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他哥超凶,隨軍後他夜喊寶寶 第6章 腳一搭,活閻王全身都僵硬了!
一遝現金,一本存摺,還有厚厚一疊各類票券。
這些東西被顧硯深重重放在桌上,像一個不容置喙的命令。
林晚意站在原地,看著桌上那堆在七十年代足以讓任何一個家庭瘋狂的“財富”,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
他垂著眼,下頜線繃得死緊,一副“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一切”的冷硬姿態。
林晚意忽然就笑了。
她走上前,伸出纖細的手指,卻沒有去碰那些錢和票,而是將它們連同存摺一起,輕輕地、卻又堅定地推了回去。
“顧團長,”她仰起臉,水潤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硯深眉頭擰了一下,沒說話。
“是昨晚的過夜費?還是買我閉嘴的封口費?”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吐出的字眼卻像一根根細小的針,紮在兩人之間緊繃的空氣裡,“總不能是……聘禮吧?可我怎麼記得,我們下午就已經領完證了。”
顧硯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放在身側的手掌握了又鬆。
“是夫妻共同財產。”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語氣生硬得像是軍令。
“哦?共同財產啊。”林晚意拖長了尾音,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
她繞過桌子,走到他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屬於她身上的、淡淡的馨香混雜著昨夜的餘韻,蠻不講理地鑽入他的鼻腔。
“既然是共同財產,那就不應該由你單方麵‘上交’給我,而是應該放在家裡,由這個家的女主人統一支配,對嗎?”
她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我的……丈夫?”
最後兩個字,被她咬得又軟又媚。
顧硯深整個人都僵住了,從耳根到脖頸,肉眼可見地迅速染上一層薄紅。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想拉開距離,後背卻撞到了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林晚意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好了,既然財產問題解決了,那我們來處理新婚第一件家事吧。”她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著,目光卻慢悠悠地飄向了那間唯一的臥室。
“今晚,我們怎麼睡?”
顧硯深如蒙大赦,立刻轉身,指向旁邊那扇緊閉的小門:“我睡那間。”
林晚意走過去,推開門。
裡麵是一個狹小的儲藏室,堆著些雜物,靠牆搭著一塊光禿禿的木板床,積了一層薄灰。
她隻看了一眼,就退了出來,還順手關上了門。
“不行。”她搖搖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顧硯深看著她,眼神帶著詢問。
“你是保家衛國的戰鬥英雄,軍區最年輕的團長,”林晚意一字一句,說得有理有據,“我怎麼能讓你睡這種地方?傳出去,彆人是罵我林晚意不知好歹,虐待英雄丈夫?還是說你顧大首長治家無方,被一個資本家小姐欺負得連床都沒得睡?”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再說,我們今天剛領證,新婚第一晚就分房睡,你讓鄰裡怎麼看?讓軍區大院那些領導和嫂子們怎麼想?”
顧硯深被她這一連串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邏輯和口才,在這個女人麵前,完全派不上用場。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踩在了他的軟肋上——他的身份,他的責任,還有“規矩”。
“那……”他艱難地開口。
“我們一起睡臥室。”林晚意直接替他做出了決定,語氣不容置喙。
夜,深了。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林晚意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裙,躺在床的裡側。
顧硯深磨蹭了許久,才從衛生間出來。他身上穿著一套嶄新的軍綠色背心和短褲,露出結實修長的手臂和小腿,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抱著自己的軍被,站著床邊,像一尊即將上戰場的雕塑。
林晚意側躺著,支著腦袋看他:“不上來嗎?還是……要我請你上來?”
顧硯深動作僵硬地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一米二的木板床,對於他一米九的身高來說,顯得有些侷促。
他緊緊地靠著床的最外沿,身體繃成一條直線,恨不得把自己嵌進牆裡,和林晚意之間隔出了一條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
燈被關掉了。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林晚意能清晰地聽到他極力壓抑卻依然有些紊亂的呼吸聲,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
她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心疼。
這個男人,在戰場上殺伐果斷,在情事上,卻純得像一張白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就在林晚意快要真的睡著時,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纖細白嫩的小腿,就那麼“不經意”地,搭在了男人堅實的小腿上。
“!”
黑暗中,顧硯深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
他整個人瞬間僵住,從腳踝到大腿的肌肉群,在睡褲下根根分明地賁張起來,繃得像一塊堅硬的石頭。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徹底停滯了。
林晚意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劇烈反應,她在黑暗中悄悄地彎起了嘴角,卻沒有動,就那麼維持著那個姿勢,裝作熟睡的樣子。
而就在此時,一股奇異的灼熱感,毫無預兆地從她胸口處傳來。
是那塊祖傳的玉佩!
那股熱流順著她的血脈,飛速地流淌,最後彙集到她與顧硯深相貼的腿上。
彷彿那裡是一個開關,一個通道。
男人身上那股至陽至剛的、屬於軍人的磅礴氣息,通過那一點接觸,源源不斷地被玉佩吸收、轉化。
玉佩越來越燙,表麵那道細微的、沾染著兩人血液的裂痕,在黑暗中猛地亮起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紅光!
“嗡——”
林晚意腦中一聲輕鳴,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眼前一白,所有的意識都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扯了進去。
再睜開眼時,她已經不在那間簡陋的臥室裡。
她站在一片霧氣濛濛的奇異之地。
腳下,是一小塊肥沃得流油的黑土地。
不遠處,一口泉眼正汩汩地向外冒著清澈的泉水,水汽氤氳,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氣息。
這裡是……哪裡?
靈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