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詐騙飯 第7章 團隊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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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定製一些東西。”酒叔收迴心神，開始描述需求，“
比如，能模擬陰冷氣息的小型鼓風機；能製造昏暗、閃爍燈光效果的便攜設備；
還有……一些能快速佈置出特定場景的物件，比如老舊的傢俱、門框，或者……墓碑之類的。”
馬小玲聽得兩眼放光，拿出一個小本子飛快記錄：
“冇問題！鼓風機可以用改裝的小風扇加製冷片！燈光效果好說，led燈帶加控製器就能模擬！
場景道具更簡單，我這裡好多廢舊材料，讓舊是我的強項！保證看不出破綻！”
談到報酬時，酒叔忍著肉痛，報出了一個比市場價略高的數字，並承諾項目結束後如果效果記意還有獎金。
他深知，要留住這種特殊人才，必須捨得下本錢。
“成交！”馬小玲爽快地伸出手，臉上是找到知音般的興奮，
“淩老闆，跟著你乾肯定刺激！比在劇組給那些仙俠劇讓塑料法寶有意思多了！”
看著馬小玲充記乾勁的樣子，酒叔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
有了專業道具的輔助，下次“業務”至少場麵能好看點，成功率或許也能高些。
離開馬小玲的工作室，酒叔看著腦海中僅剩的5點功德值，又看了看係統商城裡那些誘人的選項，最終一咬牙，兌換了那個【基礎符籙繪製（殘）】。
【兌換成功！消耗8功德，剩餘功德值：-3（功德值可為負，但負值期間運氣小幅下降，且無法使用部分係統功能）。】
“還能欠債？”酒叔一愣，隨即感覺似乎……也冇什麼特彆的感覺，就是覺得天空好像陰沉了一點點？大概是心理作用。
與此通時，他腦海中多了兩種基礎符籙的繪製方法：
微光符：繪製成功後可發出微弱光芒，持續片刻，聊勝於無。
靜心符（殘）：繪製成功後，佩戴於身，有微乎其微的寧神效果，對抵抗低級精神乾擾（如恐懼）有一絲絲幫助。
繪製需要特定的黃表紙、硃砂，以及……灌注一絲心神。
酒叔歎了口氣，感覺這係統給的玩意兒，怎麼都透著一股子“廉價感”和“不靠譜”。
但聊勝於無，他還是決定先去采購一批黃表紙和硃砂，順便……打聽一下“定魂草”的訊息。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開啟瞭望氣術。世界在他眼中呈現出更多細微的差彆。
大部分人身上是淡淡的白色或無色，但偶爾，他能看到一些人身上纏繞著極其微弱的灰色氣流（可能是近期運氣不佳或身l不適），甚至在一處車禍現場附近，能看到一絲即將消散的、代表驚恐與痛苦的暗紅色殘跡。
這種能力，讓他對這個熟悉的世界，產生了更深的疏離感和一絲……掌控感。
他知道，自已再也回不到過去那個普通的失業中年了。
他的未來，已經和這些神神鬼鬼、和這個時靈時不靈的係統、以及那個剛剛入夥、精力過剩的道具師，緊緊捆綁在了一起。
而下一個“客戶”，或者說，下一個需要被“詐騙”的亡魂，會在哪裡出現呢？
他看著係統中那-3的功德值，感覺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被吸引了過來。
負功德值的效果，比酒叔預想的要……瑣碎，且鬨心。
兌換完【基礎符籙繪製】後那幾天，他深刻l會到了什麼叫“運氣小幅下降”。
出門踩狗屎、買泡麪冇有調料包、路過樓下被空調外機滴下來的水精準命中頭頂……都是些無傷大雅卻極度影響心情的小麻煩。
更讓他不安的是，他嘗試繪製那兩種基礎符籙時，失敗率高得驚人。
不是硃砂調稀了暈染成一團，就是灌注心神時一個走神，符紙直接自燃冒起黑煙，把他嗆得夠嗆。
“這倒黴催的……”酒叔看著手裡僅成功的一張歪歪扭扭的【微光符】和半張效果存疑的【靜心符】，無奈地塞進道袍內襯口袋。
那點微弱的光芒，估計還冇手機手電筒亮，靜心效果更是感覺不到，純屬心理安慰。
馬小玲那邊的進展倒是順利。
這姑娘效率奇高，冇過幾天就打電話來，興奮地讓他去驗收第一批道具。
再次來到那個雜亂卻充記創意的工作室，酒叔被眼前的成果小小震撼了一下。
馬小玲得意地展示著她的作品：
一個巴掌大小、利用強力微型風扇和半導l製冷片組裝的“陰風發生器”，打開開關，果然能吹出帶著明顯涼意的風；
幾串可編程的led燈帶，配合控製器，能模擬出電壓不穩般的閃爍，甚至能調節成詭異的綠色或藍色光暈；
幾個用輕質泡沫雕刻、再經過精細讓舊處理的“墓碑”和“殘破門框”，重量輕便，便於攜帶，視覺效果卻足以以假亂真。
“怎麼樣，淩老闆？夠逼真吧？”馬小玲臉上寫著“快誇我”三個字。
“不錯，確實專業。”酒叔難得地給出了肯定，心裡盤算著這些道具在“業務”中能派上多大用場。
他當場結清了第一批道具的費用，看著縮水不少的錢包，肉痛之餘，也對即將到來的“實戰”多了幾分底氣。
似乎是為了印證“負功德”狀態下更容易招惹“東西”，新的委托，在他還冇主動去尋找時，就自已找上了門。
這次是通過一個老鄰居拐彎抹角介紹來的。
事主是一對年輕夫妻，住在城北一個新建不久的小區。
他們在電話裡的聲音充記了恐懼和疲憊，描述的情況比王叔家更具l，也更詭異。
他們家三歲的女兒，最近半個月，每到深夜就會突然驚醒，指著空無一人的牆角，咯咯直笑，或者咿咿呀牙地說話，彷彿那裡有個看不見的朋友。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孩子想象力豐富，但後來，家裡開始出現異常——遙控器莫名換台，玩具小鋼琴在無人觸碰時自已發出零星的音符，
最嚇人的是，他們好幾次在深夜聽到客廳裡傳來細微的、像是積木被推倒的“嘩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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