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他哥超凶,隨軍後他夜喊寶寶 第57章 一瓶藥酒,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夜深了,顧硯深睜著眼,毫無睡意。
身側的林晚意翻了個身,小聲問。
“還在為白天的信生氣?”
男人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說話。
林晚意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堅實的臂膀。
“媽也是太緊張孩子了。”
“她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知道。”
黑暗中,顧硯深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得很緊。
“晚意。”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嗯?”
“以後,家裡那邊,我來應對。”
林晚意笑了笑,聲音裡帶著一絲狡黠。
“不用,我忽然想起個好東西。”
“我從海市過來時,帶的行李裡有些外婆留下的土方子,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顧硯深一愣,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第二天,趁著顧硯深去團裡交接工作,顧嵐在院子裡和人聊天。
林晚意鎖上門,心念一動,閃身進入了空間。
眼前的景象讓她停住了腳步。
原本半個籃球場大的空間,此刻足足擴張了一倍。
空氣裡彌漫著更加濃鬱的草木清香,那口靈泉的泉眼,似乎也擴大了一圈,泉水汩汩地冒著,泛著瑩潤的光。
最讓她驚喜的,是黑土地的正中央。
一株半尺來高、通體晶瑩剔m,長得極像人參的植物,正散發著淡淡的白色光暈。
這就是驅寒草的完全體形態。
林晚意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將那株“小人參”完整地刨了出來。
握在手裡,一股暖流瞬間從掌心傳遍四肢百骸。
她找到了顧硯深藏在櫃子底下,一直沒捨得喝的一瓶高度白酒。
將“小人參”完整地放進一個乾淨的玻璃瓶裡,然後把白酒儘數倒入。
她又取來靈泉水,用指尖逼出三滴濃縮到極致的精華,滴入酒中。
“滴答。”
精華落入酒瓶,原本清冽的白酒瞬間沸騰了一下,隨即恢複平靜。
酒液變得比之前更加清澈透亮,一股奇異的藥香混合著酒香,飄散開來。
林晚意滿意地將瓶子封好,又找來油紙和麻繩,細細地包了三層。
“嫂子,你在弄什麼好東西呢?”
顧嵐推門進來,好奇地湊上前。
“神神秘秘的。”
林晚意剛想開口。
顧硯深也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個被打包好的瓶子,又聞到了空氣中那股還沒散儘的酒味。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喝酒了?”
顧嵐也緊張起來,連忙擺手。
“哥你彆瞎說!晚晚怎麼可能喝酒!”
林晚意抬起頭,臉上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帶著一種坦然而溫柔的笑意。
她指了指那個包裹。
“沒喝,這是準備寄給媽的。”
顧硯深和顧嵐都愣住了。
林晚意垂下眼簾,聲音輕柔。
“這是我外婆當年留下來的一個秘方,用特殊的草藥泡酒,專門治風濕腿疼的。”
“我外公以前一到陰雨天就走不了路,後來就是靠這個好的。”
她抬起頭,看向顧硯深,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我想著媽常年受風濕的苦,醫生也看不好,就想把這個寄過去給她試試。”
“不管有沒有用,總歸是我這個做兒媳的一片心意。”
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天衣無縫。
利用自己那個已經無從考證的“外婆”,來解釋這瓶藥酒的來曆,再合適不過。
顧嵐聽得連連點頭,看向林晚意的眼神裡全是崇拜。
“晚晚,你真是太好了!我媽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感動死!”
顧硯深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高大挺拔的身軀,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
他看著林晚意平靜的臉,腦子裡反複回響著母親信裡那些刻薄又充滿偏見的話。
出身不好。
嬌生慣養。
身子骨弱。
可就是這個被他母親瞧不上的兒媳婦,在受了天大的委屈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置氣,不是報複,而是關心他母親的身體。
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愧疚和排山倒海的心疼,瞬間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猛地上前一步,伸出長臂,一把將林晚意緊緊地、緊緊地揉進了懷裡。
他的力氣大得嚇人,彷彿想把她嵌進自己的骨血裡。
“晚意……”
第二天一早,顧硯深親自陪著林晚意去鎮上的郵局寄包裹。
他一手提著包裹,一手小心翼翼地護在林晚意身側,那緊張的模樣,比押送重要檔案還誇張。
剛走到家屬院的水井邊,就迎麵撞上了錢嫂和李嫂。
錢嫂看著林晚意白裡透紅,氣色好得不像話的臉,心裡那股酸水又冒了出來。
“喲,這不是顧團長家的寶貝疙瘩嗎?”
她陰陽怪氣地開口。
“真是金貴,我們那時候懷孕,還得下地乾活呢,哪像有的人,還能專門放假養著。”
李嫂也在一旁幫腔。
“可不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林晚意蹙了蹙眉,正想說話。
身邊的顧硯深,眼神已經冷了下來。
他什麼話都沒說,隻是伸出手,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將林晚意一把攬進懷裡,讓她緊緊靠著自己。
那強烈的佔有慾和保護姿態,勝過千言萬語。
他抬起眼皮,冰冷的目光落在錢嫂臉上。
“我妻子的假,是師長特批的。”
男人的聲音不高,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你有意見,可以現在就去師部,找師長提。”
錢嫂的臉“刷”地一下全白了,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哪有膽子去找師長!
顧硯深看都沒再看她一眼,摟著林晚意,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錢嫂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三天後,京市。
一處警備森嚴的軍區大院裡。
顧夫人程慧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
一個警衛員抱著一個土黃色的包裹走了進來。
“夫人,邊疆寄來的包裹。”
程慧雲放下茶杯,微微挑了下眉。
她拆開包裹,裡麵是一個用油紙包得嚴嚴實實的玻璃瓶。
瓶子裡泡著一根看起來有些奇怪的草根,酒液倒是清亮。
她又拿起包裹裡的信。
信是林晚意寫的,字跡娟秀,清麗工整。
信裡通篇都是對她身體的關心,仔細叮囑她如何使用藥酒,每日擦拭,睡前小酌一杯,對活血驅寒有好處。
對於上次那封信裡的敲打,更是隻字未提,彷彿從未發生過。
程慧雲看完信,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將信紙放下,又看了一眼那瓶藥酒,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懷疑和一絲輕蔑。
她冷哼一聲,將那瓶藥酒隨手推到茶幾的角落。
“來路不明的東西。”
她對著身邊的警衛員,語氣淡漠地吩咐。
“找個儲物間放著吧,誰知道乾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