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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39章 給她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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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葵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忍大人,我來,還有件事。先生他……他沒去休息。他替我值完早班後,又跑去後院整理藥材了。我怎麼勸他都不聽,說還有活沒乾完。”

蝴蝶忍臉上那溫柔的弧度瞬間平複了。她先是衝小葵點了點頭,語氣還算平和:“好,我知道了,小葵你先去忙吧。”

等小葵一走,她立刻轉身,步伐又急又快地朝著後院走去,那氣勢讓路過的隊員紛紛避讓。

心裡那股因花香而升騰起的暖意,此刻全化作了又氣又急的火焰——這家夥,是真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後院藥圃邊,那個熟悉的身影果然正蹲在地上,分揀著草藥,側臉在午後的光線下帶著明顯的倦意。

蝴蝶忍在他身後站定,雙手抱胸,那甜得發膩的聲線立刻響了起來:

“啊啦,先生真是勤快呢,是不是打算把蝶屋一年的活兒今天都乾完呀?”

“還是說先生覺得自己是鐵打的,不需要吃飯睡覺也能活?”

“這麼喜歡工作,要不要我把主公請來,給您發個‘鬼殺隊第一勞模’的錦旗?”

“還是說先生故意這樣,好顯得我蝶屋苛待了您這位‘貴客’?”

“看來是我昨晚的‘謝禮’還不夠分量,沒讓先生記住‘休息’兩個字怎麼寫?”

她越說越氣,尤其是看到他眼下的淡青和眉宇間的疲憊時,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揪緊了。

最後,她幾乎是咬著牙,聲音裡帶上了難以掩飾的擔憂和怒氣:

“你不擔心你身體,我擔心!你不知道是吧?!”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我睡不著啊……你給的什麼茶葉啊?”

蝴蝶忍下意識反駁:“就……哎?”

話音未落,她猛地愣住,像是突然被點醒了。

她想起來了——昨晚被他那句“送點務實的”氣到,光顧著陰陽怪氣,隨手從架子上抓了一包茶葉塞給他。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安神茶,而是她為了應對極端情況、特意調配的強效提神茶!

裡麵加了烈性的…她自己喝了都未必能輕易睡著。

看著他那副因失眠和過度勞累而格外憔悴的樣子,再想到自己居然是“罪魁禍首”,蝴蝶忍臉上的怒氣瞬間被尷尬和一絲心虛取代,原本準備好的更多陰陽怪氣也卡在了喉嚨裡。

(完了,理虧了。)

他看著她瞬間僵住的表情,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點認命的疲憊:“我就知道……”

他揉了揉眉心,像是要把那份倦意揉散:“算了,反正也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

說著,他乾脆直接坐在了身後的石階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午後的陽光落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那雙向來沉靜的眼眸此刻帶著血絲,卻清晰地映著她的身影。

這個突如其來的請求,和他難得顯露的脆弱姿態,讓蝴蝶忍所有準備好的說教和補救措施都堵在了喉嚨裡。

她看著他眼下的青黑,想到那包被自己錯給的提神茶,心軟了下來。

她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語氣雖然還帶著點硬邦邦,卻已柔和了許多:

“想聊什麼?”

他靠在石階上,望著天邊舒捲的雲,語氣帶著點破罐破摔的隨意:“隨便吧,反正你話多。”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引線。蝴蝶忍立刻掛上甜美笑容,開始了她的表演:

“啊啦,原來先生是嫌我吵了?”

“那真是抱歉呢,不像某些人連話都懶得說,全靠彆人猜。”

“還是說先生就喜歡對著花花草草自言自語?”

“看來我該把‘盒花’搬走,免得耽誤先生與它們‘深入交流’。”

“畢竟我這種‘話多’的人,實在不配與高雅的您交談呢。”

可說著說著,看著他眼下的青黑和強打精神的模樣,那些尖銳的話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她歎了口氣,決定問點實際的:

“等會藥效過了去睡覺,睡覺完吃飯,然後辦正事。”

他懵了,下意識反問:“?加班?”

她挑眉:“你說呢?”

他立刻明白了那個“正事”指的是什麼,耳根微紅,彆開臉:“以後再說。”

蝴蝶忍湊近他,聲音壓低,帶著某種認真的執拗:“我隻是……想要個孩子了。”

“一個好看的媽媽和一個好看的爸爸,生的孩子會是什麼樣……我想知道。”

他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她:

“你瘋了?你是說孩子要有個19歲的媽?我做不到,老闆娘。”

她立刻換了個角度,理直氣壯地追問:“那生理需求你總該滿足吧?”

他被她這直白的跳躍弄得更加無語,扶額道:“等你20歲的時候再說。”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蝴蝶忍的怒火。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甜美的聲線如同淬了冰的蜜糖,開始了長達三十句的猛烈輸出:

“原來先生還記得我未滿二十呀?那當初在浴室抱著我不放的是誰呢?”

“現在倒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了,當初親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年齡?”

“莫非先生是那種得到手就不珍惜的人?”

“還是說您那套‘盒花’的浪漫,有效期隻有短短幾天?”

“需要我提醒您昨晚是誰說‘我愛你’嗎?原來先生的愛這麼經不起考驗。”

“還是說您覺得我幼稚到不配談論未來?”

“也是呢,畢竟在先生眼裡,我大概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吧。”

“那您何必委屈自己陪小女孩玩什麼送花的遊戲?”

“直接去找個年長的、懂事的夫人不是更好?”

“比如那位總給您送點心的後勤部前輩?”(開始無差彆攻擊)

“或者煉獄先生介紹的那位武家小姐?”(繼續胡編亂造)

“反正先生這麼受歡迎,多的是人願意等您到二十九歲呢。”

“不像我,連想要個孩子都要被說成‘瘋了’。”

“原來在先生心裡,我們的感情連這點計劃都不值得擁有?”

“還是說您根本沒想過要和我共度餘生?”

“那這些天的溫情脈脈又算什麼呢?臨時起意的消遣嗎?”

“我真是看錯您了,**塔塔維奇先生。”(開始用化名稱呼)

“不,或許我該稱呼您為‘那位連真名都不願透露的大人物’?”(持續升級)

“畢竟您連年齡差都要斤斤計較呢。”

“十九歲和二十歲有什麼區彆?難道過個生日我就突然成熟了?”

“您若是真在乎這些,當初就不該來招惹我。”

“現在倒擺出這副為難的樣子給誰看?”

“還是說您其實根本就沒打算對我負責?”

“也是,像我這樣‘話多’又‘瘋癲’的人,確實配不上您的慎重。”

“要不我現在就去告訴主公,說我看清了某人的真麵目?”

“或者我該感謝您的‘守身如玉’,讓我保住這份‘幼稚’?”

“您知道嗎?您現在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比任何惡鬼都讓人心寒。”

“至少惡鬼不會在給人希望後又親手打碎它。”

“我真是……蠢透了。”(聲音開始發顫)

“居然會相信有人能接受全部的我……”

他聽著她連珠炮似的指控,從震驚到無奈,最後隻剩滿心疲憊。在她喘息的間隙,他輕聲打斷:

“老闆娘,等你二十,我就二十九了。”

蝴蝶忍紅著眼睛瞪他:“原來我先生還記得呢!”

他長長歎了口氣,像是終於妥協般開口:

“好吧好吧……除了這個現在不行。我開藥,你先調養身子,可以吧?”

他看著她執拗的眼神,知道任何迂迴的策略都已失效。正當他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

“你做過嗎?”

他忽然問道,聲音低沉。

“我是有前妻的。”

這話帶著某種現實的重量,試圖讓她知難而退。

蝴蝶忍的臉頰瞬間飛紅,但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揚起下巴,用一種混合著羞惱和逞強的語氣回道:

“你以為我沒學過啊?”

身為醫者,她怎麼可能對生理知識一無所知。

他徹底愣住了,看著她通紅卻堅定的臉,最終化作一聲認命的歎息。

“你真想?”

他最後確認了一次,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神不容置疑。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了片刻。

他終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抬起眼,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簡短地說道:

“行。”

“晚上我找你。”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蝶屋染上一層暖金色。

蝴蝶忍正在辦公室內整理今日的診療記錄,心裡還因白天的對話而有些紛亂。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後推開。

她抬頭,竟看見他走了進來,已然穿戴整齊,麵具也好好地戴在臉上。

蝴蝶忍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有些慌亂。

(不是吧?在這兒???現在???他這麼……急的嗎?)

各種混亂的念頭在她腦中飛速閃過,讓她臉頰有些發燙。

她看著他徑直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努力維持著鎮定,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

卻見他停下腳步,用那偽裝的聲音平靜地開口:

“批假,我要出去逛逛。”

蝴蝶忍:“?????”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懵在原地,下意識重複:“你說什麼呢?發燒了?”

這和她預想的開場白截然不同。

他微微歪頭,麵具孔洞後的眼神似乎帶著一絲戲謔,語氣卻一本正經:

“我又沒說晚上找你乾什麼,”

“你管我?”

蝴蝶忍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被這家夥擺了一道!他白天那句“晚上我找你”,根本就是個模糊的陷阱,讓她自行腦補了太多!

一股被戲弄的羞惱湧上心頭,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臉上掛上了無比“和善”的笑容:

“不批。”

她倒要看看,他能怎麼辦。

然而,他卻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沒事,我隻是通知你一下。”

他轉身朝門外走去,輕飄飄地留下一句,

“我找神崎小姐早批了。拜拜。”

說完,他瀟灑地揮了揮手,身影消失在門廊外。

蝴蝶忍獨自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還在微微晃動的門,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她終於反應過來,從白天他答應開始,這家夥就已經計劃好了要戲弄她!

什麼晚上找你,根本就是故意誤導!

她猛地站起身,又無奈地坐了下去,看著窗外他悠然離開的背影,氣得牙癢癢,卻又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

(這個……混蛋!)

看來,今晚註定有人要失眠了,而且絕對不是因為提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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