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出租 第44章 黃泉路174號
除卻那張紙條外,我在彆墅裡並沒有再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我就帶著黑狼離開了。回到住的地方,我不甘心,又在網上查了一下。
輸入‘三江黃泉路’,網頁所跳出的結果,不是三江市xxx,就是有關於黃泉路的名詞解釋和各種新聞。類似於‘xx男子的驚魂時刻,如同在黃泉路上走了一遭’。
更離譜的是,‘xx女兒被人當眾羞辱,閻王父親一聲令下,千萬陰兵齊聚,踏過黃泉路走來!’
我點開一看,是本……
不得不說,這廣告‘擦邊球’打得是真不錯。
好吧,繼續往下翻。總算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訊息。“xx貼吧,三江市有條黃泉路,你估計從來沒聽過……”
我眼睛一亮,直接點選。
大概內容就是,三江市前身並不叫三江市,而是之後才改的三江市。三江市的前身,是一個軍閥的根據地,而黃泉路,據說則是軍閥用來處刑的地方。
在那時,黃泉路,意為‘斷頭台’,能到那裡的人,不是軍閥行刑手就是‘赴黃泉’的人。所以,人們將那個地方稱作黃泉路。戰亂結束後,隨著和平年代的到來,三江市的成立。
黃泉路也正式‘改頭換麵’,就是現在的‘振新路’,意為‘廢舊振新’。看到這裡,我纔是瞭然,振新路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我還真不知道。
點燃一根煙,我靠在沙發上深深吸了一口。“既然知道了黃泉路就是振新路,那174號又是什麼位置?”
紙條上還是以振新路的前身黃泉路作為地址,那174號就不會是振新路的174號,而是黃泉路的174號。
也就是說,黃泉路174號,至少也是100年前的地址。100年的時間,真的足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毫不誇張的說,那是滄海桑田一般巨大的改變。
我總不可能去找個一百多歲的老人問問。這怕是比直接找到黃泉路174號還難太多。極為無奈的看了一眼這篇文章,我差點自閉了。直接說個現代地址多好,玩什麼偵探遊戲!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點開貼吧發帖子的樓主主頁,點選了‘新增好友’。大約1分鐘後,資訊提示‘通過新增好友’。
【還想再活五百年】:“你好!”
【我】:“你好,我想問下有關於你發那個三江市黃泉路帖子的一些問題。”
【還想再活五百年】:“哦哦,你想知道什麼?
”
【我】:“黃泉路174號你知道在哪裡嗎?”
對方沉默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我】:“你好,還在嗎?”
【還想再活五百年】:“振新路125號。
”
發完這一條訊息,對方就顯示離線。本還想說聲謝謝的,見到這種情景,我也很無奈。既然知道了黃泉路174號的地址,那我就可以直接去找餘海了。
不過,我覺得遠遠沒那麼簡單。這其中必定有蹊蹺,似乎跟我有些關聯。因為我總覺得,餘海家書房裡出現的那張紙條,是留給我的。“黃泉路174號麼,那裡究竟隱藏著什麼東西?
”
我點燃一根煙,陷入了沉思。可想了半天,我也沒能夠想出個一二三。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下午15點,距離天黑還早,我決定再出去跑幾趟車。
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坐上車我就發現後座上出現了一張紙條!“來玩一個有趣的遊戲好嗎?
”
“這是一份來自一名陌生小女孩的委托,她想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答案或許就藏在黃泉路174號,一間陰森的廢棄教室中,天黑之後,找到答案記得回來告訴她,不然她會不高興……”
當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後,我心中一震!
果然,這兩張紙條是有所關聯的。同樣都是黃泉路174號!也就是說,餘海的失蹤,是暗中監視我的那個人所為?他到底想乾什麼?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最開始,隻是王鐵和張鴻飛出事。一切的線索,都指向兩隻七煞陰靈。但現在想想,絕非這麼簡單。源頭,還是這輛陰車!被兩隻七煞陰靈纏上,隻不過是濕骨婆盯上了我。
現在,我又莫名其妙的被另一個人盯上。難道還是因為我的極陰體?我無法確定。既然紙條出現,那我必須照著上麵的內容去完成,否則永遠都無法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毫無意外,當我讀完上麵的字後,紙條又一次燒成了灰。帶著沉重的心情,我還是出車了。直到晚上六點左右,我纔是收車回去。無奈歎了口氣,回家將甩棍和黑狼帶上後,我就開車去了振新路125號。
隨著車子駛入一條比較老舊的街道,我在一座老式小區門口停下。看著導航上的顯示,我有些疑惑:“有沒有搞錯,這小區就是振新路125號嗎?
”
看著門口的保安,我陷入了沉思,就這樣進去人家不得把我當成賊?沒辦法,我下車來到小區門口問了一下保安,這裡是不是振新路125號。
保安大叔說,這裡是振新路120號,125號在前麵。順著大叔手指的方向看去,前方大約500米左右,已經到達街道的儘頭。而保安所說的,正是街尾那一道鏽跡斑斑,被腐蝕得破爛不堪的大鐵門。
我剛才還納悶,這種有人住的小區怎麼可能會是發生那種詭異事情的地方?果然,這垃圾導航還是不可信。然後,我繼續發動車子往前駛去。
振新路,是一條老式街道,兩旁極具年代感的幾棟老舊小區房,最高不過5層。**十年代乾粘石的牆麵,布滿了一層泛黃的汙漬,顯得斑駁老舊。
路上三兩個行人不時走過,步伐也顯得有些匆忙。或許,是因為街道兩旁成排的紙火店和門口幾個詭異的紙人,也或許是因為街道儘頭,那鏽跡斑斑的大鐵門。
總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