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托夢後,我把丈夫送去祭天 040
車上
蕭灼翎看向江執,語氣裡帶著點歉意,“執哥,不好意思啊,我發小這腦子......從小就有點直。”
江執笑得坦蕩,“妹子的朋友,說這些就見外了。”
南瑤端起酒杯又乾了一杯,“彆愣著了,繼續吃喝啊。”
喝了幾巡,江執感覺有點醉了。
他摸出手機給席琛打了個電話,“我跟燼野在串通一氣,喝多了,過來接我們一趟。”
電話那頭傳來席琛冷淡淡的兩個字,“沒空。”
不等江執再說什麼,電話已經被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了。
這狗東西。
江執和南瑤又喝了幾杯。
席琛終究還是來了。
他剛把醉得東倒西歪的江執塞進後座,南瑤就搖搖晃晃地跟了過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席哥,捎我一段唄?”她笑得眼尾泛紅,帶著酒氣的呼吸拂在他手腕上。
席琛看了眼賀燼野,皺眉看著她,語氣冷硬,“下去,坐不下了。”
南瑤卻像沒聽見似的,手反而攥得更緊,“坐不下?你睡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啊——那會兒不挺嗨的嗎?怎麼,現在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蕭灼翎抬手扶住額角,指尖抵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席琛的臉色瞬間沉得像要滴出水,他沒再跟南瑤糾纏,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賀燼野,“燼野,你叫個司機過來?”
賀燼野指尖夾著根沒點燃的煙,淡淡應了聲,“嗯,你們先走。”
席琛這才扯開南瑤的手,力道卻沒太重,拉開副駕的門把她塞了進去,自己繞到駕駛座。
隻剩下賀燼野和蕭灼翎兩人站在路邊。
晚風帶著點涼意,吹得蕭灼翎晃了晃。
她幾步湊到賀燼野身邊,乾脆在他旁邊的馬路牙子上坐下,仰頭看他,語氣帶著點酒後的賴皮,“賀總,你也送我回家唄。”
賀燼野低頭睨著她,“臉大的你。”
蕭灼翎往他身邊又挪了挪,聲音軟了幾分,“你彆總這麼凶嘛,怪嚇人的。”
賀燼野往旁邊側了側身,嫌棄地用胳膊肘把她往外推了推,力道卻不重,“醉鬼。”
“我沒醉,”蕭灼翎立刻反駁,還特意坐直了身子證明自己,“我酒量好著呢,剛才那點啤酒跟喝水似的。”
賀燼野沒接話。
他也喝了酒,但不多。
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劉叔的車剛停穩,蕭灼翎就利落地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不等賀燼野坐穩,她身子一歪,徑直往他腿上倒去,腦袋還在他膝蓋上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眯著眼就不動了。
“蕭灼翎!”賀燼野的聲音陡然拔高。
蕭灼翎被他吼得皺了皺眉,沒起身,反而嘟囔著抱怨,“你這麼大聲乾嘛?不就是枕了下你的腿嗎?硬邦邦的,我還嫌硌得慌呢。”
前排的劉叔後視鏡都沒敢多瞥一眼。
賀燼野感受著腿上溫熱的重量,他低頭看了眼她緊閉的眼睫,無奈。
車子剛停在海悅彆墅門口,劉叔幾乎是手忙腳亂地解開安全帶,腳步匆匆地離開。
那架勢,比逃荒還急。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響。
賀燼野用力推開腿上的蕭灼翎,聲音冷得像冰,“下車。”
他剛要起身,蕭灼翎卻忽然往前一撲,穩穩地坐到了他腿上,雙臂還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帶著酒氣的呼吸全噴在他頸窩。
“起來。”賀燼野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咬牙的意味。
蕭灼翎非但沒動,反而笑得更張揚,鼻尖蹭著他的下頜,“急什麼?我們在車上試試唄?空間小,說不定更容易……懷孕。”
“蕭灼翎!”賀燼野指節泛白,“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沒臉沒皮到這種地步?”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灼翎已經偏過頭,帶著啤酒微苦的唇直接堵了上來。
蕭灼翎纔不聽他廢話。
酒精早就讓兩人的理智搖搖欲墜,這一個吻像火星點燃了炸藥桶,壓抑的**瞬間燎原。
賀燼野的抵抗在滾燙的呼吸裡節節敗退,抵在她腰間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收緊,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
蕭灼翎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吻得更放肆了些,含糊不清地在他唇間低語,“承認吧……你就是喜歡和我做……這叫……生理性喜歡……”
賀燼野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話徹底吞進喉嚨裡,眼底翻湧的情緒早已出賣了他。
蕭灼翎被他帶著猛地一沉,後腦差點磕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她手忙腳亂地抓著他,帶著點氣音嗔道,“你輕點呀,想撞死我?”
賀燼野沒說話,隻伸手墊在她頸後,順勢將人按在了後排座椅上。
空間本就逼仄,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下來,帶著濃烈的酒意和不容置喙的侵略性。
蕭灼翎被他箍得動彈不得,偏頭躲開他湊過來的吻,瞪著他警告,“你待會兒要是敢讓我頭撞到車門上,我立馬……”
“閉嘴。”賀燼野聲音啞得厲害,“話太多。”
……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裡隻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
蕭灼翎推了推身上的人,聲音軟得發飄,“你起來呀……”
賀燼野伏在她頸窩,胸口劇烈起伏著,低低應了聲,“緩一下。”
“那你先出來。”蕭灼翎皺著眉動了動,隻覺得渾身酸軟,“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賀燼野卻沒動,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汗濕的鬢角,聲音沉啞,“我不想弄臟車。”
蕭灼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頰瞬間燒得滾燙,又氣又窘地抬手捶了他一下,“那……那也不能全弄在我裡麵啊!”
賀燼野終於撐起身子,伸手替她理了理淩亂的衣領,眼底的戾氣褪去不少,反倒添了幾分慵懶的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