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托夢後,我把丈夫送去祭天 161
這是醋意?
她看天花板都是重影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衝擊而來。
混成了沙啞低沉的低吟。
......
蕭灼翎也不知道他們折騰到幾點。
隻知道自己渾渾噩噩的死過去好幾次。
真當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般滋味,縱是沉淪也心甘情願。
賀燼野抱著疲憊的她洗了個熱水澡。
她癱在床上,像沒了骨頭的棉花糖,四肢都軟乎乎地貼在被褥上,半點力氣也不想使。
他端來一杯溫涼適宜的水,掌心托著杯底遞到她唇邊。
她微微仰頭,就著他的手小口抿了幾口,喉嚨潤過之後,整個人都鬆弛了些。
賀燼野看著她軟癱在床上的模樣,調侃道,“體力這麼差?”
蕭灼翎閉上眼哼了聲,語氣帶著幾分嬌嗔,“快幫我揉揉腰,酸得很。”
他低笑出聲,“就這麼喜歡事後使喚我?”
蕭灼翎抬眼瞪他,理直氣壯,“你體力好啊,不多用用可惜了。”
賀燼野低笑出聲,隨手放下水杯便上床,手掌覆上她的腰。
她的腰纖細又柔軟,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他手勁大,刻意放緩力道,生怕稍一用力就給她揉斷了。
伴著他掌心的暖意,蕭灼翎很快就沉沉睡去。
賀燼野特意約了京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
聽說這位老中醫口碑極好。
但凡經他診治調理過的夫妻,大多都能很快如願懷孕。
老中醫給他們診脈後沒開藥方,隻叮囑蕭灼翎體寒需養,多注意保暖和飲食即可。
說她年紀輕輕不必急著喝藥,凡事順其自然。
又叮囑賀燼野,隻要照顧好她,好運自來。
末了老中醫還笑著給兩人算了一卦。
說他們倆是天生的一對,天作之合。
笑著說他倆前半程苦點累點不算啥,那都是老天爺特意給他們磨默契呢!
往後路平得能開火箭,一路全是坦途,再無坎坷牽絆。
更誇張的是,老中醫撚著胡須細細端詳片刻,說他們倆緣分深,第一胎保準是對雙胞胎!
蕭灼翎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賀燼野卻一臉淡然,隻是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神色平靜得像是在聽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兩人從中醫館出來,蕭灼翎湊到賀燼野身邊,小聲嘀咕。
“這位老中醫靠譜不?怎麼聽著有點像算命先生的調調呀?”
蕭灼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老中醫怕不是賀燼野特意找來哄她開心的吧!
賀燼野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她的手,指腹反複蹭過她滑嫩的手指。
細細的嫩嫩的,好好玩。
愛不釋手!
他隨後揉了揉她的發頂,“彆被生孩子的事困住,你隻管放鬆心態,好好享受和我做的每一刻。”
“活在當下。”
“儘情享受。”
蕭灼翎狠狠白了他一眼。
他怎麼越發沒個正形了?
特意約來的老中醫,怎麼看都像個半路出家的算命先生。
算了,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與其瞎著急,不如放寬心。
這事啊,終究還是得順其自然,強求不得。
蕭灼翎琢磨著開口,“要不我們每週固定週五?正好週末能休息,你這體力也太好了,我實在頂不住。”
賀燼野挑眉,淡淡回了句,“不太行。”
蕭灼翎噎了一下,無語凝噎。
他伸手攬過她的腰,“想做就做。”
蕭灼翎推了他一把,“我體力跟不上你!”
賀燼野指尖刮過她的臉頰,“那就多練練。”
蕭灼翎......
賀燼野這周要出國談收購案,下午一點的航班。
蕭灼翎把他送到機場,叮囑道,“早點回來。”
賀燼野捏了捏她的臉頰,怎麼感覺她不是盼著自己早點回來,反倒像是巴不得他出差似的?
難道真的是這些日子沒節製,把她折騰得太狠了?
蕭灼翎近來忙得不可開交,國外新開的分店事情繁雜,事事都要她操心。
沈炎陽接到了公派出任務的通知,執行的是涉密的秘密任務,半句細節都不能外泄。
他怕自己回不來。
出發前,他唯一的念想便是見蕭灼翎一麵,特意約了她。
蕭灼翎將見麵地點選在了鎏光裡。
她格外喜歡那裡的菜。
沈炎陽望著坐在對麵的女孩,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她身上的女人味愈發濃鬱了。
棕色大衣襯得她膚色白皙,長發捲成慵懶的大波浪披散在肩頭,既帶著成熟知性的韻味,又透著擋不住的迷人魅力。
他眼底瞬間閃過驚豔,可那光亮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失落。
讓她變得這般耀眼動人的,是賀燼野吧?
蕭灼翎抬眼看向他,語氣真誠,“在外一切順利,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沈炎陽輕輕點頭,眼底帶著釋然,“嗯,我會的。今天約你,是想給我們之前的感情畫個圓滿的句號。”
當年不告而彆,他心裡滿是歉意。
那樣的離開,定然讓她受了不少委屈,現在隻盼著她能徹底放下,心無芥蒂地過好往後的日子。
蕭灼翎淡淡一笑,語氣釋然,“都過去了。”
沈炎陽望著她,解釋道,“我當時是被臨時派去執行一件秘密抓捕任務,行程太突然,還被要求切斷所有對外聯係,才沒能跟你告彆。”
蕭灼翎望著眼前的沈炎陽,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稚嫩天真、總追在她身後的癡情少年。
如今的他褪去了往日的青澀,多了幾分曆經世事的成熟。
他讀的是刑警專業,她理解,“嗯,我都懂。”
沈炎陽沉默片刻,終究還是問出了心底的話,“賀燼野對你好嗎?”
他隻有確認她被好好愛著,才能真正安心放手。
必須要確認她過得幸福。
他凝視著她,語氣帶著懇求,“翎翎,我想聽真話,你和他在一起真的開心嗎?”
蕭灼翎眼底漾起溫柔的笑意,坦誠點頭,“我很喜歡他,他待我極好。”
沈炎陽緊繃的肩頭緩緩鬆弛,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蕭灼翎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卻異常堅定,“炎陽,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聯係了。”
她不想讓賀燼野心生芥蒂。
雖然她和沈炎陽從小一同長大的情誼,這麼多年的羈絆,如今要徹底斬斷,她知道自己看起來有些絕情,但愛情本就排他。
愛情裡,本就隻能容納一人。
沈炎陽望著她,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說要斷聯了。
他懂她的顧慮,也理解她的決心,可心口還是像被狠狠揪住,疼得喘不過氣。
深入骨髓的疼痛。
良久,他喉結滾動,隻吐出一個字,“好。”
沈炎陽心裡五味雜陳,他以前總以為,蕭灼翎和賀燼野的婚姻遲早會破裂,離婚是早晚的事。
可如今看來,兩人不僅沒有分開,反倒愈發情深,真正走到了一起。
他清楚,自己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毫無顧忌地纏著她了。
賀燼野出差回來,第一時間就想著去鎏光裡給蕭灼翎打包她愛吃的菜。
可剛踏入大廳,他就看見了蕭灼翎和沈炎陽相對而坐的身影,整個人瞬間愣住。
他遲疑了幾秒,終究還是轉身停在了不遠處,沒有上前。
但一股莫名的不悅卻湧上心頭。
心裡很不開心。
這是他第一次戀愛,和愛人之間的界限該如何拿捏?
是該介入她的社交、過問她的生活,還是始終保持尊重?
理智告訴他,尊重纔是該有的態度。
可心底那絲莫名的煩躁卻揮之不去。
賀燼野自幼便失去了父母,漫長的孤獨歲月裡,他慢慢學會了將情緒深埋心底。
他習慣了冷漠冷情的模樣,平日裡很少有事情能真正牽動他的情緒,更難讓他生出難過之類的波瀾。
即便是麵對有著血緣關係的老爺子,他的臉上也多半是無波無瀾,難尋半分真切的情緒。
可此刻,賀燼野真切感受到了情緒的洪流。
那是不悅纏繞著糾結,還夾雜著一絲酸澀的擁堵感,密密麻麻堵在心頭。
對蕭灼翎生出了強烈的佔有慾。
這種情緒陌生卻無比深刻,狠狠牽動著他的心。
這是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