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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她空間在手,虐渣權傾天下 第17章 生死攸關時他選擇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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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辭止住了她,又看向肖無邪。

“你剛纔砸碎的那個花瓶,是禦賜之物!你可知,毀壞禦賜之物,是什麼下場?”

肖無邪梗著脖子,“哼!嚇唬誰呢!這破爛玩意兒放在你房裡,那就是你的東西!碎了,小叔叔也隻會怪你保管不善!關我什麼事!”

說到此處,他愈發得意。

“不給銀子?叫你小氣!叫你欺負我娘!”肖無邪像是找到了絕佳的報複途徑,口中胡亂叫嚷著,小小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和破壞力!

他猛地躥到架子另一側,踮腳抱住第二個花瓶,看也不看,狠狠地朝著地麵摜去!

“哐當——!”

又是一個!

“叫你攔我!叫你瞪我!”

“啪嚓——!”

第三個!

眨眼之間,架子上的三四個天青色汝窯瓷器,已儘數化作一地狼藉的碎片!

似乎覺得這還不夠解氣,肖無邪又猛地一轉身,一路小跑著衝進了菱辭日常起居的外間暖閣。

那裡靠牆同樣立著一個矮櫃,上麵錯落擺放著幾件器皿。

“砸!都砸了!”他尖聲怪叫著,再次撲了上去!

真兒眼睜睜看著那整整八件禦賜汝窯,在短短片刻間被砸得稀巴爛,她隻覺得天旋地轉,手腳冰涼。

這可是禦賜之物!毀壞禦賜之物,是殺頭的大罪!整個肖府都要完了!

菱辭卻依舊站在內室門口,冷眼看著肖無邪在暖閣裡瘋狂肆虐,在真兒耳畔低語了幾句。

真兒一聽,頓時心領神會,輕快地跑出了院子。

菱辭臉上適時地顯露出焦灼萬分、欲要上前阻攔卻又似乎被嚇得手足無措、根本攔不住的驚恐模樣。

“臭女人,我娘說了,雖然你嫁給了小叔叔,可也不過是伺候我們肖家的賤婢,叫你一聲小嬸嬸都是抬舉了你。”

菱辭震驚地聽著這些惡毒的話,不敢信這是出自一個小兒之口,可見平日裡魏鳶是如何跟她兒子說話的。

“無邪!你怎能這樣說我?再如何,我也是你小叔叔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當朝新科狀元的夫人啊!你就算不給我顏麵,也要顧惜狀元夫人的顏麵。快,快把你手裡的花瓶放下!千萬彆再摔了,那是禦賜之物,要闖下滔天大禍的!”

她一邊喊著,一邊作勢往前撲,腳步卻虛浮踉蹌。

肖無邪看到菱辭忽然變得如此軟弱不堪,便以為自己的凶悍徹底震懾住了對方,愈發得意。

他抱著那個沉重的大尊,小臉上滿是鄙夷和暢快,“哈哈哈!給你這個賤婢顏麵?休想!你屋裡的東西,小爺我想砸就砸!砸個稀巴爛才痛快!”

他雙臂猛地用力,將懷裡的天青色大尊狠狠地、用儘全身力氣朝著地麵砸了下去!

“住手!我的天爺啊——!!”

就在那大尊脫手墜落的千鈞一髮之際,一聲尖利的聲音在院門口響起。

“哐啷——”

最後一件禦賜汝窯大尊,在無數道驚駭欲絕的目光注視下,重重砸在磚地上。

菱辭猛地抬頭,臉上恰到好處地凝固著驚懼與茫然。

隻見院門口,肖愈、魏鳶,還有李氏三人,如同三尊被雷劈中的木偶,臉色煞白地僵立在門口,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眶來。

而在他們三人身前半步的位置,站著一位身穿深青色宦官服、麵白無鬚的中年內侍。

此刻,這位宮中來的貴使,正渾身劇烈地顫抖著。

“大膽!放肆!無法無天!竟敢、竟敢隨意毀壞禦賜之物!此乃死罪!”

肖愈隻覺得雙腿一軟,膝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重跪倒在地。

旁邊的魏鳶更是如同被抽掉了全身骨頭,連尖叫都發不出來,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整個小院死寂一片。

巨大的恐懼之後,肖愈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凶狠地刺向菱辭。

“阿辭!!”他幾乎是咆哮著,“你!你為何不看好無邪?!竟讓他闖下這等潑天大禍!你身為當家主母,眼睜睜看著他在你院子裡毀壞禦物,你、你該當何罪!!”

菱辭身體微微一晃,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明明是肖無邪自己發瘋闖進來要錢,要不到就肆意打砸,怎麼反倒成了她的罪過?

她迅速垂下眼簾,掩去了眸底深處翻湧的冰冷恨意。

再抬眼時,那雙漂亮的杏眼裡已是水光盈盈,充滿了被冤枉的委屈和無助。

“這、這不關我的事啊!我、我攔過的。我方纔還在苦苦哀求無邪放下那瓶子,可這孩子他力大無比,性子又犟,我……我根本攔不住他啊!”

她聲音哽咽,副受儘委屈卻又百口莫辯的柔弱姿態,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幾分憐意。

那位內侍本已氣得臉色鐵青,可回想方纔衝進來時所見的那一幕。

確實是這小童在瘋狂打砸,而這位夫人驚慌失措地在一旁徒勞地想要阻止。

“狀元公!咱家方纔在門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這無知小兒在行凶毀物!這位夫人分明是在竭力攔阻!你身為一家之主,堂堂狀元郎,怎麼如此好賴不分,黑白顛倒?!出了事不想著擔責,反倒先往無辜之人頭上扣屎盆子?!”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地上那堆碎片。

“不過,子不教,父母之過!既然這孩子是你們肖家的骨血,那這毀壞禦賜之物的彌天大罪,自然該由你們做父母的來承擔!”

菱辭適時抬起淚眼婆娑的眸子,怯生生地看向那位內侍,聲音又輕又軟。

“公公,這孩子喚我一聲小嬸嬸不假,可他的生身母親……是大嫂啊。”

她說著,目光便幽幽地投向了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如同一灘爛泥的魏鳶身上。

“關大嫂什麼事!”肖愈想也未想,聲音又急又厲,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袒護。

“這孽障是在你院子裡砸的東西!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闖的禍!那就是你保護不當!是你看守禦物失職!這罪責就該你來擔著!”

菱辭緩緩抬起臉,心中滿是涼意。

原來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他肖愈的第一反應,依舊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保護魏鳶母子!

哪怕要將她這個結髮妻子推出去頂罪,承受那“當斬”的滔天大禍!

原來在他心裡,她菱辭,從來都是可以像敝履一樣被隨時丟棄、隨時犧牲的物件!

真是……可笑至極!可悲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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