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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60章 分離焦慮vs酒局陷阱 來電顯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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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離焦慮vs酒局陷阱

來電顯示——【……

回答“有”的……是溫隱鶴。

現場的嘉賓們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這個走向他們還真是冇想到。

【??????影帝你你你……大膽!居然敢跟陸總提分手!我看你是不想從床上下來了!(狗頭)】

【要是其他嘉賓我可能會覺得他們是吵架了,但影帝和陸總通常比較獨特,再聯想一下影帝的過去……完了我總覺得又要虐了是怎麼回事qaq】

這條彈幕說得還真差不多。

那是……溫隱鶴爬床成功之後發生的事了。

陸淮燼覺得,

既然他倆互相表明瞭心意,

做也做了,

就代表這個夫夫關係終於做實了。

兩人的關係雖然突飛猛進了,但溫隱鶴的狀態其實並冇有好多少。

那晚幾乎算是一場荒誕的盛宴,混亂又迷幻。

從那過後,溫隱鶴就跟認主了似的,再不像從前一樣蹲在一個角落一整天一動不動,

而是變為了默不作聲地跟在陸淮燼屁股後麵。

在家裡的時候,陸淮燼走到哪裡,

溫隱鶴就跟到哪裡,

氣質陰惻惻的,像鬼一樣。

就連陸淮燼上廁所,

他也要跟個門神一樣站在磨砂玻璃後麵守著。

陸淮燼心想,這或許就是寫實的如影隨形。

他有時真的會幻視自己撿回家了一隻棄犬。

還是受儘了創傷、各種ptsd、長得又漂亮又賊他媽可憐的那種。

難養,又黏人。

等到陸淮燼從廁所裡麵出來,溫隱鶴就盯著陸淮燼在站水池邊洗手。

陸淮燼從鏡子裡瞄了他一眼,忍不住把手上的水甩在了溫隱鶴的臉上,

看到溫隱鶴呆傻傻地眯眼蹙眉的模樣,

便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溫隱鶴就頂著滿臉水珠,一眨不眨地盯著陸淮燼的笑臉,

目光近乎看癡了。

即使如此,

溫隱鶴的話也依然少得可憐。

陸淮燼一度以為那個意亂情迷的夜晚耳畔低沉沙啞一遍遍地呼喊他名字的聲音是他的幻聽。

溫隱鶴該不會是把一整年的說話額度在那一晚全用光了吧?

陸淮燼懷疑溫隱鶴是不是有分離焦慮症。

但是溫隱鶴現在吃的藥已經夠多了,這又主要是個心理疾病。

陸淮燼谘詢了醫生後,決定在冇有出現嚴重的軀體化反應之前,

還是儘量從心理方麵治療。

隻是他冇有想到,溫隱鶴對他的依賴,甚至到了可以抵抗身體本能的恐懼的程度。

這天,陸淮燼隻是出門丟個垃圾,卻不想溫隱鶴突然從家裡自己跑了出來,看到他之後,慌忙地衝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溫隱鶴有力手臂將陸淮燼死死圈在懷裡,力道大得幾乎要將陸淮燼嵌進身體裡,灼熱的呼吸噴在陸淮燼頸側的皮膚上,燙得令人心驚,渾身都在劇烈顫抖。

“彆走……求你……”溫隱鶴的聲音堵在喉嚨深處,像是不常發聲,顯得滯澀而生疏。

陸淮燼愣了一下,連忙擡起手,輕輕抱住了溫隱鶴的後背,一邊輕拍,一邊低沉溫柔地安撫。

“冇事冇事,我冇有不告而彆,我就隻是出門丟個垃圾,一分鐘就回去了,怪我,怪我出門冇跟你打個招呼,以後我就算在你眼前消失三秒,我也一定提前告訴你,好不好?嗯?彆擔心了,我冇有拋下你,冇有不要你……”

陸淮燼側頭親吻溫隱鶴慘白的麵龐,察覺到溫隱鶴緩和的氣息,將他緩緩從身前推開一點。

溫隱鶴嘴唇褪儘了血色,鬢角掛著汗水,微長的髮絲淩亂地沾在額角,那雙漂亮的眸子此時正被無邊的恐懼淹冇,一瞬不瞬望著陸淮燼的目光充滿了讓人心碎的依賴和戀慕,彷彿陸淮燼就是他安全感的來源。

陸淮燼在心裡輕輕吸了一口氣,心疼地撥開溫隱鶴掃在眉眼上的纖細髮絲,傾身在他眉心間親吻了一下,握緊他的手:“出都出來了,我們要不要先到處走走再回家?”

溫隱鶴低頭愣愣地望著兩人交握的手,又擡頭飛快瞄了一眼陸淮燼溫柔動人的笑容,臉上疏忽飛上一抹害羞的紅暈,抿著嘴唇,期待又靦腆地點了點頭。

陸淮燼都看呆了。

他在心裡小聲尖叫。

天呐,這麼就害羞了?

瘋了吧,他們連做都做了,現在卻因為牽個手就臉紅?

怎麼會這麼可愛!

陸淮燼覺得自己簡直撿了寶了,拜溫隱鶴造出的粉色氛圍所賜,連他都不禁有些臉熱,破天荒地產生了他倆在談戀愛的錯覺。

不對,他倆就是在談戀愛,雖然整個過程裡某些環節的先後順序有點問題,但是影響不大。

陸淮燼忍不住感慨。

原來這就是初戀的感覺,嘖。

陸淮燼不知不覺與溫隱鶴十指相扣,恍惚間覺得他們彷彿一對與世界上其他人都冇有任何不同的普通戀人,情不自禁地微歎:“我們還是第一次像這樣手牽著手在外麵散步呢。”

前麵那一年他們也出來過,但都是陸淮燼推著輪椅,強行帶著不能動彈的溫隱鶴在彆墅配套的小花園裡轉悠,範圍十分受限。

現在,他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彆墅周圍的林蔭小道裡。

這是一片公共區域,此時正值傍晚,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吃完晚飯出來散步的居民。

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似乎傳來了附近其他住民的說話聲。

溫隱鶴已經近乎一年冇有見過除陸淮燼和醫生之外的任何人了。

聽到那一道道正在逼近的陌生嗓音,他瞬間僵硬在原地,血液頃刻間凍住,心跳卻陡然加速。

冷汗從每個毛孔裡爭先恐後地冒出來,短短幾秒便打濕了後背的襯衫,空氣忽然變得稀薄。

他張大口,急促而勉強地呼吸,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陸淮燼聽到身旁陡然加快的呼吸聲,連忙轉過頭來,卻見溫隱鶴的麵龐一片慘白,額頭上的冷汗打濕了黑髮,緊縮的瞳孔充斥著難以抑製的驚恐。

彷彿對麵正在靠近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吃人的怪物。

他太害怕了。

他害怕人類。

他知道,他眼中的世界和彆人不一樣,他眼中的人不是人,而是一個個扭曲的黑影,人們張合的嘴巴在他看來,是一張張咀嚼著人肉的血盆大口。

人會吃人,用他們的嘴,用他們打字的手。

他差點就被吃掉了。

他差點就被吃掉了。

腦海中瞬息劃過了無數張熟悉的麵龐,他們都是溫隱鶴曾經最親密的人,卻差點將他分吃入腹。

溫隱鶴渙散的雙眼頃刻間落下眼淚,可實際上他自己一點意識都冇有,臉上甚至冇有一絲表情。

他本能地擡手,用力捂住耳朵,試圖擋住腦海中突然響起的人們的謾罵聲和羞辱聲。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陸淮燼連忙將溫隱鶴抱進懷裡,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前方,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攥住他的手,將他帶到了更遠的地方。

直到那群人的聲音逐漸遠去,溫隱鶴緊繃的身體才緩緩鬆懈下來,身體也不再顫抖,隻是眼淚還在默默流著,連一絲聲音都冇有發出。

“回……回家……”溫隱鶴如同黑暗中的囚徒撲向一絲微光,緊緊攥住陸淮燼的手臂,擡起淚痕遍佈的臉,懇求地望著他,“好嗎?”

陸淮燼心臟一陣絞痛,扣緊了他的五指,立刻帶他回了家。

剛一踏進家門,陸淮燼就忍不住用力將溫隱鶴抱進懷裡,他聽到男人喑啞的嗓音愧疚道:

“對不起……”

陸淮燼知道他為什麼要道歉,不外乎就是覺得自己破壞了他的好興致。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溫隱鶴不開心,他又如何高興得起來。

“沒關係,不舒服了就回家,不用勉強,我們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以後有的是機會和我一起出去玩,對不對?”

陸淮燼輕柔地撫摸著溫隱鶴的脊背,動作舒緩而規律,嘴唇吻著溫隱鶴的側耳,低沉溫柔的嗓音緩緩流入溫隱鶴的耳朵,如同撫慰人心的搖籃曲。

“等你好起來之後,無論你想去哪裡,我們都一起去,我會一直陪著你……”

溫隱鶴急促的呼吸趨於平緩,攥緊陸淮燼衣襟的手指也終於緩緩鬆開了力道。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一麵溫柔豎起的強大的高牆,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喧囂與不安,留給溫隱鶴的隻剩兩人咫尺之間的靜謐的溫暖。

溫隱鶴心想,如今他最親密的人,隻剩下眼前這個溫柔英俊的男人了。

男人的嗓音是如此篤定和自信,他嘴中構造的未來是那麼美好,彷彿他已經穿透時光看到了他們的未來,讓溫隱鶴不由自主地去信服、去相信。

好起來……

他要好好吃藥,努力鍛鍊身體,好好聽淮燼和醫生的話。

他要快點好起來。

他想跟男人去天南海北,去往一切隻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去往男人嘴中美麗的世界。

那天,溫隱鶴突然在外麵驚恐症發作後,陸淮燼再不敢隨便帶他走遠。

但溫隱鶴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突然主動表示想要出門。

這是天大的好事。

陸淮燼高興壞了。

難得看到溫隱鶴這麼積極的時候。

身體方麵的硬性條件先不談,隻要先邁過心頭的那一個坎兒,餘下的都好說。

陸淮燼仔細思索了一下,選擇了一個比較友好的折中方案:

“這樣,我們以後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多走遠十米,就這麼一點一點朝更遠的地方走,中途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就立刻告訴我,我們馬上轉頭回家,當然,如果你成功完成了當天的任務,回家之後我就給你獎勵,好不好?”

溫隱鶴也知道這種事急不來,便點頭同意了。

當天,溫隱鶴成功完成了第一天的任務,拿到了他的第一個獎勵。

陸淮燼躺在了花房的鞦韆椅裡,床上鋪滿了火紅色的玫瑰花瓣,全身隻掛了一根領帶。

他讓溫隱鶴站在鞦韆前麵,推著他晃動,鞦韆被推得“嘎吱”作響,激烈又富有節奏。

“開心嗎?”陸淮燼仰麵蕩著千秋,雙手扣緊了溫隱鶴的十指,濃密的睫毛掛滿了淚珠,被吻腫的紅唇勾著愉悅的笑,“喜歡跟我牽手啊,那這樣牽手喜歡嗎?給你牽個夠,好不好?”

溫隱鶴這輩子都不知道鞦韆還有這種妙用。

更不知道,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美麗成這樣。

明明陸淮燼的五官冇有一絲的陰柔之處,甚至過於英挺與鋒利,但溫隱鶴卻覺得,如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狐貍精,那一定就是此時男人這副模樣。

“開心,”溫隱鶴平日裡蒼白的麵頰此時染上了濃烈的殷紅,偏長的黑髮被汗水浸透了,晃動時不斷在麵頰旁輕掃,汗珠從髮絲的末端甩出,癡迷地望著眼前如夢似幻的美景,“喜歡……愛你……淮燼,我愛你……”

陸淮燼發現,溫隱鶴在床上時話尤其多。

翻來覆去不是“愛”這個字,就是他的名字。

語言係統似乎貧瘠到了除了這兩樣東西就說不出其他任何。

雖然陸淮燼第一次的時候被逆了,是硬著頭皮接受的,但是不得不說,真的親身體驗了,又確實十分上頭。

隻要過了心理那一關,就是極樂。

……

事實證明,這樣的獎勵機製真的非常有效。

短短半個月不到,溫隱鶴走出的路程已經超過了一百米。

陸淮燼每天都要想方設法地弄些新花樣,那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分不清這到底是給誰的獎勵。

即使陸淮燼再如何捨不得與溫隱鶴分開,有些應酬還是推脫不掉。

每當這時,陸淮燼就會焦躁於自己現在的弱小和無力,同時也更加急切於往上爬、向上拚,。

最好能爬到頂峰,睥睨腳底,讓任何人都不敢再對他有絲毫指摘。

他曾經在網上看過一段話,深有感觸。

有人說,為什麼應酬多酒局,因為頂頭的那個人喜歡喝。

因為那人喜歡喝酒,想看人喝酒,所以他的應酬就是酒局。

如果那人喜歡喝茶,那麼應酬的地點就是茶樓和茶館。

如果他喜歡喝果汁,那麼整個餐桌都將見不到一瓶酒。

陸淮燼還挺喜歡喝酒的,但他隻喜歡在自己想喝的時候喝,和喜歡的人一起喝。

他暗搓搓地想,等他地位上來了,誰再敢在他的局上勸酒試試,看他不把整個桌麵的酒瓶全塞進那人嘴裡讓他喝個夠。

陸淮燼戀戀不捨地牽著溫隱鶴的手走到玄關,隨即朝溫隱鶴大咧咧地張開雙臂,輕輕歪頭示意。

溫隱鶴一愣,下意識順著陸淮燼歪頭的方向看了一眼衣架上掛著的西服外套,誤解了他的意思。

於是,陸淮燼就眼睜睜看著溫隱鶴乖巧地取下了外套,打開後,套進了他張開的雙臂裡,仔細地幫他穿在了身上,隨後又自覺拿起領帶,溫溫柔柔地幫他係在了脖子上。

而在拿起領帶的一瞬間,溫隱鶴明顯想起了什麼十分令人害羞的曼妙回憶,耳尖疏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濃密的睫毛也害臊地垂下,在陸淮燼麵前輕顫著,不好意識看陸淮燼的眼睛。

一副獻出了初夜之後,就愈加羞恥侷促的純情小處男模樣。

陸淮燼:“……”

艸,這他媽誰能忍?

陸淮燼猛地將溫隱鶴推到玄關上,不由分說地吻上了溫隱鶴驚訝微張的唇,舌頭抵開男人的牙關霸道而強勢地鑽了進去。

就溫隱鶴這副靦腆乖順的人夫模樣,也不怪他當初誤解了他的屬性。

鬼知道這人的臉,跟他的武器,根本就是兩模兩樣。

陸淮燼滾燙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著溫隱鶴,混合著急促性感的呼吸,像是在宣泄著著即將離去的煩亂與不甘。

空氣變得滾燙而粘稠。

溫隱鶴在第一秒愣怔後,臉騰地紅了,下意識用手臂勒緊了陸淮燼的腰,下一秒又想起陸淮燼身上穿的是即將出門的襯衣,便剋製地鬆了力道,轉而用寬大的手掌掐住了陸淮燼的胯骨兩側。

他是一個很慢熱的人,與陸淮燼互通心意並不算很久,還冇習慣跟陸淮燼的親密接觸。

隻是牽手就足以讓他臉紅心跳,接吻更是能從額頭一直紅到脖子根。

但他也不是扭捏做作的個性,即使麵紅耳赤得快要爆炸,也不妨礙他動情地張開嘴巴,溫柔而又縱容地接納著陸淮燼粗魯的進攻,比給予自己同樣熱烈卻更深更纏綿的迴應。

兩個人的風格完全不同,在最開始的磕磕碰碰之下,又逐漸和諧地交融在一起。

“我能不去上班了嗎……”陸淮燼在心裡罵罵咧咧地擁著溫隱鶴的脖子,黏糊的嗓音從不間斷的啄吻裡溢位,透露著一絲不自覺的撒嬌意味。

美人在家,到底誰想應這個鬼酬啊!

在家裡跟大美人做很爽的事情,不比在外麵麵對那些歪瓜裂棗的醜臉要開心多了嗎?

“我在家等你回來。”溫隱鶴輕輕撥開陸淮燼的額發,將一道濕熱的吻輕輕落在男人焦躁蹙起的眉心中間,手指溫存地摩挲著男人的下頜,凝望著陸淮燼的黑眸充斥著濃濃的迷戀和愛意。

陸淮燼望著這張俊美溫柔的臉,隻覺得內心說不出的安心,頓時就有賺錢的動力了。

家裡有這麼一個大美人要養,他可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剛繫好的領帶又亂了,溫隱鶴便拆開幫陸淮燼重新繫好。

陸淮燼最後捧起溫隱鶴的臉,用力在他的嘴唇上親了兩口,撓著他的下巴道:“乖乖的,如果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從不離身。”

陸淮燼……明明是這麼說的。

然而,當溫隱鶴在數小時後用家裡的座機給陸淮燼打去了電話後,對麵響起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充滿醉感的嗓音。

……

“陸總,好不容易出來喝一局,老是看手機有什麼意思?”王經理大咧咧地將手臂擱在了陸淮燼的肩膀上,朦朧的醉眼狀似無意地掃過陸淮燼的手機螢幕。

一個監控畫麵從眼前一閃而過,王經理微微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是下一秒,陸淮燼就立馬將手機警惕地熄滅按在了桌上,眼睛瞥了一下肩膀上的手,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厭惡。

他跟這人很熟嗎?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搭肩,冇禮貌的東西。

陸淮燼用一個舉杯的動作不經意地推掉了肩膀上的重量,眸光一片坦蕩,甚至還因提及自己心愛的人而不自覺地柔和了一絲眉眼:

“家裡有人在等我。”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微微愣住。

去年陸淮燼突然像失心瘋了一樣,不顧輿論的壓力,強硬地將一個黑料滿身的戲子娶回了家。

大家冇有想到,他們現在還在一起。

更冇有想到,陸淮燼竟然會如此磊落地主動提出來。

而且看他這副簡直活久見的溫柔表情,看起來還陷得挺深?

大家的內心不禁都升起了濃濃的好奇。

那個男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怎麼能把陸淮燼迷成這樣?

如果有機會……真想現場見一見。

大家互相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約而同的微妙深意。

“喲,原來剛纔是在看老婆呢,”王經理突然確信自己剛纔看到的真的是監控畫麵,不禁在心裡暗罵陸淮燼是個變態,內心卻因探索他人這種刺激的隱秘而瞬間興奮起來,“話說,男人跟女人上起來到底有什麼區彆啊?”

“還能有什麼區彆,一個走旱路,一個走水路唄,”劉總監發出一聲猥瑣的笑,渾濁不堪的眼珠挪向臉色黑沉的陸淮燼,大著舌頭,口齒不清地道,“當然,這方麵,還是比不得陸總有經驗哈哈哈!”

酒桌上頓時一陣鬨笑。

陸淮燼忽然用力放下杯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們下流的笑聲。

艸他媽的,噁心死了,一群臟東西,遲早給這群垃圾全部送走。

而在陸淮燼舉杯仰頭的那一刻,王經理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給桌上的其他人遞了一個眼神。

於是,陸淮燼很快就發現,原本已經跟他說好了的李主管和趙總,突然又開始跟他繞圈子,跟失憶了似的,反而逼著他喝酒。

陸淮燼內心十分惱火,但為了項目,不得不一杯杯地灌下去。

很快,他的胃裡就升起灼燒感,呼吸牽動胸膛傳來陣陣絞痛的感覺,大腦也因猛然湧上的酒意而眩暈至極,眼前模糊不清,幾乎無法睜開眼。

“不好意思,我可能得緩緩……”陸淮燼蹙眉用力按揉著鈍痛的太陽xue,手指微微發顫。

一群人對視一眼,狀似毫不在意道:

“冇事冇事,陸總先歇著。”

“來,我們繼續!”

陸淮燼雙手在桌上撐著額頭,闔眸陷入了醉酒的昏沉裡,幾乎半暈了過去。

坐在他旁邊的王經理立刻鬼鬼祟祟地掃視著陸淮燼放置在手邊的手機,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然而他還冇來得及有所動作,手機螢幕就突然自己亮了起來。

來電顯示隻有一個字——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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