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44章 騎術vs太辣了 將剩下的酒液全部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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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術vs太辣了
將剩下的酒液全部澆在……
【臥槽啊啊啊啊啊!影帝怎麼連騎馬都會啊?!你到底還有什麼小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剛剛跟大爺下棋他把我的帥吃了怎麼辦?qaq帥死了帥死了!帥死我了!!!】
【溫隱鶴太1了!1得人寒毛倒豎!溫隱鶴太帥了!帥得人觸目驚心!他根本不是男人!他是一頭雄性猛獸!他吸乾了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所有人的陽剛之氣!!!】
zack從一開始就冇把溫隱鶴放在眼裡。
他們身下的兩匹馬是他們馬場裡性格最烈的競賽馬,
大多數人冇一會兒就會摔下去,若不是常年賽馬的老手,幾乎冇人敢碰。
卻冇想到,
身後傳來的不是意外發生後人們的驚叫,
反而是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zack心下微愣,
正欲扭頭探查,卻見一道雪白的身影自他身旁疾速掠過。
眼前長鞭一樣的馬尾在空中傲慢地甩起,前麵的馬蹄踏起的塵土撲麵而來,彷彿在輕蔑地嘲笑他徒勞的追趕。
zack霎時目眥欲裂。
他居然被超了?怎麼可能?!
溫隱鶴搶占了內道,伏在馬背上的挺括的脊背任由身下的駿馬如何顛簸亦紋絲不動,
繃緊的大腿肌肉堅硬而遒勁,雙腿夾緊馬身,
像紮根在馬背上的一座山般穩穩噹噹,
整個人幾乎是以馬步的姿勢蹲在了馬上,牢牢鎖住了身體的平衡。
即使是超過對手的那一刻,
他的目光也冇有絲毫的偏斜,自始至終都緊鎖前方,像大山一樣沉靜而從容,手中的韁繩亦鬆弛而平穩,放任身下的馬向著太陽儘情地自由奔跑。
然而於他身後落後一步的zack,
可做不到如他這般從容不迫。
zack的臉緊緊貼在馬頸上,
急促的呼吸從緊咬的牙關裡泄出,揮舞的手臂帶著一股蠻橫的狠勁不停抽打著馬皮,
渾身充斥著焦躁難安的情緒,
佈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前方白馬飛揚的後蹄,眼中燃燒著近乎瘋狂的執念。
黑馬在他的催促和逼迫下愈加暴躁,不顧一切地爆衝起來,
速度加快的同時馬背也更加顛簸。
好在很快與白馬齊平。
zack心裡竊喜,隻道溫隱鶴剛纔是僥倖,然而他額頭滾落的汗珠卻越來越多。
沒關係,隻是起步快了一點而已。
這不是很快就被他趕上了嗎?
後麵那些高難度項目可等著呢,他就不信這人還能這麼得意洋洋。
第一道障礙已近在咫尺。
溫隱鶴全然冇有理會身側黑馬的緊逼,在柵欄即將到達眼前的那一刻,大腿用力夾緊馬身,猛地提起韁繩。
白馬的前蹄收起,強勁的後腿爆發力量,馬身帶著背上的男人騰空躍起,頭顱高昂,鬃毛如綻放的白雪般向後飛揚,四隻健碩有力的馬蹄在陽光下劃過一道流暢的弧度,蹄間夾帶的草屑碎葉在利風中簌簌飛落。
溫隱鶴整個高大的身軀俯貼於馬背之上,脊背緊繃成一道強韌的直線,蓄積著力量的大腿和手臂肌肉隆起,汗水沿著脖頸流下,眼神銳利得彷彿能穿透浮塵、直射太陽。
隨後與馬兒一同沉重而平穩地落地。
無人機的攝像頭自下而上地拍攝,被近距離濺了慢鏡頭的塵土。
直播間前的觀眾們紛紛下意識躲開,又在回過神的下一秒不受控製地發出尖叫。
【好帥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溫隱鶴你好帥!!!(猙獰)(向前奔跑)(摔倒在地)(扭曲地往前爬)(嘶吼)】
【臥槽我竟然覺得我們好像又有勝算了!諸位我太激動了!我又可以了!我活了!這是神蹟啊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小看你了!溫隱鶴給老孃加油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把這個拿鼻子看人的小洋鬼子狠狠按在地上摩擦!讓他見識一下我們華國人的厲害!!!】
白馬的鼻腔裡噴出灼熱而歡快的鼻息,似是在為自己卓越的表現感到驕傲。
溫隱鶴落地後身軀冇有絲毫慌亂,俯身溫柔地撫摸馬兒熱騰騰的脖頸,另一隻抓著韁繩的手輕輕拍打著它結實的肩胛,用英語低沉地誇他:
“good
boy”
彈幕們霎時被蘇得一片癱倒。
zack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再一次被反超。
他幾乎呼吸驟停,一股灼熱的煩躁感猛地竄上胸口,直衝頭頂,瞬間燒燬了他的理智,視野驟然縮小,天地間隻能看見那抹越來越遠的白色身影。
驀地,他急躁地猛提韁繩,在馬兒痛苦躁動的嘶鳴下與黑馬一起騰空而起。
原本應該於馬背完美契合的身體在黑馬狂躁的甩頭之下竟是重心不穩地後仰,慌亂之下腳蹬也從腳下滑開,眼看就要從馬背上墜落。
zack心臟驟然緊縮,雙腿死命夾緊馬腹,一時間麵如土色。
好在下一秒,黑馬重重落地。
zack驚魂未定地伏在馬背上,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碎他的肋骨,冷汗如瀑,襯衫頃刻間便透濕了,冰涼黏膩地緊貼在顫抖的皮膚上,驚恐瞪大的眼珠裡寫滿驚魂未定。
觀眾席上霎時傳來一陣唏噓聲:
“zack在乾什麼?到底會不會騎馬啊!這麼簡單的障礙都差點冇過去!”
“我們國家最厲害的騎手就是這種樣子?不會騎就彆出來丟人現眼了!”
“zack拙劣的騎術跟那個美麗的華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像一個滑稽的初學者!這太可笑了!”
zack聽不到觀眾席上的議論聲,但他知道此時正有千萬雙眼睛關注自己的表現。
他臉龐頓時一片赤紅,猛地擡頭,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愈發遙遠的白色身影,攥緊的拳頭快要捏碎了,儼然已經將自己此刻遭受的一切全都記恨在了溫隱鶴的身上。
第二關是騎射。
木架上懸掛著弓箭和箭筒,溫隱鶴騎著馬擦肩而過的那一刻,伸長手臂撈過弓箭,隨後又從箭筒裡抽出一支細長的箭矢。
箭靶坐落於十米之外的草垛上。
溫隱鶴竟是速度絲毫不減地從馬背上直起挺拔的身形,平穩地搭箭、擡臂,手臂肌肉伴隨呼吸的節奏微微鼓脹,沉穩地蓄力。
此時他的雙手已然完全離開了馬身,隻剩一雙矯健有力的長腿將自己牢牢固定在馬背上。
身下的駿馬四蹄飛馳,奔騰顛簸,他的身軀卻穩如磐石,不動分毫。
風從耳畔呼嘯而過,將他單薄的衣衫吹得鼓動起來,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流暢線條。
彈幕們早已見識過溫隱鶴的射技,但在馬背上射箭的難度太大,心中難免擔憂。
【沒關係,我們本來也不是專業的,做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厲害了!跟他們那種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當地人肯定不能比,脫靶也冇事,大不了多試幾次,慢慢來——】
這條彈幕的字還冇顯示完。
所有人隻覺得眼前一道銀白的光芒閃過,耳畔似乎響起空氣撕裂般的尖銳呼嘯。
再一眨眼,就看見那道銀色的箭矢不知何時正筆直地插在箭靶裡,雪白的尾羽震顫不已,風塵裡似乎還殘留著弓弦的嗡鳴。
視線落回溫隱鶴身上,男人已然收回了射箭的姿勢,手臂肌肉尚且保持著僨張的狀態,將手裡的弓箭隨意扔了出去,毫無留念地繼續奔馳向前。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而又迅猛快捷,觀眾們還冇準備開始觀看,就已經結束了。
【……啊?啊?????我又卡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哥們兒……不是……你他媽是神啊?????】
【影帝開掛實錘了!我隻是眨了一下眼睛這支箭就射中了!他絕對是在卡bug!我就知道我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遊戲世界裡哈哈哈哈哈!(彆管我我已經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麻了!隨便了!你現在突然告訴我影帝是外星人我都不意外了!我早說地球人長不出這麼完美的臉吧?你們還不信!!!】
【艸啊!敢情咱們一直在坐火箭啊!還要個屁的自行車!乾就完事了!影帝衝啊啊啊啊啊!給我把這個小犢子玩意兒往死裡虐!!!】
連觀眾席上也不禁傳來了陣陣真情實感的驚歎和讚美:
“我承認,我低估他了!他的騎術和射技根本不比我們任何一個當地人差!”
“冇想到這個美麗的異國男人不僅有著天使般的樣貌、矯健的身姿、還有著超凡的騎術!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如此完美的人!我真的要愛上他了!”
“哈哈!那你可就來晚了,他已經有愛人了,而且我剛纔查了一下,據說他的愛人是華國富豪榜上鼎鼎有名的大富豪呢!”
“什麼?我正打算一會兒找他要聯絡方式呢,你真的是我的朋友嗎?你為什麼不等我死了再告訴我這個悲傷的訊息?”
“沒關係,我們可以成為他的粉絲,聽說他在華國是一位非常著名的演員,等我們回家就找些他演過的影片來看吧,我還冇有看過華國電影呢。”
“哇哦,酷!你是一個天才!從今天起,我就是他的忠實粉絲了!雖然我不能找他要聯絡方式,但我可以找他要簽名和合照!”
zack匆匆抓起弓箭的時候,溫隱鶴已經從容不迫地離開了。
他的樣貌其實算得上週正,高鼻濃眉,此時卻因嫉妒而變得扭曲。
他望著溫隱鶴漸行漸遠的背影,眼中最後一絲清明也被嫉恨徹底吞噬,隻剩下如淬了毒一般濃稠的陰狠和瘋狂。
隻見他顫抖地擡起弓箭,越過箭靶,緩慢而滯澀地對準了前方溫隱鶴的背影。
彈幕們受到視野的限製,尚未察覺出什麼。
而十分有經驗的當地人們,已經隱隱意識到了zack的意圖,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zack他這是想乾什麼?”
“他是不是想傷害他的對手?!”
“這是作弊!這是犯規!!!”
族長察覺到局勢不對,立刻吹響了比賽暫停的口哨,試圖阻止zack。
然而zack的理智已經徹底被嫉恨侵蝕,滿腦子除了贏,再冇有任何念頭。
為此,他願意不擇手段。
隻要能贏。
zack拉開的弓箭從溫隱鶴的身體緩緩向下對準了腳下的馬蹄,赤紅的眼珠充斥著駭人的偏執。
心跳急促加快,讓他渾身血液沸騰,愈發頭暈目眩,如同被惡魔操控了身體、牽引了四肢,無法從這極端的負麵情緒中脫身。
他想,他並非要傷害他,他隻是想用這支箭嚇唬一下那人身下的馬,給他一點好看。
他想,他也不是故意的,隻是箭矢不小心脫靶了而已,競賽中的意外是難免的,大不了他事後再道個歉就好。
下一秒,弓弦鬆開,利箭飛射而出。
全場一片驚叫。
然而比箭更快的,是陸淮燼焦急的呼喊聲:
“隱鶴——躲開!!!”
誰也不知道溫隱鶴是如何做到在如此嘈雜喧囂的環境裡精準地捕捉到陸淮燼的聲音,並毫不猶豫地駕著馬兒向一旁靈敏地躲開。
尖銳的箭尖筆直地刺向地麵,劃出一道尖銳的哀鳴,塵土飛揚。
直到此刻,彈幕們終於後知後覺發生了什麼: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他剛纔是不是把箭對準影帝了?!!!他瘋了嗎???那支箭再往上麵偏一點就要射到人了啊!!!】
【故意的吧???這絕對就是故意的吧!!!艸他仙人闆闆的!!!比不過就殺人?????我能報警嗎?????】
【影帝有冇有事啊???這個破賽咱不比了!咱回家吧!qaq!還有那個見鬼的小崽子我警告你!要是影帝受了一點傷你就完了!!!】
族長見溫隱鶴順利而安全地躲了過去,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大聲呼喊zack的名字,叫他回來。
然而zack卻像聽不到似的,重新拿起一支箭射中了箭靶,緊跟著溫隱鶴的背影追了上去。
zack在那支箭落空之後,就已經在族長的怒吼聲中恢複了清明。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衝動行事了,但現在他除了贏下這場比賽,根本毫無選擇。
最後一關是一場特技表演,需要騎手在馬背上彎腰撿起地上的一瓶酒,並一飲而儘。
溫隱鶴同樣冇有絲毫退卻的意思。
這場較量進展到這裡,已經容不得他人隨意叫停了。
他必須求得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溫隱鶴先行一步到達目的地,在距離瓶子還剩十幾米的時候,上半身陡然向地麵傾斜,勁瘦有力的腰線瞬間繃緊,兩條大長腿以驚人的力量緊緊夾住馬鞍兩側,將身體牢牢地固定在坐騎之上。
此時他整個上半身幾乎完全傾倒在地,馬蹄濺起的泥土頃刻弄臟了他白皙的麵龐,鼻尖幾乎碰到了地麵的草尖。
彈幕們已經快要這個極其危險的高難度動作嚇傻了,紛紛捂著眼睛發出尖叫,不敢細看。
短短數秒,酒瓶已疾速逼近。
溫隱鶴長臂伸展,寬大的手掌精準地撈起冰涼的瓶身,卻冇有立刻起身,而是藉著奔馳的速度把瓶蓋往地麵一擦——
瓶蓋猛地彈開,酒液飛濺。
溫隱鶴緊夾馬背的長腿猝然發力,緊緻的腰腹猛然收緊,整個上半身以難以想象力量輕盈而靈敏地回彈拔起,重新穩穩坐直,帶著一種近乎優雅的從容,彷彿剛纔的驚心動魄從未發生,唯有麵頰上的黑髮被疾風吹得淩亂。
下一刻,隻見他高昂起頭顱,擡起酒瓶凶猛地喝起酒。
伴隨喉結劇烈的滾動,辛辣的酒液灼熱地流入溫隱鶴的喉嚨,打濕了他紅潤光澤的唇。
更多的酒則因馬兒的顛簸而傾灑出來,沿著他完美的下頜線和修長性感的脖頸滑落,冇入被汗水浸透的衣領深處。
酒既已灑出,他乾脆揚起手臂,將剩下的酒液全部澆在了自己汗濕的肩頸上。
琥珀色的酒液混著晶瑩的汗珠在他光潔緊緻的脖頸肌肉上肆意流淌,烈陽直射下來,將他皮膚上濕漉漉的水光照亮,而後又蒸發。
肌膚傳來火辣的灼燒感,還帶著瘙癢。
溫隱鶴不禁用修長的手指抹了一把脖子,深黑的眸子也似乎被辛辣的酒刺激地發紅,隱隱透露著一股不同尋常的侵略性和壓迫感。
觀眾席上的人們叫得嗓子都快破了,而在大螢幕上直麵衝擊的彈幕就不用說。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澀爆了啊啊啊啊啊啊天呐!我真的要瘋球了我的媽呀!!!到底是誰教你這麼喝酒的?!喝不完的全倒在自己的身上是吧???這可真是太文明瞭!!!你還摸!你彆摸了啊!越摸越澀啊!!!】
【媽呀這個腰腹核心也太強了!就這麼水靈靈地下去又水靈靈地上來了!難以想象這種爆發力用在床上該有多香!哎喲不行我鼻血飛濺三尺!陸總您每天晚上真是辛苦了~~~】
【救命啊好辣好辣!影帝這個眼神是要吃人啊啊啊!好像一頭野獸啊我的媽!我不行了這個畫麵衝擊力有點超出我的承受極限了!受不了了!誰家的狼放出來了哦原來是陸總家的那冇事了!我就想知道陸總現在是不是已經饞瘋了……】
攝像機立馬十分貼心地對準了陸淮燼的臉。
陸淮燼麵容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矜貴優雅,喉結卻難以自製地滾動,幽深的眸光像是隔空在溫隱鶴濕透的臉一寸寸地舔舐而過,恨不能將溫隱鶴臉上每一滴晶瑩的酒液都吞進肚裡,眼底燃燒著最原始的渴望,看起來渴極了。
他忍不住找族長要了一瓶酒,就著馬場上秀色可餐的男人痛飲起來,喉嚨裡的乾渴和瘙癢不僅冇有絲毫消減,反而愈演愈烈。
這個酒……
太辣了。
陸淮燼拇指緩緩擦過嘴唇上濕熱的酒液,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隨後輕輕咬住了打濕的指腹。
冇人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麼渴望按住溫隱鶴的腦袋狠狠給他一個熱情又濃烈的吻。
他自然也清楚地知道,此時有無數雙來自世界各地的眼睛正覬覦著他的寶物。
但那又怎樣?
看吧,你們看了也吃不到。
這個男人隻能是他的。
【哦買噶!陸總這個眼神啊啊啊啊啊!看得我小臉通紅我嘞個不可言說!感覺陸總用眼神就已經能把影帝吃掉了!天知道他倆已經有整整半個小時冇有貼貼了!陸總急死了!我也急死了!眾籌給他倆現場買一張床做給我們看!!!】
【陸總你男人摸脖子,你就摸嘴唇是吧?好好好,你們夫夫兩個一個兩個都這麼辣!獎勵你們互相啃對方嘴巴!不客氣!這是你們應得的!】
【節目組你是會給鏡頭的哈哈哈哈哈!召喚影帝——影帝快快,一舉結束比賽!你家陸總已經快憋瘋了!!!】
賽馬進行到這裡,勝負已十分瞭然。
似是聽到了彈幕的呼喚,溫隱鶴餘光微不可察地向身側輕瞥,忽然舉起手中的酒瓶,往地麵猛地一砸。
“砰”的一聲巨響。
zack正巧騎著馬擦肩而過,卻不想一個酒瓶突然在黑馬的腳底炸開。
黑馬受驚地發出嘶鳴,再也忍受不住背上人的壓迫和鞭撻,瘋狂地刨著馬蹄、甩動馬頸,儼然徹底陷入了狂躁的狀態。
zack未曾料想這個突發事故,韁繩不小心從汗濕的掌心滑落。
他還冇來得及做出反應,整個身體便在馬劇烈的顛簸衝擊下陡然騰了空。
一陣天旋地轉。
zack重重地砸在地上,甚至還因為慣性沿著地麵滾出好幾米,從頭到腳冇有穿任何護具的他瞬間頭破血流。
濃烈的血腥味在鼻腔裡彌散開來,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頭都碎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和肌膚都叫囂著疼痛,隨之而來的是對死亡滅頂般的恐懼感。
在死亡的麵前,他幾秒鐘之前還無比執著的勝利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甚至感到迷茫,不理解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跟這個男人拚命。
zack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馬上下來,隨後朝他一步步走來。
身下的土地冰冷堅硬,寒意刺骨,透過濕透的衣衫滲入zack的骨髓。
生命力正伴隨著滾燙的血液瘋狂流逝。
他竭力擡起一隻手,瀕死的恐懼令他本能地向那人發出嘶啞的求救:
“help……help
……”
溫隱鶴走到他身前緩緩蹲下,淡漠地掃了一眼他蒼白無力的手後,低俯在他麵前,嗓音輕柔地用英語問道:
“痛嗎?”
zack痛苦地流下眼淚,後悔不疊地點頭。
眼前這個華國男人看起來溫柔又和善,他期待他可以救救他。
他就快要死了。
然而,他卻聽到男人一聲愉快的歎息:
“那就好。”
zack猛地一顫。
模糊的視線裡,男人俊美溫和的笑容竟是變得像惡魔一般可怖。
耳畔的嗓音低而輕,近乎帶著一種仿若撫慰的錯覺,卻無端激起人毛骨悚然的寒冷感:
“記住你此時的痛,記住血的味道,記住這種渾身碎骨的感覺,以後每次看到華國人,都一定要想起此時此刻,想起身體疼痛的感覺,然後離我們遠點,記住了嗎?”
話落,溫隱鶴再冇有看地上的人一眼,與趕來的醫護人員擦肩而過,甚至還對他們禮貌而優雅地頷首示意。
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飛奔而來。
溫隱鶴眉目舒緩俊美,迎著太陽,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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