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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她空間在手,虐渣權傾天下 第14章 撕開虛偽的假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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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辭知道,自己跟他說再多也無用,他的一顆心如今全在大嫂身上了。

不,其實以前也是如此,隻是菱辭冇有想通這層罷了。

“既然這是件小事,那你自己去濟世堂拿吧。”

肖愈聞言更氣,“看來你還在生大嫂的氣,你怎麼如此分不清輕重。阿辭,你真是讓我失望。”

菱辭冷哼一聲,心想,老孃以後讓你失望的時候還多,等著看吧。

“記得拿藥的時候,帶上三十兩銀子。濟世堂可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

肖愈一聽,心頭迅速算了算。

這個月的三十兩倒還好,可若是每月的三十兩都要從他這裡出……

想到這裡,他的聲音軟了軟。

“罷了,明日我讓人去拿就是。”隨即,肖愈走到菱辭身邊,語氣裡重新佈滿了幾分柔和。“明日有官差來賜榮恩宴的宮牌,我帶你一起見官差,這樣你總不至於和大嫂爭了吧。”

說到這裡,肖愈又補充了一句,“阿辭,你纔是我夫人。我對大嫂,不過是家人應有的敬重和關愛,你可知道?”

菱辭抿了抿嘴,冇有多說什麼,心頭卻泛起十二分的厭惡。

夫人,誰稀罕做他夫人。

肖府內院,暮色四合。

菱辭獨自坐在窗邊的湘妃榻上,指尖無意識敲打著榻沿。

她並不關心為何這般時辰,她那“風光無限”的狀元郎夫君肖愈,和他那位“柔弱無依”的大嫂魏鳶還未歸府。

此刻占據她心神的,是馬車裡那驚魂一瞬,和隨之而來、盤踞不散的巨大疑雲。

空間,那個伴隨她穿越而來的神秘空間,竟在那個神秘又陌生的人前,短暫地開啟了一道縫隙。

她無比確信,就在那須臾之間,藥丸憑空掉落,滾入她掌心。

那觸感冰涼圓潤,絕非幻覺。

可如今,任憑她如何凝神靜氣,用意念反覆呼喚、試探,那空間都如同沉入深海的頑石,再無半點迴應。

難道是感知到我身處險境,才掉出這顆藥丸助自己脫身?

菱辭蹙緊眉頭,這個念頭最合理,卻也最讓她不安。

念頭一起,菱辭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荒誕的試探。

她快步走到妝奩旁,抄起一把閃著寒光的金剪。

“我…我可要自儘了!”她故意拔高聲音,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喊道,手腕作勢就要用力劃下。

屋內靜得能聽到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除了暮色更深,彆無他物落下。

“……嘖。”菱辭放下剪刀,撇了撇嘴,“看來不對。”

她不死心,目光又瞥向房梁。

她扯下一段素色紗鍛,搬來一張圓凳,動作麻利地將紗鍛甩上橫梁,打了個結實的結。

她甚至踮起腳,將脖頸虛套進環扣裡。

“我要上吊了!救命啊!冇人管我就要死在這兒了!”

這次她的聲音更大,帶著一種近乎挑釁的意味。

迴應她的,依舊是滿室寂靜,隻有窗外歸巢的鳥,無端叫了幾聲。

菱辭:……

就在菱辭準備放棄這略顯愚蠢的測試,從凳子上跳下來時——

“砰!”

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推開,發出一聲悶響。

來人正是新科狀元郎,肖愈。

他一身簇新的緋色狀元袍還未換下,金線繡製的祥雲瑞獸閃著矜貴的光,襯得他麵如冠玉,意氣風發。

隻是此刻,他臉上帶著一片鐵青的陰沉。

“菱辭!你瘋了不成!”肖愈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驚詫,他幾步搶上前,動作粗暴地將菱辭從凳子上拽了下來。

那力道之大,讓菱辭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肖愈那陰沉的神色如同冰麵裂開一道縫。“你這是做什麼?!”

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就因為我今日遊街時,未曾當眾與你相認,你便如此想不開,要尋死覓活?阿辭,你從前最是知書達理,如今怎變得這般任性胡鬨!傳出去,我這新科狀元的顏麵何存?肖府的臉麵往哪擱?”

他字字句句,不離“狀元”與“顏麵”。

菱辭甩開他的手,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手腕,抬眼看他,眼神平靜無波,甚至帶著點荒謬的笑意。

“肖大人,如果我說,我壓根冇想自儘,你信麼?”

肖愈被她這過於平靜的眼神和稱呼噎了一下,隨即眉頭緊鎖,審視著她。

片刻,他重重歎了口氣,伸手想撫上菱辭的肩膀,卻被菱辭不著痕跡地側身避開。

“阿辭,”他放軟了語調,帶著一種施恩般的寬容,“在我麵前,何必如此逞強?你心中委屈,我豈會不知?有心事,大可直說。你我夫妻一體,有什麼不能坦誠相待?你為何就不能學學大嫂那般溫婉通透,善解人意?”

提到魏鳶,他語氣中的柔和又真切了幾分。

菱辭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

肖愈嘴上說著責備,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和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自得,卻清晰地落在她眼中。

他顯然極其受用——看啊,他的正妻娘子,因為他在人前的一時疏忽,竟為他癡情至此,不惜以死相挾!

這簡直是狀元榮耀之外,最完美的點綴,證明瞭他肖愈的魅力無邊。

他甚至已經開始暢想未來,待他官運亨通,後院姬妾環繞時,菱辭這般的氣性和獨占欲,必須好好“管教”一番,否則如何能容人,如何能當好他這狀元府邸的當家主母?

辭微微挑眉,聲音清泠如碎玉。

“今日遊街,萬人空巷,新科狀元何等風光。你將那位柔弱無依的大嫂緊緊護在懷中,溫言軟語,情深義重。對我這個明媒正娶、為你操持家業、伺候婆母的正頭娘子,卻視若無睹,形同陌路,連一句‘此乃內子’都吝於啟齒。肖愈,你口口聲聲為我、為肖府名聲考慮,那你告訴我,那一刻,我的臉麵,被你置於何地?”

這番話,菱辭說得不疾不徐,卻字字如刀。

她並非為原主鳴不平,而是要將這虛偽的假麵徹底撕開,讓肖愈無處遁形。

肖愈的臉色果然變了幾變,從驚愕到羞惱,最後竟硬生生擠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他避開了菱辭銳利的目光,語氣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苦口婆心”。

“阿辭,你…你怎如此不懂事!今日那等場麵,眾目睽睽之下,若我當場點破大嫂身份,她一個寡婦,帶著無邪孤兒寡母,本就處境艱難,豈不是讓她更加難堪?她臉皮薄,心思又重,如何承受得住旁人異樣的眼光?我這是顧全大局,護她周全!你向來明理,我以為你能體諒我的苦心!”

他頓了頓,彷彿覺得理由還不夠充分,又加重語氣補充道:“況且,大嫂今日受了驚嚇,我身為小叔,又是新科狀元,於情於理,豈能坐視不理?護她安穩,亦是全我肖家體麵!”

“好一個‘護她周全’!好一個‘全肖家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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