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說她爸不行,領證後卻醉酒行凶 第36章 被他帶壞了
寄人籬下的養女,愛上了身份尊貴的繼承人,顧家當然丟不起這個人。
李思容很聰明,向來知道怎麼拿捏林嫿,更知道林嫿的死穴其實不是顧徵,而是顧家!
林嫿被警告了一番,臉頰還被打得紅腫,本來不想去參加聚會的,可已經答應了謝謝舟寒,她並不想爽約。
滿腦子都是跟顧徵糾纏過的那些畫麵,都是李思容掌握的那些親密的照片,她渾渾噩噩的回到車裡。
她不再喜歡顧徵了,可是顧家……
她承顧家的恩太重,不能讓顧家因她蒙羞!
……
萊色酒莊。
林嫿一下車就鑽進了洗手間。
臉上的紅印子還是很明顯,如果被謝舟寒看到他肯定會問的。
怕什麼來什麼。
寬大的鏡子裡,突然多了一張清洌俊美的臉。
隻是這臉……有點陰沉不虞。
“你這麼快就到了?那個、我去補個妝。”林嫿怕被他看出來,故意抬起右手擋住自己的臉。
男人不容拒絕地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懷裡。
他抬起她的下巴。
強迫她看向自己。
“受委屈了?”
這麼大個巴掌印,他又不是瞎子。
林嫿咬著唇,還沒說話,男人已經溫柔地捧著她的臉,灼熱的呼吸覆蓋在被打的地方,癢癢的,麻麻的。
心臟,泛起酸澀感。
她秉著呼吸,看他,目光純得厲害。
謝舟寒一觸及到這樣的目光,骨子裡的保護欲奔湧而出。
他低頭,吮她的紅唇。
迫使她放鬆,彆咬傷了自己。
他知道她想說什麼。
彆問。
事實上,他也不會問。
既然是謝太太受了委屈,場子當然要他謝舟寒找回來!
“我娶你,不是讓你受委屈的。”他說。
這樣沉靜冷冽的話語,卻成了林嫿世界裡驚天動地的情話。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
“畫畫,你嘴巴怎麼腫了?”
謝寶兒這個嘴裡沒個把門的,一開口就是絕殺!
林嫿羞紅得都不好意思去看曾野和施瓊等人的神色。
好在這幾人都是過來人,而且第一次跟林嫿見麵,給她留了點麵子。
施瓊轉移話題,“寶兒,你爸呢?”
“不知道呀!”謝寶兒的左右手各自拿了一瓶好酒,坐到了林嫿的身邊。
說起來也怪,她老爸找到畫畫之後,乾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陪畫畫去補妝!
萊色酒莊裡,出入的都是達官顯貴,倒是專門有為人化妝的團隊隨時待命。
還彆說,化妝技術很好,畫畫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還有點被寵愛過的嫵媚的紅暈在臉上掛著。
林嫿接過謝寶兒遞給自己的酒,看了一眼上麵的說明,驚訝道,“這酒的年紀比你還大呢。”
“嘿,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謝寶兒獻寶似的,“這瓶用來慶祝你跟我爸百年好合,再合適不過。”
“……彆胡說。”
“這是繁星叔的原話,哈哈,但是如果他知道我拿了他的寶貝,肯定會跟我翻臉的!一會兒你要保護好我!”
林嫿被謝寶兒這麼逗了幾句,露出了笑。
閒聊中,林嫿很快就認識了謝舟寒的好友們。
衛繁星是個公司總裁,家裡都是從政的,獨獨他從了商。
長得帥,一雙桃花眼是豪門裡典型的風流闊少標配。
還帶了個學生妹來。
曾野是個少校。
英俊,端正,身手好,槍法準。
以前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如今被施瓊調教的……
二十四孝好未婚夫?
曾野的未婚妻施瓊就厲害了,她是搞藝術的,開了一家藝術畫廊,自己又常年奔波在世界各地。
“原來你是容城林家人。”施瓊恍然大悟,“我之前去容城參展了一些作品,還跟你父母見過呢。”
林嫿詫異道:“你見過我父母?”
爸爸媽媽的確很喜歡帶她去畫廊。
媽媽是個畫癡,但不知為何,她的畫沒出名。
“見過啊,林夫人是個很有天賦的同行,不過她的畫帶了一些旁人不太理解的元素,我倒是很喜歡。”
施瓊知道林嫿是顧家的養女,猜到林家肯定出事了,於是問道:“她的那些畫作還在嗎?”
“隻有一部分了。”
林嫿垂著眼。
爸媽出事之後,舅舅一家就搬進了林家的彆墅,也以監護人的身份,搶走了爸爸的公司。
再後來,蘇晚意外點燃了畫室,導致彆墅起了大火。
大火之後,舅舅說她命硬克親,準備把她送進福利院,是文雪嵐出現在容城,把她帶到了江北。
她一直關注容城林氏的動向,這些年……不善經營的舅舅快把整個林氏都敗光了。
施瓊看出林嫿陷入過去的痛苦,愧疚道:“抱歉,我隻是想……”
“瓊姐姐是做畫廊的,我願意把媽媽留下的作品都給您,希望您可以幫我完成媽媽生前無法完成的心願。”
“你信任我?”施瓊意外地看著林嫿。
林嫿捧起一杯果汁,“信。”
……
她信謝舟寒。
謝舟寒的朋友,自然也是值得信任的。
謝寶兒嚷嚷著要騎馬,她跟施瓊和曾野等人先去了,林嫿不會騎馬,但還是被謝寶兒忽悠來換了一套騎馬裝。
小時候顧徵也教她騎馬,她摔下來一次,顧徵被文雪嵐罵得狗血淋頭的,說小姑孃家學什麼騎馬,學點安全的技能就好。
那之後,顧徵也沒再帶她去馬場了。
其實她挺喜歡騎馬的,但顧徵不肯教她,又不準彆的男人教,她就放棄了這個愛好。
林嫿在換騎馬裝,後背的拉鏈不好拉,弄了幾次都沒弄好。
“謝太太。”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更衣室外傳來。
林嫿身體一僵,緊張不已:“我、我快好了。”
她又試了幾次,發現這個拉鏈還是不聽話,最後隻能先開門,從門縫中探出一個腦袋:“謝先生……可以幫我個忙嗎?”
男人深邃的眼神鎖定她酡紅的臉蛋兒,目光注意到她衣服後麵的開叉處,勾起薄唇,“拉拉鏈?”
林嫿覺得,他的聲線很沙啞,很欲,是那種漫不經心都透著的矜貴誘惑。
她的臉蛋越來越紅,輕“嗯”了一聲。
謝舟寒含笑地看著她:“你不開門,我怎麼進去幫你?”
林嫿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因為過度緊張,一直跟他隔著一絲絲門縫說話。
她羞赧地後退兩步。
男人身形高大,一進來,整個更衣室的壓迫感瞬間拉滿。
她吞了吞口水,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的手有點涼。
指節修長。
撫過她肌膚的時候,若有似無的酥麻感跟電流似的。
林嫿想起之前那個失控的吻。
若不是謝舟寒理智強大,他們倆在洗手間就……
林嫿忍不住低咒一聲,最近是被帶壞了嗎?怎麼一麵對謝舟寒就忍不住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林嫿忙著反省,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指滑過蝴蝶骨,深入她漂亮的腰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