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被婚鬨,重生後我帶她掀翻婆家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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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縮著的兩個伴娘丟開外套和口罩,露出裡麵精壯的青年。
其中一個上前兩步一拳打向胡文寶的鼻子,用足了氣力,一拳就把胡文寶打得鼻血直流,縮在地上不敢還手。
其他三個男人見老大被打,紛紛紅了眼,掄圓了胳膊就要上去開打。
可他們不知道。
我哥從小喜歡武術,帶來的這個朋友也是拳館的教練。
冇兩分鐘,四個人就被打得半死不活,幾乎隻剩一口氣在
事情發生得太快,李玉花都忘了撒潑,甚至往身後的喜被裡縮了縮。
我見差不多了,這才上前攔住:
“好了哥,差不多了,再打出人命了,為了這種人渣不值得。”
胡文強也連忙點頭:
“給這幾個人留條活路吧。”
李玉花卻不乾了,她胡亂套上衣服,跳下床一把抱起奄奄一息的胡文寶,嚎叫著:
“我要報警!讓你們四個統統坐牢!不孝順啊,老大幫著外人一起打死親弟弟啊!”
胡文強不敢置信:
“媽你說什麼?這明明是文寶的錯,怎麼就成了我不孝順?”
李玉花白他一眼,不管不顧地繼續哀嚎:
“都是趙月這個喪門星、狐狸精!把我兒的心竅迷住了!家門不幸啊!老胡啊,你在天上睜眼看看吧,咋不降雷劈死這個這對不孝順的孽障!”
“對,報警!我要報警你們殺人!讓你們統統吃牢飯!給我兒子賠錢!”
胡文強滿臉失望,臉色又青又白。
趙月拉住胡文強的手,溫柔替他擦去臉上殘留的蛋液:
“文強,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心,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呢,開心一點好不好?”
“冇事的,就算阿姨偷穿我的秀禾又給我的婚紗撒雞血,就算她縱容你弟弟婚鬨,也沒關係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看,舟舟有婚紗店的朋友,給我拿的新婚紗,比原來的更美了,是不是?”
她的溫柔化開了胡文強臉上的愁雲,胡文強想擁抱她但又停止,怕自己身上的臟汙弄臟了趙月。
他轉身歎了口氣,對李玉花說:
“媽,從前你一直都說我去城裡上了學,文寶大字不識一個,都是弟弟為我讓步我纔能有好前程,說我對不起文寶,我都認了。”
“可你怎麼能由著他胡鬨呢?現在明明是他的錯,你卻要讓我們承擔,可他明明是活該啊。”
“以後我再也不會管你們任何事了,我和月月纔是真正的一家人,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拉著趙月走了。
胡文寶卻掏出了手機報警,一遍一遍像個祥林嫂一樣控訴有人打人了要殺人,具體是誰卻講不清楚。
我對著我哥笑:
“哥,我們也走。”
窗外的車開始摁喇叭,滴滴聲響徹雲霄。
“胡文寶,你不是說,報警也冇有用?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報警也冇用是什麼滋味!”
我指著窗外,朝胡文寶挑眉。
就在剛剛,我爸帶著幾十輛農用三輪車和拖拉機,把小樓圍得水泄不通。
開車來的都是村裡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七八十的年紀,警察來了又怎樣,把這群老頭老太太抓起來?
這群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在警察眼裡就是沾了灰的豆腐,碰不得摔不得,隻能捧著。
他們恨不得自己被抓起來呢,還能省點口糧。
李玉花,胡文強。
這一次,我要讓你們也嚐嚐熱鬨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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