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他哥超凶,隨軍後他夜喊寶寶 第83章 婆婆寄來大禮包!
“砰砰砰!”
大門被人敲得震天響。
顧嵐正趴在書桌前啃數學題,被嚇得筆都掉了。
“誰啊!”
她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穿綠色製服的郵遞員,肩上扛著個巨大的紙箱子。
“顧硯深同誌家嗎?京城寄來的包裹,麻煩簽收一下。”
顧嵐眼睛一亮。
“京城?我媽寄的?”
她飛快地簽了字,抱著箱子就往屋裡衝。
“嫂子!嫂子!我媽寄東西來了!”
林晚意正在廚房裡燉雞湯,聞聲走了出來。
顧嵐已經迫不及待地拆開了箱子。
裡麵,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摞摞泛黃的書本和筆記。
最上麵,放著一封信。
顧嵐拆開信,飛快地掃了一眼。
“哇!嫂子你看!”
她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
“我媽說,這些都是我哥當年高考用的複習資料!她專門從家裡翻出來的!”
林晚意走過去。
她拿起一本數學習題集。
扉頁上,用鋼筆工工整整地寫著:顧硯深,1965年。
翻開內頁。
密密麻麻的筆記,每一道錯題都被標注了思路和解析。
字跡剛勁有力,一筆一畫都透著那個男人的嚴謹和認真。
顧嵐已經抱著一摞筆記本,感動得眼眶都紅了。
“我媽真是太好了!”
“這些東西,我哥當年寶貝得不行,誰都不讓碰!”
“她居然捨得寄過來給我們!”
林晚意的目光落在箱子底部。
那裡,還放著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裹。
她拆開。
裡麵是一張折疊整齊的手寫紙條,還有一小包深褐色的草藥。
紙條上,是顧夫人娟秀的字跡:
“晚意,硯深從小就是個木頭疙瘩,不懂照顧人。你現在懷著雙胞胎,身子更要緊。這是我托人從老中醫那裡求來的保胎方子,你每天煮水喝,對孩子好。彆為了考試累壞了身體,孫子要緊。”
顧嵐湊過來看了一眼。
“我媽還挺細心……”
話沒說完。
她就看到林晚意的臉色,微微頓了一下。
“嫂子?”
林晚意笑了笑。
“沒事。”
她把紙條摺好。
心裡卻泛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婆婆關心她。
這是好事。
可這份關心裡,藏著的,是對她“嬌弱體質”的擔憂,是對她“照顧不好自己”的不信任。
甚至,還有對顧硯深“不會照顧人”的不滿。
就在這時。
門被推開。
顧硯深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脫下軍帽,目光落在滿地的書本上。
“這是……”
“哥!媽給我們寄了你當年的複習資料!”
顧嵐興衝衝地舉起一本筆記。
“你看!這是你高三的物理筆記!我正好需要!”
顧硯深“嗯”了一聲。
他走到林晚意身邊,看到她手裡的紙條和草藥。
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拿過紙條。
掃了一眼。
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她這是什麼意思?”
顧硯深的聲音很冷。
“嫌我照顧不好你?”
林晚意按住他的手。
“彆生氣。”
她的聲音很輕。
“媽是關心我。”
“關心?”
顧硯深冷笑一聲。
“她這是在說我不稱職。”
他把紙條往桌上一拍。
轉身就要去打電話。
林晚意一把拉住他。
“你乾什麼?”
“給她打電話,問清楚。”
“問什麼?”
林晚意看著他,眼神很平靜。
“問她為什麼不信任你?還是問她為什麼覺得我照顧不好自己?”
顧硯深一怔。
林晚意鬆開手。
她拿起那包草藥。
“你媽千裡迢迢寄這個過來,是因為她心疼我,怕我累著。”
“她寫這個紙條,是因為她瞭解你,知道你工作忙,怕你顧不上我。”
“這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
她抬起頭。
“你要是現在去質問她,她會怎麼想?”
“她會覺得,是我在背後告狀,挑撥你們母子關係。”
顧硯深的喉結滾動。
他張了張嘴。
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林晚意把草藥放好。
“我知道你心疼我。”
她的聲音很輕。
“但這件事,讓我自己來處理。”
她看著他。
“你信不信我?”
顧硯深沉默了幾秒鐘。
然後,他伸出手。
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信。”
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
聲音沙啞。
“我都信。”
夜深了。
林晚意鎖上房門。
意念一動。
閃身進入空間。
眼前的景象,讓她停住了腳步。
黑土地的正中央。
原本那株半尺高的“小人參”旁邊。
竟然又長出了三株!
而且,每一株都比之前的更大,通體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暈。
這是……
林晚意走過去。
蹲下身。
伸手輕輕觸碰。
一股比之前更加濃鬱的暖流,瞬間從指尖湧入。
她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這是“暖筋草·王株”。
藥效,是普通暖筋草的十倍。
林晚意的眼睛,亮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三株“王株”全部挖出。
然後,取來三個乾淨的玻璃瓶。
每個瓶子裡,放入一株“王株”。
倒入高度白酒。
再滴入三滴濃縮到極致的靈泉精華。
“滴答。”
酒液瞬間沸騰。
一股比之前更加濃鬱的藥香,混合著酒香,彌漫開來。
林晚意滿意地將三瓶藥酒封好。
又找來油紙和麻繩。
細細地包了三層。
她回到屋裡。
鋪開信紙。
提起筆。
第二天清晨。
顧硯深推開書房的門。
林晚意正趴在桌上,歪著頭睡著了。
桌上,放著一封已經寫好、封好的信。
還有三個包裹嚴實的瓶子。
顧硯深走過去。
輕輕將她抱起來。
林晚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寫完了……記得寄出去……”
她說完,又睡了過去。
顧硯深看了一眼桌上的信。
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京城顧家母親大人收。
他的喉結滾動。
低頭。
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軍區郵局。
顧硯深親自將包裹遞給郵遞員。
“加急,寄往京城。”
郵遞員接過包裹。
掂了掂。
“挺沉啊,這裡麵是什麼?”
顧硯深沒有回答。
他轉身。
走出郵局。
陽光灑在他身上。
家屬院門口。
顧嵐正和幾個軍嫂聊天。
“哎,顧嵐,聽說你嫂子要考大學?”
一個軍嫂好奇地問。
“對啊!”
顧嵐驕傲地揚起下巴。
“我嫂子可厲害了!”
“可她挺著大肚子,複習得過來嗎?”
另一個軍嫂擔憂地說。
“萬一累著了……”
“放心!”
顧嵐揮揮手。
“我嫂子有分寸!”
“而且啊……”
她湊近。
神神秘秘地說。
“我嫂子昨晚又給我媽寄了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藥酒!”
顧嵐壓低聲音。
“我嫂子自己配的,專門治風濕的!”
“上次那瓶,我媽喝了就能下地走路了!”
“這次這瓶……”
她嘿嘿一笑。
“我嫂子說,藥效更猛!”
“我媽要是喝了,說不定能跑馬拉鬆!”
眾人鬨笑。
就在這時。
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
“喲,說得這麼玄乎,該不會是假的吧?”
顧嵐回頭。
柳敏芳正抱著胳膊,站在不遠處。
她的臉上,掛著譏諷的笑。
“你嫂子一個資本家小姐,還會配藥?”
“我看啊,就是拿點亂七八糟的東西,糊弄你們顧家!”
顧嵐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