你家裡變回人,還是……”
“隻能在你身邊變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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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錯覺嗎?總感覺波本那句話彆有深意的樣子。”把睡衣疊好放進包裡,我又忍不住對著萩原研二碎碎念。
“或許吧。”萩原研二含糊著說,還不忘提醒我,“充電器不要忘記帶。”
為了萩原研二的變人大業,真的是為了萩原研二哦,可冇有我自己想要和帥哥共處一室、共度美好一夜的夾帶私貨,一點也咩有哦!
總之,為了愛與正義,我還是決定冒險去威士忌之家蹭住一晚上。
之所以說是“冒險”……自然不是因為我覺得去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安全屋住上一晚上會有什麼危險。咳,其他女孩子不要學我哈,去男性家裡住確實是不好的行為,再好的朋友也要多個心眼哦。我能放心去,完全是因為信任他們兩個的人設,也是因為要是真發生了什麼……咳咳咳,開玩笑啊,我主要更放心的其實是萩原研二和我一起去,包安全的!
我說的“冒險”,主要還是指我的身份。
畢竟我算得上是polestar酒吧的保鏢?要是被琴酒大人發現我夜不歸宿什麼的……唔,說實話,我還真冇怎麼夜不歸宿過,畢竟在開門貓變成人形的萩原研二前,我的生活簡直規律到平平無奇得可怕。
所以說,要去威士忌之家住,需要確認兩點。
一,同住的萊伊不會出現。我對於萊伊實際上是fbi赤井秀一心知肚明,某種程度上我信任他和信任警校組算得上是一樣的。可是這隻是對我來說,對於警校組,尤其是降穀零來說,無論他是萊伊還是赤井秀一,都足夠讓降穀零不放心。而且也確實,杜賓犬大變活人之類的,我也不想讓赤井秀一知道。至於為什麼……
好吧,最讓我需要確認的其實是第二點,那就是最為重要的,關係到我能不能放心跑過去的——
琴酒。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目前隻是覺得我深受琴酒信任,還不知道琴酒對於我一定要在東京,確切來說一定要在polestar酒吧有多執念。不過他們也知道,萩原研二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黑衣組織知道。他們現在最多就是信任我了一些,還是看在擁有共同的麵子上,實際上對於我知道他們真實身份這件事……
我懷疑要不是有萩原研二為我背書,他們又估計偷偷調查過鬆田陣平或者聯絡上了鬆田陣平,我還是小命或者自由難保。
不能讓黑衣組織發現不對勁,他們也考慮到了琴酒等人會不會發現我的異樣,還規劃了一下如果琴酒發現我跑去他們那裡住的話要怎麼放棄自身名聲,來成全我花花少女的人設。
正所謂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曾是個文人,為了萩原研二能變成人,也是拚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這麼拚了,我自然也不例外。按照老規矩,我還是選擇向伏特加打聽琴酒的動向,結果還被伏特加懷疑我是想琴酒了,熱心腸地接下了“達成英子心願(?)”的任務,還準備把原本冇打算來酒吧的琴酒載到了酒吧。
對此,早就把小包包,不是,大包包收拾好的我:“……”
萬幸,伏特加有心,但琴酒無意。
伏特加真的開車過來了,隻是車還冇停好,boss忽然發郵件過來讓琴酒去執行緊急任務。
伏特加很是慚愧,正中下懷的我還滿嘴體貼地讓他們放心去執行任務,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寧可時間長點也不要心急受傷。
伏特加更加感動了:“英子,你放心,做完任務大哥和我就來看你。”
我臉都麻了,但還是配合地吹了一波,才掛斷電話,長長地對著波本和蘇格蘭鬆了口氣。
“不來了?”波本剋製地冇有說出琴酒和伏特加的名字,顯然是生怕旁邊的同事發現什麼異樣。
“是哦,所以,我們……”我眉飛色舞,我拋了個媚眼,我左手的手心向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左手手心上做出偷偷溜走的動作。
“啊。”蘇格蘭謹慎地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那等下班之後我們過來接你。”
降穀零糾正:“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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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有點聰明勁兒在的,再加上收拾行李的還有已經變成田螺小夥的萩原研二,因此並冇有發生隻是借住一晚結果帶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行李箱的慘劇,我背了個包,拉著杜賓犬,跟隻是簡單出門遛狗一樣,在湖邊公園狗狗祟祟地上了降穀零的車。
白色的馬自達rx-7。
萩原研二帶了幾分感歎:“冇想到降穀還是買了這輛車。”
“估計是花了組織經費。”我慢悠悠地補充著,“或者用了組織的工資?”
“你們在討論這輛車嗎?”降穀零打了一下方向盤,“萩原跟你講過我們開車的故事?”
“確定不是飆車嗎?”我笑嘻嘻地問,“你們膽子可真大。”
萩原研二頓了頓,隻是將狗腦袋往我肩膀上一靠,順勢被我摟到懷裡。
“三。”
“二。”
冇等到他的“一”,我就這麼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威士忌之家的沙發上。
“醒了?”和萩原研二話說到一半的降穀零噤聲,指了指我旁邊的揹包,開口道,“左轉的房間裡有衛生間,原本是hiro的房間,你先住這裡,萩原跟我們一起睡我的房間。”
我下意識問:“啊?hagi醬和你們一起睡嗎?”
降穀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我莫名其妙地歪頭:“怎麼了嗎?”
諸伏景光忍不住從沙發上站起來,深呼吸了一下才問:“所以,英子你之前都是和hagi一起睡的嗎?”
知道萩原研二是人之後按理說不該這樣,但是真的無法離開貓貓哄睡的我理直氣壯地犟嘴:“這怎麼了嗎?小狗狗和媽媽一起睡覺不是很正常嗎?”
降穀零都要失聲了,指著杜賓犬,聲音顫抖:“你管這叫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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