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修仙:我真不是邪祟啊! 第1056章 大機緣—求紫奪金!
張陽想起剛剛大哥黎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肯定還有關於修真者的事情沒告訴他。
不過也不打算多問,不告訴他肯定有不告訴他的理由。
搖了搖頭,把手中玉碟收入納戒中。
雖有整套的修真功法,但自己想要修行必須從頭開始。
說不得還要招惹生魂,功法中並沒有祛除生魂的方法,所以這部修真功法並不適合他。
不過倒可以拿來陰人。
畢竟修到高階足以壓製四洲五海的尊級,想必很少有人能抵抗其中誘惑。
「接下來,讓我看看青鸞到底在煉天殿得到什麼大機緣。」
張陽眸光微凝,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
青鸞究竟是得到了什麼功法,竟然值得他偷襲九鳳。
神識入納戒,良久手中出現一卷竹簡。
張陽臉上神情更是有些怪異,沒想到不是想象中的玉碟,而是古老的竹簡。
定睛看去,最前麵的竹簡刻著幾個大字—《紫金點爐章》。
紫金點爐?
展開竹簡,認真的看了起來,隨著時間推移臉上的神情從凝重到震驚,再到愕然,最後恍然。
「求紫奪金?」
此功法竟然是「天公」之上。
原來不管是四洲五海的修行者,還是仙府曾經的古修者,甚至之前的修真者。
隻要是以先天五行為基,最終都要歸為一條路—求紫奪金!
紫指的是紫靈,紫靈乃是修行者神魂中的一點精華,但這一點精華不是自己修的,是從天道那裡求來。
金指著是金性,《紫金點爐章》中有句話如此描述:
五行孕先天,一氣凝太初。
先天築仙胎,真宰營玄府。
仙胎返虛空,元神還鴻蒙,
奪金以歸本,攫精以複元。
用大白話來說,就是先天五行之後,要鑄就仙胎,仙胎可從虛空,奪一種叫金性的東西。
金性這東西可以使人軀體後天返先天。
《紫金點爐章》便是詳細的求紫奪金之法,而且還有求紫奪金之後延伸。
求紫奪金,身返先天之後,可在體內點燃一道爐火,成就天道位格。
怪不得,怪不得!
青鸞如此無情屠戮同門,原來是因此機緣。
若是換做他,也難免不心動。
這可是直指大道的功法啊!
漸漸,張陽從巨大的喜悅中平靜下來,歪著腦袋思索。
不知這天道位格與四洲五海的「合道」有何不同?
而且四洲五海貌似並沒有「求紫奪金」這一環節。
自己倒是可以試一試,隻不過現在為時尚早,若是達到烈海嘯那般層次,倒是可以馬上修煉。
想到此處,張陽默默收起竹簡,反而是從血瞳逼出一股土黃色的煙氣。
這土黃色煙氣便是從烈海嘯那裡挖下來的一截【城頭土】。
看到土黃色煙氣在手中掙紮,張陽冷笑一聲,「烈海嘯,這次也讓你肉痛一下。」
說罷便取出收集的土屬靈物一一擺在麵前。
有這一小節本源為引,再加上這些靈物,必定能招來【城頭土】的青睞。
掌中禁製開啟,本源並沒有飛走,而是如同貪吃的頑童一般朝著土屬靈物纏繞去。
於此同時,獨角魔主臉色詫異的走出山洞,看向天空。
隻見赤紅色的天空,不知何時被一層黃色土雲所覆蓋。
「三弟」
立馬意識到這是三弟張陽正在招引先天五行中的土形。
天上的黃雲開始慢慢變化,不久便形成一座土黃色的宮殿。
隱隱還能看到宮殿中坐著一位童子模樣的東西,隻見那童子朝著下方看去。
一副想伸手,但又有些猶豫,彷彿在忌憚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下定決心,伸出手掌朝下方攝去。
就在此時,一道紅光從張陽所在的大殿中飛出,直接籠罩了童子整個身體。
黎淵分明能看到那童子臉上的驚慌之色,想要努力掙紮擺脫紅光束縛。
但一切都是徒勞,還是慢慢被紅光從天上拖了下來,瞬間消失的眼前。
也就在同一時間,土黃色宮殿如同沒了支撐,潰散消失。
黎淵張著大嘴,一臉驚愕,「三弟這是什麼神通,竟然連先天五行都能強行奪取,也太邪性了。」
上次地獄之門,也與四洲五海的交過手,從那些人手中得到過功法。
自己掃了幾眼,彆人都是千難萬難求取先天五行。
怎麼到三弟這裡就像是山賊搶媳婦一般,強行掠了去!?
正在嘖嘖稱奇的時候,周圍又有些變化,一股狂風刮來,猶如刀刃竟然在身旁的石柱上留下一道道斬痕跡。
黎淵眼睛睜的老大,「先天五行金?」
明明剛剛收了土,怎麼馬上招來先天五行金?
三弟這是在乾什麼?
朝輝、菱蛟一臉狼狽的回到淩空山。
臨風正在修煉,聽到訊息趕忙來到朝輝殿。
剛進大殿便看到菱蛟劍尊在為師尊壓製傷勢。
看見自己師尊的那一刻,臨風大驚失色。
隻見師尊左半邊身軀已經白骨化,慘白的骨架中露出鮮紅蠕動的五臟六腑。
右邊身軀則是出現大大小小,像是被水蒸氣燎過的水泡。
「師尊,這傷勢怎會如此嚴重?」
臨風來到朝輝劍尊旁,想幫忙但又不知從何幫起,整個人急的不行。
「無事,活下來已經是僥幸!」
朝輝喉嚨中帶著如貓打呼嚕一樣的雜音。
活下來?
臨風此時才發現,大殿中貌似隻有自己師尊與菱蛟劍尊。
其他劍尊呢?
這次貌似是淩空山全體劍尊出動,難道也受傷了都在各自養傷?
臨風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其他劍尊都受傷了?」
聽到臨風的詢問,朝輝、菱蛟兩人手中的動作皆是一頓,整個大殿中靜的能聽到落針聲。
臨風見狀,身形有些搖晃,腳下更是踉蹌,臉色變得慘白無比,手不由自主扶住旁邊的盤龍柱。
結結巴巴道:「師師尊,不會吧?」
朝輝劍尊因為身體的痛楚,麵皮抽搐了下,沒說話隻是深深歎了口氣。
臨風隻覺得眼前一黑。
完了,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