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在異世界當女仆的日子 第94章 讓我使用你的身子吧
分出魔力迅速打掃完自己負責的區域，有茶慢步走出學院。他現在隻想找到剛才的小女孩向她打聽有關魔免粉末的事。
畢竟自己那袋粉末是從米多魔法學院得到的，這位一百多歲且酷愛煉金的小女孩也許會知道什麼。
根據米多的指示，有茶將目光放到離他很遠的一棟樓——在米多魔法城比較偏僻的小角，聽米多說那片是實驗樓。
若大的米多魔法城這麼多建築，幾乎都是用於研究的。劃了一片區域作宿舍，像小區，就算學院人數很多也用不了一片城市。
倉庫、商店也隻用了一部分地，大多樓是作為實驗室、工坊使用的。
城內多高樓，能省出很多地，因此還有不少樓層搭建後是空樓。看來恩嗣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些空樓索性放著不管了。
來到目標大樓前，有茶隨手一翻，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籃水果。
籃子是他手編的，水果是以前存放在空間戒指中的。既然要拜訪，空手多少不好意思。
當然，不用準備東西也行。有茶可是前一會才見過對方，沒想到過了幾分鐘那個小女孩就從學院跑進了這棟樓。
這樓也挺有意思，外麵掛著煉金實驗樓幾個大字，用得是恩嗣語，有茶是聽米多翻譯才懂的。
大樓有編號，周圍幾棟樓也是煉金實驗樓。
不過再遠些就叫魔法實驗樓了，而且有一大片，數量遠不是煉金實驗樓能比的。
讓感知伸入樓內，發現感知到的內容一片漆黑，有茶猜想應該是恩嗣為保護隱私以及重要內容新增了規則。有茶是沒辦法，但妨礙不到米多。
米多：她剛回來，愁眉苦臉的坐在地上呢。
有茶：嗯嗯，米多你最靠譜了，有後台真爽！
米多：那當然，現在去按旁邊的門鈴吧，這棟樓就一個人。
聽米多提醒有茶才發現門旁有一個小按鈕，說按鈕其實過分了，若不仔細看會以為牆上什麼也沒有，但盯著看一會還是能發現有縫隙。
縫隙成方形，有茶伸出手指在方框內輕輕一按，沒有按下按鈕的感覺，也沒聽到動靜。再用力一按，根本按不下去。
有茶：米多，沒動靜啊。
米多：門上有貓眼，你的實力逆窺沒問題。
有茶：我看看。
聽從米多的建議，有茶將目光聚在貓眼上，看了一秒有茶就能想象到裡麵的情況了。
那個奇怪的百餘歲小女孩應該墊腳趴在門上透過貓眼看自己呢。或者說，像蜘蛛一樣爬在門上？因為身高問題，感覺墊腳也不夠貓眼的高度。
轉身走到門前，有茶優雅地行禮，再優雅地站在門前，兩手抓著水果籃子還輕輕提了一點高度。
過了近半分鐘門纔開啟，可能是技術原因，開門並沒有任何聲音，著實讓有茶感到不習慣。
門縫漸漸拉大，小女孩也出現在了有茶麵前。比之前安靜很多，並沒有一見麵就對有茶上下其手的摸索，而是乖巧地站在原地。
“請進。”小女孩用她沙啞的聲音念道。
“打擾了。”有茶再行一禮，慢慢靠近小女孩。
隨著有茶的靠近，小女孩也慢慢後退往門後躲，是在給有茶讓路，也有害怕有茶的意思。
小女孩恐懼的反應讓有茶略微好奇，但更在意的是小女孩的頭發。
恐懼反應可能和水有關，之前用水元素魔法給她清洗全身時聽到的慘叫聲有茶可不會忘記。他自己也在那個時候悄悄用了各種魔法清理口腔，明明沒有任何損傷，卻不明白小女孩為什麼那麼怕水。
頭發清洗了，也用魔法蒸乾了，可有茶卻沒來得及給小女孩梳理，更彆提對方之後那有些瘋癲的反應。激烈的甩動甚至讓乾爽的頭發變得亂糟糟，可現在卻是梳理過的，還紮了兩個馬尾。
不像這個女孩會做的，為她梳理頭發的另有其人。短短幾分鐘，不僅將頭發梳理好還和她談過，不然這個女孩現在不會是這種反應。
“您的發型很好看。”有茶微身行禮向女孩表達自己的善意。
“謝謝。”小女孩死盯著有茶，簡單的回了句感謝便沒有彆的反應，看起來不願意靠近有茶。
“此是贈禮。”有茶將手上的水果提起，向女孩遞去示意她收下，可女孩反而後退了兩步。
“不要，有水。”小女孩立刻拒絕了有茶的贈禮，還給出瞭解釋。
“唾液含有大量水分。”有茶見機談起了對方將手伸進自己口腔攪拌的事。
“對不起，但不一樣。”女孩前半句是對有茶的道歉，她還記得有茶和她說過的話。
“在下接受閣下的道歉。”有茶再小幅度行禮，是帶有謙虛意味的禮儀動作。
在接受歉意時用這個禮儀是最好的方式，若氣焰囂張的接受或沒有動作表示，反而會給人不好的印象，就連簡單的點頭也會略顯草率。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小女孩警惕地看著有茶。
沒想到鬨了那樣的事竟然還惦記著，不過有茶既然說了肯定會做的。
“可。”有茶點頭，隨後便為小女孩解釋定身粉對他效果較弱的原因。
“閣下應該明白藥物效力與劑量成正比。”說罷，有茶留了空隙等小女孩的回應。
“嗯。”察覺到有茶的意思小女孩應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認真聽。
“閣下的粉末既是煉金造物，也是藥物，強健的身體對藥物具有抵抗力，戰鬥職業為戰士的覺醒者更是如此，您的粉末極限作用在七級戰士。”
“你是戰士？”小女孩狐疑地打量有茶，她對有茶是戰士這件事感到意外。
“是的。”有茶立刻承認。
“但你可以用魔法。”小女孩微微低頭，目光死盯著有茶，很是警惕。
“是的。”有茶再次點頭承認，這沒什麼好隱瞞。
“魔法物品？”
這下有茶可就不做回答了，小女孩等了一會沒得到回答便不再詢問，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至於這個答案和真實情況是否一致，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下雨兒有茶，一位普通的二級女仆，請問閣下尊姓大名？”有茶的右手輕輕貼在左胸膛，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證明會失效的。”小女孩沒有立即回答有茶，反而擔心有茶的證件問題。
“是的。”有茶點頭肯定了小女孩的話，同時也表明瞭他對證件的看法。
該失效就失效，可以再考。況且失效的不是等級證，是工作證。不過這麼一來他每次回羅生帝國都要去考一次，否則就違規了。
工作證失效的女仆不能工作，主要原因一是可能存在人品問題，二是業務生疏容易惹事。當然，如果不怕出問題且有能力承！擔！後！果！雇傭也無所謂。
見有茶這般回答，小女孩也不計較這些與她無關的小問題。
“我叫思琳蒂·齊納古邦，九級煉金……煉金員。”
“思琳蒂小姐，在下記得這個職業並非煉金員。”有茶印象中可不是這個稱呼。
“齊納古邦。”思琳蒂特彆強調了姓氏。
這是比較古早的稱呼方式了，以姓氏為榮便誕生了以姓為稱的稱呼，極少情況才說名字。而現在以姓稱呼無非兩種情況，關係疏遠和場合敬稱。
不過從思琳蒂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古早的稱呼方式。
“恕在下冒犯了，齊納古邦小姐。”有茶趕緊做了道歉禮，而且還是冰雪帝國的禮儀。
從外觀上不難看出思琳蒂的國籍，這幅麵容絕對不是來自冰雪帝國周邊小國，冰雪帝國獨一份，就算混血也存在比較明顯的區彆。
“因為過段時間改稱呼，我在提前適應，煉金員，煉金專業研究人員的意思。”思琳蒂這才對有茶的提問做瞭解答。
“在下從未聽聞此事。”
“煉金工會決定的事，還沒對外通知。”
得到解答的有茶隻是點頭，並沒再說什麼。
“請進實驗室吧，你應該有事找我。”思琳蒂走到最裡頭的門，轉動門把手將門開啟再回頭看著有茶，示意他跟上。
“恭敬不如從命。”有茶雙手拎上水果，優雅地邁步朝思琳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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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跑找到宿舍，萊茵立馬掏出鑰匙將門開啟，原本激動的心情在看到宿舍內部環境的一刻被鄙夷代替，完全失去了興趣。
雖說他是因為恐懼想要離開教室，但促使他奔跑的還是人流。
他是看好多人火急火趕地跑出學院，誤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才決定跑出來，否則他應該先快步走到有自行車的地方，趕到宿舍占據床位再去有茶的住處。
昨天沒吃晚飯，還通宵消耗大量腦力，且早餐飯量不多，加上在學院受到大量驚嚇，萊茵此刻可謂饑腸轆轆。
看宿舍六個床位萊茵的製度，下次會有可怕的導師出現。”項曲點點頭，她完成了任務也該離開了。
項曲沒有任何想和萊茵談天的心思，她沒聽說過萊茵，但從萊茵的行為上，她覺得不要和他多接觸為好，她不喜歡萊茵。
“嗯嗯。”點頭應聲，不等項曲離開，萊茵反而先跑進學院，緊張地貼著牆壁向有茶的住處跑去。
瘋了瘋了！這個學院簡直瘋了！竟然教黑魔法？！會被法師塔和天使塔盯上的！不行！要快點找到那個女仆，本少爺要退學，我要離開這裡！
若有茶在此處得知萊茵的想法，他一定會明白萊茵對米多魔法學院認知不足。雖說他也是因為米多的關係才瞭解到這些，但用腦子仔細想一會也能猜出一個相差不遠的結果吧……
萊茵……總是在某些時候令人無比失望啊。
而項曲心中隻剩一個想法：早餐，再去買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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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陽光趁機照入漆黑的實驗室，有茶看到大量灰塵在空中飄蕩。
思琳蒂的實驗室很大，但留給人的空間很小，像單人實驗室，主要空間被各式各樣的器材裝置占據了。
實驗室內沒有窗戶，完全不透光，若把門關上空氣流通就太差了。
隻是站在門口就能聞到濃烈的酸臭味，混合各種材料的氣味以及女性特有的氣味，複雜到令人想在這瞬間失去嗅覺。
這樣的環境真適合做煉金實驗嗎？
肯定是不合適的，但這棟樓是實驗樓，肯定會有很多環境理想的實驗室，這間實驗室的環境隻適合極少數實驗，特彆是需要無光環境的實驗。
地上還有很多油脂，不是實驗材料，是人體油，在地上呈腳印狀，都滲進地麵了。
看腳印和思琳蒂的腳完全吻合，可想而知，這個老女孩平日有多麼不注意衛生。
吻合……嗯，看著思琳蒂白嫩的小腳，有茶產生了許多想法。
有茶：米多，她的腳好白，肉肉的，感覺一隻手就能包住。
米多：嗯，就是白得太滲人了。
有茶：她沒有鞋子，會不會也是覺得光腳踩地很舒服？
米多：我覺得她還考慮過買鞋的錢可以投入研究，畢竟這個級彆的煉金……煉金員多半是瘋子。
“請進，這間是我的個人實驗室，平時我都在這。”思琳蒂這話是希望有茶以後常來的意思。
就她表現出的警惕與恐懼不可能是歡迎做客，肯定有特殊目的。她說過有茶是她的理想實驗體，指不定是打他身體的主意。
“看到此處，不難想象齊納古邦小姐廢寢忘食鑽於研究的模樣。”有茶冷冰冰的說著，完全沒有踏足入內的想法。太臟了，嫌棄。
彆覺得這話好聽，核心也是毒舌。是在說思琳蒂經常窩在這裡，腳上的油脂與汗水都滲進了地麵，地上到處是她的頭發和頭屑。這是在說她臟，不注意衛生。
“因為煉金是世界上最接近真理的途徑，為了達成目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隻要能達到目的，就算因此猝死也在所不惜。”思琳蒂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顫抖，她太激動了。
熱切的目光投在有茶身上，艱難壓製著將對方變成實驗體的本能想法，思琳蒂張開了一嘴的尖牙。
“雨兒有茶，請為了偉大的煉金獻身吧！”思琳蒂的話音提高了幾個音調，她並沒有開玩笑，“讓我使用你的身子吧！”
“恕在下拒絕。”有茶即刻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
“你肯定不知道煉金事業有多偉大！”這句話接近吼出來的，思琳蒂的手指與腳趾在毛躁亂動。
她一直想直接動手，可有恩嗣這層關係在，思琳蒂不能強迫有茶。
“隻要你願意獻身於煉金事業，作為交換，我什麼都可以答應，真的！任何事！都可以！”控製不住情緒的思琳蒂甚至貼在了有茶身上，還特彆強調了【任何事】。
有茶：任何事？嗯……請溫柔一點之類的？噗。
米多：哇~傻雨兒呀，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
有茶：漫畫裡不都是這種劇情嗎？
米多：除非你說的是正經漫畫。
有茶：嗯……我倒是覺得可以利用一下，用來獲取情報之類的，前提是我人沒事。
米多：你不否認漫畫的事？
有茶：彆糾結這個呀。
“鑒於您之前的行為，在下並不能信任閣下。”有茶開始按自己構思的發展編理話術。
“對不起，但我說的事真的，任何事都可以，隻要你同意。”沒想到在牽扯煉金的事上思琳蒂這麼快又道歉了，她對煉金的看重比有茶想象中更深啊。
“既然如此，可否解答在下一個問題？作為對在下擅自使用定身粉的代價。”
按有茶原計劃應該是思琳蒂主動提出這句，不過有茶顯然不夠瞭解思琳蒂，隻好主動提出。如果用錯了詞，易顯自身是不懷好意的人。
“你……你問吧。”短暫思考片刻，思琳蒂與有茶拉開了一點距離。
聽到思琳蒂的回答，有茶雙目輕閉，優雅的做了個禮節，表達了多種含義，但最大的作用是表示自己即將提問。
“在下曾見識過一種粉末，可使魔法失效，望閣下告知。”有茶小心的用陳述句提出問題，特彆注意用詞，以免浪費這次提問的機會。
詢問粉末的名稱、來源，這種提問太侷限了，就如“你知道嗎？”隻要一個“知道”就算回答。像有茶這樣提問才能大限度的套情報。
思琳蒂聽後表情一僵，似乎對這件事有忌諱。無辜地看著有茶，希望他能換一個問題。但有茶隻是平淡的看著，無奈對眼許久，思琳蒂才下決心告訴有茶。
“是院長讓你來找我的嗎？”在回答問題前思琳蒂想知道有茶為什麼會找她問這個。
不過有茶沒有回答，他不過是在思琳蒂身上賭一個可能，畢竟對方是百歲九級煉金員，知道的東西絕對不會少。
沒得到答案，思琳蒂隻好作罷，可沒想到她第一句就是一個重磅炸彈。
“那叫異神粉，是我帶隊研究的成果。”
有茶：離譜！
米多：傻雨兒，這叫天才。
“煉金真是神奇。”有茶忽然開口，他本想誇思琳蒂天賦異稟，但想到對方對煉金事業的執著，便覺得誇讚煉金的奇異更有效。
事實證明，有茶又猜對了。
“沒錯！煉金是最神奇的！掌握了煉金的奧義就能獲得匹敵神明的力量！”一聽有茶對煉金有所心動，思琳蒂激動得差點再一次撲向有茶。
“那時候我才四十多歲，當時冰雪帝國黑市有一種能令魔法失效的皮屑，我打聽到訊息想去購買一份帶回實驗室研究，可惜沒有足夠的研究經費。
“幸好一個學生有關係，借了很多錢，在黑市拚價好不容易纔買下來。
“經過長時間沒日沒夜的研究，我們終於鎖定了皮屑的來源，最終在冰雪帝國一處無人境地發現了一隻奇異的生物！”
聽到這，有茶來了精神，米多說過那種粉末來自神明，現在思琳蒂又說到奇異生物，兩者之間必然有所聯係！
“那隻怪物的身體很大一部分由手構成，很多嘴巴與舌頭，扭曲得甚至不像一隻魔獸，就連詭異的黑魔法都比它正常許多。
“皮屑就來自它身上，我和我的學生費了很大功夫抓到它，經過幾年研究才從它身上提煉出異神粉。
“異神粉的效力遠不是那隻生物的皮屑能比的，對魔力的針對性非常強，甚至還有許多未開發的用途。
“因為魔力是自然界唯一存在的能量，利用好異神粉甚至有可能觸及世界本質，成為神一般的存在。”
說道這裡，思琳蒂臉上露出了嚮往的神情，但很快這幅表情就被陰鬱代替。沒幾秒她又把表情收起，期待地看著有茶。
思琳蒂沒再開口，她已經說完了，但顯然有所隱瞞。
有茶當然察覺到了，卻沒選擇追問。一是自己已經問了一個問題，二是，思琳蒂在四十多歲時帶隊研究，提煉出異能粉時年齡最多五十出頭，可現在卻成了百歲老女孩，默默無聞的留在米多魔法學院。
但凡聰明點都能知道其中發生了很多事情，而思琳蒂也不願提起那些。
“在下會遵守承諾，若未來有事尋求閣下，將參與實驗獲取報酬。”有茶恭敬地向思琳蒂行禮，不止是感謝意味，更多是對一位天才的敬意。
“那現在可以留下來參與實驗嗎？我有很多研究需要實驗體完善，報酬都好說。”思琳蒂激動地看著有茶，想要獲得他的合作許可著實不易，還要揭傷疤，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下已無疑惑，便不留下打擾閣下。”有茶自然拒絕了，資訊已到手，沒有獻身的必要，空手套白狼很成功。
這下思琳蒂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氣得兩手成爪狀擡起，下意識想襲擊有茶。可有茶卻有恩嗣這層關係，僵了一會，隻好作罷。
“不留下參觀嗎？”
“若閣下能將實驗室收拾乾淨，在下或會常來為您沏一杯茶。”言下之意就是，環境太差，不想來。
思琳蒂心虛地看了眼自己的實驗室，煉金用的器材都非常乾淨，是她精心保養的，但其他東西就……主要原因還是她怕水，唯獨與煉金相關的時刻能讓她短暫獲得強韌的意誌。
挪動幾步，思琳蒂用腳夠著實驗室的門，用力一勾，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其聲之大，近乎裂耳，頗有撒氣的意思。身邊沒有東西，思琳蒂隻好用這種方式發泄心中的不滿。
“其他樓層的實驗室比較乾淨，要去嗎？”思琳蒂還是不願放棄。
她相信隻要自己和有茶接觸的時間足夠長，總有一天可以打動他，讓他為了偉大的煉金事業自願獻身。
有茶輕輕搖頭，回答道：“在下還有事務，今日不便留下做客。”
有茶口中的事務並不是工作，都是閒事，雖然是藉口，但他也沒說謊。
“需要我送你嗎？”
“豈敢麻煩閣下？”有茶行禮，用敬意表達拒意。
“那你走吧。”再無他法，思琳蒂隻好放過雨兒有茶。看她不爽的皺眉齜牙，心情差透了。
“再會。”行告彆禮，有茶帶上水果轉身向大門走去。
輕輕地開門，靜靜地關門。等有茶離開了一分鐘，思琳蒂就開始暴躁的跺腳。
“呃！呃！呃！”在地上留下幾個灰黑的腳印，思琳蒂又張開大嘴，用力咬牙，一口怨氣從牙縫中鑽出。
“哢哢哢哢——”發出一陣牙齒用力磕碰的聲音，她在以這種方式泄憤。
氣憤的將實驗室開啟，看那一地的汙漬，慢慢散了火氣。她不得不承認，實驗室真的很臟，可她卻因為懼水不敢清掃衛生。
“啊啊啊啊啊啊！”思琳蒂瘋狂的撓著頭發，嘴裡發出不明意義的嘶吼聲。
明明被有茶清洗過，卻因她暴力破壞頭皮，一時間頭屑飛舞，猶如室內降雪。
因為一路爬牆，手上都是灰，先前白清洗了。
瘋了一會，想通了，思琳蒂停止了抓頭發。
“一天一百積分，請人清潔吧……”
說完這句又靜止了一會，突然趴在地上，手腳並用，思琳蒂像蜘蛛一樣爬進了實驗室，給了一個熟練的後踢腿。
“砰！”
實驗室的門緊緊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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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汝調休了嗎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