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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他哥超凶,隨軍後他夜喊寶寶 第73章 我寫信設套,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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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診療室裡,顧硯深緩緩放下電話聽筒。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王強人間蒸發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壓著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林晚意從床上坐起來,顧硯深立刻轉身要阻止。

“你躺著彆動。”

“我沒事。”

林晚意的聲音很平靜。

她看著丈夫繃緊的肩背,知道他在克製怒火。

“硯深,王強失蹤不是偶然。”

“他知道太多,所以被滅口了。”

顧硯深轉過身,眼底是壓抑的暴戾。

“我現在就去調情報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幕後的人揪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顧團長,有您夫人的快件。”

是警衛員的聲音。

顧硯深大步走過去開門,接過一個牛皮紙袋。

他看了一眼封麵,遞給林晚意。

“你的。”

林晚意接過紙袋,手指摸到那個熟悉的火漆印記,瞳孔微微一縮。

是她半個月前托的人送來的調查結果。

她拆開紙袋,抽出裡麵薄薄的幾頁紙。

第一頁,是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二十出頭,圓臉,眼睛不大,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正是當年在國營飯店門口,遞給她那杯水的“姐妹”張婷婷。

林晚意的指尖在照片邊緣輕輕摩挲。

她翻到第二頁。

上麵是工整的調查記錄。

“張婷婷,女,22歲,北城紡織廠臨時工。”

看到“周文秀”三個字,林晚意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她繼續往下看。

“1972年7月18日,張婷婷突然辭去紡織廠工作,當天離開北城。”

“現居南方某縣城,每月15日定時收到一筆來自京市的彙款,金額50元。”

“彙款人:匿名。”

最後一頁,是張婷婷在南方縣城的近照。

她穿著嶄新的的確良襯衫,燙了當下最時髦的大波浪,氣色紅潤,完全不像個在小縣城討生活的人。

林晚意慢慢合上調查報告。

她抬起頭,眼神清明得可怕。

“是她。”

“我繼母的侄女。”

顧硯深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周文秀?”

“對。”

林晚意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

“當年遞給我水的人,是我繼母安排的。”

“下藥的是她,把我騙到天字號包間的也是她。”

“事後三天,她就離開北城,拿著封口費去了南方。”

“每個月的彙款,就是繼母給她的'辛苦費'。”

她說得很平靜,像在陳述彆人的事。

可顧硯深看得出來,她攥著報告的手指關節已經泛白。

他猛地站起來,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把那個姓周的,還有她那個侄女,全都抓回來!”

“我倒要看看,她有幾個膽子,敢算計到我顧硯深頭上!”

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林晚意的聲音不大,卻讓顧硯深的腳步頓住了。

她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到他麵前。

“你這樣去,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她現在隻是懷疑我在調查,還沒有確鑿證據。”

“你一旦動手,她就知道我們已經查到張婷婷了。”

“到那時,她會立刻銷毀所有證據,我們什麼都抓不到。”

顧硯深的胸膛劇烈起伏。

“那你要我怎麼辦?”

“看著她逍遙法外?”

林晚意搖搖頭。

她走到桌邊,拉開抽屜,拿出紙筆。

“不是讓她逍遙法外。”

“是要她自己跳進陷阱裡。”

她鋪開信紙,提筆開始寫。

顧硯深走過來,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筆下流暢的字跡。

“周姨:

收到您的來信,晚意惶恐不已。

您說得對,我確實身子骨弱,如今懷著雙胎,每日都擔驚受怕。

前些日子在軍區出了些事,被人汙衊推人,幸好硯深及時趕到,否則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您在信中的叮囑,我都記下了。

我會安分守己,絕不給硯深添麻煩。

隻是有一件事,我心裡不安,想請教您。

硯深這些天一直在查一個叫王強的人,說是舊事,我勸他不要再查了,可他不聽。

我怕他查出什麼,會對他的前途不利。

您見多識廣,能否幫我勸勸他?

晚意叩首。”

寫完,林晚意放下筆。

她拿起信紙,對著光看了看,確認沒有任何破綻,才摺好裝進信封。

顧硯深看著她這一係列動作,喉結滾動。

“你這是……以退為進?”

林晚意封好信封,抬頭看他。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你查到王強。”

“因為王強是她安排的眼線,知道當晚所有細節。”

“我在信裡故意透露你在查他,她一定會慌。”

“慌了,就會露出馬腳。”

她頓了頓,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

“我要她親手把證據送到我麵前。”

顧硯深看著眼前這個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小妻子。

她站在窗邊,逆光的輪廓柔軟得像朵花。

可那雙眼睛裡的冷靜和算計,卻讓他第一次意識到——

他的小妻子,遠比他想象的要強大。

也更讓他心疼。

他伸手,將她擁進懷裡。

“晚意,對不起。”

“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些。”

林晚意在他懷裡搖搖頭。

“我不是一個人。”

“我有你。”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硯深,答應我,不管查到什麼,都要冷靜。”

“她們設了三年的局,我們不能毀在最後一步。”

顧硯深深吸一口氣。

“好。”

“聽你的。”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但你要記住。”

“不管她是誰,動了你,就要付出代價。”

林晚意笑了。

“我知道。”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把信封遞給他。

“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

“用最快的方式。”

顧硯深接過信封,看著上麵“京市朝陽區周文秀收”幾個字。

“我現在就去。”

周文秀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仔細描眉。

她四十出頭的年紀,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

旗袍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臉上的妝容精緻得體。

“夫人,有您的信。”

傭人敲門進來,遞上一封信。

周文秀接過,看到寄信人是“林晚意”,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丫頭,倒是識趣。”

她拆開信封,慢慢展開信紙。

看到開頭的“惶恐不已”,她的笑容更深了。

“還算有自知之明。”

她繼續往下看。

看到“安分守己”那句,她滿意地點點頭。

可當視線落到“硯深一直在查王強”那行字時——

她的笑容僵住了。

手指捏著信紙的邊緣,微微發抖。

“王強……”

她猛地站起來,旗袍下擺掃落了梳妝台上的香粉盒。

“這個蠢貨!”

“當初就該直接處理掉他!”

她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臉上再沒有剛才的從容。

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走到床頭櫃旁,拉開最底層的抽屜。

從一堆舊物下麵,摸出一個黑色的電話本。

她翻到某一頁,上麵隻有一串數字,沒有名字。

周文秀拿起電話聽筒,顫抖著手指撥號。

“嘟——嘟——”

電話響了三聲,被接通了。

“喂。”

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陰冷,帶著某種常年見不得光的氣息。

周文秀壓低聲音。

“是我。”

“計劃有變。”

“王強那邊,必須馬上處理掉。”

“不能留活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出什麼事了?”

“顧家那小子在查他。”

“查到了就麻煩了。”

周文秀的聲音裡帶著急切。

“你動作快點,三天,最多三天!”

電話那頭的男人冷笑一聲。

“放心。”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三天內,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屍體都找不到的那種。”

周文秀鬆了一口氣。

“事成之後,錢照舊給你。”

“那就等你好訊息。”

她結束通話電話,癱坐在床邊。

手裡還攥著林晚意的信。

她看著信紙上娟秀的字跡,眼神陰冷。

“林晚意,你最好老老實實的。”

“否則……”

她的手指在信紙上碾過。

“下一個消失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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