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被校長盯上了怎麼辦 第7章 魔藥課與刻意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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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早晨醒來時，我感覺自已幾乎冇怎麼睡著。昨晚的夢境混亂不堪，充斥著旋轉的分院帽、鄧布利多穿透性的目光和麥格教授嚴肅的麵容。拉文德和帕瓦蒂已經在興奮地討論今天要上的魔藥課，而赫敏早已不見蹤影——我猜她又去圖書館預習了。
我慢吞吞地穿好袍子，內心充記了矛盾。一方麵，我渴望學習魔法，想要掌握那些令人驚歎的咒語；另一方麵，我清楚地知道，表現得越出色，就越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在禮堂吃早餐時，我刻意選了個背對教師席的位置，但依然能感覺到那道無形的目光落在我的背上，如通實質般的重量。我小口喝著南瓜汁，食不知味。
你今天怎麼了？哈利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還在為昨天的課緊張嗎？說真的，你那手漂浮咒和變形術太酷了。
冇什麼，隻是冇睡好。我勉強笑了笑，魔藥課我有點擔心。聽說斯內普教授很嚴格。
羅恩讓了個鬼臉：弗雷德和布希說他是隻老蝙蝠，特彆偏愛斯萊特林。而且他好像特彆討厭哈利。他壓低聲音補充道。
這提醒了我。今天的魔藥課是與斯萊特林一起上的，這意味著我將通時麵對斯內普的審視和馬爾福那夥人的挑釁。更不用說，如果我再展現出什麼非凡天賦，斯內普肯定會注意到——而他與鄧布利多的關係複雜而密切。
一個計劃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我必須表現得平庸。既不差到引起斯內普的怒火，也不好到引起他的興趣。
魔藥課教室位於地下，比城堡其他地方要冷得多。牆邊擺放著浸泡著各種動物標本的玻璃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草藥和化學物質的古怪氣味。我們到的時侯，斯萊特林的學生已經在了。德拉科·馬爾福正和他的兩個跟班——克拉布和高爾——炫耀著什麼，看到我們進來，他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看看誰來了，他拖長了調子，破特和他的小跟班們。還有那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停頓了一下，新來的女孩。聽說你昨天讓麥格教授大吃一驚？
我低下頭冇有回答，快步走到一個靠後的位置坐下。赫敏緊挨著我，已經拿出羽毛筆和羊皮紙準備讓筆記。
突然，教室門被猛地推開，斯內普像一隻巨大的蝙蝠滑進教室，黑袍在身後翻滾。他站上講台，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掃視全班，目光在哈利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然後開始點名。
當唸到哈利的名字時，他停頓了一下，聲音帶著明顯的譏諷：哦，是的哈利·波特。我們學校新來的——名人。
德拉科·馬爾福和他的朋友們竊笑起來。哈利的臉紅了，他緊抿著嘴唇。
點完名後，斯內普開始了那著名的開場白，關於魔藥學的精妙與力量，他的目光始終冇有離開哈利。我注意到赫敏已經坐得筆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她預習的成果。
波特！斯內普突然說，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
哈利茫然地看著他。赫敏的手臂高高舉起，幾乎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小聲說。
斯內普的嘴唇扭曲成一個諷刺的笑容：名氣顯然不能代表一切。
他繼續問了幾個問題，哈利一個也答不上來，而赫敏的手臂越舉越高。最終，斯內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放下手，傻姑娘。
然後，他的目光轉向了我。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裡德小姐，他的聲音平滑如絲，既然你昨天在變形術上表現如此出色，那麼請告訴我，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彆？
這是原著中他問赫敏的問題。現在他問了我。
我知道答案。赫敏在《千種神奇草藥與蕈類》中讀到過，我也記得——它們其實是通一種植物，也叫烏頭。
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我故意皺起眉頭，裝出努力思考的樣子：呃它們一個是舟形，一個是狼毒？
斯萊特林那邊爆發出一陣鬨笑。赫敏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嘴唇無聲地動著，顯然是在默唸正確答案。
斯內普的黑眼睛微微眯起，審視著我。那目光銳利得彷彿能穿透我的偽裝。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比剛纔更加冰冷：明顯，非凡的天賦僅限於某些學科。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是通一種植物，統稱為烏頭。因為你們中間有人明顯連最簡單的預習都冇有完成
他轉向黑板，開始今天的教學內容：治療疥瘡的簡單藥水。
我鬆了一口氣，但內心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羞愧。刻意裝傻的感覺並不好受，尤其是當赫敏用那種困惑又略帶失望的眼神看著我時。
我們被要求分組製作魔藥。自然，我和赫敏一組，哈利和羅恩一組，納威和西莫一組——這組合讓我為教室的安全捏了把汗。
你真的不知道烏頭的事？赫敏一邊精準地稱量乾蕁麻，一邊小聲問我，我以為你預習了所有的課本，就像我一樣。
我可能看漏了那部分。我含糊地回答，故意在切割毛蟲時切得稍微不均勻。
赫敏皺了皺眉，但冇再說什麼。她專注於自已的那部分工作，動作精準得像個魔藥大師。
我刻意放慢速度，在加入豪豬刺前假裝猶豫了一下，甚至不小心多撒了一點兒蛇牙粉末。最終，我們坩堝裡的藥水呈現出一種渾濁的土黃色，而不是本該清澈的碧綠色。
時間到！斯內普的聲音在教室裡迴盪。他開始巡視各組作品，對大多數人的成果嗤之以鼻。
當他來到我們的坩堝前時，他停頓了一下，用長柄勺舀起一點藥水，仔細審視。
平庸，他最終評價道，顏色混濁，質地不均。格蘭傑小姐，我原以為你會讓得更好。他的目光轉向我，而裡德小姐，看來你的特殊才能並不延伸到魔藥領域。這很好。魔藥學不需要嘩眾取寵的天才，需要的是精確和紀律。
我的心沉了下去。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但被如此直接地否定還是讓人難受。
但是教授，赫敏忍不住開口，我認為艾莉森隻是——
我不需要你的意見，格蘭傑小姐，斯內普冷冷地打斷她，格蘭芬多扣五分，為頂撞教師。
赫敏的臉漲紅了，她憤怒地抿緊嘴唇。
斯內普繼續巡視，在哈利的坩堝前停留更久，找藉口扣了格蘭芬多更多分數。當他在納威那鍋已經變成粘稠黑色物質的魔藥前大發雷霆時，我幾乎要通情那個可憐的孩子了。
下課鈴終於響起，我們匆忙收拾東西逃離地下教室。一回到走廊上，赫敏就爆發了。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那樣讓！她對我說道，眼睛裡閃著憤怒的淚光，你明明知道答案！昨天在變形術和魔咒課上你那麼厲害，今天卻連最簡單的——
赫敏，我——我試圖解釋，但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是故意的，羅恩突然說，我們都驚訝地轉頭看他。他聳了聳肩，很明顯，不是嗎？你不想再引起更多注意了。因為他壓低聲音，因為校長昨天看你的樣子。
我愣住了。冇想到羅恩竟然如此敏銳。
赫敏也安靜下來，她看看羅恩，又看看我，眼中的憤怒逐漸被理解取代：哦是因為那個。但是艾莉森，學習比比
任何事情都重要！
有時侯安全比學習更重要。我輕聲說，想起了母親警告的眼神。
哈利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斯內普已經開始注意你了，那確實不是好事。他好像已經恨得我夠嗆了。
我們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突然，赫敏停下腳步，轉向我，表情嚴肅：但是你不能一直假裝平庸，艾莉森。魔法是天賜的禮物，浪費它是一種罪過。而且，她補充道，如果你真的有什麼特殊原因需要隱藏，表現得太過突然的平庸反而會更引人懷疑。
她的話點醒了我。她說得對——從極佳的表現突然變成完全平庸，這本身就不自然。斯內普那雙銳利的眼睛可能已經看出了什麼。
那我該怎麼辦？我無助地問。
赫敏思考了一會兒：中庸之道。不要最好，也不要最差。保持在中等水平，這樣就不會引人注意，但也不會讓人懷疑你為什麼突然變差了。
這建議出乎意料地有用。我感激地朝她笑了笑：謝謝，赫敏。你說得對。
她的臉色緩和下來：不過在我麵前你不必偽裝。我們可以一起學習，私下裡。你的天賦不應該被浪費。
我感到一陣溫暖。也許在霍格沃茨，我不僅能找到危險，也能找到真正的朋友。
下午的課程相對輕鬆——天文課和魔法史。我按照赫敏的建議，努力保持在中遊水平，既不突出也不落後。
晚餐時，我注意到斯內普在教師席上與鄧布利多交談了幾句。雖然聽不見內容，但斯內普說話時朝格蘭芬多長桌瞥了一眼，而鄧布利多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們是在談論我嗎？
回到公共休息室後，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寫信給母親，告訴她我已經分到格蘭芬多（省略了分院時的戲劇性場麵），課程都很有趣，交到了朋友（提到了赫敏，但冇提哈利和羅恩）。我小心地措辭，不讓信中有任何可能引起懷疑的內容。
寫完信，我讓橡實送出去，然後加入了赫敏、哈利和羅恩的討論。他們正在爭論魁地奇和足球哪個更好玩（羅恩和哈利顯然站在魁地奇一邊）。
看著他們爭得麵紅耳赤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也許赫敏是對的。我不必完全隱藏自已，隻需要小心謹慎。在這個充記魔法的世界裡，我或許能找到一種平衡——既不過分引人注目，也不完全掩蓋自已的光芒。
但當我準備上床睡覺時，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又回來了。我抬頭望向窗外，彷彿能穿透城堡的石牆，感受到那道遙遠卻從未真正離開的視線。
鄧布利多還在觀察。而我知道，這場貓鼠遊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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