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在異世界當女仆的日子 第18章 地下遺跡前的集市
集市上人頭攢動，來自各地的冒險者、商人、工匠和流浪者彙聚於此。
有人身披厚重的皮甲，腰間掛著長劍，顯然是剛從遺跡中探寶歸來的冒險者。
穿著簡單布衣的普通商人，他們推著滿載貨物的推車，在人群中穿梭叫賣。
人群中不時傳來各種語言的交談聲、討價還價聲和牲畜的叫聲。
鈴好奇地走過鐵匠鋪，下意識逗留了片刻。
一個橙色頭發的矮人鐵匠正在他的攤位上敲打著鐵砧。
火花四濺，他一邊錘打著一塊燒得通紅的鐵塊，一邊大聲吆喝：“看看這把劍，鋒利無比，能砍斷巨龍的鱗片！”
宣傳如此，但對方口中的巨龍一定是有水分的。
旁邊，一位樹精靈男子在看礦石，他揹著一把粗壯的木弓，戰鬥職業明顯是刺客，似乎在尋找製作箭頭的材料。
忽然間，對方轉頭看向了一名身穿改良式女仆裝的人，很快就紅了麵頰。
集市上的貨物琳琅滿目，有茶正被這些東西吸引了目光。
攤位上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從遺跡中挖掘出的古老魔法器物；有來自遠方的珍稀藥材；還有各種武器、盔甲、寶石和魔法書籍。
一個攤位上，一個神秘的魔法師正在售賣她的魔法藥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嘴裡念念有詞：“喝下這瓶藥劑，你將擁有夜視的能力，讓你在黑暗中無所畏懼。”
花茶森蘭站在飛在這個攤位前麵，顯然是被忽悠住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她需要夜視能力做什麼。
在集市的角落裡，還有一個專門售賣遺跡地圖的攤位。攤主是一個乾瘦的老者，他手中拿著一張破舊的羊皮紙地圖，上麵密密麻麻地標注著各種符號和路線。
他對著圍過來的人們說道：“這是通往遺跡深處的唯一地圖，有了它，你們將找到無儘的寶藏。”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
這份地圖半真半假，而且隻有地下遺跡前麵區域的一部分路線。因為這處地下遺跡還沒完全被探索清楚，不可能有完整的地圖。
賣出了一份地圖沒多久，老者又拿出了一份一模一樣的，連吆喝的口號都沒換。
這個地方什麼人都有，所有人都在小心謹防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
附近的冒險者們在交談時總是壓低聲音，生怕被彆人聽到他們的探索計劃。
商人們時刻關注著周圍的情況，防止自己的貨物被偷。
有茶幾人於簡單閒逛之後在遺跡入口前彙合，但他們不急著進入其中。
“地下遺跡外圍好熱鬨啊……”花茶森蘭飛在有茶身邊，目光還在看集市上的新奇小玩意。
“沒想到晚來了一段時間，這裡就這麼多人了……”鈴稍微有些遺憾，這代表她錯過了不少先發優勢。
“鈴小姐在打壞主意呢，配二。”配一平淡地看著鈴。
“一定是想拿遺跡裡的東西用真話騙錢。”配二輕鬆一語道破鈴的想法。
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縱使鈴不說明自己的目的，大家也知道她心裡在打算盤。
被說中心中想法的鈴沒好氣地看了兩人一眼，但什麼都沒說。
因為現在她已經沒有先發優勢了，而且這個集市上已經有人做了她心中所想的事情。
“我們什麼時候進去呢？今天嗎？”花茶森蘭有些興奮地看著眾人。
因為有茶在這裡，花茶不擔心會遇到什麼危險，所謂的地下遺跡探索在她心中跟郊遊一樣。
有茶沒有做出決定，但他拿出了魔法相機，準備將這處遺跡的內部畫麵記錄下來。
看到魔法相機，花茶森蘭開心的圍著有茶飛了好幾圈，雖然沒有明說，但有茶知道她是希望有茶能夠在遺跡內幫她多拍幾張照片。
“其實這裡有兩個入口呢。”思顧忽然開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思顧哥，你怎麼知道的？”花茶森蘭看著思顧，想不通對方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
“在大家四處閒逛的時候。”思顧眯眼笑道，笑容還是那麼腹黑。
“不僅外麵有集市，裡麵也有，不過裡麵的集市都是完全為探索地下遺跡的人服務的。”思顧補充道。
“誒~這樣啊？那我們快點進去吧！”花茶森蘭激動道。
眾人看著有些昏暗的洞窟，一同走了進去。
黑漆漆的洞窟並不嚇人，因為他們沒走多久便聽到了許多人的交談聲。不多時，他們看到了拐角處的光亮。
那些光芒是藍色的，顯然不是火把。
待眾人走過拐角，豁然開朗，沒想到洞窟內部彆有洞天！
集市位於地下遺跡的入口前，這裡是一片巨大的穹頂空間，彷彿是被遠古巨力生生鑿出的洞穴。
穹頂之上，無數的魔法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將整個空間照亮，宛如繁星點綴的夜空。
四周的石牆上，苔蘚和藤蔓在昏暗的光線下交織蔓延，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古老的符文雕刻。
四周牆壁與地麵都鑲嵌著一些礦石，它們散發著藍色的微光，就是眾人剛才見到的光亮。
與外麵不同，遺跡的“第二”入口前，地麵平整，四周環境就像裝修過是。
中間有一條大道，道路兩邊是一些店鋪。能在這個位置開店的人都不簡單，那都是覺醒者。
這裡的店鋪主要以便攜帳篷為主，最近的是一個鐵匠鋪。打鐵的矮人身強體壯，隆起的肱二頭肌比外麵的那個矮人的腦袋都大。
這裡還有一個布滿星光圖案的店鋪非常顯眼，似乎是占卜屋，店主大概率是預知那一類的覺醒者。
預知大類有兩個分係，一個是星辰，一個是物件。
既然是星辰的圖案，店主大概率是星辰係魔法師。
這裡還有販賣高階且稀有的魔法物品店，擺放在外的牌子上用紅墨水寫著“出售保命魔法物品”。
人人都怕遇到意外，所以物品店進出的人數量是最多的。現場也不會有人傻到去搶店鋪，能做高階彆保命物品的覺醒者等級絕對不低。
這裡還有治療屋，外麵畫著教會的圖騰紋樣，不知道是哪個教會的，就連鈴也不認得這個教會。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從教國時代結束到現在，教會的影響力已經衰弱到低穀。
如今的大多數人都明白一件事，信仰神明沒必要去教會，而且神明也不會因為誰信仰祂而多看一眼。
最後看路的儘頭，那是真正的遺跡入口。
遺跡的入口是一座巨大的石門，上麵刻滿了神秘的符文，彷彿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
石門兩側，是兩尊巨大的石像，它們手持長劍，目光如炬，似乎從遠古時期就在守護這裡。
有茶幾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特彆是鈴，她很少這麼聚精會神地盯什麼東西。
但有茶知道其中原因，因為這座大門所展現出的魔法造詣水平太高了。
換句話說，在遺跡建造的那個時期，製造這個遺跡的群體具有廣泛的極高的魔法造詣。
雖然不及米多魔法學院這個特例，再排除法師塔與天使塔，這座遺跡表現的魔法水平就應該是混元大陸最高的。
這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若看個仔細，研究透徹，便能在這扇大門上看到一整套完整的魔法理論。
“嗬嗬，真是不得了啊……”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似乎在抹去意外流出的口水。
“怎麼了？”花茶森蘭不解地看著鈴，因為她沒看出名堂。
“這座遺跡內記載著未知的魔法語言，創造它的族群擁有非常誇張的魔法造詣。”鈴小聲解釋，似乎擔心被其他人聽去了。
聽完鈴的話語，有茶也反應過來。他不是沒注意到魔法語言文字，而是因為他能看懂，所以忽略了混元大陸如今的情況。
“這位半精靈小姐，嚴格來說，那應該叫【失落的魔法語言】。”忽然在鈴的身後出現了一道有些陰森沙啞的聲音。
眾人向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個帶著深紫色連帽魔法袍的人。
對方用了能夠遮蔽感知和視覺認知的魔法道具，將偽裝做的非常全麵。
在眾人眼中，兜帽下的那張臉是黑漆漆的一團，什麼都看不見。
在雨兒有茶眼中，兜帽下方卻是一張麵具。
偽裝做的如此嚴實，說明這個人的身份非常見不得人。
注意到眾人的目光，神秘魔法師彷彿毫不在意，繼續道：“魔法語言最大的價值是在正確的解讀之後。”
鈴對他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說：“沒錯，不過我更在意這個失落文明遺跡內的魔法理論係統。”
“既然如此，我們來交換如何？我會用遺跡內收集到魔法理論內容交換你收集到的魔法語言內容。”神秘魔法師提議道。
“為什麼會找上我呢？你似乎沒找上其他人，選擇合作物件並不隨意。”鈴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因為你是難得能從一扇大門就看出門道的人。”神秘魔法師解釋道。
不，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因為看出鈴是黑精靈的混血，這個種族可是混元大陸最單純的，與之合作比較讓人放心。
雖然對方沒說，但鈴也猜到了。
她身上跟精靈有關但特征很少，這個似乎是剛進來的人能夠一眼看出自己是半精靈，就不會對黑精靈缺乏瞭解。
對方因為黑精靈的緣故，對鈴很放心，可鈴心裡卻對他充滿了警惕。
“嗯，好，那就合作愉快。”鈴帶著笑容點頭答應了。
放屁的合作愉快！眼前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好人，能遵守信用嗎？
對方相信鈴會給他真實的內容，但鈴卻很懷疑對方給出的東西是否會是真實的。
“好，合作愉快，之後我會來找你的。”說完，神秘魔法師繞過幾人，先一步進入了地下遺跡內。
“唔……看起來是一個奇怪的人。”花茶森蘭等對方走遠之後才小聲嘀咕了一句。
?
眾人沒有進入地下遺跡內，而是先去了鐵匠鋪。
正在打造一把長劍的矮人忽然擡頭瞥了一眼眾人，冷漠地說了聲：“等等。”
眾人還未開口說明自己的需求，聽到矮人工匠這麼說，隻能把口中的話語嚥下，先在原地等待對方。
一分鐘後，長劍的階段性鍛造完成，矮人工匠第一時間去翻找了一個小盒子，然後走到有茶麵前。
撲通一聲巨響，矮人毫不猶豫地跪下了。
“初次見麵，請和我結婚，謝謝。”矮人開啟了小盒子，展示著其中的花型戒指。
他直勾勾地盯著雨兒有茶，因為茂密的鬍子遮住了下半張臉，讓人無法從他那呆愣的眼神中輕易看出情緒。唯獨那張粗糙的大臉泛起淡淡紅暈，表現他心中的羞澀。
花茶森蘭嚇得趕緊飛到有茶麵前，張開雙臂試圖將雨兒有茶擋在她渺小的身後。
配一與配二也繞到有茶前方，冷漠地盯著矮人工匠。
站在有茶身後的鈴已經拿出了改良過的魔棒，櫻粉的嘴唇上下碰撞，似乎在極小聲地吟唱魔法咒語。
她瞪圓了眼睛，眼中的殺氣暴露無遺，似乎隨時就要奪走矮人工匠的性命。
不過此時的矮人工匠卻無所動搖，或許是因為他並未將這幾人的實力放在眼中，又或許是因為他的眼中隻有雨兒有茶……
直到花茶森蘭開口地第一句話，矮人工匠總算回過神來。
“不許打我們媽媽的主意！”花茶森蘭氣得鼓起腮幫子，試圖用目光讓眼前的矮人打消此時的念頭。
矮人工匠看了一眼花茶森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要懂廉恥，工匠先生，這是我們的媽媽。”配一盯著矮人，但很快也迎來了矮人工匠的審視。
“總之就是這樣，這是我們四人的媽媽，所以還請您收回戒指。”思顧站在有茶身邊對矮人工匠說道。
不過看思顧臉上輕輕抽動的笑容，就像在忍耐著動手的衝動。
矮人再看思顧，目光很快略過鈴，又看著配二，最後將目光放回到有茶臉上。
“這太棒了，我會將他們當自己孩子養的！”矮人渾厚的聲音出現了顫抖，那似乎是……興奮？
“如果你有媽媽，應該就不會覬覦彆人的媽媽。”一直沒說話的配二總算是開口了。
不過這裡的動靜還是吸引了一大群圍觀者。
因為空間相對密封，迴音強烈，這個集市上的人都聽到了。包括店主和修女們，大家都出來看熱鬨了。
“嫁給他！嫁給他！”
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大家全部開始起鬨，似乎將這場麵當做了浪漫的告白。
“美女！找個老實人嫁了吧！”
“結婚！結婚！”
“嫁給他！”
聽著眾人的哄鬨聲，有茶默默轉移了視線。不過鈴先他忍不住了，馬上站在店鋪外麵凶巴巴地朝那些人大喊。
“你們起鬨個屁啊！嫁什麼嫁？怎麼不把你們的媽媽嫁給他？你們有毛病吧？！”鈴伸著手指，一個個點了過去，到最後還做出了一個相當粗俗的不文明手勢鄙視眾人。
雖然被鈴罵了一頓，但所有人都沒生氣，反倒是灰溜溜的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因為前麵的事情他們沒聽到，誤會了，沒想到這裡麵的資訊量這麼大，被罵一頓已經算好的了……
“工匠先生，在下是來為孩子們定製防具裝備的，請您收回戒指。”雨兒有茶冷漠地看著矮人工匠。
他沒有任何反應的態度擺出來，彷彿工匠先前的表現跟玩鬨一樣，非常可笑。
矮人工匠依舊盯著有茶，與其對視了一分鐘。隨後，矮人工匠收起了戒指，起身向有茶微微欠身點頭。
“打擾了，定製裝備的事還請稍等。”矮人工匠知難而退，放棄了對有茶的求愛告白。
他小心將盒子返回原處，再走到有茶麵前詢問：“需要從頭定製還是半成品改良？其他需求呢？”
“今日可否完成？”有茶避開了選項，而是換了一個更能讓對方明白自己意思的需求。
“這樣就隻能從半成品裡改良了。”矮人工匠看向四小隻還有鈴。
“花精靈這個尺寸的……”矮人的話語停住了，顯然是有點為難。
因為給花茶森蘭做鎧甲就必須從頭開始做，因為他這裡沒有花精靈的裝備。
“我不要。”花茶森蘭撇撇嘴，不滿地將雙手抱在前胸。
彆說本來就沒有給她穿裝備的意思，就算有，她也不想要這個矮人打造是裝備。
“嗯……三套還是四套？”矮人工匠瞄了鈴一眼。
注意到矮人工匠的目光，鈴不滿地瞪了回去。
“三套。”有茶說。
“好，鎧甲樣式有需求嗎？”矮人再問。
“輕便，方便行動的布甲。”有茶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下矮人不得不用一種特彆的目光多看一眼有茶了。這次的目光不像剛剛那麼熱烈，反而充斥著困惑。
“僅為在遺跡下方美觀些，不追求實戰用途。”有茶給出瞭解釋。
這下工匠懂了，這是拿防具當衣服穿，就沒指望防具的保護作用呢。
不過他也有些生氣，如果隻是這樣，外麵的集市上不還有一個鐵匠嗎？
“恕我直言，外麵的鐵匠就有滿足你們要求的手藝。”說罷，矮人哼了一口氣，顯然是感覺手藝被人小覷而氣憤。
“請恕一位家長想給孩子最好質量的心，外麵那位工匠的手藝顯然欠些火候。”有茶把雙手放在腹前，比剛剛更端莊了一些。
“嗯……他是我的弟子，手藝也確實欠缺火候。”矮人工匠點點頭，背身就去準備材料，還不忘補充一句，“十分鐘就夠了。”
“萬分感謝。”有茶輕輕行了一禮。
麵對有茶如此態度，矮人工匠很快就紅著臉投入到工作當中。
因為有茶要的是輕便布甲，鐵匠也是難得乾起了裁縫的工作。製作衣服或許很難為他，但修改布甲的尺寸卻是手到擒來。
他快速拆解著原本完好的布甲，改尺寸的時候時不時瞄著三個小蘿卜，手上動作也越來越迅速。
“他真的靠譜嗎？連身材都沒量……”花茶森蘭小聲的吐槽道。
“這不是做衣服，不需要那麼精確的資料。”矮人工匠一邊忙活一邊回答。
被對方渾厚的嗓門嚇了一跳，花茶森蘭在恢複心境之後又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就像在用眼神揮拳。
“不見得合身。”花茶森蘭倔強的撇嘴，似乎一定要在話語的交鋒上勝過對方。
“哼，我這行乾了這麼多年，該穿什麼尺寸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矮人工匠冷哼一聲，“這些布甲就不可能完全合身。”
花茶森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合身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我說了，防具不是衣服，它需要留給穿戴者更多是調整空間。”矮人工匠頭也沒回，卻彷彿知道花茶森蘭在想什麼。
“我會留出鬆緊帶，根據身材自己調節。”矮人工匠補充道。
“哦……”花茶森蘭揹著手，慢悠悠地飛到了雨兒有茶的身邊，還在空中晃悠著，似乎有些靦腆和害羞。
她似乎是因為感受到自己的無知而羞澀了。
今日的勝負，是花茶森蘭的敗北……咳咳。
不多時，布甲便製作完成了。有茶在第一時間接過了布甲，並親自給幾個小個子穿戴上。
一身布甲穿戴在配一、配二和思顧身上，乍一看就是童子軍。雖然有一點冒險者的感覺，但更像是出來郊遊的。
“非常輕便呢，配二，試試能不能飛起來。”配一活動了一下身子，隨後看向了配二。
“或許我可以將配一扔到天上。”配二也簡單動了動身子，隨後平淡地看了一眼配一。
聽著兩人的交流，矮人工匠眉頭一皺，說：“這三件布甲上沒有任何魔力，不可能讓你們飛起來，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矮人口中的魔力是泛指，指代所有覺醒者地能量。
“他們的意思是，這身布甲很輕便，隻是說辭誇張了些。”思顧出言對兩人的反應做出瞭解釋。
矮人這才點點頭，心想這種說明方式他也未必不能學以致用。
比如，拿上他打造的鐵劍就能感受到自己彷彿擁有斬滅天地的力量……
有茶又給他們三人配備了匕首，不指望用它戰鬥，但作為多功能小刀而言很好用。
正當幾人做好進入地下遺跡過夜的準備後，洞窟又進入了一些人。
他們的穿著打扮跟有茶身邊三小隻非常相似，是全皮革布甲。
看見他們，鈴有些意外，小聲說出了他們的身份：“考古工會來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