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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靠擺爛躺贏,重生女破防了 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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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屹一巴掌,秦烈更是兩巴掌

“盛妹妹,表哥助你良多,便是我身為旁觀者,心中都感動,你難道果真如此無情?”

盛灼有一瞬間的沉默。

傅明嫣的心幾乎要揪起來。

“殿下的確對我有恩。”盛灼的聲音終於響起,“我的確對殿下心存感激,也敬佩他的才乾品性。

但當日我被江春吟指責欺世盜名之時,殿下曾親口說我,‘以色侍人,徒有其表,隻配為妾’。”

這話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甬道。

傅明嫣瞳孔微縮,緊緊盯著盛灼所在的方向。

“傅姐姐,若有人如此羞辱你,你會輕易釋懷,將一切當作沒發生過嗎?”

傅明嫣無言以對。

設身處地想來,她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可是……

“表哥或許隻是一時失言而已。”

“失言?”盛灼冷笑,“他怎麼不對著陛下失言,怎麼對著朝臣就能進退得當風度翩翩?不過是從心底裡瞧不起我而已。

我盛灼或許不夠聰明,不配讓人敬重高看,但我亦有自尊與驕傲。他如此輕我賤我,我卻不能自輕自賤。這輩子我哪怕終身不嫁,也絕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

盛灼含怒說完這番話,轉身就要離開。

卻在刹那間對上蕭屹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四目相對,空氣彷彿被凍結,連流動的風都停滯了。

時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他來了多久了?他聽到了一些什麼?

有那麼一瞬,盛灼甚至心虛地想習慣性低頭認錯告饒。

可很快她便反應過來。

她有什麼錯!

不過是傅明嫣問,她答而已。

事無不可對人言,她既然敢說出口,就不怕任何人聽到。

更何況當初蕭屹麵斥她隻配為妾的時候,也並沒有顧及她的顏麵!

所以心虛片刻後,盛灼重新恢複平靜,泰然自若朝蕭屹走去。

“請殿下安。”

蕭屹神色如常地看著她,彷彿隻是經過,方纔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免禮。”

盛灼無畏地笑笑,衝著兩人告辭離開。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蕭屹才緩緩地,不帶任何溫度地看向傅明嫣。

“表哥,盛妹妹對你許是有些誤會,若是表哥願意,我可以代為向盛妹妹解釋。”

“解釋什麼。”蕭屹麵無表情,“本殿做的事,從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是的,任何人。

不論是皇後,還是皇帝。

盛灼,自然更不必解釋。

“可是,盛妹妹似乎很介意——”

蕭屹不再停留,甚至沒有再看傅明嫣一眼,邁開步子,與她擦肩而過。

玄色的衣袂帶起一陣冷風,拂過少女的臉頰,也似乎帶走了所有的溫度。

他走得很快,背影依舊挺拔,卻莫名透出一股……近乎落荒而逃意味。

直到那玄色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甬道儘頭,傅明嫣才彷彿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猛地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盛灼像是屁股著火一般跑出皇宮。

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背後說人壞話,還被正主聽了個一字不落……

還不知以蕭屹的刻薄,日後會如何從她身上討回來。

可心虛之餘,胸口卻又堵著一團火。

蕭屹憑什麼報複她!她哪句話說錯了!分明是蕭屹羞辱她在先,她有什麼好心虛的!

“棠棠,你終於出來了。”一個激動的聲音響起。

秦烈正牽著自家的馬車,見著盛灼,忙丟開手中的韁繩就要朝她走來。

“烈兒,不得無禮。”

馬車內,宋氏撩開車簾。

“你與盛小姐身份有彆,怎能叫她小字,如此太過輕佻。還不向盛小姐道歉。”

秦烈被斥得有一瞬間的茫然,似乎想說些什麼,又嚥了回去,轉頭對著盛灼訕訕一笑:

“是是是,是我錯了,盛小姐勿怪。”

一邊說,一邊背對著宋氏衝盛灼擠眉弄眼。

盛灼叫他們母子兩個弄得一陣心煩意亂,隨意敷衍了兩句就要上盛家的馬車。

“盛小姐,夜深了,你一個姑孃家不安全。”秦烈殷切地上前幾步,“不如我送你回府吧。”

盛灼還沒來得及開口,宋氏就沉著臉道:“烈兒,盛小姐金尊玉貴,自有國公府的車駕相送,何須你來越俎代庖?莫要失了分寸。”

她目光又轉向盛灼,語氣帶著一種刻意的疏遠和提醒:

“盛小姐,彆怪我多管閒事,隻是你與我兒畢竟男女有彆,有些往來還是避嫌些好,免得惹來閒言碎語。”

這話裡的訓誡和貶低直如一根針,將盛灼心頭堵著的那口氣瞬間戳爆。

“秦夫人此言何意?我與秦小公子不過是在宮門外偶遇,他與我說了幾句話,怎成了我不避嫌?

慶安侯府家教若真如此森嚴,秦夫人就該管好自己的兒子。至於我,還輪不到夫人來教訓。”

秦烈被盛灼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忙擺手:“不是,棠棠,我娘不是那個意思!她就是……就是瞎操心!你彆往心裡去!”

“你閉嘴!”盛灼正在氣頭上,連帶著對這根“不懂看眼色”的木頭也惱了起來。

“秦烈,你除了會傻站著附和你娘,還會乾什麼?你娘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自己沒長腦子嗎?”

秦烈被她吼得一愣,張了張嘴,臉上滿是委屈和茫然,小聲嘟囔:“我……我沒附和我娘啊……我說錯什麼了……”

宋氏見兒子被如此嗬斥,臉色也沉了下來:

“盛小姐!請你注意身份!烈兒心思純直,並無惡意,你何必將宮中受的氣撒到他身上?

我們秦家門第雖不及鎮國公府顯赫,卻也容不得人如此輕辱!”

“我輕辱秦家?”盛灼氣得差點笑出來,胸口劇烈起伏。

“好,好,好,是我囂張跋扈,是我言行無狀!日後我們兩家,還是少來往為妙。”

不,不止是秦家,所有跟蕭屹有關係的人,最好都退避三舍,敬而遠之!

盛灼上了馬車,重重將車簾摔下,發出沉重的聲音。

秦烈跟著她的馬車茫然地追了幾步,方纔不解地回頭,“娘,你不是說跟盛小姐好生說了嗎,她為什麼這麼生氣?”

宋氏眸光一閃,“自然是因為她瞧不起慶安侯府的門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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