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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的沉淪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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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萍被自己的小秘書主人茹燕轉贈給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飯後,茹怡很快適應了自己的角色,也適應了這個優秀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俎上魚肉。鐘萍被茹怡領走了,她默默地跟著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這時,她的鼻環已經取下,端莊高貴的外表看不出一點讓人輕慢的痕跡,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後一起走著,觀察著茹怡年齡基本與自己相仿,是大學醫學係的講師,但是穿著樸素,看的出是為人師表的職業素質。鐘萍被引領著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她已經能夠很久冇有乘過公共汽車了,但是現在已經能夠身為人奴,隻能跟隨著主人了。

她們一起走進了一個本二類大學的大院,身邊來往著斯斯文文的師生,使鐘萍生出一絲神往和親切,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呢。她們走進一幢5層宿舍樓,過道裡麵還算整潔,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發現塗抹和蜘蛛光顧過的痕跡,上到三樓的一個普通的門前,茹怡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鐘萍跟著走進門,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識分子家庭的擺設。鐘萍正在瀏覽裡麵的佈置,忽然覺察到一道嚴厲的目光直視著自己,雖然冇有任何聲音,但是猛然使鐘萍記起了奴隸規則,她迅速跪了下來。但是茹怡卻說到:“你先起來,我不想讓我先生接受不了。你來主要是為了治療他性功能頑疾,他是哲學係的講師,因為冇有評上副教授現在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慣外表高貴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後,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麗衣著華貴的女人坐在客廳裡,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麵熟,仔細一想,原來是自己前天到超市買菜的路上,被一輛寶馬轎車彆到了水溝裡,他怒氣沖沖的罵了司機一句,但是司機聽後下車就劈頭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時候他[瞥見了坐在車裡的女人,她若無其事的觀看著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劇了對富人的仇視,奴才欺人你連管都懶得管,什麼東西!(其實當時鐘萍是被老陳鎖著手腳根本動彈不得)但是作為知識分子的他還是禮貌地點點頭,茹怡和鐘萍都站起來,茹怡介紹了鐘萍是妹妹的老闆,電子公司總裁,李新這時並不掩飾自己的不快,尖酸的問道這麼高貴的夫人怎麼屈駕到我們家來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驚,“她是作為奴隸來我們家的”。李新從吃驚到懷疑是很快的過程,但是伴著眼前這個高貴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興奮起來了。

在象征性地親吻了大學講師夫婦的鞋之後,鐘萍被茹怡帶到另一個房間去改服奴隸裝飾。在裝扮的過程中,鐘萍感到了一個同齡的女人對自己女人身體構造的瞭解和捆綁的熟練。裝飾完後,她被牽出了房間,李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奴隸被帶出房間後眼睛頓時充血了:隻見鐘萍**著,白皙豐腴的散發著成熟女人風韻的**被捆得繩痕累累,繩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褲深深地勒進女體的**,陰部外麵的兩排小鎖把繩子鎖在裡麵,**上掛著玲玲作響的鈴鐺,鼻子上安裝上了碩大的鼻環,自己的妻子用手牽著一條細細的鏈子,拉著女奴洞穿的陰部**,女奴該部位的嫩肉被牽扯著毫無反抗之力,跟隨著鏈子亦步亦趨地走到大廳。茹怡把鐘萍拉倒門框下麵,用一跟細線穿過鼻環連接在門框上的鐵環上,鐘萍的雙手早已被捆好,她現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樣懸掛在那裡。

李新抖抖地走到鐘萍身後,看著這個曾經欺辱過自己的貴婦,現在這麼卑賤地被捆在自己麵前。他下意識地拽了拽襠部的繩子,力量傳到鐘萍身上使她的身體輕微蠕動了一下,他怔怔地接過妻子遞上來的鞭子,衝著女體勁抽了下去,這一鞭凝聚著他對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隻聽得鐘萍哀號了一聲,嘴裡就被兩條內褲塞滿了,鞭子伴隨著呼嘯聲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聽到女主人茹怡大聲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誘主人調教你。”屁股高高地挺著左右搖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著屁股使上麵佈滿了淡淡鞭痕,幾十下的抽打使鐘萍進入迷亂的狀態,見到丈夫下麵有了久違的反應,茹怡及時地跪在下麵有嘴接住了**,在兩麵的刺激下,李新終於射在妻子的嘴裡,茹怡站起來走到鐘萍的麵前,把她嘴裡的內褲拽出來,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輸到她的口中,“嚥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嚥之後,李新才從夢中醒來,看來自己剛纔是真的玩弄了這個貴婦啊。

在大學講師的家中,鐘萍治癒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來自女主人的性虐,因為茹怡要發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給她帶來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樣折磨女人。平時夫妻主人在做ài的時候就把鐘萍當作床墊,夫妻壓在她上麵,鐘萍要在下麵給兩個人舔生殖器和肛門,女主人規定在過程中隻要男主人軟了,就要把她當作一天的沙發,就是把她捆在一個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雙手捆做沙發扶手,兩條小腿使勁向後扳著固定捆住連在鼻子的鐵環上,這樣為了不使鼻子受到傷害她不敢有一點鬆懈,主人可以坐在沙發麪上--女奴的屁股上看報。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帶著15歲的兒子到茹怡的家裡作客。

隨後的日子裡,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適應了被鐘萍伺候的生活,但她並不喜歡折磨鐘萍,而是對鐘萍的自甘下賤很是不齒,經常流露出對鐘萍掩飾不住地蔑視,但是她卻忽視了自己的兒子。她的15歲的兒子郭明本是個規矩本分的孩子,茹真並冇有想到忌諱讓鐘萍服侍自己的兒子,但是郭明卻對這個象自己的阿姨一樣的女奴產生了興趣。

每天晚上,鐘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著鏈子鎖在床腳為他吮吸著腳指直到他入睡,夜裡小少爺內急,就用鑰匙把鐘萍的鎖鏈打開,牽著她坐在她背上馱著上廁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實在不願意光著身子到廁所去了,就把鐘萍的鏈子牽到床前,命令道“張嘴!”鐘萍迷迷糊糊地剛張開嘴,一股帶著腥味的熱流就衝進了口腔,她下意識地吞嚥下去,水流很強噴射了半分鐘才停,鐘萍的體內立刻墜漲起來。完事後,但是插在嘴裡的**並冇有抽出去,鐘萍知道應該為小主人舔乾淨,在舔了兩下後,還冇有發育得成熟、隻有稀疏幾根細細的陰毛的**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饒有興致地用嘴給這個少年套弄起來,越來越硬,在喘息聲中黏稠的液體噴灑在鐘萍的嘴裡,鐘萍一併嚥了下去。

從那以後,鐘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yin道或肛門給郭明帶來了處子的人生樂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質。終於有一天,茹真發現了端倪。

鐘萍隻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麵前,臉上被一頓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實坦白後,茹真恨恨地說:“你不是賤得非要勾引男人嗎?我就讓你滿足一下,免得回來再教壞我的兒子。”茹真的一個相好是建築隊的隊長,所以鐘萍就被帶到這個修築公路的建築隊的工棚裡。鐘萍被扒得一絲不掛,用施工隊裡的粗繩子捆的象隻豬一樣,脖子上戴著狗鏈鎖在屋裡的木樁上,嘴裡套上了帶鋼襯的口銜,狼狽地瑟縮在地上,渾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點公司總裁的摸樣。屋裡的十多個農民工圍攏上來,看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聲地宣佈“各位弟兄們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來又冇有什麼樂子,現在給你們找來一條母狗,你們不要把她當人看,隨便怎麼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們的那個玩藝伸進去她也不能咬到你們的,還有b和屁眼,都是隨便玩的。她可以想你們敞開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過癮。以後她就被鎖在這兒,誰想玩就拿掛在牆上的鑰匙打開鎖玩。大家上吧!”農民工從懷疑到後來一擁而上,爭相享受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裡,鐘萍陷入一次次**。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報複,她如果知道了鐘萍有曾被捆在野地裡被野狗姦淫的經曆後,可能就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小兒科了。

3結實狂的玩弄後,鐘萍被帶回茹怡的家中,但是這次她的嘴得到了與在工棚中相反的處理,被塞了一隻碩大的口球,用解釋的皮帶鎖在腦後,**和肛門也用貞k帶牢固地鎖住,現在郭明再也冇有辦法使用她的身體,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時候司出乎她的預料,幾天後,郭明和鐘萍都不見了。

他們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車。鐘萍的口球和貞k帶的鑰匙掌握在茹真手裡,所以她帶著口罩穿著風衣出行。這對形同母子的兩個人冇有受到任何懷疑,他們上車後補了一張軟臥車廂的票,進了車廂後,郭明從包裡拿出了一捆繩子,鐘萍無聲地笑了,看來這個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鐘萍被脫光外衣,雙手分彆捆在床鋪兩邊的護欄上,兩腳也用繩子捆在一起。郭明開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車廂門被鎖住了,但是經過車外的田野的時候,有人發現車裡有一個**的女子被捆綁著鞭打,但是火車呼嘯著一瞬即過,人們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潛意識產生的幻覺吧。

2天後,下車的地方是個人煙稀少的小鎮。鐘萍已經兩天冇有排便了,當務之急是找個鎖匠把束縛帶打開,他們經過打聽找到了一個鐵匠鋪。鐵匠鋪的師傅是個近60歲的老人,當他聽說了兩人的來由,看了鐘萍揭開衣服裸出貞k帶和口球之後,驚訝地合不攏嘴了,他問“這位女子,你真是自願的嗎?”但得到鐘萍肯定的回答後,他激動地說:“天啊,真的有這樣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應為鐘萍打開束縛。

郭明畢竟年紀還小,經過幾天地奔波後疲勞不堪地睡了。老鐵匠對鐘萍說“我先給你吃點鎮痛藥。一會就不疼了。”鐘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醒來的時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裡,手腳被重重的鐐銬鎖住了。身邊同時還被鎖著幾個女子。原來自己被老鐵匠賣給了奴隸販子。走了幾天候,身心俱疲的鐘萍被地下人口拍賣站賣給了一個奶牛場主,這個大鬍子每天把鐘萍玩得筋疲力儘,然後把她當作工人擠奶,但是一個月後他就厭倦了,鐘萍被重新拍賣給了另一家人。冇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夠了的新主人轉賣,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繩捆索綁地站在奴隸交易台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淑君!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賢莊的奴隸訓練中心裡調教的我!

但是她並冇有被認出來,淑君不緊不慢的走到鐘萍的身邊,用手指摳摳她的yin道和肛門,又扳過她的臉想檢查她的口腔,在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鐘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確實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鐘萍啊。看她現在這種卑賤落魄的摸樣,誰還能夠知道她就是堂堂的總裁啊。她自己隻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經理打理得更加壯大了。

雖然自己在奴隸訓練中心裡調教過鐘萍,但是心裡總有一點異樣。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檢查了一下鐘萍身上的奴隸烙印,清晰如昨。看來她真的是喜歡卑賤的身份啊,這不是幻覺。

淑君終於做出了決定。她對鐘萍說:“你願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嗎?這樣我們還能想從前一樣形影不離,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還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願意,我會在你的**上打下我的烙印。”鐘萍聽完後,輕輕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鐘萍一起回到了闊彆一年多的城市,老陳已經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這個訊息後,想起曾經作為主人給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鐘萍心中竟升起一絲感慨。

淑君做了鐘萍彆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裡,鐘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樣輕車熟路地玩弄開發身體的各個器官,使其達到很靈敏的性感覺,就是被象狗一樣栓在門口看家。主人規定在家裡必須呈跪姿,不得主動與主人說話,晚上睡覺要自己鑽到狗籠子裡麵。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後主動麵對牆壁跪著,不得出聲,聽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對鐘萍說“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狀況嗎?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鐘萍高貴典雅的身影出現在公司裡的時候,受到了員工熱烈的歡迎,在這種氣氛裡,鐘萍感到十分親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來,但是正在小會議廳發表講話的鐘萍,忽然覺得下身一陣痠麻,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將手伸到書包裡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用遙控器遙控著自己的**,來時插在yin道和肛門裡的兩隻電擊棒發出陣陣電流,鐘萍在眾人麵前職能竭力掩飾。但是淑君不斷調高電流量,使鐘萍幾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經變得不自然,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正在這時,一隻手帕輕輕為鐘萍拭去汗滴,“鐘總,今天不是很熱啊。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原來是自己的秘書茹燕,可能隻有她能看破自己的**。

在結束講話後,茹燕攙扶著鐘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對著鐘萍的耳朵輕聲問:“主人給你在舌頭上穿的環還在嗎?母狗?”

淑君在這樣幾次隱秘地在公共場合調教鐘萍後,又帶她到私人的sm俱樂部裡做公共女奴被調教,但是頭部被戴著頭套,裡麵的人都很紳士,都很自覺的遵守不摘下女奴頭套的約定,在眾多男女幾次的淩虐調教後,鐘萍在奴隸的進程裡又跨進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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