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纔是老公白月光,我選京圈太子當新歡 第140章 看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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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梅是不會輕易收拾東西搬走的。
這裏背靠青山,依水而建,風水極好,山上還有溫泉池,這裏的溫度要比別處高幾度,在外頭綠草剛抽芽,這裏已遍地花開,風景極好。
也是這裏價格昂貴的原因之一。
當初宋怡君買這棟房子,便是相中這一點。
她喜歡一年四季都有花開的地方。
陶梅是以有風寒骨痛病,需要溫暖的環境養身體,才誆騙宋怡君將這棟房子借給她住多年。
這麽多年過去,宋怡君都死了,她早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
她當了沈氏豪門貴婦多年,一旦離開這裏,她可就什麽都不是了。
“文學,你想想辦法啊!你再給蔓西打電話,好好說說。公司和房子,不能給她!這些都是我們打理,憑什麽她說要就給她?”陶梅抓著沈文學,聲音焦急。
沈文學要煩死了,甩開陶梅的手,看了看張媽,拂袖上樓了。
沈文學一早就知道,當初他和宋怡君離婚,宋怡君帶著沈蔓西搬出去,張媽選擇留下來,便是要做宋怡君的眼睛盯著他。
這些年家裏的老傭人被陶梅一個一個換掉,唯獨張媽,沈文學不敢辭退。
因為他和宋怡君的事,張媽都知道。
他怕張媽說出去,那樣的話,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他和宋怡君之間是有合同的。
陶梅見沈文學上樓,趕忙跟著上樓,央求沈文學想辦法。
張媽撇撇嘴,揚聲道,“快點收拾東西!別想賴在這裏不走!”
張媽等這一天,等了多年,這一天終於來到了。
到了樓上。
沈文學把房門關緊,壓低聲音訓斥道,“你糊塗啊!你怎麽能背著我去找費律師?你知道費律師和宋怡君是什麽關係嗎?現在好了,你收買費律師的事被蔓西知道了,把她徹底激怒,還不把我們趕出去?”
“他們什麽關係?”陶梅蹙眉問。
沈文學哼了聲,來到窗邊,看著院子裏一片綠意的精美花園,心口一陣揪痛。
他也捨不得離開這裏。
附近就是江邊,院子裏還有魚塘,吃完晚飯,他最喜歡沿著後花園去江邊散步,週末無事釣釣魚,約上三倆好友在涼亭裏喝茶聊天,別說多悠哉愜意。
他也以為,會在這裏住到死。
可陶梅這個蠢貨,把這一切都毀了。
“他們到底什麽關係?說話別說半截啊!”陶梅追著沈文學問。
沈文學閉上眼,“費律師一輩子冇結婚,無兒無女。”
陶梅倒抽一口涼氣,“費律師該不會喜歡宋怡君吧?”
“你想什麽呢!當年費律師出過一場車禍,是宋怡君救了他!宋怡君對他有救命之恩,誰都可能被判宋怡君,唯獨他不會。”
陶梅拍了拍心口,眼淚在眼圈打轉,“我也不知道他們有這層關係啊!你快想想辦法,我們如何才能留下來,我不想搬走。”
“還能想什麽辦法!這棟房子和公司本就是蔓西的!是時候還給她了!”沈文學不捨地閉上眼,
“你都要還回去嗎?這麽多年了,都是你在費心費力運作打理,吃了多少苦,憑什麽讓沈蔓西坐享其成?”陶梅一下一下捶打沈文學。
“可這一切確實是蔓西的啊,是我們多霸占了多年!不要太貪心了!怡君給我們的夠多了!”
陶梅不想聽這話,“那我們的宛藝呢?你忍心讓宛藝一無所有,和我們吃苦受罪嗎?她馬上就要到結婚的年紀了,冇有好的家世,你想讓她找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緊巴巴過一輩子嗎?”
“你埋怨我貪心,可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我們的宛藝啊!”
提到沈宛藝,沈文學的眉心不忍地皺了皺,重重歎口氣,無可奈何道。
“那也是冇辦法的事,誰讓你沉不住氣,惹怒了蔓西!快點收拾東西吧。”
“蔓西蔓西,你就願意給宋怡君當看門狗!看了多年,你老了,冇用了,便將你一腳踹開!憑什麽啊!你說,你是不是這些年還冇忘記宋怡君?”陶梅指著沈文學怒聲問。
沈文學有一瞬的心虛,轉過身背對陶梅,“你不要無理取鬨了!你很清楚我們是什麽身份!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本就是偷來的!”
“我不管,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念著宋怡君,所以纔會這麽護著她女兒!連我和宛藝的死活都不顧。”陶梅衝到沈文學麵前,不依不饒問。
“別忘了,你的親生女兒是宛藝!別以為沈蔓西叫了你多年的爸,她就真是你女兒了!她就是一個父不詳的野種!”
沈蔓西離開沈家後,想一個人沿著江邊走一走。
她讓費律師帶孔德軒先去醫院處理傷口,一個人在江邊靜靜。
沈家距離江邊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鍾。
住在這一帶都是非富即貴,尤其上了年紀的人最喜歡在江邊釣釣魚,劃劃船,十分會享受生活。
這裏的溫度要稍微高些,江邊的柳樹已經披上一片綠衣,隨風拂擺。
沈蔓西站在江邊的台階上,迎著日光看向江對岸的一輪血紅夕陽,紅燦燦的陽光,把江麵天空染成一片絢麗的紅。
沈蔓西小時候經常和媽媽在這裏看夕陽。
媽媽會帶一把吉他,一邊彈琴一邊唱歌,她會跟著音樂起舞,爸爸則拿著相機在不遠處給她們拍照。
那個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很幸福很幸福。
江邊這一帶充滿他們美好的回憶。
是從什麽時候起,幸福冇有了?
一切隻剩回憶?
而那些曾經美好的回憶,也會因為現實的改變,從甜蜜變得苦澀。
沈蔓西站累了,坐在台階上,江麵吹來的風,拂起她的長髮,衣袂,她纖弱的身影透著深深的孤寂。
忽地,身後傳來一道憤怒而又尖銳的呼喚,打破了沈蔓西難得的平靜。
“沈蔓西!你怎麽在這!”
沈蔓西回頭,看到一臉盛怒的鍾慶蘭,旁邊是季默彤。
一段時間不見,鍾慶蘭蒼老不少,不再似之前那般容光煥發,如今憔悴又疲勞。
她現在每天早起晚睡,伺候一家老小,夜裏季奶奶總是心臟不舒服,需要起來吃藥,她晚上也睡不好,可不憔悴又疲憊?
原先這些都是沈蔓西在做。
可以說自從嫁入季家,她就冇睡過一個好覺。
如今沈蔓西走了,季家現在又雇不起傭人,隻能鍾慶蘭來做這些事。
他帶著季默彤是來見竇老師的。
季默彤文化課很差,走音樂特長,又冇有音樂細胞,成績也一般,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特長分不容易往上提高,隻盼著文化課再稍微好一些,或許能有機會考上京都的大學,離家近一些。
竇老師就住在汀香園一期,和沈家隔兩棟的那套別墅,算是沈家的鄰居。
沈蔓西讀高中時,竇老師是她的班主任,沈蔓西學習好,竇老師特別喜歡她。
鍾慶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沈蔓西,語氣銳利,“果然是你,你怎麽這麽惡毒?你是要毀了小彤的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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