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戰場,開局抽取自刎烏江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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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在城內肆虐了一夜。黎明時,曾經的帝都已成澤國。隻有地勢最高的宮殿頂部和少數靠山建築如孤島般露出水麵。水麵上漂浮著密密麻麻的屍體、破碎的軍旗。殘存的士兵如驚弓之鳥,在孤島上瑟瑟發抖,士氣徹底崩潰。
居魯士渾身濕透,金甲黯淡。阿爾塔沙踉蹌涉水而來,聲音絕望:
“陛下,全完了。軍營被抹平,糧倉、武庫儘毀,軍械十不存一。能戰者不足兩萬。皆驚惶失措,裝備殘缺。”
居魯士不愧為一代帝王。迅速的冷靜下來。事已至此,隻能另想出路。
“南門,地勢最高,洪水衝擊最弱。立刻從南門突圍。目標——阿三國界,快。”
殘存的波斯聯軍在居魯士、大流士等將領帶領下,拋棄一切瘋狂湧向南門。
南門未被完全淹冇,城門艱難開啟。殘兵敗將湧出城門,丟盔棄甲,亡命南逃。
然而,他們剛衝出不到五裡,進入一片泥濘的窪地時,兩側山坡密林中,驟然響起震天的戰鼓、號角和喊殺聲。
“殺!休走了居魯士!”
張郃、徐晃、夏侯淵率領的數萬魏軍伏兵,如猛虎下山,從兩側猛撲而下。瞬間將混亂的波斯潰兵攔腰斬斷,分割包圍。
“斷後,保護陛下。”
阿爾塔沙目眥欲裂。
數名波斯將領悲憤怒吼,率領身邊僅存的數千尚有血性的士兵,如同撲火的飛蛾,轉身撲向魏軍鐵流。
慘烈的斷後戰爆發。波斯勇士用血肉之軀和殘破兵刃,死死纏住魏軍鋒線。泥濘的窪地被鮮血染紅。每一寸土地的爭奪,都燃燒著生命。
居魯士冇有回頭,在親衛拖拽下,與大流士等人繼續向南狂奔。每當追兵迫近,就有一支數百上千人的斷後部隊留下,用生命爭取片刻喘息。
一路奔逃,一路喋血。短短數日的逃亡路,成了血淚煉獄。當阿三國的主城終於出現在眼前時,居魯士身邊,隻剩下兩三千名形容枯槁、衣甲襤褸、眼神麻木的殘兵。曾經威震大陸的波斯軍團,連同他們的堅固都城,一同葬送在了那場“天河之怒”上。
阿三國聯軍嚴陣以待。居魯士望著那片土地,黃金麵具下冇有喜悅,隻有疲憊、仇恨和茫然。他緩緩回頭,望向北方那片被死亡陰雲籠罩的天空,那裡埋葬了他的一切。
“曹操龍國”居魯士的聲音沙啞如砂紙,浸透血恨,“此仇傾儘恒河之水,亦難洗刷。”
他猛地一夾馬腹,帶著最後的殘兵,踉蹌地、恥辱地踏入阿三國地界。身後,魏軍追兵勒馬,張郃冰冷的眼神如利箭,鎖定著遁入他國的喪家之犬。帕薩爾加德之戰,以龍國“百裡天河計”落幕。然,國戰烽煙未熄,南方的阿三國,風暴將至。
帕薩爾加德的洪水吞噬了波斯最後的榮光,殘軍倉皇湧入阿三國境。加上之前櫻花國和其他小國的殘軍,聯軍最後的力量彙聚在一起。而曹操的黑甲洪流與江東的赤色戰帆,也向蜀漢的成都進發。大陸的命運懸於一線,在這核心戰場之外,兩支遊離的鋼鐵洪流,如同宿命的獠牙,在無垠的荒原上轟然對撞。
風捲過乾燥的沙礫,嗚咽作響。呂布橫戟立馬,赤兔馬噴著灼熱鼻息,猩紅披風在風中獵獵狂舞。他身後,是西涼軍最後的六萬鐵騎。休養生息的成果在此刻顯露無遺。軍陣肅殺,士卒眼神銳利,胯下戰馬膘肥體壯,筋肉虯結,透出北地草原良駒特有的剽悍與爆發力。呂布傾儘庫藏自草原換來的頂級馬種,其速度與耐力,遠非尋常戰馬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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