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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53章 石燈籠切虎徹和長曾彌虎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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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著她那乾脆利落的“安全期”三個字,剛鬆了口氣,卻見蝴蝶忍嘴角一彎,那熟悉的、帶著促狹的笑容又浮現出來。

“啊啦,原來先生這麼擔心會我呀?”

“看來昨晚某些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還是說,先生其實很期待……嗯?”

他直接被這番大膽的調侃弄得麵紅耳赤(雖然隔著麵具看不到),無力地反駁:

“……擔心你也要這樣嗎?”

蝴蝶忍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終於心滿意足地收斂了攻勢,語氣緩和下來,帶著一絲真實的柔和:

“你說出來……我挺開心的呢。”

她隨即恢複了乾練的模樣,擺了擺手:

“好了,你回去吧。”

“富岡先生出差那天,我會通知你。”

“你先去準備一下吧。”

他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幾乎是同手同腳地快速離開了辦公室,生怕慢一步又會被她抓住什麼話柄繼續“調侃”。

看著他倉惶逃離的背影,蝴蝶忍想到他剛才那緊張又期待的語氣,眼底還是掠過了一絲極淡的、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漣漪。

出差當日,天空飄起了細碎的雪花,為蝶屋的庭院覆上一層薄薄的銀白。

蝴蝶忍找到了正準備出發的富岡義勇。

“富岡先生,這次出差,希望您能允許‘**塔塔維奇’先生與您同行。”

她語氣溫和,帶著慣常的禮貌。

富岡義勇聞言,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眼中閃過一絲極細微的遲疑。

他倒不介意有人同行,隻是……一位醫生?他似乎並不需要醫療援助。

就在他這片刻的遲疑間,蝴蝶忍立刻捕捉到了,她臉上的笑容未變,卻自然地微微垂眸,語氣帶上了一絲恰到好處的“失落”和“理解”:

“啊啦,如果讓富岡先生覺得為難的話,那就算了吧。”

“畢竟他隻是個醫生,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拖累您的腳步吧。”

“我會轉告他,讓他安心留在蝶屋的。”

她說著,作勢便要轉身離開,彷彿真的就此放棄了這個提議。

這一手以退為進,欲擒故縱,玩得爐火純青。

富岡義勇看著她的背影,又想到那位“醫生”雖然古怪,但似乎總有些意想不到的本事(比如上次輕鬆解決藤襲山的危機)。

而且,拒絕得如此乾脆,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等等。”

他開口叫住了她,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可以。”

蝴蝶忍停下腳步,轉回身,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這就去叫他準備。富岡先生請稍等片刻。”

她轉身離去時,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計謀得逞的弧度。

富岡義勇站在原地,看著飄落的雪花,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富岡義勇在總部大門外的風雪中靜立沒多久,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就由遠及近:

“哎呀呀!下雪了!冷死啦冷死啦!”

隻見“**塔塔維奇”先生頂著那張萬年不變的笑臉麵具,深一腳淺一腳地跑來。

他背上挎著一個看起來鼓鼓囊囊、塞滿了各種瓶罐和繃帶的醫療包,跑起來叮當作響。

而最顯眼的,是他腰間極其突兀地彆著一把嶄新的脅差,短小的刀身與他略顯高大的身形形成滑稽的對比。

“富岡大人!久等了久等了!這鬼天氣,真是的!”

他跑到富岡義勇麵前,搓著手,跺著腳,一副怕冷至極的模樣。

“您看看這雪!咱們要不要先去喝碗熱湯再出發?我知道有家店……”

富岡義勇的目光略過他那浮誇的表演,最終定格在他腰間那把脅差上,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脅差?這麼短的刀,用於近身格鬥尚可,但對付動作迅捷、恢複力強的鬼,實在是……捉襟見肘。

即便隻是用於自保(在他看來這位醫生也殺不死鬼),也顯得太過勉強。

總部訓練場裡明明有更合適的打刀可供取用。

(為什麼用這個?)

富岡義勇心中掠過一絲疑問,但他向來不是多話的人,隻是沉默地看著那柄短刀,又看了看眼前這個行為舉止處處透著古怪的“醫生”。

“**塔塔維奇”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立刻拍了拍腰間的脅差,用那種混合著自豪和搞笑的語氣說道:

“嘿嘿,新買的!怎麼樣?看起來是不是很厲害?雖然短是短了點,但很鋒利哦!削蘋果、切藥材肯定沒問題!防身嘛,嚇唬嚇唬人也是夠的!對吧,富岡大人?”

富岡義勇:“……”

他看著對方那副“快誇我”的姿態,以及那把怎麼看都更像是廚刀或工具的短刀,徹底陷入了沉默。

他開始懷疑,帶上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蝴蝶忍的身影出現在飄飛的雪花中,她撐著一把素色的紙傘,步履輕盈地走到兩人麵前。

“富岡先生,那就麻煩您多多關照了。”她對著富岡義勇微微頷首,笑容溫婉得體。

隨即,她轉向一旁還在搓手跺腳的“**塔塔維奇”,紫眸中閃過一絲不容錯辨的、帶著警告和促狹的笑意,語氣輕柔卻意有所指:

“對了,先生,彆忘了哦~”

這簡短的幾個字,旁人聽來或許是尋常的叮囑,但落在某人耳中,分明就是“三天之內不回來,你就等著瞧吧”的死亡預告。

他瞬間挺直了腰板,連那搞怪的姿態都收斂了幾分,忙不迭地點頭,聲音都正經了不少:

“記得記得!一定記得!老闆,放心!”

那語氣,彷彿不是在承諾一次出差歸來,而是在立下什麼軍令狀。

富岡義勇看著這兩人之間流動的、他無法完全理解的微妙氣氛,依舊沉默著,隻是覺得……更不對勁了。

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蝴蝶忍的托付,然後便轉身,率先踏入了風雪之中。

“**塔塔維奇”見狀,也趕緊朝著蝴蝶忍揮了揮手,做了個“一定準時”的口型,然後小跑著跟上了富岡義勇那孤高的背影。

蝴蝶忍站在原地,看著那一高一矮、一靜一鬨的兩個身影逐漸消失在雪幕之中,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化作一絲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擔憂,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

…………

火車在覆蓋著白雪的原野上疾馳,車廂內,“**塔塔維奇”的嘴幾乎沒停過。

從窗外的雪景談到火車頭的構造,又從便當的味道扯到蝶屋新進的藥材,嘰嘰喳喳,吵得一向喜歡安靜的富岡義勇眉頭越皺越緊。

終於,在對方開始研究座椅套的布料材質時,富岡義勇忍無可忍,為了讓他閉嘴,他將目光投向那柄一直很在意的脅差,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這麼短的一把刀,你何以防身?”

“**塔塔維奇”正說到興頭上,被打斷也不惱,反而像是終於等到了展示的機會,嘿嘿一笑,帶著點小得意:

“哎呀呀,富岡大人,您可彆小看它!”

他一邊說著,一邊利落地將腰間的脅差取下,雙手捧著,遞到富岡義勇麵前。

“瞧瞧!長曾彌虎徹的作品!雖然是脅差,但也是名匠之手呢!”

富岡義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接過短刀,入手沉甸甸,質感非凡。

他仔細審視著刀鐔、刀鞘的工藝,尤其是抽出刀刃後,那冰冷的寒光、流暢的弧度、以及隱約可見的鍛造紋理……

以他的眼力,幾乎可以斷定,這絕非仿品,而是有著相當年代和底蘊的真品。

(長曾彌虎徹的脅差?)

他心中立刻升起巨大的疑問。

作為江戶時代著名的刀匠,虎徹的作品極其珍貴,尤其是打刀,聲名顯赫,其中一些確知被博物館收藏。但脅差……存世量更為稀少,流落民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等等……)

富岡義勇忽然想到,博物館裡存放的,也有虎徹的刀,雖然不超過三把,

他記不清了,好久沒去看過。

或許,這真是某柄遺留在世、未被記錄的虎徹脅差?畢竟,長曾彌虎徹這個名字,刀匠本人也用過很多在刀上。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疑慮稍減,看向“**塔塔維奇”的眼神也少了幾分輕視。

能將如此珍貴的名刀隨身攜帶,且看似並不十分在意(甚至用來削蘋果?),這家夥……或許真有些門道。

他將脅差歸鞘,遞了回去,隻是淡淡地評價了一句:

“……是好刀。”

“**塔塔維奇”接過刀,寶貝似的重新彆回腰間,笑嘻嘻地說:

“是吧是吧!雖然短了點,但嚇唬人……呃,不是,是防身,肯定夠用啦!”

富岡義勇沒有再說話,隻是將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車廂裡終於暫時恢複了安靜,隻剩下火車行進的有節奏的聲響。

雖然他依舊覺得用脅差對付鬼很不靠譜,但至少,耳邊清淨了。

而這位古怪醫生身上的謎團,似乎又加深了一層。

“**塔塔維奇”見富岡義勇似乎對刀頗有興趣,那雙藏在麵具後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語氣更加興奮:

“呀呀呀!沒想到富岡先生也是愛刀之人啊!您等等!”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啟自己那個看起來鼓鼓囊囊、塞滿了雜物的行李箱,在裡麵翻找起來。

瓶瓶罐罐和零碎物件被撥弄得叮當響,看得富岡義勇眉頭又是一跳。

很快,他從中取出了一個略顯古樸的白色刀鞘。刀鞘本身看似樸素,但上麵清晰地刻著一些文字和來曆說明。

當富岡義勇的目光落在刀鞘上刻著的那個名字時,饒是以他的定力,也瞬間懵了,瞳孔微微收縮——

石燈籠切

虎徹

石燈籠切虎徹?!

這可不是普通的虎徹作品!

這是傳說中,試刀時曾將石燈籠一刀兩斷,因而得名的虎徹名物!

其稀有度和價值,遠非剛才那柄脅差可比。

是足以列入國寶級彆討論的珍品!

無論是博物館還是私人收藏界,都從未聽說過此刀現世的訊息!

富岡義勇猛地抬頭,看向眼前這個依舊戴著滑稽麵具、行為跳脫的“醫生”。

眼神裡充滿了極致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

隨手拿出一柄虎徹脅差已經夠驚人了,現在連傳說中的“石燈籠切”都像掏大白菜一樣從行李箱裡拿出來了?!

“**塔塔維奇”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拿出了多麼驚世駭俗的東西,還獻寶似的將白鞘刀往富岡義勇麵前遞了遞,笑嘻嘻地說:

“怎麼樣?這把更厲害吧!嘿嘿,不過這個可不能隨便玩,容易出事!”

富岡義勇看著那柄傳說中的名刀,又看看對方那副“不值錢”的樣子,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感覺自己的認知正在被反複碾壓。

這個同行者,恐怕比他想象中還要神秘和……危險無數倍。

“**塔塔維奇”晃了晃手中那柄足以引起刀劍界震動的“石燈籠切虎徹”,語氣隨意地解釋道:

“不過這刀啊,是我跟一個老朋友借的,他說我要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就拿去用。”

他聳聳肩,“但我覺得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也不能真隨便用,對吧?”

接著他又拍了拍腰間那把虎徹脅差。

“長曾彌那把嘛……是人家送給我的,這個就隨便用用啦!”

富岡義勇聽著他這輕描淡寫的話語,彷彿“石燈籠切”是借來的扳手,而“虎徹脅差”是街邊買的水果刀,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沉默了片刻,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聲音依舊平淡:

“……忍知道嗎?”(指這些刀的來曆和存在)

“**塔塔維奇”立刻點頭,用一種“我當然報備過了”的語氣回答:

“知道啊!她還特意叮囑我,回來的時候記得把‘石燈籠切’還回去呢!可不能弄丟了!”

富岡義勇聞言,點了點頭,心中瞭然。既然蝴蝶忍知曉並默許,那他也不必再多說什麼。

他看著眼前這個身懷重寶卻渾然不覺(或者根本不在意)、行為跳脫又透著無儘神秘的同伴,最終隻是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這人……唉。)

他徹底放棄了去理解對方的打算。

或許,就像蝴蝶忍選擇接受並包容他的一切那樣,自己此刻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完成這次任務,然後把這個活寶……完好無損地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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