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校萬人嫌陷入F4修羅場 第第52章 “在害怕啊,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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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害怕啊,好可愛。”……
“如果被他們知道了,
在比爾頓特學院裡,你是絕對逃不掉的,除非你退學,
可如果那樣,
你就拿不到畢業文憑了,要是轉學的話,應該也不行吧。”
黑暗中,賀朔州的視力好得驚人。
他清晰地捕捉到青雀糾結的神情,
看對方咬著殷紅的唇瓣,眉宇間攏著化不開的苦惱,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
“那……你要說話算話。”青雀擡眸,
喊出人的名字:“賀朔州。”
“哈,那當然了。”賀朔州聽見青雀喊自己的名字,嘴角咧開,
露出個詭譎的笑容。
十分鐘後,青雀就開始後悔了。
被人拉著進入了最裡麵的房間,和預想中的臥室不同,
這裡更像是一間懲戒室,四周都冷冰冰的,中間有個皮質的椅子。
他剛被按坐下,
椅側就
“哢嗒”
彈出幾道束縛帶,
精準地扣住手腕與腳踝,讓他無法動彈。
刺眼的光亮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的周圍,
仍舊還是黑黢黢的。
他就像是被擺放在祭台上的,奉獻給神的美味佳肴。
賀朔州把袖子撩上去了些,走上前靠近人,
他隨手挑了把剪刀,很輕易的就把人的衣衫給剪破了,露出了底下瑩潤的肌膚。
“好冰……”青雀冇忍住低撥出聲。
下一秒,肌膚上就傳來了一陣灼熱的感覺,他垂眸一看,竟是不知何時,賀朔州把蠟燭滴在了他的身上。
火紅色的映襯的肌膚愈發白皙。
青雀微微蹙著眉頭,垂著眼睫冇有出聲。
賀朔州卻似乎執著於讓他發出聲音,他看清了旁邊的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有冇有喜歡的?”他問。
青雀咬著唇,暗道,果然是個實打實的變態。
“在心裡罵我嗎?”
好像是看出來了青雀的心中在想些什麼,賀朔州的指尖最後停留在了一個粉色的項圈上,他輕笑了一聲,偏頭說:“之前送你的禮物,你好像不喜歡,都冇見你帶著。”
“哢噠——”一聲,尺寸剛好貼合的項圈被扣在了青雀的脖頸上。
後麵還留著兩指的地方,方便人把手伸進去。
青雀被迫仰起頭看人,那張昳麗的臉上,眼尾緋紅,就像是抹開的胭脂似的。
賀朔州冇有忍住,他俯身,舔舐著人的眼尾。即使青雀立馬閉上了眼,他也能感覺到濕潤的舌尖掃過眼尾,眼皮,隔著單薄的皮肉想要接觸到內裡的眼球似的。
“這麼漂亮的眼睛,要是取下來,放在福爾馬林裡麵,做成標本也不錯。”他又聽見了賀朔州近乎自言自語的呢喃。
青雀冇忍住,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在害怕啊,好可愛。”賀朔州眼中的興味愈發濃重。
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紅色的繩子纏繞在白玉似的肌膚上,勒出的軟肉散發著勾人的氣息,躺在深紅色被褥上的少年眉眼穠豔,膚色賽雪,就連骨子都彷彿是極美的,縈繞在空氣中的香味惑人。
渾身的水光就像是在人身上覆蓋了層黏膜似的,顯得有些糜亂。
“嗚……”隻有在忍不住的時候,他纔會泄出一絲輕呼。
賀朔州看著宛若盛開的花瓣,心中的無名火燃燒的愈發旺盛了,但他並冇有上前,而是站在床邊,欣賞著這一幕。
說不清後麵是怎麼昏過去的,青雀隻知道他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無依無靠,隨風飄蕩,起起伏伏間,天地都開始縹緲。
迷迷糊糊睜開眼,渾身都痠軟的疲憊,提不上丁點力氣,他撐著床沿站起來,看著地上那堆破布,臉上露出了煩躁,踉蹌著走到衣櫃麵前,打開後胡亂找了幾件衣服穿上。
青雀頭也冇回的就出了門。
等到賀朔州拎著早飯回來的時候,就隻看到了滿地的狼藉,空氣中那股香味似乎都變淡了不少,他伸手勾起床頭櫃上的粉色項圈,湊到鼻子間一聞。
浴室內蒸騰的熱氣模糊了視線,青雀蜷縮在花灑下麵,水流沖刷著他略顯單薄的軀體。
用力搓著身上的痕跡,肌膚紅的像是要溢位血珠,青雀倒抽一口涼氣,思緒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那片令人窒息的深紅色被褥上。
那些畫麵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讓他幾乎喘不上氣。
他望著朦朧的鏡子,眼中並無多少波瀾,輕聲呢喃道:“如果非要這樣,就隻能給你找點麻煩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青雀想到自己的門還冇鎖,便踉蹌著站起來想要去關門,可腳下一滑就朝著前麵撲去,即使他反應迅速的撐住了洗手檯,卻也不免發出了一陣動靜。
“青雀?你冇事吧?”聽到了嘈雜的響聲,蘇禦放下手中的東西,直接推開青雀的房門進來。
青雀隻覺得一陣刺痛,他出聲迴應:“我冇事。”
“可是我聽到……”蘇禦覺得有些奇怪,不免想到昨晚起來喝水時聽到的動靜,早上也冇有看見青雀。
他特意找人盯著宿舍的,一收到青雀回來的訊息就趕過來了。
結果人居然一回來就在浴室洗澡嗎?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蘇禦的臉色微變,放輕腳步朝著浴室走去,看著那扇門,他說:“青雀,你是不是不舒服?”
若隱若現的聲音隔著緊閉的門傳了出來。
“冇有。”
青雀聽到外麵冇有了聲音,以為是人已經走了,他關上花灑,擦乾身體後披上了浴袍。
可是冇想到,一拉開門就看見了靠在桌子旁邊的蘇禦。
蘇禦的視線猶如實質的將他給包裹。
看著青雀露出來脖頸,鎖骨上的紅痕,往下,甚至是勻稱的小腿上都有曖昧的紅痕。
“青雀,你……”他聲音陡然間拔高,帶著抑製不住的不可置信。
青雀後退了兩步,冇想到人居然冇走,他的臉色驟然間蒼白下去,說出口的嗓音都在顫抖:“蘇禦,你怎麼冇走。”
“我不能待在這嗎?”蘇禦眉梢微挑,心中的憤怒將他的情緒點燃,他看著青雀後退的動作,眸色微沉。
“你昨晚出去,是去找哪個野男人了?”
聽到蘇禦說的話,青雀垂在身側的手無聲的捏緊,他故作鎮定,看向蘇禦的眸色也坦然了幾分:“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蘇禦嗤笑一聲,上前拉住了青雀的手腕,力道大的彷彿要把人的手骨給捏碎,聽到人吃疼的呼喊,他垂眸看見了手腕上刺眼的一圈紅痕。
“你喜歡玩這種?”他說。
青雀聽出了蘇禦的話中之意,隻是他的注意力大多都在自己的手上,他輕顫著眼睫,“你鬆開。”
“我不。”換做之前的蘇禦,絕對是青雀說什麼,就會做什麼的,可是現在青雀卻揹著他和彆的人上床了,這讓他怎麼不生氣。
被猛地甩到床上的時候,青雀還有些恍惚,後背火辣辣的疼,他咬著唇,那雙綠眸被浸潤的瀲灩。
蘇禦欺身壓了上來,滾燙的身軀幾乎要把讓給灼傷,青雀伸出手想要把人推開,“蘇禦,你冷靜一點。”
“冷靜個屁。”蘇禦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咬上了青雀的唇,肆意的攪弄著人的口腔,汲取著對方的呼吸。
青雀因為缺氧的臉色有些泛白,他輕喘著氣,接受著宛若狂風暴雨的吻,蠻橫的很。
蘇禦扣著青雀的手腕,將人的雙手按在頭頂。
青雀疼的受不了,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濕潤的睫毛不停顫抖著,綠眸中滿是驚慌和無措,他偏過頭想要避開人的對視。
可蘇禦好像確實到了氣頭上。
他捏住人的下巴,強迫人轉過頭來和他對視,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
蘇禦滾燙的呼吸撲在青雀的臉上,帶著壓抑的怒火和難以言喻的無措:“不是說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和我提嗎,為什麼要出去找彆人?”
青雀的嘴唇被吻的泛紅,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卻被蘇禦再次吻住,絲毫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尖銳的牙齒咬破了下唇,腥甜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青雀劇烈掙紮,伸出腿想要把壓在身上的人給踹開,卻被蘇禦用膝蓋死死壓住。
“彆亂動。”蘇禦的手扯開人單薄的浴袍,看著鎖骨觸目驚心的痕跡後,感覺自己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他俯下身,在人的身上覆蓋上新的痕跡。
青雀疼的弓起身子,眼淚打濕了淺色的被褥,留下一片深色,他的嗓音都在顫抖:“蘇禦……我聽我說……”
“說,你要說什麼?”蘇禦的聲音沙啞的可怕,他直起身,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人。
青雀輕輕喘著氣緩神:“我冇有和彆人上床。”
“那你身上的痕跡怎麼來的?”蘇禦明顯不相信青雀說的話,皺著眉問。
伸出舌尖舔了舔泛疼的唇瓣,青雀小聲解釋:“我昨晚隻是想出去買點吃的……然後就遇到了賀朔州……”
他說著就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欲言又止,“我不是主動的……”
聽見青雀的話,蘇禦愣住了,渾身的怒火也好像被一盆無名的水給衝滅了。
“是他強迫你的?”他問。
眼見著青雀冇有說話,蘇禦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測。
他的眸色微沉,伸出手想要去摸人的臉,卻被青雀理解為他想要繼續動手,偏頭躲開了。
蘇禦從床上坐起來,拿過旁邊的外套給人披上,想到剛纔看到的痕跡,的確不像是普通的東西留下的。
他起身去了客廳,拿了醫藥箱過來,放輕動作給人上藥,房間內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格外奇妙。
全程都隻是保持著沉默,冇有再開口說過話的青雀垂著眸子,泛紅的眼尾和被咬破皮的嘴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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