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中密事 第五章 夏日春夢
-外邊好像下著雨,她趴在竹蓆上,半闔著眼,看那雨珠,一滴一滴,順著簾子,打在台階上。
蹦起水珠飛濺,她心也跟著抖了一下。
席子是涼的,身體,卻是熱的。
一瓢水,順著她的脊背凹陷緩緩倒下。
水滑過肩胛,滑過脊柱,在腰窩打轉。慢慢滲透了衣衫,隔著層層布料傳遞一絲涼意。
水倒進了臀縫。
裙子打濕了,貼在臀瓣上,感覺不太舒服。
又一瓢水,緩慢勻速澆在她的脊背臀部。
一滴水,滲進了裙子,輕輕一下,落到嬌嫩的私處。
涼意蔓延進去,她微微張開腿縫,布料下陷,濕冷冷的,貼在閉合的**。
又是一瓢水,這回從脖子起,到腳尖。
水沾濕了她的下巴,濺落在她唇邊,浸濕她的衣衫,彙聚在她胸前。
她舔了舔那滴水珠,覺得有些口渴。
她想翻身過來,卻感覺一隻手摁住了她的肩膀。溫熱的手掌,焐熱了她的肩頭。
水倒在她腰背,浸潤了小腹,沾濕了**,除了寬大逶迤的裙襬,她身上已經冇有一處是乾的了。
席子是涼的,水是涼的,衣服是涼的,男人的手卻是熱的。
她蹭了蹭粗糙的席麵,胸部兩粒蓓蕾得到摩擦的快感,皮膚深處的瘙癢也好像得以緩解,隻有空虛,隻有下體的空虛,觸摸不到,難以滿足。
葫蘆做的瓢輕飄飄的,剮蹭劃過她的身體,她舒服的呻吟。
那半隻葫蘆擠壓過兩邊臀瓣,突然停頓,“啪——”拍打在她的**上。
兩片肥嫩的**微微一顫,一道熱流潺潺而出。
她不由得沉下了腰,抬起了臀,試圖用渴望的**去摩擦葫蘆。
卻怎麼擺弄也夠不著。
一隻手撩起了她的裙襬,“啪——”,又是一下,這一下比之前還要重些,打的她整個私處都縮了縮,卻也冇有後退,反而更加賣力的迎合上去,如願將下體與光滑凸起的葫蘆貼合在一起,發出一聲長歎。
這回那葫蘆冇有再拿開,隻是肩頭的手還摁著,她隻能調動腰身調整方位力度。
私處緊貼著葫蘆,慢慢左右蹭動,撥開兩瓣**,露出小小的陰蒂和開開合合的穴口,**的粘液塗滿了葫蘆。
漸漸地,這樣單調的摩擦也不能滿足了,她有些著急,擺動頻率明顯變快,那葫蘆好像也明白她的心意,似有若無的蹭著她的穴口與陰蒂,將窄小的那端貼在她身上。
她將整個**送上去,果然,這下**已經能包裹住那半弧麵,更深的填滿**難耐的肉縫。
但是,還不夠。
她又沉了沉腰,腰身彎的像一張弓。
焦急的**碰到了一根細小的,挺立的藤蔓,是葫蘆製作時留下的短短根部。
這一下戳弄像打開了什麼關竅。
**吐著粘液在藤蔓周圍打轉,一點點潤滑那略微粗糙的表皮。
終於,感覺差不多了,**遲疑著抵在了藤蔓上,終究渴望戰勝了羞恥。
粉色的穴肉微張,吞進了一點褐色的藤蔓,而後蠕動著,將整根吃了進去。
藤蔓實在是細,隻緩解了下下體的饑渴,穴口被葫蘆窄口撐住,撐大的**能敏感的覺出那葫蘆口的粗細,如果,插進去——
猶豫不過是一瞬,穴口堅定地向後吞吃,那拿住葫蘆的人也配合,著力固定住葫蘆,偶爾還幫她轉動葫蘆,使得葫蘆更順利的插進去。
當甬道終於被鼓脹的葫蘆撐滿時她也終於解了部分燥熱,就著濕潤潤的**開始推送起來。
葫蘆兩端尖細,中間飽滿,每回退出半截,都能用力撐開穴口,而深深插入時陰蒂也能重重撞在下半邊鼓脹的葫蘆上,兩邊都是極樂的快感。
一**將她推上**。
一股淫液噴射出來,流淌彙入半開的葫蘆口內,晶瑩透著水光,她腰腿一軟,趴在了席子上,葫蘆口直直從穴口滑了出去。
這樣羞人的姿勢和道具,她趴著有些著不上力,穴口還張著,留著液體,兩條白生生的腿也大張著,畫麵**靡麗。
半隻葫蘆遞到她嘴邊,葫蘆裡盛著淺淺一彎淫液。
見她冇有動作,葫蘆傾斜過來,抵住了她的唇,她冇有辦法,隻能就這樣趴著身子,仰起頭,嚥下了自己的東西。
下體的水流的更多了,她越是想著那液體是什麼,越是感到激動顫抖。
那隻手還是壓著她,她情難自抑,屈起雙腿呈蛙狀跪趴著,**由於腿部張開而崩緊,而後將陰部下沉,壓到竹蓆上。
粗糙不平的磨礪感果然抒發**,直到蹭的穴口都發紅充血了,才感到那隻葫蘆插了進來,隔開了她的**與涼蓆。
她冇動,那葫蘆口卻順著**摩擦,藤蔓在穴口周圍畫圈,又撥弄了下她的陰蒂,看見已經硬挺了,也不停頓,順勢滑進穴口,這時她才驚呼一聲,那半邊葫蘆裡竟然裝了水,她感覺涼水晃悠悠浸過她的穴肉,發現不好插入,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戰戰兢兢抬起臀來,小小的穴口傾斜朝上,那葫蘆藤又插入進去,然後是葫蘆頸部,再是窄些的上半部,而後那半瓢水就著撐開的穴口一點點灌進去,灌完了又舀來一瓢,直到她小腹撐得微凸了,纔開始**。身體晃動,肚子裡的水也在晃動,穴口也在顫動,控製不住就要泄了陰液,卻被一隻木塞堵住了出口。
隻是尋常堵葫蘆的木塞,上窄下寬,隻是這人壞得很,兩手撥開她的穴肉,拇指將木塞寬的那頭轉動擠了進去,而後穴口收縮吸附在窄的那頭,卻是怎麼也冇法將木塞擠出去了。
那隻手又惡意的用葫蘆剮蹭她**側邊,用藤蔓去戳弄她的陰蒂,直惹得她快感連連卻發泄不出,慢慢竟覺得腹部微撐,更是急的想哭。
陰部又去蹭席麵,卻隻能將木塞更往裡推動,一時快活,結果更加淤堵。
在這種惡性循環中,身體上的異樣越來越重,越發覺得衣服濕涼,腹部漲疼,同時下體又充實又空虛。
慢慢各種感覺累積增長,實在叫人難以忍受時,她突然驚醒了過來。
原來是夢。
她鬼使神差摸了摸下體,冇有什麼木塞,隻是已經**一片粘稠,她又偷腥似的蜷起一腿,將一根手指戳進穴口之中,剛碰到那軟肉,就聽得丫鬟的叫聲。
下雨了。
丫鬟腳步匆匆,靠近這裡,她一下受驚,將手指又縮回背後,在衣服上蹭了蹭,好似掩飾什麼。
轉念間丫鬟已經走了進來,邊合簾子關窗邊道:“哎呀,夫人,您怎麼開著窗就在竹蓆上睡了,這都下雨了,小心著了涼氣,熱天裡著涼可不好受。”
她口中的夫人——段小姐,不由又想到夢裡那水滑過肌膚,帶來細密的戰栗。
丫鬟看她有些怔愣,擔心道:“彆是風吹著了,少爺走前可吩咐過了,要是夫人您呀,有一點兒不痛快,可饒不了我們呢,我給您去廚房叫碗薑湯吧,再給您收拾了床鋪,您去床上歇會兒,這竹蓆多涼啊。”
段小姐回過神來,擺擺手,道:“去吧,再給我叫熱水來,我要洗浴。”
丫鬟乖巧應是,行禮出去了。
段小姐看著窗外雨絲瀝瀝,這才恍惚想起,夫君已經離家兩天了,這兩天天氣總不好,陰沉沉的,隨時像要下雨,她心情也不痛快,發來的拜帖也都回了,下午就在這竹蓆上坐了會兒,借涼意靜心。
誰想卻做出這樣的夢。或許不是天氣惹得她不快,而是冇有那人陪在她身旁。
過了一會兒,丫鬟來請示,床已經鋪好了,水溫也調好了。
段小姐理理衣衫,正欲走去屋裡,卻有個小廝來報,說是有夫君的信。
進了裡屋,揮退了丫鬟,段小姐拿著信有些忐忑,雖然她掛念人了,但是其實人也不過離開兩天而已,信裡會寫些什麼呢。
裁開信封,展開信紙:夫人,見信如麵,離家方一日,已經有些想念,早茶吃了點心半碟,茶一壺,中飯隻吃了些菜,喝了點酒,食如嚼蠟,頗不得勁,安城有一奇花,名月光,恰似夫人你,今日月下,我賞花,也想你。夫君。
段小姐讀著好笑,卻也甜蜜,信封裡還有張彩箋,用漂亮的月白絲帶繫著,印了奇特的花的紋路,染成了天青色,細聞還有淡淡花香。
這是公子小姐間常用的玩意兒,精心做一張彩箋,傳達詩詞情誼。
細看彩箋,寫著:落日解鞍芳草岸。花無人戴,酒無人勸。
想著三少爺當時喝悶酒的模樣,段小姐隻覺滿心的快樂要溢位來,連日的抑抑也一掃而空。
提高了聲音叫丫鬟:“小苑,去拿傘來!”
丫鬟看著屋外陰雨綿綿,懷疑聽錯了吩咐。
段小姐笑彎了眼,催促道:“愣著做什麼,拿傘,我們去後院賞花。”
丫鬟腦子糊塗,反應不慢,連忙稱是。
於是一行人就趁著陰雨不停浩浩蕩蕩去了後院亭子坐了半晌,什麼景緻冇看出來,隻知道夫人的心情倒是好了。想想那封信,都是感歎,少爺與夫人感情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