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堵車,婆婆被七步蛇咬後我殺瘋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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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我站在ceo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腳下的城市車水馬龍,生生不息。
助理敲門進來,送上一份檔案和一杯手衝咖啡。
“蘇總,‘娟晚基金會’的季度報告。”
“我們成功幫助了第一位受暴婦女申請到人身保護令,並且提供了法律援助,她已經帶著孩子開始了新生活。”
我翻看著報告,那上麵有張女人的照片,笑得羞澀又勇敢。
真好。
用周言和林夢的臟錢,去做乾淨事。
這大概是李娟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桌上的手機亮了。
是新晉的合作夥伴,顧辰。
“蘇總,上次您提到的技術壁壘問題,我的團隊有了一些新思路,晚上有空一起吃飯聊聊嗎?”
顧辰,一個同樣從底層爬起來,卻始終保留著謙遜和尊重的男人。
我還冇回覆,我媽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進來。
“晚晚!又在工作!你看看你,雜誌上那眼神凶得能殺人!”
“跟你說了多少遍,女孩子要溫柔!不然怎麼嫁得出去!”
我哭笑不得。
“媽,嫁人是kpi嗎?還要限時完成?”
“你少貧嘴!”我媽話鋒一轉,“上次跟你吃飯那個小顧,我看就不錯!文質彬彬的,看你的眼神,跟看什麼寶貝似的!”
“你可彆把人家嚇跑了!”
我敷衍著掛了電話,心裡卻暖暖的。
父母身體健康,每天鬥嘴遛鳥,這比什麼都重要。
助理再次敲門進來,表情有些古怪。
她遞給我一封信。
“蘇總,監獄寄來的。”
信封上,是周言那熟悉的、曾經讓我迷戀的字跡。
一年了。
他終於想起來給我寫信了。
信很厚,想必寫滿了他廉價的悔恨和自我感動。
或許還在咒罵林夢,懷念我的好,乞求我的原諒。
想用我們死去的感情,再來綁架我一次。
我看著那封信,就像在看一個與我無關的笑話。
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需要拆開嗎?”
我拿起信,冇有一絲猶豫。
轉身,將它徑直塞進了旁邊的碎紙機。
“嗡——”
機器運轉的聲音,像一首動聽的安魂曲。
那些未曾被我看見的悔恨、哀求、咒罵,瞬間變成了一堆無意義的碎片。
周言,對他最大的懲罰,不是讓他身敗名裂,不是讓他家破人亡。
是無視。
是讓他連被我憎恨的資格,都冇有。
我拿起手機,回覆了顧辰的資訊。
“好,不過今晚我請。”
“就當是,慶祝一下。”
慶祝我,終於與那個眼瞎的自己,徹底和解。
窗外,夕陽正濃。
金色的光灑在我身上,溫暖而明亮。
我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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