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手撕大姑姐,我搖來10個小辣弟撐腰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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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人都懵了。
我隻認識最前麵的這個,朋友都叫他刺蝟,是我剛纔微信搖來的人。
“他!”
我冇客氣,直接指向外甥。
那小子被這陣勢嚇得一哆嗦,往他媽身後縮。
刺蝟一個眼神,身後兩個弟弟二話不說,上前一步。
一個扒拉開江敏,另一個搭上外甥的肩膀,用高大的身形將那娘倆形成了絕對的物理隔絕。
外甥嚇得眼睛也不敢瞪了,灰溜溜的低著頭。
“小孩子不懂事,多半是大人冇教好。”
刺蝟這才把視線慢悠悠轉向麵如土的江敏,“這位大姐,你說,是吧?”
隨後他瞪了我老公一眼,‘不小心’用肩膀把他撞一趔趄。
“姐夫,我姐捱打,你就在邊上看著?”
他身後九個大小夥子,眼神跟小飛刀似的,嗖嗖往我老公身上紮。
異口同聲:“姐夫,你怎麼不知道保護姐姐?”
聲音不大,壓迫感十足。
我老公滿臉內疚,嘴巴張張合合,冇出聲。
“這…這都是啥親戚啊?”
我公公婆婆裝死半天,終於哆哆嗦嗦拿出主人的架勢。
刺蝟湊近我耳邊,“這波控場算贈品。下一步是文鬥還是武鬥?”
我心底一笑,扭頭看這一排精神小夥,不錯,都很養眼。
哦不對,都很能打。
自由發揮吧。
我捂著還疼的肚子,底氣十足:“孃家弟弟。”
我衝弟弟們抬抬下巴:
“姐姐剛捱了打,虛弱著。你們自己介紹,彆客氣。”
刺蝟心領神會,第一個開口,眼神瞟著江敏:
“我是大姑表弟,練散打的。擅長物理說服。”
他旁邊板寸頭接上:“我是二姑表弟,體院畢業,現在當健身教練。專治各種不服。”
第三個推了推金絲眼鏡:“我是三姑表弟,法學院研二,略懂一點刑法和治安管理處罰法。負責提供法律谘詢服務,以及——送人進去。”
“我是大姨表弟,乾審計的。”
審計弟弟晃了晃手機,“兼職替姐覈算各類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及冤大頭支出,能做到當場結算。”
“我是四姨表弟,乾工程的,手下百來號人。”
他扭頭看看房間,補充道,“也承接各種小型拆遷業務。”
剩下幾個憨憨,卡殼了。
其中一個撓撓頭,往前一站,肌肉把毛衣撐得鼓鼓的:
“我是我姐表弟的堂弟!開挖掘機的!誰欺負我姐,我就挖了他家宅基地!”
他旁邊那個更絕,轉身拍拍一個弟弟的胸脯:
“我乾哥的表姐就是我親姐!誰讓我姐不爽,我讓他全家不爽。”
十個人報完名號,客廳死一樣寂靜。
這哪是親戚,這是黑澀會。
我婆婆腿肚子直抽筋,我公公開始研究地上碎碗渣。
江敏和她那寶貝兒子,臉白得跟紙一樣。
刺蝟往前走一步,盯著外甥:
“剛纔是你小子,踹我姐肚子?”
外甥嚇得要哭了。
“未成年人保護法,不是你的護身符。”
眼鏡弟弟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故意傷害,造成嚴重後果,少管所瞭解一下?”
江敏一個閃身,抱住他兒子:“你們想乾啥!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老十樂了,“我們也是孩子,家長冇教好,出來見見世麵。”
他衝開挖掘機的弟弟一揚下巴:
“哥,去把院門堵上。今天這事兒,不整明白,誰也彆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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