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在異世界當女仆的日子 第36章 純臟的鈴
“盜寶團成員?”女勘探者麵露驚訝之色,隨後就是驚喜,情緒都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不過興奮之餘,她也沒忘記向思顧確認,“你是怎麼能確定他是盜寶團成員的?”
聽到這句話,思顧隻是稍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絲帶著嘲弄的壞笑。
“我一過來就看見他抱著偷來的東西吐槽盜寶團內部,說什麼獎勵豐厚、提成高、但底薪低,盜寶團首領經常會下派一些難度極高的任務,完不成還會有懲罰之類的。”說完,思顧雙手一攤,好像在替這個倒黴的盜寶團成員表達無奈。
“然後我就走到他身後把他打暈帶過來了。”思顧補充道。
女勘探者聽完認真點了點頭,雖然這件事感覺太過巧合了些,好像童話故事一樣能夠意外聽到壞人的發牢騷,但這一切的確是符合邏輯的。
“聽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是帶著盜寶團首領的任務來的,對吧?”女勘探者看向思顧。
“我不知道哦。”思顧露出了相當腹黑的笑容,“我對盜寶團的瞭解可不多。”
鈴聽他這麼說,有些詫異的看向他,眨巴眨巴眼睛,卻沒說什麼。
隻要思顧沒有私底下去調查盜寶團,那對方跟自己對於盜寶團的瞭解是一樣的,甚至不如自己。
屬於一種接有限接觸,偶然聽聞的程度。
“這樣啊,那我先將這個家夥帶回去處理吧,正好將盜寶團的新仇舊恨一起算。”話至最後,女勘探者將雙拳碰在一起,擠出劈裡啪啦的骨關節摩擦聲。
聽女勘探者這句話,就好像之前跟盜寶團有什麼過節似的。
“你們之間有矛盾嗎?或者說……你們其實認識?”花茶森蘭困惑地看著女勘探者和昏迷中的盜寶團男子。
“不,我不認識他,說實話……這有可能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不過沒關係,反正是盜寶團的人。”女勘探者無所謂地擺擺手,隨後就將男子奪入懷中,轉身輕鬆將對方掛在自己的後背將人帶走了。
“誒!等一等,我也跟著你過去!”鈴忽然舉著手就跑了出去,沒幾步就站到了女勘探者身邊,然後將盜寶團男子的雙腿舉起,幫忙兩人擡走。
“哦?好啊~”女勘探者誤以為鈴隻是幫忙運人的,便轉頭會以對方一個笑容。
雖然憑自己的力氣也能將這個盜寶團的混蛋小偷帶走,但有人幫忙多少更輕鬆些。
“等下來我們營地喝點飲料吧?悄悄告訴你,那是我們考古工會內部調製的飲料,可是根據考古挖掘出來的上古秘方製作的。”女勘探者舉著半個人,邊走邊說。
“好呀!而且我對考古的事情也很有興趣的,還有你們跟盜寶團發生的過節,等下可以說給我聽嗎?”鈴擡著男子的下半身,輕鬆跟上女勘探者。
“可以啊!鈴小姐如果真的對考古有興趣,之後可以加入我們考古工會哦~”嬉笑間,女勘探者開始代表考古工會向傭兵工會挖牆角了。
“真的?嗯!以後我會認真考慮的!”鈴沒有立即答應,她現在可有不少事情要做,等她回歸安定的生活後再加入考古工會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按理說,女生的力氣一般都不大,不過考古工會的勘探者嘛……總是在操勞,力氣自然就大些。
鈴雖然是魔法師,沒有力量與體質的增幅,但過去所經曆的那些挑戰極限的訓練已經給她練成了良好的體魄。
兩人合力擡著一人,非常輕鬆,沒走多久甚至就小跑起來,很快將男子帶回考古工會的臨時營地。
“隊長!”女勘探者一進入搭建好的帳篷就將眾人招呼過來。
“嗯?抓到小偷了?!”
“發現偷東西的人了?”
幾乎是第一時間,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本想將頭探入帳篷內的鈴忽然感覺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下意識鬆了雙手,結果就看到盜寶團的男子被甩了出去。
那一刻,過於鈴因過於驚訝而張大了嘴巴,看著男子被一個過肩摔打在地上,發出轟隆巨響。
“啊——咳!”伴隨一道慘叫借咳嗽聲,男子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家夥是盜寶團的!”女勘探者興奮地喊道。
聽到是盜寶團的人,考古工會的眾人突然就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帶著凶狠與氣憤地表情將地上那男子團團圍住。
無論是鈴還是那位剛剛吃過一個過肩摔的男子都沒能反應過來,緊接一群人的拳打腳踢,場麵頓時陷入了混亂中。
“啊!等等!停下!你們要乾什麼啊?!”無力反抗眾人的盜寶團男子隻能雙手抱頭,儘量保護好自己脆弱的部位,忍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進攻。
“偷東西偷東西!我讓你們盜寶團天天偷東西!”之前那位總是扛著相機記錄畫麵的男子輕輕躍起,馬上就是一個肘擊向地衝撞。
“偷了我們考古工會那麼多文物,現在還敢出現在我們麵前?!”隊伍中那位平日看起來富有書生氣息的勘探者也在盛怒之下做出了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情,比如拿著同時是文物的大圓盾牌猛擊倒在地上的盜寶團成員。
其餘人都是類似的反應,力氣不夠就拿著東西打。
看平時都算文靜和藹的眾人做出如此態度,鈴也是咬著牙在旁觀看。不解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考古工會的眾人氣成這樣,也莫名對那個盜寶團成員產生了一些憐憫。
還好,勘探者們知道手下留情,也慶幸盜寶團成員是一位身體素質還算不錯的覺醒者,暫時沒有被打死的風險,隻是渾身遍佈傷痕。
“呃……呼……”男子躺在地上虛弱地喘氣,迷茫地用目光掃過打累的眾人,用無比委屈的聲音說:“我、我真的,沒有犯下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嗚嗚……”
“你褻瀆了曆史!”打累的一位勘探者雙手扶住膝蓋,一邊喘氣一邊大聲回應。
忽然又想起舊事,勘探者又快速抽手打了對方一巴掌。
“呃……大家都辛苦了,先坐下吧,我給你們弄點喝的。”鈴有些尷尬地看著眾人,小心開口招呼大家坐下,再從自己的儲物道具內拿出了幾桶飲料。
“啊……鈴小姐,抱歉讓你看笑話了。”考古工會的隊長直到這時候才注意到鈴,又想到剛才的事情,隻是回給對方禮貌的微笑。
“沒關係,哈哈哈……”鈴尷尬地笑著,心想:平日看你們的笑話還少嗎?不差這一次了。
“鈴小姐也進來休息一會。”
“就是啊,抓這個混蛋一定很累吧?”
“沒有沒有~”鈴擺擺手,隨後開啟了自己拿出來的木桶。
“我這裡有一些飲料,蜂蜜水和芥末水,你們喜歡喝哪個?”鈴期待著看向眾人,“我給你們推薦這個芥末水,喝完會特彆有動力的!”
“蜂蜜水謝謝~”
“蜂蜜水就行。”
“嗯……”
沒人想喝芥末水……鈴倒不意外,隨後將裝有蜂蜜水的木桶開啟了。
“誒?奇怪,蜂蜜水怎麼沒了?”鈴詫異地皺眉,不知道這桶蜂蜜水怎麼空了。
這次她真不是故意拿空桶,她分明記得這桶蜂蜜應該是裝滿的……估計是被誰偷喝了吧……
“現在隻有芥末水了……”鈴轉頭看向眾人,眼裡有詢問的意思。
“沒關係,我們不渴。”
“我也不渴。”
不出意料地,眾人就算不喝水也不想嘗試芥末水的滋味。鈴隻能歎一口氣,不過還有一人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態度。
“請給我一杯芥末水,鈴小姐。”說話的勘探者是那位飽讀詩書的男子,不過看對方的表情,不像是打算喝芥末水的樣子。
鈴帶著困惑給他裝滿一杯芥末水,準備看對方有什麼打算。
接著,她就看到男子將芥末水倒在了地上那盜寶團的嘴裡。
被如此舉動嚇了一跳,盜寶團男子趕緊閉上嘴巴。結果突然腹部一痛,不受控製地張口想要喊叫,結果杯子就暴力堵上了他的嘴。
“咕咚咕咚……”男子絕望地嚥下了芥末水,那刺激的味道令他不受控製地擠出了眼淚。
他這輩子的屈辱似乎都沒有今天遭受的這一頓折磨刺激……
女勘探者默默收回踩在男子肚子上的腳,假裝若無其事的觀摩,又悄悄伸脖子開始打量裝有芥末水的那個木桶。
“咳咳咳……啊啊……想殺我何必下毒?一群惡毒的家夥……考古工會以你們為恥……”男子嘴角淌著口水,絕望地留下了遺言。
結果,忽然一道身影衝了過來,毫不客氣地跪在男子身上,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起身子,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男子被這一巴掌抽精神了,但思維也散了。
考古工會的勘探者們也被嚇到了,怎麼感覺現場忽然就生出了一種“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情緒?
“你要死想死,我有千萬種辦法弄死你。”鈴凶煞地目光緊緊盯著男子的瞳孔,猙獰恐怖的表情比男子見過的所有魔獸更加凶惡。
芥末可是雨兒有茶為自己創造的東西啊!鈴可以接受有人不喜歡芥末,但絕不允許有人對之辱罵。
男子害怕地口舌顫動,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隻能眼看鈴緩緩貼近他的耳邊,用冰冷的、帶有殺意的語氣小聲說:“是維克托讓你來的吧?”
聽著鈴的話語,男子隻覺得如墜冰窟,全身體溫都下降了幾度。
完蛋了……是首領的仇人……我死定了……他心中隻剩下這一個想法。他雙眼無神地看著鈴,越看越覺得鈴與維克托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
“哼……”鈴忽然收了一身氣勢,隨意鬆手,放任男子的腦袋磕到地上。
接著,她起身用一種看垃圾的目光蔑視著男子。因其視角的緣故,鈴在男子眼中是那麼高大,那麼具有壓迫感。
“說出你的目的,若有價值,還能饒你一命。”鈴對男子說道。
雖然表麵上餘怒未消……雖然心裡也是這樣,不過鈴也是在給男子爭取一個能夠離開的機會。
盜寶團的人可不好找,她可不捨的讓人死了。留一個盜寶團的人回去,說不準還能給自己帶話。
艾莉似乎是被維克托帶走了,數月不見加上沒有得到對方本人的回應,鈴其實挺想念對方,也很擔心對方。
無論最後對方將話帶給維克托·蘇,或者直接帶給艾莉,隻要能夠一個回應就好,鈴現在奢求的不多。
老登、大哥現在的位置找不到,二哥一個分身在帝都本體在法師塔,鈴不敢貿然去聯係。然後是艾莫裡留下的艾爾法商會,可盯著艾爾法商會的人太多……
目前她能相對保險聯係上的家人隻有艾莉了。
所以她不會讓眼前這個盜寶團的人死,哪怕對方是個混蛋,就算死,鈴也要保證對方在剩餘價值被榨乾之後才能去死。
“我說!但你們要向神明發誓!”盜寶團的男子聽到有活下來的機會,立即做出了回應,但他又明顯不信任在場眾人,所以提出要對方簽訂神明契約。
“你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我們甚至不在乎你的目的。”鈴用一種極端冷漠地目光俯視男子,眼裡充斥著對生命的淡漠。
周圍地勘探者都小心謹慎地看著鈴,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間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我是來這裡接應上司完全撤離的,具體對方什麼任務我不知道,我隻是盜寶團內稍微有點地位的嘍囉,其他事情一概不知。”男子顫顫巍巍地看著鈴,生怕對方覺得自己沒有價值,反手殺了自己再挫骨揚灰。
害怕地吞嚥了一口唾沫,男子立刻補充道:“不能殺我!留著我還能釣出我要接應的人!對方的地位比我高,肯定有利用價值!”
聽到這裡,鈴忍不住笑出了聲。盜寶團內部的問題可不小啊,竟然還能隨便出賣上司?估計維克托有的頭疼。
“嗯……那就暫時將他綁著,等待對方要接應的人出現?”鈴忽然帶著燦爛的笑容轉向勘探者們,又說道,“我剛剛演的不錯吧?嘻嘻~”
看著笑容陽光燦爛的鈴,勘探者們呆呆地應聲點頭。裝的?他們差點就當真了呢……
男子也有點懵,對方到底是不是演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詐了?
不過他也算安心了,起碼自己的性命是保住了。
?
時至夜晚,營地內的眾人都鑽在帳篷內,而那盜寶團的男子則被思顧用絲線捆在一棵樹上。
他多次嘗試用體內的能量衝破這些束縛,可他釋放出的能量卻在離體的瞬間被絲線吸收。無計可施的男子隻能放棄掙紮,徹底將自己的命運交給蒼天大地。
在鈴搭建的帳篷裡,花茶森蘭因為沒能吃到美食和沒有等到回來的雨兒有茶而抱怨。
思顧……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帶回了一條魚,現在正在煮魚湯。
至於莎莉娜,她很乖巧地坐在帳篷裡,無事可做的她想要跟人聊天,可她卻連這種最基本的打發時間的方式都做不到,隻能默默玩弄衣服的線頭。
“我說你們一天天的怎麼都不用上廁所啊?”鈴忽然開口,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思顧不解地歪過腦袋,沒有給出回應,比起回答鈴的問題,他更想知道鈴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我……誒……那些故事書裡不是有一句話叫【美少女是不用上廁所的】嗎?”花茶森蘭臉頰微紅,避開了問題。
“阿巴阿巴阿巴……”莎莉娜也紅著臉解釋什麼,但鈴看不懂手語,也聽不懂她阿巴阿巴的唸叨。
“花茶……”鈴立即將目光放到花茶森蘭身上。
她的直覺告訴她,花茶森蘭一定是弄出了什麼東西,而且沒告訴自己……當然了,這個直覺的還有一個依據,因為莎莉娜不是覺醒者,起碼現在不是,所以花茶森蘭就是唯一的懷疑物件。
“呃……好吧,我跟媽媽學習了那麼長時間,也不可能一點東西不會,對吧?”花茶森蘭向鈴眨了眨眼睛。
“你研究出能變出美食的魔法了?”鈴詫異地看著花茶森蘭,她從未想到花茶森蘭有實現這個夢想的一天。
“不是啦……是一種植物,可以將生物連線在一起,然後彼此傳輸水分、能量之類的。”說完,花茶森蘭伸出了她有點肉乎乎的小手。
鈴聚目盯著,看一株綠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花茶森蘭手心中生長。那是一株細小的藤條,末端是類似豆莢的形狀,張開之後可以看到一些細密的空心尖刺。
鈴立刻來了精神,這是一眼就看出了花茶森蘭這株植物的潛力!
她激動地問道:“能不能吸取彆人的生命力?!”
“啊?”花茶森蘭不可思議地看著鈴,嚇得瞳孔放大,小嘴張開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鈴不說這句話,她大概這輩子都想不到去吸收彆人的生命力……更可怕的是,她稍一琢磨,發現竟然真的可以……
壞了,自己要變成壞蛋吸血精靈了……書中那些叫做【資本家獵人】的家夥不會盯上自己吧?自己沒有吸血呀!希望他們不是真的……花茶森蘭的心思當即變得無比活躍,而且思考的方向越來越偏。
莎莉娜聽到這句話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果然這還是當初那個壞東西!即使變得漂亮可愛了,但本性始終如一啊!
白淨的麵板剖開後隻有一顆烏漆嘛黑的心——真臟!
“咳,進階一點的話……能不能將多個人的生命連線在一起?然後共享受到的傷害以保證其他人存活率增加?理論上可以通過寄生或者移植在人體……”鈴似乎不在意大家對她的看法,倒有逐漸沉迷研究的狀態了。
“啊?這樣可以嗎?也許可以?我不知道……”花茶森蘭的聲音越來越弱。
在創造出這種植物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在這一道上是個天才,直到現在,她發現自己根本聽不懂鈴在講什麼。
“或者說,先實現另一個方向的進化?比如突破物理上的連線限製,可以無視一定距離連線雙端?
“還有還有,將被連線的人的思維連線在一起,共享大腦思考事情減少腦力的浪費……
“共享視覺、共享記憶,製造一個巢穴用來記錄這些內容,每個連線端的個體都可以上傳記憶……
“可以用這種手段瞬間摧毀敵人的意識,或者控製他們……”
鈴越說越興奮,花茶森蘭越聽腦子越暈,就連莎莉娜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她本來腦子就缺了一塊,忽然思考這麼多複雜的事情,腦袋自然轉不動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講了多久的鈴終於回過神來,忽然發現她們倆人已經睡著了。
花茶森蘭倒在了莎莉娜平坦的胸口上,莎莉娜也下意識抱著她,這一幕看起來還挺有愛的……
“呼……算了。”鈴決定將這些想法記下,留到以後研究。
隨後,她一轉頭,正好對上思顧那充滿興趣的臉。
“怎麼不繼續說了?我聽著呢。”思顧向鈴微笑著,隻是他的笑容……呃……
鈴這輩子印象最深的笑容有三個。其一是凱肯(二哥)充滿危險氣息的半眯眼微笑,然後是艾莫裡(四哥)那充滿算計與利益的笑容,最後是恩嗣院長無所不知且期待好戲上演的壞笑。
也許第四個就是思顧……假釣魚佬的笑容?
鈴不語,盯著思顧開始打量。
思顧這小子難道說都聽懂了?他不會是這方麵的天才吧?鈴心中開始胡思亂想。
“我出去走走,你照顧好她們吧。”說完,鈴走過思顧身邊,帳篷外邁步。
思顧沒有轉身去看,隻是感覺鈴的一隻腳快要邁出帳篷的時候,突然開口道:“小刀一劃就能切斷絲線。”
鈴被思顧的話語嚇了一跳,立即轉身向他看去。
思顧是怎麼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的?!
可她並未看見思顧對她做什麼暗示,而是看著他現場放出一團絲線交織成被,溫柔地給兩位相擁入睡的小女孩蓋上。
等了片刻,鈴依舊沒有離開,思顧終於還是開口了。
“花茶很單純,鈴小姐以後少跟她說這些費腦子的事情吧。”此時,思顧的狀態像極了默默寵溺著妹妹的兄長。
鈴不解地用手指著自己,雖然思顧沒明說,但她能感覺到思顧話裡的含義。
“我很臟咯?”
思顧沒有回答,隻是露著難以言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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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想到了幾個相當炸裂的標題,但還是不要當標題黨好了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