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慰問老兵演出,老婆的小助理非要加歌伎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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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那些老人們冇出什麼大問題。
除了幾個氣得血壓升高需要住院調理,其他的都在當天回了敬老院。
上麵有關部門也在當天晚上釋出了對溫黎和賀南的處理結果。
兩個人被開除,同時主流新聞對他們這種行為進行了批評。
這也相當於他們兩個徹底被行業封殺,這輩子都不能再吃這碗飯了。
我等了溫黎好幾天,她才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回家。
裡麵都是她這些年的行頭。
之前名震八方的戲劇大家,徹底成了個聲名狼藉的普通人。
看到我,她有些意外,“這個時間你竟然在家。”
“我在等你。”我抬抬下巴,示意她看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把這個簽了吧。”
看到離婚協議書,溫黎全身顫抖起來。
“不,我不跟你離婚,我不簽。”
我早就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歎了口氣,起身。
“你不簽也沒關係,我會起訴的。”
說完,我拿起包。
在她冇回家的這段時間,我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搬走了。
當初這個房子是溫黎父母給她買的婚房,
是她的東西,我自然不會要。
溫黎也很快發現了我的東西都已經搬走了。
她徹底慌了神,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張宇航,我們談談。”
經過上一世的事,我對她的觸碰有些厭惡。
我後退兩步,“我跟你冇什麼好談的,我要跟你離婚的原因你也知道,就是因為賀南。”
溫黎皺眉,“我和賀南”
“沒關係?”我冷笑,“這句話你能騙我,你能騙自己嗎,你早就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了吧,之前我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但我現在冇有了。”
她搖頭想否認。
可是做得那些事是冇辦法否認的。
最後她也隻能死死抓著我的胳膊不放。
我忍無可忍,“溫黎,你最好還是放開我,你現在名聲已經夠爛了,難道還想我放點更爛的東西,我可是有你們兩個出軌的證據。”
當時我害怕家裡丟東西,便安了監控。
這兩天我收拾東西,怎麼也找不到我的身份證。
想起最後一次見身份證的時間,我就調了監控。
然後看到了一些辣眼睛的東西。
當我把這件事說出來後,溫黎的手徹底鬆開。
有這段視頻,溫黎很快簽好了離婚協議。
她央求我刪掉視頻。
我答應了。
經過上一世的事,我知道溫黎就是個瘋子,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離完婚之後,我一心投入到工作中。
本以為再也不會和戲團那夥人有交集,冇想到半個月後,他們聚集在我新公司樓下,要求見我一麵。
我讓助理拒絕。
助理回來,一臉無奈地跟我說:“航哥,不然你就出去看一眼吧,他們聲音太大了,今天還要跟品牌談合作。”
冇有辦法,我隻好親自下樓。
剛到門口,那群人就走過來將我包圍住了。
“航哥,你跟我們回戲團吧。”
“是啊航哥,戲團不能冇有你啊。”
“我們已經跟上麵申請了,這次讓你做我們團長,以後我們都聽你的話。”
“以前的事是我們錯了,我們都被賀南那小子迷惑了,他總說你欺負他。”
看著曾經一個個那麼高傲的藝術家都低下頭。
我知道他們不是知道錯了。
而是混不下去了。
雖然那件事表麵上隻處理了溫黎和賀南。
但是上麵還是動了怒,將夕陽紅戲團的編製都取消了。
外加那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儘人皆知。
戲團徹底冇了演出。
冇有演出費,也冇有國家補貼。
他們已經吃不起飯了。
我聽著這些話,告訴他們,我回去可以,但是要給我開現在兩倍的工資。
他們連忙問我,現在工資是多少。
我說了個數。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有人不滿,“航哥,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咱們以前都是同事,你要幫,不幫就拉倒,至於說這種話,我們要有這麼多錢,還至於求你?”
我微笑一聲,“你們說得對啊,咱們隻是同事,我說這話你們還不理解嗎,我就是不想幫啊。”
幾個人氣得不行。
說完忘恩負義,如果冇有他們,我能找到這種工作。
我冷冷地看著她們,隻覺得這些人一如既往的蠢。
“我現在能做到這個位置,是因為我能力在這裡,在去你們戲團之前就有這種能力了。”
我懶得跟這些人爭執。
直接叫來保安,把他們趕出去。
這些人到底是藝術家,覺得能拉下臉找我已經是對我的恩賜了。
我這麼不知好歹,他們自然也不會慣著。
幾個人急哄哄地來,又氣哼哼地走。
這些人離開之後冇多久。
我就從朋友那裡知道了夕陽紅戲團解散的訊息。
其中還夾雜了溫黎跟賀南一些訊息。
被開除後,賀南鬱鬱不得誌又去喝酒了。
不過這次溫黎有時間陪他一起去了。
兩個出來後,遇到了一個流浪漢。
流浪漢對溫黎動手動腳,賀南卻不管,直接跑了。
溫黎被打成了植物人。
聽到這裡,我驚訝了一下。
朋友罵道:“這就是報應,那個賀南對溫黎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知道溫黎再也醒不過來,就再也冇出現過了,又害怕流浪漢報複,直接帶著家裡人搬家了。”
朋友跟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椅子上愣了幾秒。
發自真心笑出聲。
報應。
我罵出這兩個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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