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汾陽：我幫舅舅牽紅線 第180章 正式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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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醫院門口熙攘的人群，果嘉遠遠就看見飯店二樓玻璃窗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他正在看往醫院大門這邊，冇一會就被人拉進去，把窗簾關了。
果嘉推開門。
他已經換下了上午的白襯衫，穿了件淺灰的體恤。正低頭跟服務員確認著什麼，側臉在正午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聽見推門聲，他立刻抬頭望過來，目光落在果嘉身上時，瞬間染了笑意。
“報道還順利嗎？怎麼樣適不適應？”張雲雷迎上來，很自然地接過果嘉手裡的帆布包，指尖不經意碰到她的手背，還帶著點微涼的溫度。
盛瑾和張嘉秀跟在後麵，故意放慢腳步，給兩人留了點空隙。
“特彆順利，主任還誇我了呢！”
果嘉眼睛亮晶晶的，像隻獻寶的小雀，“就是分配的科室在外科，護士長說剛開始會有點忙，讓我做好準備。”
“忙點好，但彆硬撐。”張雲雷幫她拉開餐椅，又把菜單遞到她麵前，指尖點了點其中一道糖醋小排，“知道你愛吃這個，提前讓廚房留了份不那麼酸的。”
果嘉低頭看著菜單，心裡暖得發顫——冇想到他記到了現在。
整頓飯的氣氛格外熱鬨，助理、盛瑾和張嘉秀時不時拿兩人打趣，張雲雷也不反駁，隻是笑著給果嘉夾菜，偶爾幫她擋掉遞過來的果汁，輕聲說“下午還要熟悉科室，彆喝太冰的”。
吃到一半，果嘉手機響了，是科室護士長髮來的訊息，讓她下午兩點提前到科室熟悉環境。
“要提前去嗎？”張雲雷放下筷子，拿出手機看手機。
“從這兒到醫院走路隻要十分鐘，我陪你過去，順便看看科室門口的環境，以後給你送東西也知道地方。”
“要不還得算了吧，等等引起轟動，我還是自己去吧”果嘉內心是想讓自己男朋友陪著去的但是他身份特殊還是免了。
張雲雷捏著手機的指尖頓了頓，抬眼時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卻冇反駁，隻是伸手輕輕碰了碰果嘉的手背，聲音放得軟：“我知道你擔心什麼。”
他轉頭看向助理，語速輕緩卻帶著分寸，“等會兒你陪嘉嘉過去，幫她把東西拎到科室的電梯門口就行。”
說完，他又轉回來，指尖在果嘉手背上輕輕蹭了蹭，語氣裡藏著點不易察覺的遺憾：“那等等我就回去工作了，晚上在來接你”
果嘉看著張雲雷眼底那點藏不住的遺憾，心裡像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忍不住伸手覆在他放在桌沿的手背上，指尖輕輕捏了捏他的指節：“等我休假，咱們去衚衕裡吃那家你說的鹵煮，到時候，我好好陪你逛。”
張雲雷原本微垂的眼睫猛地抬起來，眼底瞬間亮了亮，像落了星光。
他反手握緊果嘉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雀躍：“好啊，我等你，到時候帶你去看衚衕裡的老槐樹，上次我路過的時候，看見有小孩在樹下撿槐花，特彆熱鬨。”
一旁的盛瑾笑著打趣：“喲，這還冇到週末呢，就開始計劃上了？我們倆這電燈泡當得也太明顯了。”
張嘉秀跟著點頭，還故意朝果嘉擠了擠眼睛，果嘉臉頰微紅，趕緊收回手，低頭扒了口米飯，卻忍不住偷偷笑了。
飯後分開時，張雲雷幫果嘉理了理頭髮，又從包裡拿出一個保溫杯遞給她：“裡麵是溫好的紅棗水，你下午忙起來容易渴，記得喝，彆總喝涼水。”
他頓了頓，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好的便簽，塞到她手裡。
“這上麵是我助理的電話，如果我電話冇接就打他的，要是有什麼事，隨時打，彆自己扛著。”
果嘉捏著保溫杯，指尖觸到便簽上細膩的紙張，心裡暖得發顫。她抬頭看著張雲雷，認真地點點頭：“你也彆太累了，記得按時吃飯。”
“知道了，小管家。”張雲雷揉了揉她的頭髮，眼底滿是笑意。
直到看著果嘉和助理的身影走進醫院大門，他才轉身去坐楊九郎的車，隻是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確認果嘉冇再回頭，才坐進車裡。
車子剛啟動，張雲雷就拿出手機，給助理髮了條訊息：“你幫我去醫院附近的超市買幾包全麥麪包、好麗友派、和幾盒巧克力等等，後麵的你自己看著買，送到外科護士站，就說是給果嘉的買的，讓她們餓了墊墊肚子。”
“隨便問問她們有多少人，下次好賣東西”
助理回覆“好的”後，他又反覆確認了一遍地址，才收起手機，靠在座椅上，指尖還殘留著果嘉手背上的溫度，嘴角忍不住上揚。
與此同時，在外科樓的另一邊，果嘉緊跟著助理來到了電梯口。兩人簡單道彆後，果嘉便轉身與盛瑾一同前往更衣室，準備換上護士服開始工作。
而助理則獨自一人前往外麵的小賣部采購物品。由於購買的東西太多，一個人根本拿不下，於是他請求店家的人幫忙一起提。
“牛奶、安慕希、全麥麪包、好麗友派、巧克力、糖果、東方樹葉、VC檸檬茶……”助理一邊唸叨著采購清單上的物品，一邊將它們裝進購物袋裡。不一會兒，購物袋就被塞得滿滿噹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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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艱難地走到了9樓。
當他們輕輕推開外科護士站的玻璃門時，正在低頭整理醫囑單的護士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她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助理和店家，兩人手中的購物袋幾乎擋住了半張臉。
護士疑惑地看著這一幕，心裡暗自嘀咕：“這是怎麼回事？”
她放下手中的筆，快步走過去，目光掃過袋子上的牛奶和麪包，瞬間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這是……”護士的話還冇說完，就忍不住笑著朝裡喊道，“果嘉，你朋友給你送東西來啦！”
正在更衣室係護士服鈕釦的果嘉聽見聲音，手裡的動作頓了頓，快步走出來。
看見助理手裡的東西，她愣了愣，剛要開口，就見助理把東西放在護士站的桌子上，擦了擦汗說：“辮兒哥交代的，說怕你們忙起來顧不上吃飯，讓大家一起墊墊肚子。他還特意問了，要是不夠，下次再送。”
護士站的小護士們聞聲都圍了過來，看著桌上滿滿噹噹的零食和飲品，眼裡滿是驚喜。
“哇，果嘉，你男朋友也太貼心了吧，還想著我們！”
一個戴眼鏡的小護士拿起一盒巧克力，笑著說，“昨天他送的牛奶還冇喝完呢，這次又送這麼多。”
果嘉臉頰微紅，心裡卻暖得發慌。
她拿起一包全麥麪包，指尖觸到包裝袋上的溫度，忽然想起張雲雷早上幫她理頭髮時的模樣，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護士長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看來以後我們護士站的零食，都不用自己買了。”
助理又跟護士長確認了護士站的人數，記在手機裡，纔跟果嘉道彆：“辮兒哥說，晚上他來接你，讓你下班彆著急，在護士站等他就行。”
果嘉點點頭，目送助理離開，轉身就被小護士們圍著問東問西，整個護士站都熱鬨了起來。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果嘉跟著護士長熟悉病房、學習覈對醫囑，偶爾停下來休息時，小護士們就會遞過來一塊巧克力或者一瓶檸檬茶，笑著說：“這可是你男朋友送的，得嚐嚐。”
果嘉接過，心裡滿是甜蜜，連帶著忙碌的疲憊都減輕了不少。
交接完班加上開會，已經是傍晚七點半了，果嘉剛換好衣服，手機就響了，是張雲雷發來的訊息：“我在醫院對麵的路口等你，穿了件黑色的外套，戴了帽子，你出來就能看見。”
果嘉收拾好東西，跟護士長和小護士們道彆，快步走出外科樓。
穿過人群，遠遠就看見路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色外套的領口立著，帽子壓得很低，正低頭看著手機，偶爾抬頭望向醫院大門的方向，後麵還站著一個人，也戴著口罩帽子，是助理。
“磊磊。”果嘉輕輕喊了一聲。
張雲雷立刻抬頭望過來，眼底瞬間亮了，快步走過來，很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帆布包，指尖碰到她的手背，還帶著點晚風的涼意。“今天累不累？”
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放得很軟，“我訂了那家你說想吃的砂鍋粥，現在過去正好。”
兩人並肩走向停車場，果嘉忍不住說：“你怎麼買了那麼多東西送過去？護士站的人都在說你貼心呢。”
張雲雷笑了笑，伸手幫她把被風吹亂的頭髮彆到耳後。
“知道你們忙，怕你餓了冇人給你遞吃的，順便給大家帶點，你在科室也能更自在些。”
車子緩緩駛在路上，助理在開車。
果嘉靠在後座上，張雲雷在回覆工作的事，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滿是踏實。
她知道，他總是這樣，把她的小事放在心上，連她冇說出口的顧慮，都替她想到了。
到了砂鍋粥店，張雲雷幫她拉開椅子，又把菜單遞到她麵前：“你看看想吃什麼小菜，我點了你愛吃的蝦滑粥，還加了瑤柱，應該快好了。”
果嘉看著菜單，忽然想起下午護士站的熱鬨場景，忍不住笑著說：“下次彆買那麼多東西了，不然她們該天天盼著你送吃的了。”
“隻要你開心，多送幾次也沒關係。”張雲雷揉了揉她的頭髮，眼底滿是笑意。
粥端上來時，熱氣騰騰的，蝦滑鮮嫩，瑤柱的香味濃鬱，果嘉喝了一口，暖意在胃裡散開，連帶著心裡都暖暖的。
吃完粥，張雲雷送果嘉回出租屋。
走到樓下，他從車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夜燈，遞到她手裡：“這個夜燈插在床頭，晚上起夜也安全。”
果嘉接過夜燈，是月亮形狀的，暖黃色的燈光很柔和。她抬頭看著張雲雷，輕聲說：“謝謝你，磊磊。”
“跟我還客氣什麼？”張雲雷笑著說，“早點休息。”
果嘉點點頭，看著他轉身離開，直到車子消失在夜色裡，才上樓。
回到出租屋，她把夜燈插在床頭，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小半間屋子。
盛瑾和張嘉秀看著夜燈，笑著說：“又是某人送的吧？果嘉，你這日子過得也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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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嘉臉頰微紅，靠在床頭，夜燈的暖光漫在床單上，果嘉指尖輕輕碰了碰星星燈的外殼，想起張雲雷遞燈時指尖的溫度，嘴角忍不住彎起來。
盛瑾湊過來戳了戳她的胳膊：“看你這模樣，明天怕是要笑醒吧？”
張嘉秀也跟著點頭，臉上還敷著麵膜：“說真的，辮兒哥也太會了，連護士站的人都照顧到，這細節絕了。”
“睡吧睡吧，我們走了”盛瑾拉著張嘉秀往外走。
果嘉冇反駁，隻是把夜燈調暗了些，心裡卻悄悄盼著天亮。
“晚安，姐妹們”
睡前，果嘉輕輕地拿起手機，打開與張雲雷的聊天介麵，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敲打著：“夜燈很亮，晚安。”
發送成功後，她將手機放在枕邊，閉上眼睛，準備進入夢鄉。
然而，僅僅過了幾秒鐘，手機便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
果嘉有些驚訝地睜開眼睛，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張雲雷的回覆，而且還是語音。
他的語氣依舊那麼溫柔：“睡吧，明天我去錄製《星空演講》可能冇空看手機。”
“明天我給你送早餐”
果嘉嘴角微微上揚，快速回覆道：“加油哦（表情包）”
“不用不用，我們這附近有好多早餐店，你忙你的，我剛進醫院也很多東西要學習，都安排的很滿，我們各自努力心，加油！”
看到張雲雷發的訊息，果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張雲雷一直都非常忙碌，能夠抽出時間來陪伴她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而且他12月份有專場還要錄歌什麼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
果嘉理解他的擔心，於是回覆道：“好嘞，冇事不用擔心我，有小瑾秀秀她們在，不大事啦。”
發送完這條訊息，果嘉感覺自己的心情格外平靜。
她知道，雖然兩人都很忙碌，但他們會在各自的領域裡努力奮鬥，相互支援。
最後，果嘉關掉手機，將它放在一邊，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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