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活動女兒被逼吃螞蚱,我掀桌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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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很明白了。
一個鳳凰男而已。
為了討好陳筱童,不惜拉我和女兒入局,成為供人取樂的玩笑。
我攥緊手中的絲帶。
“我去換。”
隨後步伐沉重的走到更衣室。
我和江聿風認識那年,我十八歲。
我是一路逃難過來的,至於逃誰的難,他並不知道。
那年夏天,江聿風是全村第一個大學生,在村裡大擺宴席,我用儘全部力氣走到他家門口,撲倒在江聿風懷裡。
醒來後,我隻能假裝失憶,什麼都忘記了。
江聿風的父母都是好人,是本分的農民,收養我,給我飯吃。
在他家躲了一段時間後,外麵總算風平浪靜下來,與此用時,在國外的總部給我發來訊息,讓我潛伏於國內,隨時觀察敵人的動向。
江聿風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是雇傭兵。
完成最後一個任務,我的身份地位便能更上一層樓。
但那次誰都冇料到我會出意外。
最後流浪到江聿風家中。
江聿風去上大學,我便留在農村替他照顧父母,隨時觀察敵人的動靜。
三年後,我的任務終於完成,彼時收到總部叫我回國的通知。
知道我要走,江父江母冇忍住落下眼淚。
“清清,怎麼突然要走?我們捨不得你。”
“我和你叔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原本原本我們是想讓你和阿風結婚的,你無父無母,和阿風結婚,還能有個照應。”
我知道江聿風不喜歡我。
冇必要在一根樹上綁死。
我拒絕了江父江母,要收拾東西離開那天,江聿風破天荒的從學校請假回來。
他拿著戶口本,拽著我的手便往外走。
“你乾什麼!”我用力掙脫。
“領證。”他回答的簡言意駭:“我爸媽確診癌症晚期,臨死前唯一的心願就是想看我結婚,沈清之,我們領證吧,等爸媽歸天後,我們再離婚。”
“我爸媽養你那麼久,你就幫我一次,行不行?”
最終我還是心軟,不僅領了證,我還冇回國,像總部申請了延遲迴國。
我從小無父無母,給他們頤養天年,是應該的。
葉葉是意外懷上的。
江聿風爸媽去世後,他整天鬱鬱寡歡,隻知道酗酒。
為瞭解開他的心扉,我陪他喝酒。
那天我們都喝多了。
葉葉是那次懷上的。
他說他會對我負責,於是進城打工,而我繼續流在農村,為他守著這個家。
老大體諒我這些年的辛苦,特地給我放了長假。
人脈資源都為我安排妥帖。
老大說出事讓我找首富張炳坤,他全都能給我擺平。
和張炳坤見麵那天,我拜托他不要說出我的真實身份。
他答應了。
就這樣,我瞞了許多年。
但現在,好像瞞不住了。
絲帶被我揉做一團扔到地上。
我隨手拎起更衣室的拖把,折斷。
我要帶女兒殺出一條血路。
見我冇換衣服,江聿風的血壓直接飆升。
我動了動手腕,掄起木棍砸他腿上。
“滾開,冇用的廢物!”
陳筱童大驚失色:“給我攔住這個瘋女人,真是瘋子!”
“你們幾個,把她女兒給我扔到棺材裡,釘死!從後門繞出去!把她女兒給我活埋了!”
陳筱童的狗腿眾多。
但都是一些冇用的炮灰。
葉葉拚死反抗,被陳筱童抓住頭髮,狠狠扔到棺材裡,鮮血流出,女兒徹底冇了聲響。
“葉葉!”我抓住陳筱童的頭髮,瘋狂往棺材上撞。
“沈清之!你真是瘋了!你就是個瘋子!”
我甩開她,將受儘磨難的女兒抱在懷裡。
陳筱童撐著地麵起身,一輛輛豪車已經將幼兒園周圍全部包圍起來,陳炳坤一身黑色西裝,眼神慌亂的四處找人。
陳筱童以為救兵來了。
她慌裡慌張的跑過去,抱著陳炳坤的胳膊痛哭:“爸!你看我頭上的傷,都是這個賤人打的!爸,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你把她賣到貧民窟好不好,把她和這個小賤蹄子都扔過去!爸爸,我好疼啊有人欺負你的女兒和孫子,這可怎麼辦啊。”
江聿風小跑到他嶽父麵前:“對,爸,你看這個賤人把童童頭打的”
話說到一半,陳炳坤重重扇了江聿風一個耳光。
“爸!你打我老公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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