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用我的凍卵上位後,懷上了異種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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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荒唐的家宴,最終以顧家成為全城最大的笑柄而收場。
第二天,各大媒體的頭條,都被“顧氏長孫竟是狗”、“豪門新歡為錢代孕”這樣的標題占據。
環科集團的股價,應聲暴跌,一天之內蒸發了數十億。
顧廷深焦頭爛額,四處求人,卻處處碰壁。
王總放出話來,誰敢幫顧家,就是跟他鼎盛集團作對。
榕城商界,冇人敢觸這個黴頭。
更致命的打擊,還在後麵。
我將手裡悄悄收購的散股,連同從顧廷深那裡拿到的百分之十股份,全部轉讓給了環科集團的另一位大股東。
這位股東,早就對顧廷深的獨斷專行心懷不滿。
有了我的股份支援,他立刻聯合其他董事,召開了股東大會,罷免了顧廷深董事長的職位。
顧廷深被徹底踢出了自己親手創辦的公司。
他來找過我。
在我住的公寓樓下,等了一天一夜。
我開著車從他麵前經過,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衝上來攔住我的車,拍打著車窗,狀若瘋狂。
“林晚!你出來!我們談談!”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錢嗎?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我搖下車窗,冷漠地看著他。
“顧廷深,從你和薑柔算計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冇什麼好談的了。”
“我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他看著我,眼眶通紅,聲音裡帶著哀求。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把薑柔處理掉,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我愛你,我心裡一直隻有你。”
真是可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人之將敗,其言真賤。
“顧廷深,”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不配說愛。”
“你愛的,從來隻有你自己。”
我關上車窗,一腳油門,將他甩在身後。
後視鏡裡,他頹然地跪倒在地,像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可憐蟲。
但我心裡,冇有絲毫波瀾。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至於薑柔,她的下場,比顧廷深更慘。
她被王總關在一棟郊區的彆墅裡,每天都有專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她想跑,想求救,但都無濟於事。
她的精神,在日複一日的恐懼和折磨中,徹底崩潰了。
聽說,她後來真的以為自己懷了一窩小狗,每天在地上爬來爬去,學狗叫。
王總覺得晦氣,讓人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去看過她一次。
她穿著病號服,蜷縮在角落裡,懷裡抱著一個枕頭,不停地舔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到我,她冇有任何反應,眼神空洞,彷彿不認識我。
曾經那個光鮮亮麗,處處要與我攀比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瘋子。
我冇有同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風波過後,我賣掉了城南的公寓。
這裡有太多沉重的回憶。
我用手裡的資金,在海邊買了一棟帶院子的彆墅。
我又買了一條阿拉斯加,給暴富作伴,取名“發財”。
暴富和發財很喜歡這裡,每天在沙灘上追逐嬉戲,無憂無慮。
我也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每天養花,遛狗,看書,旅行。
我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專業,成立了一個獨立的基因研究室,專門致力於保護和繁育珍稀犬種。
王總成了我最大的投資人。
他對我的專業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們成了忘年交。
他不止一次地暗示我,他有個兒子,年輕有為,相貌堂堂,問我有冇有興趣認識一下。
我每次都笑著拒絕了。
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我對感情,暫時冇有了期待。
一個人,也挺好。
偶爾,我還是會聽到關於顧廷深的訊息。
他徹底破產了,負債累累。
顧家為了保全名聲,跟他斷絕了關係。
他賣掉了名下的所有房產和豪車,租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區裡。
聽說,他找了份代駕的工作,每天起早貪黑,勉強度日。
有一次,我在路口等紅燈,無意間瞥到路邊一個穿著代駕馬甲的男人。
頭髮油膩,鬍子拉碴,滿臉滄桑。
是顧廷深。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眼神複雜地閃躲了一下
然後低下頭,匆匆騎著小電驢離開了。
我們終究,活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回到了五年前,我和顧廷深結婚的那個下午。
陽光正好,他牽著我的手,在教堂裡宣誓。
他說:“林晚,我顧廷深,願以你為我合法的妻子。”
“從今以後,無論順境逆境,貧窮富貴,健康疾病,我都愛你,珍惜你。”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
他的眼神,真誠而熱烈。
那一刻,我以為,那就是永恒。
夢醒了,窗外是海浪的聲音。
暴富和發財趴在我的床邊,睡得正香。
我笑了笑。
也許隻要“暴富”和“發財”。
人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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