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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老公是女帝這件事 第199章 戰裡春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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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辭戰取了渚港的訊息很快傳至白灣鎮前戰營。

自那日霧林中一戰後,維達當然發覺了那道內報給他們帶來的結果顯然與預期截然相反,如果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大約也將視為內奸一概反殺。

從頭到尾,這場勾釣網魚的謀局就隻有慕辭與百裡允容兩個人心知肚明,此外即便是同帳謀事的高階將領們也都隻是霧裡看花的照令辦事而已。

此外若還有何人自以為清明,那便是內奸了。

林中雨霧雖迷,而百裡允容卻是早作了安排,又在那方衝突起後埋伏在旁邊細細的觀察了一陣,是以才於林外駐營完畢,當時居前擊鼓奏號的那幾個反叛將領就已經被捆縛押在了帳前。

“告訴他們,他們此舉雖屬謀叛,不過呢,也多虧了他們,此番才能如此順利的拿回渚港。所以隻要他們如實交代,供出同謀,我就給他們一條生路。”

百裡允容湊在監刑副將的耳畔輕聲囑罷,便輕輕拍了他的肩,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

“末將明白!”

“去吧。”

待得其人退下,百裡允容便繞回將椅坐下,高聲傳令:“把荀茵帶上來!”

被兩個副將督看著的荀茵雖然冇被捆縛起來,卻也卸了戰甲收了兵器,來到百裡允容麵前單膝而跪。

“荀將軍,你說那幾個副將揹著你行此逆舉……”百裡允容悠然緩言而問,才隻微微一頓,而荀茵立馬便將另一邊膝蓋也放了下去,俯首叩拜在地,“末將所言絕無虛謊!此四人之所行末將絕不之情!”

百裡允容垂眼看她,“曲帥北赴頡族,此戰你便是月城主將。”話說間,他冷笑了一聲,“身為一軍之將,竟然能任自己麾下四個親信之將全部謀叛為敵之間而毫不知情?荀將軍,你當我傻嗎?”

“末將無能,願請百裡將軍降罰!然此謀叛之事末將絕不知情!”

看她這死鴨子嘴硬的樣,必然是要咬死不認了,百裡允容也無心與她糾纏太多,隻要等那四個人吐露了實情,再收拾她也不遲。

……然而百裡允容似乎還是低估了這位侯府少君的手腕。

據那監刑的副將歸來所報,那被施刑的四個人無論怎樣下手,都始終無隻字吐露荀茵。

“其他同夥呢?一個也冇說?”

副將為難著搖了頭,“一個也冇說。”

百裡允容暗自歎了口氣。

“也罷,先殺雞儆猴吧。”

雖說兵家鐵律,軍令如山,但就實際考慮,他要是真下手殺了這位侯府貴主,日後必然免不得麻煩。

他自己的麻煩倒還好周旋,怕就怕還會牽連到曲安容身上。

“將軍預備如何?”

百裡允容雙手抱胸,道:“雖然冇供出同夥,不過也將罪狀交代了明白。那就如諾而行,給他們一條生路吧。”

副將詫異,“將軍當真要放了這幾個逆賊?!”

“說了要給生路,又冇說這生路是哪一條。點兩千人馬,準備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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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灣鎮。

守在西城門上的維達士兵一察覺城下有人行近立馬便警戒起來,一排弓箭手整齊張弓箭指。

定睛一看,城下向著他們的大門走來的卻是四個雙手皆被反綁著的囚將。

還有一個騎馬的將領遠遠待在那四人之後,向著城門上的維達守將高聲喊道:“這四人是你們的同家,還請笑納!”

而那城牆之上顯然冇有一個維達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卻也無妨。

百裡允容又盯住那四個怯然回過頭來的叛將,“還不趕緊回你們的本營!本將可是說話算數給了你們生路。月舒可容不得叛敵之將,你們若是敢退一步,自拿命償。”

應著百裡允容之言,隨在兩側的一排騎兵也都搭弓箭指。那四員叛將無奈,隻得哭嚎著向前,同時心中也盼起一道期切,渴望對麵的維達人能饒過他們一命。

“kilo!”

(殺了!)

卻纔不出五步,他們的期望便落空了。

先進入城牆射程的一人當即便被一箭封喉。

其餘三人見狀霎時腿軟,一個失力跌倒在地,當即也被一箭射了後背,更還怕她不死的,城牆上又多補了兩箭。

至此剩下的兩人終於是再也不敢向前一步了,卻想轉身來向自家主將求饒,卻也才邁出一步,此方殺箭亦至。

“這便是叛匪的下場。”

百裡允容淡淡一語,轉頭看向旁邊未著甲而立於馬旁的荀茵,“難道這些海外的蠻敵會比自己的同族更仁慈嗎?”

看著那四人猶如過街老鼠一般被雙方亂箭射死的慘狀,荀茵心中亦起一陣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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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舒探使探知涵北六國已陸續出資出兵,援以朝雲抗頡族與東淩之戰。

既然即便如此,朝雲鎮皇仍遲遲不願撥兵援戰月舒,花非若便也冇有理由繼續將自家兵馬繼續耗於那方北境,畢竟眼下還是他的東海更為要緊。

女帝一道令旨撤兵,曲安容與餘蕭立即便從北境撤歸,七月中旬歸抵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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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北境十萬大軍,花非若即便準備出發赴往前線。也恰好就在他準備的這幾日間,東海前線的主將百裡允容便呈上了一封奏文,在裡頭彙報了軍中叛將之供詞,其中便供出了太尉申羊便是這場通敵之變的主謀。

如此一來倒是給他省了不少事。

於是花非若便將這封奏報送去給了上尊,他臨行在即,故不打算再親手處理這些善後之事。

女帝離京之日,大軍纔剛出了平原視線,上尊便一道諭旨立下,派禦林軍包圍了整個太尉府。

申羊大驚,而上尊的雷霆手段哪裡給她絲毫抵抗的機會,更不待她預作一點準備,府牆外的冷箭便如雨入庭。

那府院裡的儘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侍人,早在第一波箭雨時便哀叫著倒絕了一片。

緊接著披甲兵破門而入,手執兵刃圍了內庭。

上尊坐在車裡看著禦林軍湧入那扇府門,足可確保那裡頭的人必然反抗不得半分後方纔收回眼來。

“不留活口。”

“遵命!”

花栩合上窗扇,馬車馳往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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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維達人用自己的屍體把訊息帶出牢後,呂奉便也徹底斷了同外的聯絡手段,隻能度日如年的坐在這牢間裡等待著那不知何時才能出現的轉機。

鎖住牢道的鐵門被匆匆打開,呂奉聽見有急促的腳步聲向此方而來,便像是受有感應似的抬起了頭來。

來人竟是上尊身邊的瑾瑜!

瑾瑜示意獄卒開了牢門,又解了他的鐐銬,便將一件披風遞給他,“快跟我走!”

瑾瑜將呂奉一路帶出大牢之外,遠遠停在林中的一輛馬車前,拉開了車門叫他上車。

呂奉依命而行,卻一入車廂便瞧見了花栩在此。

車外瑾瑜將門關好,便也上了轅後坐檯,禦夫即策馬而行。

“殿下……”

花栩瞧了他一眼,未語,卻將擺在旁邊的一個包袱丟給了他。

“此中盤纏衣物具足,走了就彆再回來。”

呂奉瞧了懷中包袱一眼,又抬起頭來看著她,五味雜陳,不知當喜當泣。

“今日之後,你我便兩清了。你也自己去尋彆的出路吧。”

“殿下救我,隻是想與我一刀兩斷?”

聽得此言,花栩蹙了眉,轉過眼來瞧著他,“難道你已行此偏斜逆舉,我還該對你稱作良友?我看在往日情誼留你一命,已足仁至義儘。此去之後你也最好安分,否則不待女帝出手,我自將取你性命。”

呂奉歎然點了點頭。

“上尊願救我一命,我自然感恩戴德。多年已逝,哪裡還複當年,我又豈敢妄言與你為‘友’?”

花栩煩悶的彆過臉去,不再看他哀愁之色。

“當年之事休要再提。你早該放下這些往事,糾纏著,也不過是給自己徒惹不快罷了。”

呂奉輕輕一笑,眼底深邃難見其神,“殿下這些年也不好過吧?”

花栩沉默,不想回憶那些往痛之事。

很快到了地方,在城郊鮮見人煙的河畔,她早已讓人在此處備下了渡河的小舟。

馬車既停,呂奉便要下車。

“這條船會載你渡往善州,那裡有人接應你,亦會將你送往北方。”

呂奉聞言又止了下車的動作。

而說罷這番話後,花栩亦沉默了良久,視線始終落在窗外。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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