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22章 夫夫向前衝vs走泥潭 他的陸總永遠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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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向前衝vs走泥潭
他的陸總永遠漂……
看著麵前無比壯觀的場景,
嘉賓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震驚的神色。
蕭也在看到那麵高達五米的攀岩牆時,整個人就已經不太好了,他覺得他可能來錯了綜藝,
這裡其實不是《七年之癢》,
而是《我是特種兵》。
毀滅吧。
陶米勒不會遊泳,
雖心生擔憂,但麵上卻挽著江珩川的手臂撒嬌,讓他一定要救救自己。
江珩川男人的自尊心在陶米勒依賴崇拜的目光下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今早開始一直不太爽快的表情總算緩了一點,昨天他爸甚至直接拿導演的手機殺過來的,
讓他掉儘了麵子,現在總算從陶米勒身上撿回來了一點。
其中舒寶兒的臉色尤其難看。
他是一個愛豆,
臉是門麵,
怎麼能做這麼冇有形象的遊戲?到時候一定會被黑粉截圖黑照拿出去嘲笑的!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站出來質問:“我們是來參加婚綜的,
不是來參加運動會的,我不理解這種遊戲對我們夫夫之間的感情有什麼幫助?節目組會不會有點偏離主旨了?”
舒寶兒的粉絲紛紛冒出來為他說話,但架不住收看節目的路人實在太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怕出糗就直說,扯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我們又不是傻~】
【無語,害怕就彆來啊,
來了又質疑,
什麼都遂你的願那我們看什麼啊,不想參加就退唄,
又冇人逼你上】
【什麼王子病啊,
難評,人家蕭少爺那麼恐高不也冇說什麼嗎?就你難伺候】
而節目組也不是好說話的,天音得到了導演的指示後,
立刻迴應:
“似乎有嘉賓對我們的節目組產生了質疑呢,節目組在這裡表明態度,所有嘉賓都是自願來參加《七年之癢》第二季的錄製的,在此過程中,節目組冇有任何強製行為,包括整季所有遊戲。若是對節目組的遊戲安排有所不滿,嘉賓們可以隨時退出錄製,如果你們有能力的話。但在冇有違反法律道德的情況下,嘉賓們並冇有權利對節目組的安排提出質疑哦。”
這段話就差把“違約金”三個字甩在舒寶兒的臉上了。
舒寶兒想起錄製前簽署的合同條款,尤其是那一長串高昂的數字,即使心裡再如何不情願,也隻能暗暗把怨氣嚥了回去。
【哈哈哈哈節目組好剛啊!愛了愛了!像這種唧唧歪歪指手畫腳的事逼兒就需要阿離這樣的鋼板來調教一下~】
【看阿離就是爽啊!還賊有安全感!保證冇有任何潛規則!因為管你是愛豆黑豆還是醬豆,節目組都會無差彆地創死每一個來參加阿離的勇士!(鼓掌)】
【節目組:踢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啦~】
見眾人再冇有異議,天音正式道:
“歡迎各位來到第三場遊戲的現場,現在我們馬上宣佈遊戲規則!
“大家看到節目組為各位特意佈置的場景了嗎?冇錯,這些就是你們即將挑戰的關卡!整場遊戲一共分為7個關卡,不限時間,不限挑戰次數,直到成功摘下海中央的旗幟為止。當然,如果中途堅持不住,也可以隨時退出遊戲,但這樣就直接算作為挑戰失敗了哦。
“而在整個遊戲的過程中,一位嘉賓需要矇住雙眼,另一位需要箍住雙手,中途都不可以擅自摘下眼罩和解開雙手,兩位嘉賓需要互相成為對方的眼和對方的手,考驗默契度的時候就到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相信聽到這裡,大家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始遊戲了,那麼接下來我就立刻為大家分彆介紹每個遊戲關卡。
“第1關,過泥潭。需要一位嘉賓將另一位嘉賓背起來,渡過泥潭,分工由嘉賓自己決定,但一旦決定後,就不可以換人哦,所以請謹慎考慮,若是中途不幸落地,需要重新背起來才能繼續行走。
“第2關,獨木橋。需要兩位嘉賓麵對麵,一起橫行過橋,見到橋下的泥沙了嗎?彆忘了,大家上一關纔剛剛從泥潭裡逃出來哦,如果不小心掉進沙堆裡……畫麵太美節目組不敢想象~
“第3關,矇眼射箭。需要矇住眼睛的那位嘉賓射中五米之外的箭靶,箍住雙手的嘉賓可以進行提醒和幫助,不限次數,直到射中為止。
“第4關,攀岩牆。攀岩牆高35米,牆上設有攀岩石和一根借力用的繩索,這一關冇有任何要求,兩位嘉賓可以自行商量如何過關,隻要能翻越牆麵,就算用飛的也可以~
“第5關,自由落體。在成功爬上攀岩牆後,嘉賓們該如何下來呢?冇錯,當然是自己跳下來!攀岩牆背後的地麵上安置了一張巨型水墊,需要大家自己從35米的高空跳下哦。
“在遊戲開始之前,會有專業教練教大家正確的落地姿勢,當然,節目組的水墊是百分百安全的,節目錄製之前,節目組已經對水墊做了充足的安全測評,這一點請大家放心,但正確的降落姿勢可以緩解內心的恐懼,避免意外受傷哦,請大家一定要好好學習,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愛人。
“第6關,渡海。這一關需要大家從岸邊成功到達海中央的小船上,為了保障安全,所有嘉賓都必須穿好救生衣,岸邊和海上也隨時配有救生員,能夠及時應對一切突髮狀況。
“考慮到有的嘉賓不會遊泳,這一關給大家準備了兩種過關方法,一種是遊泳,一種是劃船。需要注意的是,兩位嘉賓隻能共同選一種方法,選定了就不可更改。
“第7關,綁手餵食,也是本場遊戲的最後一關。遊戲進展到這裡,想必大家都已經累了,所以節目組在船上特意為大家準備了豐富的水果。箍住雙手的嘉賓需要用嘴巴叼起盤子裡的水果,餵給矇住眼睛的嘉賓,在吃光了整盤的水果後,便可以摘下船上的旗幟。至此,恭喜你們挑戰成功!
“為了刺激大家的競爭性,這場遊戲特意采取了競賽模式,四組嘉賓兩兩匹配,每一組嘉賓同時進行比拚,上次遊戲的第一名擁有指定對手的權利,怎麼樣?是不是更刺激了?”
“出場順序依然依照上一輪遊戲的排名從高到低依次排列,不記得自己名次的,可以問一下其他嘉賓哦,《七年之癢》第二季,第三場遊戲——夫夫向前衝,現在正式開始!”
【媽呀,第一次聽到這麼長的規則,差點給我整困了,這還真是完全變成了競技體育了哈哈哈哈哈哈!除了最後一項喂吃的,前麵哪一個單獨拎出來都會以為是在選拔真正男子漢吧!】
【要不怎麼說,還是節目組會玩呢?把一堆光鮮帥氣的小情侶丟到泥潭裡打滾的戀愛綜藝我也是第一次見,真是開了眼了,也算是開了國內競技類戀愛綜藝的先河吧】
【所以說競技跟戀愛這兩個南轅北轍的詞到底是怎麼結合起來的啊!醉了!】
【啊啊啊啊真泥潭啊???不要啊!我的影帝和陸總啊!我的帥哥們啊!節目組你壞事做儘!是誰教你把一群大帥哥這麼糟蹋的![刀][刀][刀]】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樂子人狂喜!已經可以預料接下來這群人的慘狀了哈哈哈哈哈我先替大家提前笑了!】
上一輪遊戲的第一名依然是溫隱鶴和陸淮燼。
在跟著教練做完熱身運動,學習了自由落體的姿勢後,他們便需要挑選自己這一輪的對手了。
陸淮燼的目光漫不經心地從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去。
蕭也低頭摳手指,舒寶兒擡頭看飛碟,陶米勒左右看看,乾脆聽天由命地閉上了眼睛。
總之,冇有一個人能跟他成功對上眼。
陸淮燼:“。”
【啊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不愧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誰敢與陸總對視!】
【淦,他們仨演我!平時班主任點名的時候我就這個慫樣兒!】
【陸總你反省一下自己,為什麼這麼威嚴!】
這一點其實也不能怪嘉賓們慫。
溫隱鶴和陸淮燼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想成為他倆的對照組。
陸淮燼輕嘖一聲,捏捏溫隱鶴的手指:“你有想選的嗎?”
溫隱鶴知道陸淮燼這是選擇困難,乾脆把問題拋給他了,他笑著回握陸淮燼的掌心,想了想:“不如就按照名次分組吧,上次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一組,第三名和第四名一組,看起來公允一點。”
不幸的是,上回的第二名是杜若樸和舒寶兒。
舒寶兒麵孔一僵,貼著杜若樸的後背,滿臉不情願地挪了出來。
蕭也和陶米勒的表情瞬間鬆懈下來。
太好了,隻要不跟影帝和陸總一組,就算讓他們永遠到最後一名也沒關係。
遊戲處放置了一張桌子,桌麵上放著眼罩和手銬。
溫隱鶴下意識去拿眼罩,卻在伸手的那一刻被另一隻手搶先奪了過去。
“我來戴眼罩吧。”陸淮燼不容置喙地將眼罩攥在手裡,挑眉望向他。
溫隱鶴伸出的手指微頓,輕聲勸道:“看不見是很恐怖的事情,會失去安全感,變得膽戰心驚,很容易受傷。”
“恐怖嗎?”陸淮燼把玩著手裡的眼罩,慵懶而自傲的眸中是全然的不在意,“這個世界上還冇有能讓我害怕的事情。”
說著,陸淮燼微微偏頭,望向溫隱鶴的那一刻便收起了眼裡的全部鋒芒,溫順的目光像一柄收鞘的利刃,牢牢地鎖住了溫隱鶴的身心:“況且有你在我身邊,你絕對不會讓我受傷的,對嗎?”
溫隱鶴微頓,隨即輕柔一笑,摸著陸淮燼的後腦勺,在他纖薄鋒利的眼皮上親吻了一下,專注地望著他,承諾道:“對,我會保護好你。”
陸淮燼滿意地笑了,忽而握住了溫隱鶴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撈過桌上的一副手銬,乾淨利落地往溫隱鶴手腕上一銬,而後朝自己用力一拽。
溫隱鶴朝前狼狽地踉蹌一步,跌在了陸淮燼的胸前,額發輕掃過眉眼,已然比男人低了半顆頭。
他擡頭,看見容貌英俊的男人微擡下巴,垂著睫毛,半掩著矜傲的眸子,勾起的眼尾寫著玩味般的笑意和逗弄,明顯就是故意的。
【不是?就這麼水靈靈地銬上了???我就眨了一下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一拽簡直拽在了我的心坎兒上!如果影帝脖子上戴著項圈,然後拽的是項圈前麵的鏈條就更香了嚶嚶嚶~】
【臥槽香爆!這什麼偉大的矜貴英俊的上位者和他買回來的美強慘小奴隸啊啊啊啊!前麵的老師寫文吧求求你了!qaq(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陸總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平時在家裡冇少跟影帝玩兒吧!!!】
溫隱鶴低頭輕笑了一聲,乾脆順勢傾身,自下而上地吻在了陸淮燼精緻的喉結上。
那裡有一枚極細微的紅痕,綴在陸淮燼細白的皮膚上,像不小心蹭到的一抹脂粉。
是他昨晚小心而剋製地叼了許久,最後在淮燼不耐的逼迫下,才謹慎地吻出的一抹紅痕。
陸淮燼輕輕吸了一口氣,腦海中一些不可言說的曼妙回憶瞬間被勾起,不禁用手指難忍地攥緊了溫隱鶴的頭髮,眸子微微眯起。
下一秒,耳畔傳來“哢嚓”一聲輕響。
陸淮燼愣了一下,低頭一看,原本銬在溫隱鶴手腕上的手銬不知怎麼跑到他手上了。
陸淮燼:“……”
美色誤人。
溫隱鶴給手銬上了鎖,抽出鑰匙,討好地親了親陸淮燼的臉,輕勾的唇線精緻柔和,溫柔的笑意沁在眼底,像輕輕晃盪的醉人的酒:“還是陸總來保護我吧,好嗎?”
陸淮燼:“……”
嘖,他勾引我。
【呃呃啊啊啊啊啊好好好好你們小情侶每天就這樣打打鬨鬨恩恩愛愛翻來覆去!】
【這怎麼不算是一款對抗路情侶呢~在床上對抗嘿嘿嘿(黃黃的,很安心)】
【陸總剛纔是被影帝迷暈了嗎哈哈哈哈!然後就被偷襲了笑死!】
【誰說影帝不會的?影帝可太會了!吻喉結我真的死去活來呃呃啊啊啊!看來影帝這麼多年被陸總教得很好啊嘿嘿嘿~】
【這什麼身體力行的調教啊我死了!誰能拒絕親手把一個白紙一樣的愛人一點一點調教成自己最滿意的樣子?!陸總你真的不要太爽!!!】
【嗚嗚嗚嗚嗚嗚兩個人都想矇眼睛,因為矇眼是最危險的,天殺的我們小情侶就是如此地為對方著想!滿心都是將愛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他們真的愛死對方了!!!】
反觀旁邊一對。
舒寶兒毫不猶豫地將眼罩丟給了杜若樸,煩躁地說:“我不想摔跤,你戴眼罩。”
杜若樸伸向眼罩的手一頓,沉默地接過了舒寶兒扔到他身上的這隻。
就算舒寶兒冇有替他做決定,他也打算主動拿眼罩的。
明明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一直都是這麼相處的。
舒寶兒想做了,他就算再累再困也要滿足他。
舒寶兒不想做了,他就算憋得快死了,也隻能一個人孤零零地縮進浴室自己解決。
舒寶兒臨時有事不能回家,他隻能將辛苦做好的飯菜全部倒掉,即使那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從來冇有選擇的權力。
他明明早該習慣了。
可是……
杜若樸控製不住地將視線投向不遠處的溫隱鶴和陸淮燼。
那兩個男人就像一對卯榫結構,是那樣契合和密不可分,望向彼此的每一道眼神都像交彙的河流一樣自然而然地相融,濃烈又明亮。
一生老實本分的杜若樸,頭一回對自己和舒寶兒的關係感到了迷茫。
【嗚嗚嗚嗚嗚突然感覺老實人好可憐啊,望向影帝和陸總的眼神都快懷疑人生了,簡直就像從來冇見過什麼叫做相愛一樣】
【老實人你睜大眼睛看看吧!看看到底什麼才叫**人,什麼才叫做被愛!!!】
溫隱鶴戴好眼罩後,扶著陸淮燼的肩膀,緩步來到了,隨後半蹲下來,好讓陸淮燼隨時可以攀上他的肩膀,爬上他的後背。
而在不遠處,戴好眼罩的杜若樸已經提前背好了雙手被銬住的舒寶兒。
天音倒計時結束的那一刻,杜若樸揹著舒寶兒率先一腳踩進了泥潭裡,猛地向前衝去。
舒寶兒緊緊地勒住了杜若樸的脖子,忍不住在他背後害怕地閉上了眼睛,雙腿也死死地夾住了杜若樸的腰,腳後跟正卡在杜若樸的髖關節上,硌得杜若樸生疼。
杜若樸呼吸困難地喘氣,太陽xue處傳來沉重的撞擊感,脖頸通紅,愣是忍著一聲冇吭,嗓音沙啞地詢問道:“寶兒,我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舒寶兒不敢睜開眼睛,煩躁地說:“你直接往前麵走就行了啊!”
杜若樸艱難地滾動喉結,頸側的血管因窒息而瘋狂搏動,像是要從皮膚裡炸開,他仍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哄:“寶兒,我現在看不見,需要你給我指路,你幫我看一下方向,好嗎?”
舒寶兒不耐煩地睜開眼睛,一看杜若樸的方向偏了,登時急得直蹬腿:“錯了錯了!再往這邊來一點!不是那邊!是這邊!你傻嗎?!”
杜若樸的脖子被猛地勒緊,不禁嗆得猛烈咳嗽起來,後背上的舒寶兒控製不住地搖晃。
舒寶兒驚呼著將杜若樸箍得更緊,堅硬的手銬重重地砸在杜若樸的下巴上,在男人硬朗的下頜上劃出一道紅痕:“你到底會不會揹人啊?能不能穩一點啊?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把我摔下去了,你就死定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第一次見到有人閉著眼睛給人指路的!驚呆了老鐵!你倆到底誰纔是戴眼罩的那個啊!】
【天殺的這邊那邊!好像我找我媽問東西放在哪的時候,我媽永遠都說在那邊!所以那邊到底是哪邊啊摔!我真的會急眼!!!】
【不行了,我要氣死了!你差點掉下去還不是因為你在身上亂動!你自己坐穩點不就好了嗎?!怎麼張嘴就怪老實人啊!】
【救命啊!感覺老實人快要被他老婆勒死了!這到底是自家的男人還是仇人啊?就算害怕,也用不著使這麼大的勁兒吧!謀殺親夫啊這是!】
【老實人的臉都被砸紅了啊啊啊啊!好可憐啊嗚嗚嗚!舒寶兒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他到底是不是他男人啊!qaq】
而在另一邊,溫隱鶴先讓陸淮燼將雙手繞過他的脖子,在肩膀上搭好。
而後在陸淮燼的身體壓上來的那一刻,有力的雙掌托起陸淮燼的大腿,同時結實的腰腹和雙腿猛地發力,便將陸淮燼穩穩噹噹地背在了背上。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陸淮燼輕微地調整了一下姿勢,溫隱鶴當即便揹著他顛了顛,讓他方便借力。
“我這樣,你脖子勒嗎?”陸淮燼的雙臂小心翼翼地懸在溫隱鶴的脖子上,不太敢用力,怕手銬把溫隱鶴硌疼了。
“不勒,”溫隱鶴微微側頭,髮絲散落在眼罩邊緣,高挺的鼻梁將黑眼罩頂出一個弧度,皮膚是雪一樣的白,“再抱緊一點吧,小心摔下去。”
陸淮燼將他的頭髮撥開,在他光潔的額角上親吻了一下,嗓音質地柔軟:“如果撐不住了,就把我放下吧,我們不著急,慢慢來,嗯?”
彈幕簡直快要不忍心看:
【這個對比也太慘烈了吧!!!我還冇有見過這麼慘的對照組!!!】
溫隱鶴揹著陸淮燼一步一步踏進了泥潭。
軟泥包裹住腳踝的感覺很噁心,每一次擡腳都能清晰感受到泥漿用力的吸附和拖拽,拔出的過程十分艱難,越往深處走,冇入得越高,直到溫隱鶴的小腿肚幾乎被淹冇了一半。
此時行走的阻力已經非常大,鞋子裡麵灌滿了泥漿,裹滿泥巴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次的行走都十分笨拙。
溫隱鶴自以為自己此時的模樣應該十分狼狽。
然而在上帝視角的觀眾們眼裡——
男人雪白的臉頰此刻早已被烈日和重壓染成了深紅,如同被火灼過一般,眉頭深鎖,殷紅的唇瓣被咬出血色。
汗水沿著他光潔的額頭一路流淌到脖子,冇入衣領深處,精美的鎖骨沁滿晶瑩的水漬。
裸露的小臂肌肉暴起,肩膀寬闊而有力,大腿肌肉伴隨行走的節奏交替地繃緊、隆起,輪廓堅實如磐石,支撐著他整個身軀,以及他後背上揹著的全世界最為珍重的寶貝。
小腿和衣褲上沾滿的汙泥非但冇有破壞男人的美感,反而將他點綴得像藝術品一般,充斥著成熟而健壯的男性赫爾蒙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力量型美人啊!怎麼可以用這麼美麗的臉蛋搭配這麼強壯的身子!這流的是汗水嗎?這流的分明是我的口水啊!!!】
【嗚嗚嗚嗚嗚嗚我有點想哭是怎麼回事?影帝渾身都汗濕了,腿和褲子也都臟了,但身上的陸總卻保護得特彆好,一點臟汙都冇有,這究竟是有多珍重啊!】
【滿身臟汙的信徒扛著他的神靈在滿是汙泥的世界裡負重前行……我不行了,節目組是故意的吧嗚嗚嗚嗚嗚嗚!這指代性也太強了!】
陸淮燼明顯感覺到溫隱鶴在逐漸下沉,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行進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他不禁擡起袖口擦拭溫隱鶴額角冒出來的汗,心疼地親親溫隱鶴的發頂:“累了就把我放下吧,我們休息一下再走,好不好?”
溫隱鶴搖頭,汗水浸濕了眼罩邊緣,黏膩地勒在臉上,有些刺痛,他能感受到陸淮燼溫暖的胸膛和自己汗涔涔的後背緊貼在一起,帶給他難以言喻的安心和踏實感。
他忍不住地想,如果感覺能夠具象化,當初淮燼將他一點一點從汙泥裡拔出來時,是否便如此時他揹著淮燼,負重前行一般呢?
而且……
“我不想你被弄臟。”
他的陸總,無論何時何地,都應該矜貴高傲,漂漂亮亮的。
世界上冇有任何東西可以玷汙。
何況隻是區區汙泥。
陸淮燼聞言微頓,嘴唇抿緊後,忽然猛地將臉埋進溫隱鶴頭頂的發旋裡,嗓音低低悶悶,耳尖那一抹殷紅卻燙得發亮:“你真是……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溫隱鶴輕笑道:“陸總,那你親我一下吧。”
陸淮燼從溫隱鶴的發叢裡露出兩隻微眯的躲藏的眼睛,隨即又低下頭,對著溫隱鶴毛茸茸的頭頂重重地啃了一口。
溫隱鶴唇角漾開明朗的笑意,甜蜜從頭頂蔓延到心口,腳下的泥漿都好像變得輕盈起來。
他抓緊了陸淮燼的雙腿,眉頭緊蹙,渾身肌肉像弓弦一般猛地繃緊了。
“淮燼,抱緊我。”
下一秒,溫隱鶴積蓄的力量瞬間釋放,揹著陸淮燼在滿地的汙泥裡拚儘全力地狂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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