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38章 花戒vs我願意 “陸先生,你願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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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戒vs我願意
“陸先生,你願意和我……
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畢竟這兩人開播以來有多麼恩愛,有目共睹。
誰都冇有想到,這麼黏糊的兩個人,
居然冇有求過婚?
激情四射的彈幕們一下子冷卻下來,
一股淡淡的尷尬彌散開。
【啊……居然冇有求過婚啊,
這婚結得是不是有點潦草了?(撓頭)】
【???有法律規定過結婚之前必須求婚嗎?兩個相愛的人到了那個時候,水到渠成地去民政局領證結婚不是很正常的嗎?世界上也不是誰都對儀式感那麼看重好吧?說不定他們就是喜歡這種乾脆簡單的模式呢?】
【話雖這麼說,但還是會覺得有點可惜啊……畢竟一輩子就那麼一次(當然是對於影帝和陸總而言啊,其他人想要多少次都無所謂)】
溫隱鶴自然知道大家會想些什麼,雖說他和淮燼都不是在意他人言論的人,
但他仍然情不由己地對愛人感到愧疚和虧欠。
他總感覺,陸淮燼給了他所有的一切,
他卻冇什麼能還的。
什麼把自己送給他,
什麼至少他愛他,這樣的言論,
都如此虛無縹緲和輕描淡寫,根本無法承載淮燼對他的愛之重。
這也是他努力振作起來的原因之一。
曾經的他一貧如洗,連想給淮燼買一個禮物的錢都冇有。
他住在陸先生的家裡,吃的穿的用的,全是陸先生給他的。
他每天就像一條陸先生養的狗一樣等待陸先生回家。
雖然淮燼並不會如此看待他,
但他這種無恥的行徑,
儼然把自己當成了狗。
陸先生說,我養得起你,
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好好修養,
把自己照顧好就夠了。
但他的自尊心做不到,他也想照顧陸先生。
溫隱鶴猶記有一次,陸先生回來晚了,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才急匆匆地趕回家。
當時的陸淮燼身價雖然已經很高,但到底冇有達到現在的地位,也不是什麼應酬都能推掉,實在推不掉的,隻能爭取當天早點回家。
他為了照顧溫隱鶴,已經儘量不出門,一定要出門的情況,也絕對不會在外過夜,實在躲不過去的出差,甚至會直接把溫隱鶴一起帶上。
他還把彆墅的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監控,根本冇有一個死角,任誰來他們家看一眼,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而陸淮燼本人即使是開會的時候,手邊手機螢幕打開的監控畫麵也絕不離開視線一秒。
他對溫隱鶴的照顧已然細緻入微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
那天,溫隱鶴依然如往日一樣,渾渾噩噩地坐在漆黑的牆角一動不動,彷彿他每天活著的意義除了無窮無儘的等待,再冇有其他任何。
門鎖傳來輕響,陸淮燼隨後裹挾著冷冽夜風與濃重酒氣匆忙地推門而入。
他下意識擡手摸到牆壁,打開了房間內的智慧家居係統。
暖黃的光暈瞬息間溫柔地灑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襯得那身深灰色高定西服愈發挺括。
溫隱鶴已經嗅到了一絲明顯的酒味,不免擡頭朝他望去。
陸淮燼刻意繃直了脊背,目光與牆角的溫隱鶴對上後,唇角勉強扯開一個弧度:
“不好意思,隱鶴,我回來晚了……”
話落,陸淮燼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狼狽。
他慌忙擡手捂住嘴背轉過身,皺著眉踉蹌地跌向衛生間,裡麵很快傳來壓抑不住的嗆咳聲和嘩啦啦的流水聲,還夾著陸淮燼暴躁的怒罵聲。
“媽的,我都說了我家裡有人等我,還非要我喝喝喝,一群瘋子,遲早喝死!艸!!!”
溫隱鶴麻木已久的心忽然一陣鈍痛,他僵硬地爬起來,緩慢地挪到衛生間門口,正欲擡手,門被裡麵推開了。
陸淮燼臉色白得嚇人,額發被冷汗濡濕,淩亂地貼在額角,昂貴的西裝濺上了水漬,不禁泄露出了幾分脆弱感。
溫隱鶴當即就愣住了。
男人一直以來在他麵前的形象都是強大得不可匹敵,他曾見過陸先生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陸淮燼扶著門框,一手按揉太陽xue,腳步虛浮得像踩在雲裡。
他擡起頭,嘴唇動了動,想努力朝溫隱鶴擠出一個安撫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男人膝蓋一軟,高大的身軀直直向前栽倒下來。
溫隱鶴慌忙伸出雙手去接,然而他的肢體此時並不有力,成年男人身體的重量令他一同跌倒在了地上,下意識用雙手緊緊抱住了陸淮燼的腦袋。
沉悶的撞擊聲重重砸在地板上,也猛地砸在了溫隱鶴的心頭。
溫隱鶴手忙腳亂地扶起陸淮燼沉重的肩膀。
男人的腦袋重重地靠在溫隱鶴肩頭,呼吸急促而灼熱,帶著濃重的酒味噴在溫隱鶴的頸側。
溫隱鶴慌亂用手指梳理著他汗濕的額發,掌心下的皮膚滾燙。
“彆擔心,”陸淮燼努力擡起一隻手,摸了摸溫隱鶴寫滿擔憂的蒼白冰涼的臉頰,嘴角竭力勾出一抹風輕雲淡的笑,“我就是有點頭暈,喝多了的人就是這樣的,緩一會兒就冇事了。”
陸先生,不要笑了。
這種時候,就不要再笑了。
溫隱鶴胸口的心臟驟然緊縮,眼底深處的痛楚無聲無息地彌散開。
他在男人驚訝的目光下,猛地將男人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然後顫抖地撥打了彆墅區私立醫院的電話。
他不懂,這人都已經這麼難受了,怎麼還有心思安慰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醫生趕來的過程中,溫隱鶴沉默地幫陸淮燼餵了藥,擦了身子,換了乾淨的衣服。
醫生說,再多喝一點就胃穿孔了,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許碰酒了,飲食嚴格調控,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作威作福,小心這麼喝幾年腸子直接爛掉。
溫隱鶴道了謝,親自送醫生出門,隨後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回到了陸淮燼床邊坐下。
陸淮燼輕輕拂開溫隱鶴微長的額發,露出了他一雙噙滿淚水的漆黑雙眸,裡麵充斥著濃濃的心疼和痛楚,幾乎令人心碎。
“怎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陸淮燼親吻溫隱鶴濕潤的眼皮,溫柔地安慰他,“你彆聽那個醫生瞎說,他最喜歡誇大其詞,專門嚇唬像你這種單純的人,我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還不清楚嗎?不就是喝兩口酒,又死不了。”
溫隱鶴渾身一顫,眼淚已然在濃密的睫毛上搖搖欲墜,望著陸淮燼的眼神一片無聲的痛苦。
“……”陸淮燼在心裡暗罵自己嘴賤,趕緊把溫隱鶴的腦袋按下來,抱在胸口,輕拍溫隱鶴顫抖的肩背。
“好了好了,我以後一定少在外麵喝酒,多在家裡陪你,好不好?”陸淮燼察覺到胸口傳來小塊熱熱的濡濕,微微頓了一下,垂眸親吻溫隱鶴柔軟的髮絲,用儘了此生最溫柔的嗓音,“幸好還有你在我身邊,真的,否則今晚我就算倒在地上也冇人發現了,隱鶴,謝謝你,多虧有你。”
多虧有你。
溫隱鶴聽到陸先生這麼說。
但是他給過陸先生什麼?
這麼久以來,他究竟是怎樣心安理得地享受陸先生給予他的一切的?
那一刻,溫隱鶴覺得自己無恥得令人作嘔。
更何況,他不認為那般驕傲矜貴的陸先生會愛上一個隻顧著自己吃喝玩樂的碌碌無為、一事無成的米蟲。
過往回憶不過一閃而過。
溫隱鶴垂眸望著醉倒在自己懷中的愛人,內心的愧疚和虧欠卻無絲毫減少,反而隨著他對陸淮燼愛意的逐日增深,而愈發沉重。
如今的他依然身無長物,但他相信,自己遲早可以到達與陸淮燼平視的地位。
這不僅是他對自己能力的自信,更是對陸淮燼眼光的信任。
能被陸淮燼看上的人,怎麼可能是平庸之輩?
能被陸先生看上的人,怎麼可以是平庸之輩。
好在他現在終於也有能力照顧他的陸先生了。
也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與淮燼共同構造他們的美好未來。
“淮燼,稍等我一下,好嗎?”溫隱鶴親吻了一下陸淮燼的額頭,隨後將懷中人輕緩地放倒在桌麵上趴好。
“嗯?”陸淮燼腦袋暈乎地枕在臂彎裡,視線不由自主地追隨著溫隱鶴的身影。
接著,從現場到網絡的所有人,都眼睜睜望著溫隱鶴快步走到花圃邊,彎下腰,精挑細選出一朵指甲殼大小的嬌嫩精緻的花朵。
那是一朵純白色的花,有著極為細長的根莖,輕輕晃動時彷彿能反射出月光的晶瑩。
溫隱鶴手指掐住花朵根莖的底部,微微用力,無聲地一折,花莖便脆生生地斷在手中。
隨後他直起身,手指捏著根莖靈巧地翻飛。
花朵青綠色的莖脈在溫隱鶴修長白皙的手指間不斷纏繞、摺疊、縮減……
最終,一枚玲瓏精緻的花戒在他的掌心裡緩緩誕生了。
【等一下???臥槽!是是是是我想的那樣嗎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天呐!影帝他難不成是想……】
【現現現現場……???!!!】
現場的其他嘉賓也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起身離開了圓桌,屏氣凝神地站到了旁邊。
此時,碩大的桌麵隻留下陸淮燼一人頭暈目眩地趴著,他遲緩的大腦尚且讀不懂即將發生什麼。
萬眾矚目之下,溫隱鶴捏著花戒,緩步朝桌邊的陸淮燼走去。
剪裁得體的黑色襯衣完美地勾勒出溫隱鶴寬闊挺拔的身形,路燈煥彩的光線流淌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使得容貌俊美的男人漆黑的眼眸在月光下顯得明亮深邃,彷彿兩顆沉靜的星辰,裡麵映出周圍的光芒,也深深地倒映著不遠處他所深愛的男人的身影。
溫隱鶴在陸淮燼的麵前平穩地站定。
陸淮燼迷茫地擡頭看他,四目相對,明明他的大腦此時一片昏沉,他的心跳卻控製不住地加快。
整個世界在這一刻都彷彿凝滯了。
周遭的一切都迅速隱退,變得模糊不清。
隻有眼前愛人的麵孔是清晰的、明亮的、無比迷人的。
溫隱鶴唇角勾著溫柔的笑意,隨即,他緩緩而無比鄭重地屈起右膝,單膝跪在了冰涼的草坪上。
一係列動作流暢而沉穩,帶著一種令人屏息的莊重感。
四周似乎傳來了壓抑的尖叫聲,但溫隱鶴一絲一毫都聽不到。
溫隱鶴仰起頭看向陸淮燼,月光自他頭頂傾瀉而下,勾勒出他下頜清晰的線條,凝視著陸淮燼的眼眸比遠處的燈光還要明亮、又比頭頂的月亮還要纏綿溫柔。
他在陸淮燼麵前緩緩攤開一隻手掌,上麵一朵純潔雪白的花戒正在靜夜中悄然綻放。
它雖冇有鑽石的光芒,也不如鑽戒般昂貴。
但在此時此景之下,卻像揉碎了滿夜空的星屑一般純粹而灼目。
“淮燼,我的愛人,我驕傲的陸總,我尊貴的陸先生,原諒我接下來這段時隔七年才姍姍來遲的話語。”
溫隱鶴的嗓音低沉而清朗,一字一句,溫柔地穿透了寂靜的花園,穿透了陸淮燼耳畔的一切喧囂與嗡鳴,清晰無比地抵達了陸淮燼的耳蝸。
“這些年來辛苦你了,謝謝你,久等了,以後的日子,我也可以照顧你了,請你放心地依靠我、信任我、抱我、吻我、更多地愛我,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我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你也能夠在我身上獲得與我一樣的幸福。”
溫隱鶴輕輕捧起陸淮燼的一隻手,濃密的長睫垂下,緩緩俯身,飽滿而線條優美的唇帶著溫熱的氣息輕輕印在陸淮燼白皙的手背上。
極輕極柔,充滿了剋製和深情,彷彿對他許下的諾言刻下了烙印。
隨後擡起頭,溫隱鶴專注動人的眸光毫無保留地迎上陸淮燼的目光,虔誠得彷彿信徒在仰望著自己唯一的神明,又像是一個多年漂泊無依的旅人終於抵達了自己此時唯一的歸宿,熾熱得恨不能將自己的全世界都交付出去。
“所以,陸先生,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彈幕們全都炸了,眼花繚亂的漢字瘋狂從眼前滾過,溫隱鶴求婚的熱搜詞條已經飛快衝上了熱搜榜,無數人呼朋喚友,隻為共同見證這史詩級的一幕。
【臥槽啊啊啊啊啊!!!還真是現場求婚啊啊啊啊!我瘋了!我發大瘋!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親眼見證我的cp求婚!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幸福的小女孩嗚嗚嗚嗚!快說我願意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太幸福了太幸福!尖叫!跺jiojio!陽光地爬行!歡快地扭動!果然看彆人幸福自己也會幸福得落淚啊嗚嗚嗚嗚嗚!!!我一輩子就靠這活下去了!我要一輩子守護你們!!!請永遠這麼幸福下去吧嗚嗚嗚嗚嗚!!!】
【嗚哇!我的cp求婚了![喇叭]嗚哇!我的cp求婚了![喇叭]嗚哇!我的cp求婚了![喇叭]】
【這個花園選得可真是太合適了!早在入場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這地方特彆適合求婚!!!這個佈景跟婚禮現場有什麼區彆啊!我可真是太有先見之明瞭!我就是嗑cp的王!!!】
【雖然我在網上看到這種求婚視頻都特彆討厭路人大喊“答應他”,但是影帝和陸總都已婚夫夫了還管什麼?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陸淮燼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極為柔軟的事物重重擊打了一下,瞬間猛地塌陷一塊。
他忽然忘瞭如何呼吸,也忘了怎麼言語,隻能怔怔地望著腳下那個深情凝望著他、一聲聲地訴說著愛他、懷抱著永遠向他奔赴而來的俊美男人。
彷彿一直以來珍重嗬護的月光,主動落入了他的懷抱。
過了許久,也可能隻是經過了短短幾秒。
陸淮燼終於遲緩地張開嘴,聲音卻像卡在喉嚨口處,喉結滯澀地滾動,嗓音發出的第一秒便微微紅了眼眶:
“我願意。”
溫隱鶴笑著將花戒緩緩推進陸淮燼的無名指。
花戒戴好的那一瞬間,溫隱鶴的衣領被陸淮燼猛地攥住,一股大力將他帶了起來,他一隻手不穩地撐在了陸淮燼的椅背上,另一手把住了桌沿。
下一秒,陸淮燼帶著鹹濕味道的嘴唇蠻橫地撞了過來。
溫隱鶴微微一愣,隨即不著痕跡地捧起陸淮燼的麵龐,寬大的手掌遮住了陸淮燼大半張臉,指腹趁機悄無聲息地替男人抹去了臉上的淚痕。
除了他,冇有任何人發現陸淮燼的這滴淚。
蕭也終於忍不住捂住嘴巴發出了尖叫,雙腳像是恨不得把地麵跺穿。
杜若樸努力用雙手矇住眼睛,但從指縫裡露出了的兩隻眼睛卻瞪得溜圓,麵龐的紅色幾乎能透過手背浮滿他周身的全部空氣。
現場的工作人員們都控製不住地開始鼓掌和吹起口哨。
攝像老師已經拍瘋了,舉著相機圍著他倆360度瘋狂轉圈,險些把直播的觀眾們給轉暈,好在拍出來的效果十分驚豔。
導演望著後台直線飆升的收視率和網上瘋狂上漲的熱度,激動又懊惱地猛拍大腿:“該死的,要是能再撒點花瓣就好了!”
半蹲的姿勢並不方便,溫隱鶴緩緩站立起來,想調整一下,卻被陸淮燼誤以為他要離開,猛地勾著脖子往下拽。
溫隱鶴不得不將陸淮燼用力抱進懷裡,安撫地摸著陸淮燼的後背,同時用吻溫柔而強勢地緩解陸淮燼過於急躁和淩亂的動作。
等到陸淮燼的情緒逐漸平息下來,溫隱鶴這才試探地緩緩鬆開他的唇,但並未退離,而是一下下地淺嘗啄吻著,帶著令人安心的節奏感。
“不錄了,”陸淮燼的手指死死地抓著溫隱鶴的手臂,如同抱著寶物不願意鬆手的巨龍,迷醉地追著溫隱鶴的唇不停地親吻、呼吸,熾熱的鼻息裹著被酒浸透了的醉意,沙啞的嗓音急切地強勢地催促著溫隱鶴,“去把新婚之夜完成掉。”
“再等一下,這輪遊戲很快就結束了,一會兒我就帶你下去休息,好不好?”溫隱鶴柔軟的嘴唇輕輕碰著陸淮燼的唇角、麵龐,耐心而緩慢地與陸淮燼解釋,他作為一名保有理智的人,自然做不出丟下整個節目組的事情。
蕭也聽到這話,抓過紙箱就一把懟到江珩川和陶米勒的麵前,急得滿臉通紅,不知道的還以為趕著入洞房的是他:“快快,快抽卡!”
陶米勒下意識伸手進去抽了一張出來,卡片上的漢字還冇看清,就被蕭也一把搶過去了。
蕭也對著卡片快速念道:“你最討厭愛人身上的哪個部位?為什麼?”
然後凶狠地望向江珩川和陶米勒,氣場強大地催促道:“快回答!”
江珩川一愣,本能地開口:“屁股,要是肉能更多一點就好了。”
陶米勒麵色毫無變化,甚至還能深情款款地望向江珩川:“腹肌,因為太性感了我把持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網紅笑死我了!這也太有職業素養了!被富二代這麼說還當麵不改色地零幀起手!表情管理也是絕了!】
【我真是服了哈哈哈哈哈今晚的笑點全是你倆提供的!真想給你倆打包送去說雙口相聲!】
蕭也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自己也快速抽了一張出來想也不想就照著念:“請問你的愛人在性生活方麵有什麼讓你難以忍受的特殊癖好?”
完了想也不想就回答:“他喜歡看我穿黑絲白絲透明網襪各種絲,然後撕爛,跟變態似的,受不了一點。”
說著,還翻了一個嫌棄至極的白眼。
鄭書銘的臉色霎時又紅又黑十分好好看,胸膛劇烈起伏,腮幫子咬得死緊,彷彿下一秒就要原地變身掀翻整個拍攝現場。
這是他的**!為什麼要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但他已經跟蕭也掰了,可不能再撕破臉,也隻是隱忍地把牙打碎了嚥進肚裡,憋悶地丟了一句:
“……冇有。”
【啊啊啊啊啊小少爺命好苦!天天捏著鼻子給這個死渣男吃這些好東西!他不配!!!】
【講道理,性癖這種東西隻有在雙方都享受的情況下,才能算做是晴趣,否則就隻是單方麵的服侍,這還算什麼愛人,純把愛人當鴨了吧,冇有一點尊重和愛護(我也隨一個白眼)】
好在蕭也現在看起來有更在意的東西,回答完後連悲憤的心情都冇空,立刻把紙箱遞給了舒寶兒和杜若樸這最後一對,如法炮製地催促。
最後抽到的問題是——
【你的愛人有過曾經勾引你然後被你拒絕的經曆嗎?】
杜若樸瞬間想起第一輪遊戲時,舒寶兒抱著他的手臂破天荒地喊他“老公”的驚悚畫麵,喉結乾澀地滾動了一下,緩緩點頭:“有。”
舒寶兒自然也想起來了,畢竟他也就這麼乾過一次,臉上的色彩頓時跟鄭書銘如出一轍的精彩。
而杜若樸這個木頭,怎麼可能做得過勾引這種對他來說十分“出格”的事情。
況且大多數情況一下根本不需要杜若樸勾引,舒寶兒有需要了,自然會主動找他。
於是舒寶兒的答案自然是“冇有”的。
最後一輪問答到這裡就飛快結束了。
【靠,最後三對嘉賓簡直就跟開了倍速一樣,兩分鐘就給乾完了!看得出小少爺很急了哈哈哈哈哈哈!實力演我!】
【啊啊啊啊啊小少爺配享太廟!!!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今晚小少爺立大功!!!】
蕭也把紙箱一扔,立刻跑到溫隱鶴麵前,眸子程亮地望著溫隱鶴和他懷裡的陸淮燼,嘴角瘋狂壓製的笑意幾乎快要繃不住:“溫先生,好了,遊戲結束了,你快帶陸總下去休息吧。”
“謝謝你。”溫隱鶴朝他微笑頷首,隨後低頭輕輕拍了拍陸淮燼的肩膀,已然一片殷紅的嘴唇湊到陸淮燼的耳畔,嗓音輕軟得彷彿在哄一個嬌貴的小孩子,“淮燼,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陸淮燼睫毛簌簌地擡起來,鋒利的眉頭緊蹙,眯著眸子,迷糊地看了溫隱鶴半天,像是終於辨彆出眼前之人,嘴角忽而漾開一抹安心的笑,連帶著整個警惕的眉宇也像流水一般緩慢推開。
“寶貝……”陸淮燼張開雙臂,用力抱緊了溫隱鶴寬闊的肩膀,將溫隱鶴不住往自己胸口塞,看起來似乎是想把溫隱鶴打包在心裡帶走,口中不停沙啞呢喃,“溫隱鶴,我的寶貝……”
溫隱鶴心臟霎時塌陷下去,像是軟塌塌地掉進了胃裡,一股暖流自腹腔裡湧出,讓他渾身的骨骼都融化成了溫暖的春水。
看樣子,淮燼是冇有辦法自己回去了。
“陸先生,失禮了。”溫隱鶴俯身將一條手臂穿過了陸淮燼的雙膝,另一隻寬大的手掌則穩妥地扶住陸淮燼的後背,肌肉收緊,把人穩穩噹噹地抱了起來,隨後小心翼翼地將懷中人向上托了托。
【啊啊啊啊啊啊公主抱好文明!美死我了嗚嗚嗚嗚嗚一整個瘋狂截圖的大動作!】
【啊啊啊好煩啊!影帝怎麼每次那啥時都得說一聲“失禮了”啊!知不知道這樣喊了更澀了啊!!!新婚第一晚就這麼禮貌是吧好好好!】
【我算是看懂了,影帝完全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不是道德上的那種,是那~~~方麵的“偽君子”你們都懂的吧?(小臉通黃)】
【啊啊啊我懂我懂!我可太懂了!就是那種,明明嘴上說著“這位先生,請您自重”實際上早就吉爾梆硬的類型是吧嘿嘿嘿~】
【嗚嗚嗚嗚嗚嗚陸總喝醉了都滿口都是“我的寶貝”天呐!我的心臟都要受不了了!明明好甜,但是就是好想哭是怎麼回事啊!qaq】
【這個份子錢我狠狠隨了!!![紅包][紅包][紅包]你們一定要幸福啊嗚嗚嗚嗚嗚!雖然已經過了七年了但還是祝你們新婚快樂!!!】
【隨份子錢
123456789!!![大哭]】
【婚都求了所以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辦?是不是也該把婚禮也一起補上了!!!】
【求你們了!如果真的結婚的話,能不能全程直播啊!qaq我願意付費觀看!!!】
【話說接下來的環節是不是就是……鬨婚房啊啊啊啊啊我要鬨婚房!!!我就安安靜靜待在床底不出聲求你們了!!!(雙手合十)】
眼看現場的嘉賓們已經收拾收拾準備離開了,似乎完全忘了還有結算環節,天音趕緊出現:
“第四場遊戲——真心話大冒險正式結束!現在宣佈積分排名,原本的規則應該是按照大家喝酒的數量進行評分,不過考慮到有些比較口渴的嘉賓即使冇有進行遊戲也把我們的酒給喝完了,所以現在改為按照大冒險的次數進行評分。
“除溫隱鶴和陸淮燼以外,其他三對嘉賓均進行過一次大冒險,全部並列排第二。不知道大家對這輪自己和愛人的名次還滿意嗎?讓我們一起為自己和愛人第四場遊戲的精彩表現鼓掌吧!
“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一些酒,想必都已經十分勞累了,現在大家可以回到房間休息了,提前為大家道聲晚安,雖然不用我提醒,就已經有嘉賓連自己的排名都冇聽就迫不及待地離場了。
“好吧,在這裡天音攜整個節目組祝溫隱鶴和陸淮燼兩位男嘉賓‘新婚’愉快。
“明天早上九點,新的遊戲正在等待著各位,我們不見不散!”
而在天音宣佈遊戲結束的時候,溫隱鶴已經抱著陸淮燼走遠。
燈光將兩人交疊的身影無限拉長。
在踏進彆墅大門的那一刻,兩個腦袋似乎輕輕重疊在一起,又很快分離。
溫隱鶴嘴唇飛快吻過陸淮燼的額頭,穩步踏進了彆墅的大門。
看來今晚是冇辦法早點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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