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在異世界當女仆的日子 第46章 把艾莉·艾爾法倒過來寫
在羅生帝國中部偏南的一個城市外,一對男女在繳過低廉的過關費用後,乘騎著魔獸進入了城內。
那是一種相對溫順的有蹄類魔獸,與戰馬的相似度很高,但蹄子卻被絨毛一般的魔力包裹著,適合乘騎代步,作為主戰的坐騎就不合適了。
女子靠前,一臉冷漠與高傲,對附近的人隻是掃一眼便略過了。金色偏橙的頭發被紮起,看起來比較乾練,乘騎魔獸時那挺拔的身姿怎麼看都不像普通人。
跟在後麵的男子樣貌略顯怪異,畢竟黑白相間的頭發可不常見到。
相較於前方那位女子,這位男子的行動就顯得笨拙許多,騎在魔獸身上的姿勢也不穩定,看起來就跟勉強能夠騎馬的普通人一般。
“哎,親愛的,彆騎那麼快呀,城內乘騎現在容易被抓,不能讓魔獸跑!”熊貓發色的男子騎著魔獸往女子身邊靠去,還伸著手想要輕輕觸碰對方。
不過女子冷冷地回眸瞥了他一眼,默默駕馭魔獸拉開了一些距離。
“呃……不是說好了偽裝成情侶嗎?你這樣會惹人懷疑的。”男子尷尬地解釋著,不過剛才那一聲【親愛的】他喊得那是相當開心。
“我並沒有答應過你。”女子回應著,語氣裡帶有一些疏遠之意。
男子尷尬一笑,出發前他提到這點時,對方沒有否定,那不就算預設了嗎?
他倆就是偽裝過後的艾莉·艾爾法與維克托·蘇。
維克托生疏地駕馭魔獸緩慢跟上艾莉,不過兩人卻始終處於一追一逃的動作裡。每當維克托想要靠過來,艾莉就會讓魔獸躲開。
終於是忍無可忍,艾莉轉身對他說:“坐騎上的拉扯隻會讓你受傷,你最好懂得保持距離。”
“好,知道了。”維克托點點頭,心裡那叫一個歡喜。艾莉竟然在擔心他會受傷誒!
說起來,他們二人的偽裝也挺有意思。除去常規的用魔法物品變更樣貌與乾擾他人對己身的感知,他們還用了假名。
維克托·蘇的假名是托克維·蘇,就是將名字給倒了過來。
但艾莉不是這樣,若倒過來變成莉艾,聽起來就成了莉婭,就是如今羅生帝國的皇後莉婭·司穆朗。
所以她的假名就成了琺洱愛·莉艾,顛倒了姓與名。
羅生帝國文字畢竟不是二維象形文字,就算僅僅是簡單的將名字倒過來,大多人也不會發現。
而且,真的有人叫琺洱愛……
兩人騎著魔獸慢悠悠地走在街上,很快吸引了眾多視線。
看過來人有普通人也有覺醒者,眼裡都是羨慕,因為琺洱愛與托克維看起來太有錢了。
有些膽大的小鬼穿越人群,跑到了魔獸邊上跟在了琺洱愛身邊,並向她伸出了雙手。
“女姥爺,騎士大人,請給點錢吧。”一位蓬頭垢麵的小男孩眼巴巴地望著琺洱愛,並緊跟在她的身邊。
女姥爺?騎士大人?
艾莉這一身偽裝跟這兩個稱呼完全不搭,這麼喊她的小子肯定沒有太多見識,也沒有接觸過文化教育。
琺洱愛高傲地瞥視一眼,隨手撒下一把糖果和幾枚銅幣,因為儲物戒指就在她的手上,從中掉落的東西就像變出來的。
小孩迷茫地接住了這些東西,大多是糖果,銅幣還不到十枚……
他擡頭看向琺洱愛,對方散發的【生人勿近……熟人也彆貼過來】的氣場讓他不敢再繼續跟著,於是見好就收,一聲廉價的道謝後就停下了腳步。
而他渾然不覺,身後的一些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對他得到的【賞賜】沒有半點興趣。
突然間,琺洱愛隨手從另一側提起了一個小男孩,相當隨意地將他按在了魔獸背上。
“放開我!快放開我!”小男孩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到,一個勁地開始掙紮,卻被琺洱愛單手輕鬆壓製,怎麼都跑不掉。
莉婭治理的時間很短,即便她已儘力,但有些東西短時間內是無法得到解決的。琺洱愛心中感慨著。
後方的托克維一掃小男孩手中的布囊,那是他掛在魔獸兩側的東西。裡麵有零錢和一些食物,平常不怎麼使用,隻是一個輔助偽裝的道具。
“老實安分些,跟我離開,或者讓我把你交給執法者。”琺洱愛冷言冷語,被她提上魔獸的小扒手馬上就不掙紮了。
扒手男孩依舊緊抓那個布囊,看向琺洱愛的眼神卻充滿了擔憂和敬畏。他的冒險並未得到足夠的好處,還把自己給搭上了。
為了不被執法者帶走,他隻能乖巧些。現在的執法者跟過去可不一樣,比以前嚴格太多了。
有多嚴格?以前他們工作那是相當懶散,甚至犯人就站在他們麵前都懶得抓。可現在要是被他們抓到,沒給足相較於過往十倍的賄賂,根本彆指望他們能夠網開一麵。
看著琺洱愛與小男孩的互動,托克維忍不住發出陣陣癡笑。
很帥、很好看還很強大的三很美女,未來一定會是一個好妻子、好媽媽……咕嘿嘿嘿~
突然聽到輕微的窸窣聲,托克維轉頭看向身側,正好看見一個小孩從他身邊解走一個布囊。
兩人對視瞬間,小孩拿上東西轉身就跑,根本不給托克維阻攔的機會。
“誒!不是……我這……”托克維伸出手做出挽留的動作,可擡起的手馬上又放下。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一不留神他就被偷東西了?
他一個盜寶團首領被小扒手偷了東西,這事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死人?!
幸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還有點慶幸的托克維又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卻意外發現有一隻纖細的小手離他佩戴的空間戒指非常近……
四目相對間,扒手小女孩尷尬一笑,灰溜溜地跑走了。
吃過一次虧的托克維終於不是一路盯著琺洱愛看,直到停在當地傭兵工會前,他已避開了二十多次扒竊。
而琺洱愛因為氣場緣故,以及手上還按著一個小扒手,之後的一路根本沒人敢偷她東西。
直到走下魔獸之後,琺洱愛手上還提著那個小男孩。
“喂!你差不多該放我下來了吧?我會自己走……”感覺被提著走比按在魔獸上更丟人的小男孩忽然向琺洱愛大聲咆哮,不過隨著理智逐漸占據上風,他的嗓門也逐漸降低。
“好,記得彆亂跑,小心危險。”琺洱愛輕輕放下小男孩,走到一個櫃台隊伍的末尾開始排隊。
她的目光左右輕掃,似乎在觀察周圍的一切,又好像是在懷念。她以前也當過一段時間傭兵……嚴格來說,那叫冒險者。
這裡的氛圍真是跟過去一樣,從未有過變化,即使不是同一個地方的傭兵工會,但氛圍都是一致的。
有人閒聊,有人吃喝玩樂,有人吹牛,還有尋找合適任務的人……
小扒手著重感受了一下地麵的真實感,忽然開始觀察四周,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托克維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要麼想偷東西,要麼想要悄悄溜走,或者在悄悄溜走的時候順手偷點值錢的東西。
於是,他很果斷地湊過去,大搖大擺地站在了小男孩的麵前。
“剛才都聽清楚了吧?”托克維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
小男孩有些困惑,不知道托克維剛剛交代過什麼,“您說的是……”
“記得彆逃跑,小心打斷你的兩條腿讓你跪著走路。”托克維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他說的可未必是假話。
小男孩害怕地吞嚥一口唾沫,原來剛才那句話還能這樣理解?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逃跑呢?我哪敢啊?嘿嘿嘿~”小男孩心虛地笑著,活脫脫像一隻被恐嚇的小老鼠。
托克維輕勾起嘴角,看小男孩的目光多了一些滿意。
這孩子,一看就適合加入盜寶團。
嘖嘖嘖~這天生陰暗卑微的老鼠人氣息,跟盜寶團底層的那些家夥一樣,天生就是炮灰消耗品的命呐,真可憐。
“你就跟我站在這裡等著吧,不然要吃苦頭的。”托克維說完就按住了小男孩的頭,將他扒向自己身邊,免得對方跑掉琺洱愛會拿他出氣。
由於現在正在排隊要處理傭兵事務的人很少,沒過幾分鐘就排到了琺洱愛。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工會小姐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這份工作。
不過,琺洱愛的目光稍稍下移,看見這個比自己矮了二三十厘米的小姐雙拳緊握,似乎心理活動相當激烈。
是自己太高了惹對方不高興了嗎?琺洱愛心中如此想著。
她的身高正好一米七,算上鞋子的高度,一米七五左右,不算太高吧?
然而,工會小姐心中的想法其實是……
好耶!那群羅生粗口的大傻粗口總算滾一邊去了!這次接待的是一位帥氣的小姐姐,好感人,這一看就是一位正常人!太好了嗚嗚嗚嗚~
然後這位工會小姐就看見琺洱愛彎著腰,儘量壓低了身高。而工會小姐也在這一刻愣神,看看對方展露的溝壑,感受著自己胸前的零負擔,忽然覺得自己遭到了侮辱。
“您、您好?”腦子一亂,工會小姐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要找一個傭兵。”琺洱愛的聲音也跟著彎腰的幅度壓低了一些。
“是需要發布指名委托嗎?請問是哪位傭兵呢?任務資訊以及報酬也需要您準確提供。”雖然心裡不是很開心,但工會小姐還是擺出了職業性的笑容。
“一個叫【鈴】的傭兵,聽說她兩個月就從傭兵註冊晉升成為了白銀傭兵。”琺洱愛回想著有關於鈴的資訊,但發現她並沒有多少瞭解。
“這位傭兵……指名她的委托已經排到兩個月後了。”工會小姐抱有歉意地向琺洱愛笑了笑。
“增加報酬能優先通知嗎?”琺洱愛問。
“可以的,但如今想要最高優先順序,需要額外增加一百枚永恒金幣。”工會小姐帶著職業性假笑說著,心中也是豔羨不已。
一百枚永恒金幣按現在的彙率換算過來,那就是二十萬通用銅幣啊!
“嗯……罷了。”有些失望的的琺洱愛重新挺直了身子,往側邁出幾步,準備離開傭兵工會。
排在她身後的一位男子上前接替了琺洱愛的位置,馬上與工會小姐交談起來。
“小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男傭兵一開口就吸引了琺洱愛那疑惑的目光。
“我當然是負責事務處理與人員接待的工會小姐啊。”工會小姐嘴角開始抽動……又遇到自己最討厭的那類人了。
“哦哦,工會小姐啊,可是你們工會小姐為什麼沒有男人啊?”那位男傭兵追問道。
“那不該叫工會先生了嗎?先生,您真是太幽默了。”此時,工會小姐藏在櫃台下方的拳頭已經暴起了青筋。
“那是,是不是有興趣瞭解一下我這個人?”說完,男傭兵相當油膩地撩了下自己的頭發。
“我對瞭解您的父母更有興趣呢~先生~”
聽到這裡,琺洱愛已經失去了興趣,維持著那副高冷的姿態慢慢走向托克維與小男孩。
“走吧。”她隨口吩咐一句,腳步沒有絲毫停歇,下一步就走出了傭兵工會。
“誒?!好!來了!”托克維有些驚喜的應了一聲,馬上拉上小男孩追向琺洱愛。
這次對方自己行動可是沒有忘記提醒自己跟上,這何嘗不是關係進展的表現呢?!
托克維心底那是對萊因有千萬個感謝啊,要不是無論用什麼魔法物品都找不到的萊因忽然放出一點反應,他現在估計還要在桅杆上掛著呢。
不過他被掛上去的原因並不是琺洱愛有多討厭他,隻是因為他太煩人了。其實托克維自己心裡也清楚,就狗皮膏藥般粘人也是一種戰術呀。
琺洱愛可不會主動跟他拉近關係,他不主動去接觸對方,難道要等愛情送上門?
還是說,他要學著某些人在心底祈禱著,【我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來追我吧】?
起碼他搞得清到底是誰喜歡誰。
不過托克維並不清楚,他這種人在追求成功之前會有一個不友好的稱謂——舔狗。
萊因,為了你姐姐的幸福,拜托你先失蹤個三年五載吧。神明大人呐,拜托隨便哪位神明大人給個回應,待我事成,我將儘一生信奉您。
此刻在心中默默祈禱著的托克維那是無比的虔誠,這是他這輩子頭一次虔誠的祈禱。
“噗噗~”
“嗯?”托克維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小女孩的嘲諷聲,停下腳步有些詫異地看向四周,卻連個女人都沒看到。
“怎麼了?”琺洱愛察覺的托克維有些異常的轉變,警惕地開口詢問。
“不……我幻聽了……”托克維將信將疑地掃視一週,確認沒有任何發現才緩緩收回了疑心。
難道是他最近太累了?
?
街道上,忽然有一群人圍在了一起,似乎還有不小的喧鬨聲。
才走出傭兵工會的琺洱愛好奇地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高大又肥胖的半獸人正在和一個瘦小的少女爭吵。
“你這個混賬!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失去遺產的繼承權?!”大半獸人氣得全身膨脹,一身麵板開始變得赤紅,身高突然拔高到三米有餘。
雖然看起來依舊肥胖,但肌肉也是相當明顯的,高大的身軀加上猙獰的麵孔,當場嚇壞了周圍的路人。
“跑!快跑啊!”
“這個半獸人發狂了!”
“快走快走!”
琺洱愛冷靜地看著這一切,隻是默默在心中感慨,這一切可真是太巧了。
話說她多少年沒有路遇他人之危而出手相助了?稍微回顧一下過去,也不錯……
“你本來就沒有繼承權啊……”少女害怕地向後退步,手上還抓著一個由白骨打造而成的相機,即使是後退,她也不忘記按下快門以第一視角拍下這個危機時刻。
“你還敢頂嘴?!我讓你拍照!你拍我無法繼承遺產的證據!我追了你三個月!你懂我心中的痛苦嗎?!”怒吼間,半獸人舉起了碩大的拳頭,並朝著少女的腦袋重重砸下,“你知道因為你亂拍照,害得我失去了一切嗎?!給我去死吧!”
在即將砸到少女身上時,半獸人的拳頭卻再也無法寸進分毫。
一隻纖細的手按住了半獸人的拳頭,一位打扮乾練的金發女士擋在了少女的前方。
“已經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陪我練練?”琺洱愛冷漠地看著半獸人,準備在收拾對方之前活動活動身體。
“好、好強啊,僅用一隻手就擋住了半獸人的拳頭?!戰士、聖騎士或者魔劍士,她肯定是這三個戰鬥職業之一!”一路安分跟著琺洱愛的小男孩驚喜地大叫道。
看得出,對方相當崇拜覺醒者,或者說崇拜強大的力量。
倒是托克維有些難過,原來琺洱愛平常揍他那幾下連活動都算不上嗎?
“關你什麼事?喜歡當出頭鳥是吧?!”半獸人快速收回拳頭,調動全身氣血,揮出更強力的一拳。
“就當我愛多管閒事吧。”琺洱愛冷淡地回答著,緊介麵唇微動,快速吟唱著魔法。
下一瞬,她快速貼近半獸人,裹著暗元素魔力的一拳打在對方的胸口,頓時擴散成一條暗元素魔力蛇將對方完全纏繞。
感覺到體內能量快速遭遇侵蝕,半獸人被憤怒填滿的雙眸也逐漸變得清明,多了一些恐懼。
沒等對方求饒,琺洱愛快速掃腿踢倒高大的半獸人,並朝對方的麵門重重砸下一拳。
“轟——嘭!嘭——”
拿著白骨相機的少女一臉呆滯,默默拿起相機對著一邊倒的局麵按下了快門。
“哢嚓哢嚓哢嚓……”快門聲不斷響動,吸引了琺洱愛的注意。
她回眸掃了一眼,馬上又移回了目光。
雖然很小,但一眼就知道那是相機。隻是沒想到會用某種生物的骨頭製成外殼,也許是艾爾法商會的限定款吧……
又是幾聲拳頭打在肉塊上的聲音,那半獸人突然被琺洱愛揍飛,迅速穿過少女側麵,那巨大的氣流卻沒有吹動少女的發絲。
但更後方,一位黑發的半精靈少女神情呆滯,感受一個巨物從自己身側飛過,穿過的氣流吹得她長發亂飄,麵頰也被氣流擦得微紅。
她小心翼翼地轉身,看一個青紅相接的肉球一路滾到街頭,過了好久才發現飛過自己身側的是一個半獸人。
黑發半精靈少女再看前方,那乾練帥氣的女子拳頭染血,正用一種相當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鈴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因為芥末快要吃完,想著出來買幾桶回去,卻意外遇見一位不知哪來的大佬疑似要暴揍自己。
可下一瞬,拿著相機的少女忽然慌張地跑向琺洱愛,急忙從口袋掏出一把貨幣塞給對方。
“感謝您出手相救,我有急事,我先走了!”向琺洱愛道謝後,少女帶著相機快速跑遠。
琺洱愛往手中瞧一眼,混合著各國的錢幣……罷了,先收著吧。
“半精靈少女,而且不像是樹精靈,很稀有很值錢的。”小男孩看到鈴,激動地忍不住說道。
而托克維立馬伸手捂住他的嘴,貼近了他的耳朵,小聲問:“有些話彆亂說,但你怎麼會瞭解這個?”
“我逛過奴隸市場,但沒偷走奴隸。”小男孩小聲解釋,其實當初他還差點被抓去當奴隸呢。
“哦。”托克維隨口應付,目光卻一直在鈴身上。
雖然沒見過鈴長什麼樣子,但參照手下秘密交給他的描述來看,對麵就是傭兵【鈴】。
絕對不能讓琺洱愛知道這就是鈴,如果真找到萊因,那自己豈不是要錯失機會了?!
“嚇到你了?受傷了?”琺洱愛看著鈴,關心地詢問著對方的情況,不過她的反應在外人看來依舊充滿傲氣與冷漠。
“沒、沒有。”鈴警惕地看著琺洱愛,心底卻在嘀咕:態度好高冷,對方到底是關心還是在嘲諷啊?
琺洱愛點了一下腦袋,隨後走到了鈴的麵前,仔細盯著她的臉打量許久。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張臉有點眼熟。然後沒忍住伸手輕捏鈴的麵頰,又掐了一下。
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