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因閨蜜寫在某團上的匿名差評和“辱罵”員工的視頻被網暴到抑鬱。老公假惺惺在網上替我道歉,實則替我認下全部謠言。甚至假借我抑鬱症的由頭,將我送往精神病院。看著我被折磨致死的屍體,重病的老公卻突然精神抖擻起來,“好老婆,謝謝你為我留下日進鬥金的餐廳。”小腹微微隆起的閨蜜挽著他的胳膊撒嬌,“大哥,你該怎麼獎勵我呀?”老公摟著她,曖昧一笑,“還叫大哥?改口叫老公。”我的親生兒子更是忙前忙後為閨蜜端茶倒水,甜甜地叫媽媽。再次醒來,我回到了看見某團匿名差評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