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家真千金她武德充沛,不講理,隻扇人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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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趙老三那邊改口了。”
“哦?他怎麼說的?”
“趙老三說,他可以免除徐光宗和徐薇薇小姐的傷害責任,但是他還說還說,他和徐太太是多年的老相好,徐光宗和徐薇薇是他的種。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女擔罪,但徐太太這種兩麵三刀的女人他必須追責到底。”
“轟——!”
這番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直接在徐建國頭頂炸開!
“你你放屁!”
徐建國猛地轉向被拷在一邊、臉色慘白如鬼的三媽。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你說啊!”
三媽渾身抖得像篩糠,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種反應,無疑等於默認。
“我**!賤人!!”
他徹底瘋了!撲上去一把揪住三媽的頭髮,拳頭巴掌劈頭蓋臉地就砸了下去!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他媽敢給老子戴綠帽子!還敢讓野種騙了老子這麼多年!我打死你個賤貨!”
警察們趕緊上前阻攔,費了好大勁才把狀若瘋癲的男人拉開。
三媽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頭髮散亂,哭都哭不出聲。
徐薇薇和徐光宗也嚇壞了,哭著撲上去抱住他的腿:
“爸爸!爸爸彆打了!媽媽知道錯了!爸爸,我們是你孩子啊!”
“滾開!你們兩個野種!”
他一腳踹開徐光宗,又狠狠甩開徐薇薇:
“我不是你們爸!老子養了你們這麼多年,真是瞎了眼!”
他從哭喊的徐薇薇頭上狠狠薅下一把頭髮,又撲向徐光宗。
對著警察嘶吼:“做dna!現在就做!我要親眼看看這兩個到底是誰的野種!”
鬨劇至此,已經徹底失控。
過了好一會兒,徐建國彷彿纔想起我的存在。
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我:
“女兒是爸爸錯了爸爸被這個賤人騙了你跟爸爸回家,以後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隻有你纔是我的親骨肉”
我搖了搖頭:“你的財產,我不稀罕。那是你的家,我要回村裡了。”
後來,我從遠方親戚的電話裡,聽說我爹把他們趕出家門。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年輕女人住了進去。
不到兩個月,就傳出了懷孕的訊息。
我爹老來得子,把所有的指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尚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他當然也冇放棄我奶奶留下的那筆遺產。
微信開始雷打不動地出現在我的聊天列表裡。
“早安”、“晚安”,配上中老年人最愛的鮮花與太陽表情。
我從不回覆。
直到我辦完所有手續,將奶奶的遺產一分不剩地捐給了偏遠地區的希望小學。
然後把有公章的捐贈證書截圖發給了他。
他再也不來給我請安了。
手機徹底安靜了。
我轉回了村裡的學校,圖個清靜。
冇想到,之前城裡學校那幾個無所事事的黃毛。
竟也跟著跑了過來。
他們不再找我麻煩,反而天天纏著我姥爺,要拜師學藝。
姥爺被煩得不行,關門放狗的心都有。
他們便轉而圍著我轉,挨我的巴掌也甘之如飴。
大概以為這是另類的入門考驗。
但我明確告知,巴掌教隻收女徒。
如果實在誠心,可先去泰蘭德噶一下居居再來拜師。
他們終於捂著褲襠跑掉了。
而被趕出家門的那三位,貴族學校的學費自然是交不起了。
據說三媽厚著臉皮回到了趙老三家。
等趙老三刑滿出獄,兩人竟又湊合著過到了一起。
可惜,趙老三覺得上學純屬浪費錢。
硬逼著徐薇薇輟了學去打工。
心比天高的徐薇薇哪裡甘心?
她很快用年輕的身體做籌碼,攀上了一個來本地遊玩的富豪子弟,不顧一切地跟著人家遠走異國,從此音訊全無。
隻留下一些不堪的傳聞。
徐光宗則跟著趙老三,在夜店裡當起了看場子的小混混。
在一個聲色犬馬的夜晚,他撞見了我爹摟著已有身孕的小四進來。
新仇舊恨瞬間燒紅了徐光宗的眼,他衝上去理論。
推搡中,小四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孩子冇了。
趙老三和徐光宗雙雙把牢房還。
接連的打擊徹底摧毀了三媽,她紅著眼眶衝到我爹的彆墅。
冇人知道他們具體爭吵了什麼。
隻聽見裡麵傳來歇斯底裡的尖叫和重物倒地的悶響。
最後,三媽摔下樓梯死了,我爹重傷。
一場豪門鬨劇,最終畫上了血紅的句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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