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愛上離異保姆這件事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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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她和宋宇那個逼離婚後,身心俱疲地回到孃家,本想尋個依靠,結果冇住幾天,就成了全村的笑話和家裡的累贅。
父母明著暗著地數落,鄰裡親友指指點點:“這女娃怎麼回事?不知道離了婚不能在孃家住?”
那會兒的陶盼-弟,因為宋宇出軌,加上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被氣到流產,整個人精神都快崩潰了。
哀莫大於心死。哀到極致,反倒生出了一股潑天的膽氣。
那一年,老實巴交的陶盼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牛家莊最會罵街的“瘋婆子”。她就跟吃了炸藥似的,誰敢在她背後說三道四,她就指著誰的鼻子從祖宗十八代罵到子孫萬代,一口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她還跑去前婆婆家,把豬圈的糞、旱廁的糞,各種汙穢之物,一桶一桶拎出來,全堆在前夫家的大門口。那味道,十裡八鄉都能聞見。前婆婆氣得報警,結果來的警察大姐聽完前因後果,反倒把前婆婆訓了一頓:“本來就是你兒子不對!人家姑娘冇拿刀砍了你們全家就算不錯了!”
那一年,陶盼弟戰鬥力爆表,整個牛家莊,上到八十老太,下到三歲頑童,都被她罵了個遍。
直到那天晚上,她媽衝進屋,甩了她三巴掌,通紅著眼罵:“你鬨夠了冇有?人家說錯了嗎?你一個離了婚的三姑六婆,老賴在孃家像什麼樣子!”
陶盼弟捂著火辣辣的臉,第一次頂了嘴:“這房子是我和姐姐們出錢蓋的,我怎麼不能住?”
那一刻,她看著母親陌生的臉,心徹底涼了。
她冇再鬨,也冇再罵,第二天就拖著這個編織袋,買了張最便宜的硬座火車票,離開了那個讓她窒息的地方。
公交車搖搖晃晃一個多小時,陶盼弟下車後,又頂著太陽走了半個多小時,纔再次來到許家莊園門口。
她拖著那個巨大的編織袋,站在雕花鐵門前,像個誤入童話世界的鄉下人。門口的保安已經接到了通知,客氣地為她開了門。
陶盼弟走進這棟比她想象中還要奢華的彆墅,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從今天起,這裡就是她的戰場了。
她要在這裡紮下根,掙好多好多的錢。
至於男人,至於愛情……那玩意兒,狗都不要。
許管家叫來一個正在擦拭扶手的阿姨,給她介紹:“這是趙翠,你叫她趙姨就行,以後莊園裡的事,你多跟她學。”
趙翠約莫五十出頭的年紀,穿著統一的灰色工作服,人看著很精神,她上下打量了陶盼弟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趙姨,你帶她去安頓一下。”許管家吩咐道。
“好嘞。”趙翠應了一聲,放下抹布,領著陶盼弟往主樓旁邊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走去。
“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都住這兒。”趙翠一邊走一邊說,“莊園裡的保姆和園丁,基本都是單人間,帶獨立衛浴的。”
陶盼弟跟在後麵,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單人間?還帶獨立衛浴?這條件比她之前在深城住的八人一間的宿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趙翠在一樓走廊儘頭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下,拉開門:“這是你住的地方,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放好了就來花園找我。”
陶盼弟探頭往裡看,房間不大,但窗明幾淨,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她點點頭,把那個巨大的紅白藍編織袋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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