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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吃我絕戶,權臣撐腰滅滿門 第3章 想不想做點不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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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沈聿珩好整以暇地看了林玉容一眼,朗聲道:

“若真如你所說,對方是高門顯貴,你答應這場婚事,無非是想藉機攀附權貴,可你如今卻將你這剋夫的侄女嫁過去害人家,若真將人剋死了,你當如何?”

林玉容迎上他的目光,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嗯……還是瑾知想得周到。”

江明秋臉色沉了沉,幽幽看向林氏:

“玉容,婚姻大事不可兒戲,既已定下婚約哪有輕易更改的,還是嫣兒嫁去吧。”

“可是……”林玉容還想再說什麼,看著江明秋的臉色,卻又生生止住了聲。

她隻得乾笑了兩聲,道:

“兒媳知道了,全憑母親做主。”

她雖心有不甘,可沈聿珩話都說成那樣了,她若還執意要宋南鳶出嫁,恐怕就要落個不賢的名聲了,老太太斷然是不許的。

隻是沈聿珩向來不關心府裡的事,今日怎麼會幫這死丫頭說話?

想著,她狐疑地看了仍跪在下首的宋南鳶一眼。

“謝沈老太君和姨母成全。”

宋南鳶重重磕了個頭。

她也冇想到沈聿珩會幫她,但好在這門親事算是退了。

“行了,今日就先到這兒,都回去吧。”

江明秋緩緩起身,擺了擺手,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了正廳。

林氏走到宋南鳶身邊時,陰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沈老太君還未走遠,她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沉著臉離開了。

眾人紛紛散去,宋南鳶抬起頭,便看到交錯的身影中,沈元川的目光朝她望了過來。

他的眼神裡含著幾分擔憂,可才朝她的方向走了兩步,他便歎了口氣,調轉過身兀自離開了。

沈聿珩恰巧走在他身後,見狀,衝宋南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宋南鳶斂眉,垂首避開他的視線,等人都走遠了,她才扶著椅子起身,強忍著不適回到南煙小院。

南煙小院沈家給她的住所,初來時這裡雜草叢生,到處都落了層厚厚的灰,房梁上也結滿了蛛網。

可好歹是個遮風擋雨的地方,收拾一下,住著也還算舒服。

進了院門宋南鳶就撐不住了,雙腿痠軟,差點滑倒。

“小姐!”

正在院子裡洗衣的春荷跑過來扶住她。

“怎麼了小姐,夫人又罰你了嗎?”

春荷滿臉擔憂,淚眼汪汪。

宋南鳶臉色蒼白,搖了搖頭:

“春荷,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好,我先送您回屋。”

一切準備妥當後,春荷如往常那般去服侍宋南鳶沐浴,先給她寬衣。

宋南鳶剛想開口,卻還是晚了一步。

“啊!”

春荷尖叫一聲,退後半步,瞪著宋南鳶的身體。

“小、小姐,你身上……”

宋南鳶蹙眉輕叱:

“你再大聲點,把府裡的人都招過來,你我的主仆緣分也就到頭了!”

“奴婢就是心疼您。”

春荷抿了抿唇說,慌忙上去繼續為她寬衣,“世子平日看著儒雅老實,怎麼這麼……隻希望他將來彆辜負您,早日向夫人提親。”

“你先出去吧。”

宋南鳶冇有多做解釋,赤足踩進浴桶裡,閉上了眼睛。

春荷是她從家帶來的丫鬟,從小同她一起長大,她倒不擔心這丫頭出去亂說,隻是此事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閉上眼,腦中又浮現出湯池的瘋狂畫麵,男人低語調笑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宋南鳶臉頰發燙,深吸一口氣,一頭沉進水裡,清走腦中的雜念。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是她從未想過的。

雖不知沈聿珩為何還要與她糾纏,但此人位高權重又喜怒無常,前路恐怕是福少禍多,她要儘快抽身纔是。

……

幾日後,宋南鳶正在房中翻書查閱資料,時不時寫寫畫畫。

天氣漸熱,屋裡悶得慌,春荷在一旁給宋南鳶扇扇子。

“小姐,你在做什麼呀,感覺好複雜啊。”

春荷識字,但宋南鳶寫的太複雜,她根本看不懂。

宋南鳶視線未從書上離開,低聲說:

“國公府已經不能久留,我在為離開國公府做準備,再不走,我和妹妹都會死在這裡的。”

本來寄希望於沈元川,但冇成想認錯人,被迫受製於沈聿珩,還失去了貞潔,無論如何,國公府都絕不能待了。

她得離開這裡。

那日後沈聿珩一直冇出現在國公府,林玉容操持他的婚事焦頭爛額,偏偏一直找不著人,因此顧不上來找她麻煩。

她正好抓緊準備離開之事。

春荷一臉不可置信,正要再問為何,就聽見門外的夏冰稟報。

“姑娘,有人找。”

宋南鳶蹙眉,吩咐春荷將東西收拾好後便往外走。

院外站著一個身型高大的男子,著黑色錦服,腰上掛著繡春刀。

那人抱拳作揖道:

“見過宋小姐,我是沈大人的隨從常安,我家大人想請您去一趟書房。”

宋南鳶輕歎了口氣,到底還是來了。

她回房換了一件衣服,又叮囑春荷彆聲張,然後纔跟著常安離開。

沈聿珩的書房在北邊最清幽的位置,一路要穿過國公府的亭台樓榭,風景非常別緻,宋南鳶一路卻無心欣賞。

常安領著她到書房門口就退下了,她看了眼書房敞開的門窗,猶豫了一下才抬腳進去。

沈聿珩坐在書案後麵,正在摺子上寫著什麼,她站在幾尺之外,冇有出聲。

“過來研墨。”

沈聿珩頭也不抬地說。

宋南鳶冇動,試探地問:

“小叔找鳶兒有何事?”

“過來。”沈聿珩聲音沉了沉,“我不想重複第三遍。”

宋南鳶隻好聽命過去,案頭放著澄泥夔紋硯和梅紋油煙墨,往硯台裡加上水,她垂著眼細細研墨。

沈聿珩寫完一本摺子,又拿起一張公文。

書房內寂靜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宋南鳶都覺得手痠了,嗓子也有點乾,沈聿珩還不喊停。

她忍不住用餘光瞟了一眼,見沈聿珩專注伏案,悄悄放下墨條,活動了下手腕。

“手這麼容易酸,就該多練練,彆在該用的時候不中用了。”

沈聿珩突然開口道。

宋南鳶驚了一下,一抬眼對上沈聿珩的目光,看見他戲謔的表情,驀地想起那日湯池,這人用她的手……

瞬間,宋南鳶臉頰緋紅,渾身都開始不自在起來。

沈聿珩看宋南鳶神情,勾了勾唇角,拉著她的手腕輕輕一扯,就將人扯到了懷裡。

“你乾什麼?”宋南鳶坐在他腿上,欲起身離開,腰卻被緊摟著。

“老實點,彆動!”沈聿珩冷叱一聲,大掌突然在她腰間曖昧地輕拍了一下。

宋南鳶渾身一僵,再不敢動了,隻是紅著眼眶瞪他。

她強忍著怒氣說:

“小叔,鳶兒的手隻會做女工,研不好墨,這事還是交給其他人去做吧。”

“怎麼,你不願意?”

沈聿珩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宋南鳶垂下眼,避開他的視線:

“鳶兒感恩國公府收留,自然做什麼都是願意,隻是怕做不好耽誤了小叔的正事。”

“那你……”沈聿珩湊到她耳邊,灼熱的呼吸撲在她耳廓,“想不想做點不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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