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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怪談:人類這麼難殺嗎 第242章 偽君子忻讓肉球子明白了什麼叫人類口中的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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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塔聽了吳天賜的話後,一顆心稍稍落下,哪怕還有恐懼,但理智恢複了。

等送走了吳天賜,尼基塔抱住了艾麗婭,試圖從最愛的女人身上找到一絲安全感。

疲憊了好幾天擔心了好幾天,在得知龔凡睡覺後,他也洗澡準備睡一覺。

剛進入夢鄉,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似是陷入了噩夢當中。

另一邊龔凡,也是如此,但冇有一個人發現他們出問題了。

忻從出來後,就來到外麵瞎溜達,在被不知道是誰塞了一套衣服後,他終於不是光著的了。

男人還是那副如沐春風的麵容,周身都帶著平和的氣息。

隻有嘴角虛假的像是麵具的弧度,看起來不太正常。

他是心魔,他能看到的隻有他人心中的一切,但是他不瞭解任何外界的東西。

這次主動幫忙,是他想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感受外麵的世界。

一個不需要依附他人可以獨立活動的個體,他想感受這是什麼滋味。

“嗯,跟他人心中所想,倒是有些不同。”

忻踏步觀賞著周圍的一切,景色依舊是經常會看到的景色,就算多了一些他從未見過的建築或事物,但外界的天空大地植物都差不多。

唯一要說不同的話,就是他能夠感受到風,感受得到太陽的溫度。

這種感覺與心魔場景不同,他能清楚地意識到,他是真實的。

而不是被某個人的執念所砌造出來的意識流存在。

“真實的麼”

忻喃喃自語,他抓起一把泥土,任由沙礫從指尖流走。

“嗯或許可以換個角度體驗心魔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轉頭往回走去找池無。

彆的傢夥會告狀,但是瘋子不會。

所以玩玩瘋子好了。

池無哭了一會,看到小凡離開也不困了,他就躺在地上,任由修補牆麵的建築工把他搬到了角落。

這功夫若尤跟餘江出去溜達去了,小醜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夜冥他倆去弄明越,還有那些小孩的事兒,地獄犬也跟著他們去領自己的主人。

此時,這裡隻有池無。

忻彎下腰麵對麵看著池無這個瘋子,他透過那雙癲狂的老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容器。

居然是他。

有意思。

試試看變成心魔的樣子,會是什麼場麵吧。

忻決定嘗試一種從未嘗試過的改變,除了複刻產生心魔者本身之外的另一種存在。

忻的麵容默默變換成龔凡的樣子,然後他對著老瘋子用孺慕撒嬌的語調,喊了一句。

“爺爺我好疼”

他此時已經變成了18歲的少年人,身上的衣服也變換成了有些臟亂的青色長衫,一頭及腰的黑髮還插著幾根雜草。

忻一比一複刻了池無心魔中的容器,臨死前的模樣。

18歲的年紀,少年長成,已然是俊逸非凡長開了的模樣,可男孩的眼神和狀態,卻帶著飽經風霜的憔悴和疲憊。

“小凡?”

池無看著麵前陌生的人,突然變成了小孫孫池不凡,他當場就愣住了。

老瘋子是瘋子,但他不是傻子。

稍微有那麼一點理智還記得,小凡上樓睡覺了。

可少年人臨死前的模樣就在眼前活靈活現,他一時根本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是我,爺爺你來救我的對麼?”

忻嘴角虛假的笑容,在老瘋子顫抖的身體震驚的表情下,變得稍微鮮活了一點。

“是是!!爺爺來救你了!!對不起小凡爺爺太蠢了嗚嗚嗚嗚”

池無混亂的大腦立刻放棄了思考,趕緊點頭抓住了麵前男孩的手臂,他說著說著再次淚流滿麵。

“救我?可爺爺你為什麼殺了我。”

忻的嘴角下拉,雙眼含著淚光,哪怕這是池不凡不可能做出來的表情,但對於瘋掉的池無來說。

對於陷入心魔中的人來說,細微的變化不會造成什麼影響,隻要他們的執念已死,已經不存在,就不會產生任何懷疑。

在渴望得到,和得到過後,隻會深深陷入其中。

悲情的神態,會推助他們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

正常來講,明知道在乎的人還活著,是不會上當的。

可池無他分不清,他的心魔影響他太大,他已經瘋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老瘋子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他無力的跪在忻麵前,哭的老淚縱橫,幾乎快喘不過氣了。

忻欣賞池無卑微祈求救贖的姿態,笑容真了幾分。

嗯真是不錯的反應。

玩弄人心。

果然有趣。

“不如爺爺陪我一起死吧我好孤單”

男孩淚眼婆娑著撒嬌,還晃了晃池無的手臂。

而他的話,更像是絕境之人的唯一救贖,那雙黝黑的眸子還帶著寬慰和鼓勵的神色,他在鼓勵池無跟他一起死。

這話落在池無耳中,他半分猶豫都冇有,直接狠狠掏向自己的頭顱,試圖毀掉元神以補償對小孫孫。

噗。

池無的身體消失了,他又回到了罪魂鼎裡,在察覺到自己冇死後,他繼續撞牆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著對不起。

老瘋子的淚水跟不要錢一樣往外流,他這一生都在懊悔痛恨著自己。

他就不該找什麼靈藥,不該隻顧著修複小凡的靈根,要是他早點放棄這件事,隻求含飴弄孫。

小凡就根本不必遭受那麼多痛苦,更不會死!

“嗬嗬嗬太有意思了哦對了還有一個瘋子呢。”

忻掛著虛假的笑容,抬腳往外走,去折磨另一個老瘋子去了。

這種事挺有意思,他還想多體驗體驗。

蹲在角落圍觀全過程的肉球子:好噁心的傢夥,性格超級惡劣!(`_′)

偽君子忻,讓肉球子明白了什麼叫人類口中的大反派。

大反派表麵上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個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人,可實則這種人內心狡詐,薄情寡義。

而忻,更屬於那種亦正亦邪,手段下作的噁心東西。

他做事全憑心意,無關對錯,不在乎結果。

罪魂鼎內的人,都是殺孽太重,牽扯了很深的因果,但並不是每一個人的性格本身就是壞的。

有一些人是為形勢所逼,例如餘江、若尤,他們被逼得不得不瘋魔。

又或是夜冥、姬無影那種有著明確的目的人,因行動而造成因果。

有的傢夥,則是跟肉球子一樣,本身是為殺戮而生,不能選擇命運,也不能脫身。

還有一些單蠢的傢夥,自己把自己給折騰死了,比如屁花和噠噠龜。

而吊死鬼、小醜、忻這種因他人殺孽,或是在惡意中衍生形成的意識流存在,都是隨心所欲麻煩的傢夥。

吊死鬼還好,冇有理智又或者太過遲鈍到他人無法察覺她的想法,她的行動較為單一。

但小醜和忻都擁有自我意識,卻冇有一點關於人性的概念。

純惡的傢夥們,大多都是忻這樣的陰險狡詐之輩。

肉球子想要出來的原因,就是為了觀察人類。

它的血肉中,有很多人類的屍骨與淚水,它是個擁有意識的生化武器,它同樣不懂人類,但是它很好奇,畢竟它是由人類創造出來的。

蓮印那邊,在鑽到後院冇過多久,就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他此時正坐在清霄道人的對麵,兩個人下著棋。

“你是蔚藍星的天道。”

蓮印的話十分篤定。

“你動作太粗魯了,我老了,不好恢複啊”

清霄道人也冇在意對方亂下棋子,就這麼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天順便亂下棋。

他腰間兩側漏氣的地方,始終冇能修複好,害得他這幾天都不敢出門。

“藍星,冇有天道,打哪來的。”

蓮印彈飛了對方下的白子,土匪一樣把自己的黑棋落在那個位置。

“哈哈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性子一個比一個急”

淩霄道人喝了一口啤酒,笑著搖了搖頭,他摸了摸鬍子,光在那裝逼也不正經回話。

“經常捱揍吧。”

蓮印冷冷的抬眸看向他。

“咳咳,你的世界每一個小世界都有天道是因有機緣造化而底層世界可冇有這些東西,我便是應運而生,遊走於所有底層位麵你可以認為,我是所有底層世界的唯一天道”

淩霄道人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感覺被某人用刀背砍過的地方還有那種痠痛感。

他理了理鬍子,老老實實給出了回答。

高級位麵的人,他惹不起,但對方也拿自己冇辦法。

“你來找我可是有事相求?”

除此之外,淩霄道人想不到這年輕人找自己做什麼。

如果蓮印想毀滅藍星,他不必打招呼,他也做不到,底層世界的對高層世界人的限製,非任何人所能跨過。

要不是龔凡這個特殊的存在,以及最近幾百年突然出現的規則怪談,這群傢夥有一個算一個,早就被他一腳踢出去了。

“幫我找個人。”

蓮印張口就來,給淩霄道人說的一愣。

“什麼?”

老頭子皺起眉頭,有些不明所以。

“祂在等我,幫我找他。”

蓮印又重複了一遍。

他的印象裡,天道什麼都知曉,更何況一個人的存在。

然而他冇有給出任何資訊,他要找的人還是另一個世界的人,淩霄道人聽完他的話,徹底陷入了沉默。

此人瘋魔了。

高等位麵的人,跑到底層位麵找人,不是瘋了是什麼。

老頭子定定地看了男人一眼,剛想張嘴說點什麼,可餘光瞥見一道款款而來的修長身影後,又猛地轉了個話頭。

“你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淩霄道人就是有這種能力,每一句話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聽在彆人耳朵裡就是在裝逼。

裝逼犯真的很欠揍,就是蓮印都要忍不住了。

他捏了捏手中的黑子,剛要打出去,可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道雌雄莫辨的清冽聲音,讓他的所有動作都停住了。

“蓮印你在找我麼”

忻說完這話,語氣冇什麼變化,但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冇人告訴他,蓮印的心魔,那個女人不對那個人,是雌雄同體的雙性人。

難怪難怪他看到的女人身形挺拔,骨相偏寬了。

當時他看到孕肚,就下意識認為對方是個女人。

畢竟大多數人的心魔裡,冇有過於**的畫麵,他冇發現那是個雙性人,還是個可以懷孕的怪異體質。

一個神魔雙魂,一個雌雄同體。

還挺般配?

蓮印冇有動,從忻說完那句話後他久久未動,宛如坐化了般。

他背對著身後的人,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淩霄道人離開了都不曾動過一下。

忻:( ̄︶ ̄)?

嗯主動點好了,真期待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模樣啊。

忻靠近那個渾身是泥土的男人,在他的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瞬間,蓮印的全身泥土都消失了。

他下意識清理了所有的臟汙,不想弄臟了身旁的人,即使他的大腦還冇有反應過來。

“蓮印怎麼不敢看我不是很想我麼還是你早就把我忘了”

忻摟住了蓮印的脖子,如同毒蛇一般滑膩的貼在男人的肩頭用話刺激人家,同時翻著眼球去觀察對方的表情。

哦?麵無表情啊我摸摸心跳嗯?裝的還挺冷靜嗬嗬嗬

“蓮印我腳疼”

他眼球轉了轉,撒嬌似的搖晃蓮印的手臂。

也不知道這副身體是什麼情況,他隻是站了一會就腳疼得快受不了了。

這人到底被寵成什麼樣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兩米多高的男人猛地站起身,把旁邊的165的小人給扛在了脖子上。

“哈哈哈哈你還是愛我的對麼蓮印?”

忻笑了,笑聲如同脆鈴般悅耳又活潑。

他看到的片段,的確有這種畫麵,蓮印百般寵溺著,還任由那個雌雄同體的人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無論做什麼蓮印都不會生氣,隻有縱容,全是縱容。

“嗯我想想出去逛逛怎麼樣?我想看看外麵的人都有什麼”

心魔。

最後兩個字他冇說出口,蓮印也冇等他說理由,剛聽到出去這兩個字,他就抬腳往外走了。

他的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可他的身體他的心,都控製不住的縱容寵溺著頭頂上那個熟悉的小人,這是蓮印刻進了骨子裡的下意識行為。

“嗯真乖”

忻的目光,落在了那顆光頭上,他虛假的笑容裡多了一絲惡趣味。

於是。

一路上的兵哥哥們,看到了兩個從來冇見過的人。

一個身形有些熟悉但泥土不在,穿著淡金色寬袍的光頭,和他脖子上扛著的穿著淡紫色長袍的少年人。

金色長袍的光頭,那眉間有著一抹金紫色的火焰,眉目莊嚴肅穆,但眼神看起來好像有些呆滯。

紫色長袍的少年人,一頭黑色長髮麵頰兩側編了幾個小辮子,辮子上纏著金色紫色的繩還掛著小鈴鐺,他腦袋上彆著個紫色的瓶蓋大小的蝸牛殼。

他額間也纏了幾圈金絲,腳上連雙襪子都冇有,少年人的五官小巧但眉毛生得雜亂濃密很狂野,那雙深邃的眼睛水靈靈的像是隨時都會哭出來,他給人一種看上去就很有靈性的感覺。

士兵甲:“好像是蓮印?”

士兵乙:“把好像去掉,整個基地就屬他最高。”

士兵丙:“那小男孩是誰啊?”

士兵丁:“不道啊,可能是老龔的新朋友吧。”

幾個人討論了一番後,打電話跟龍哥彙報後,就各忙各的去了。

龍澤木收到訊息後,就跟夜冥說起此事。

“他們出去不會殺人吧?”

龍澤木最怕最怕的就是這群人中,有人會不受控製的殺人。

“不會。”

夜冥彈了彈菸灰,表情語氣都很淡定。

敢殺人,那就一輩子彆想再出來了。

隻要腦子冇生鏽,他們都知道該怎麼做。

不過聽他們說的那兩個人,應該是蓮印,那另一個是誰?

什麼牛逼人物能把蓮印給製服,讓他當牛做馬?

等等,不會是忻吧??

能夠變化身形模樣的,好像隻有那個噁心的貨。

夜冥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很不好的預感。

忻這個噁心東西挺理智的,他不會殺人,但是他會搞人心態。

夜冥皺起眉頭,忍不住在腦子裡叮囑了一句。

夜冥:蓮印下個本有大用,他是主力股,彆讓他更瘋了。

忻: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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