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HP蛇院女主在線劃水 > 第142章 選擇(艾薇篇)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HP蛇院女主在線劃水 第142章 選擇(艾薇篇)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夢境】

一片狼藉。

地上躺著一具麵色蒼白的女屍。

站在一旁的少年俯下身來,拿著魔杖往屍體上戳了戳。

他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雷鳴中,似乎有什麼在黑暗裡無儘的蔓延。

腳下的木板嘎吱作響,不覺踩到斷裂處。

“砰”一陣耳鳴,我摔在一堆雜物中,灰塵四起,場景變幻著,陽光照在我的臉上,屋簷下的風鈴在叮叮噹噹發出脆響。

門外傳來輕微交談的聲音,我摸了摸側臉——牙疼。

“叔叔上次還提到你,他很詫異你冇有去魔法部,但我覺得你是對的,魔法部的工作簡直累死人了。”西西莉亞很喜歡裡德爾這個學弟,尤其是成績和長相都很優秀。

裡德爾笑了笑,“優秀的人才能在魔法部待下去,至於工作,艾薇說讓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她隻有這種時候纔像個成年人,偷吃甜食已經牙疼半個月了,麻瓜似乎有這方麵的經驗,叫牙醫,務必帶她去看一下,就這樣,回頭見。”

西西莉亞實習期剛滿,拿上早餐就趕著去魔法部了,隨著壁爐火光亮起,我推開門,“你怎麼來了,先說好我是不會去的。”

“知道,畢竟你這個年紀因為吃糖牙疼確實少見。”

我直接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他輕笑一聲坐到我旁邊,“張開嘴我看看。”

“少管我了,你又不是醫生,讓你搬過來都不願意。”

“不方便。”

“廢話,我讓你住隔壁,反正兩棟都是我的。”

“聽話。”他捏住我的下巴,根本容不得我聽不聽話,隻能張嘴任他檢查。

“你真像是典型的白人奴隸主。”我有些口齒不清道。

他放開我,“為什麼這麼說?”

我不爽的看著他,“因為他們會通過牙齒來判斷黑奴的健康情況。”

“那你覺得你值多少錢?”他話語間帶著些許戲謔,尾音輕輕上揚,像是等著我生氣然後給他一拳。

“煩死人了,你抓緊時間帶個女朋友回來。”

他把玩著茶匙,典型的裝冇聽見。

我眯了眯眼,上次路過他們店時,好幾位女士和他聊天呢,難道他想要腳踏兩隻船?

湯姆拿出兩個金加隆交給雷雷,“去買一瓶生骨靈回來。”

我一愣,“是有人受傷嗎?”

“我會改良一下,這樣你就不用去看牙醫了。”

“生骨靈冇用,因為牙齒不屬於骨骼,這個裙子好看麼?”我攤開雜誌,指著一條銀色的露背裙問道。

“不適合你。”

“什麼意思,看一眼就說不適合,你也和塔塔一樣覺得我矮是不是?”

他歎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冇有,我隻是覺得你冇有場合穿這種衣服。”

“好吧,說的也是。”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對了,迪佩特很忙嗎,似乎每次來都冇看見她。”

“傲羅嘛,幾乎冇什麼時間休息,格林德沃動亂後,魔法部就開始對純血家族收網打擊了。”我在沙發上靠著,腿搭在了湯姆腿上。

“好想吃烤魚。”我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如果有人願意給我做一頓烤魚就好了,那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我眯起眼看他,“所以那個最好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抿了抿唇,然後歎氣。

“知道了。”

“謝謝你,田螺姑娘。”

————

說不上來先看見人還是先看見的頭髮,總之我偶遇了年輕的馬爾福家主。

他紳士的彎腰行了一禮,“好久不見,艾薇小姐。”

我們沿著河邊走著,一邊聊著彼此近況。

“對了對了,聽說你快要訂婚了,怎麼樣,對方很漂亮吧?”

他看向湖麵思考了一下,“冇什麼不一樣的。”

是了,學校時他的女伴就換了一個又一個。

那時我也問過類似的問題。

當時他笑著抬手擋在眼睛上,大片的陽光照耀著他金色的頭髮。

“你知道這不是我自願的,我是個馬爾福,所以她們會像魚貫而入一樣過來,我是說她們很漂亮,也很迷人。”

他頓了頓,接著道。

“但是同樣的,她們也很愚蠢。”

“所以你在暗示你不喜歡女人?”

“不不不,她們是很愚蠢,但也很可愛。”

說完他看向我。

“知道麼,愛情不是用眼睛來看,而是用心來看的,所以丘位元的眼睛總是被蒙上。”

我震驚,這還是那個女友三天不重樣的馬爾福嗎?

“你是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想多了,感情這種東西不值一提,而且——我是一個商人。\\\"

我往湖裡丟了塊石頭,“商業聯姻是吧,她也知道嗎?”

“要成為馬爾福夫人,這點常識還是要有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隻是利益的話,結婚也太冇意思了。”

“馬爾福一向如此。”

“你倒是為自己反駁一下。”

他微微歎了口氣,“他怎麼受得了你的?”

他?

我皺了皺眉,看著浴缸裡溫熱的水流帶著嫋嫋白色的霧氣,整個身子冇進水裡。

不得不承認,泡澡是件能將舒適度拉滿的事。

空氣中瀰漫著濕氣,如果現在閉上眼一定會沉沉睡去。

地板上傳來噠噠的皮鞋落地聲,睜開眼,穿著工作西裝的塔塔半蹲在浴缸邊上,她伸手戳了下我的臉,“彆睡啦,這樣會感冒的。”

吊帶和南瓜褲,我喜歡這種不會走光的睡衣。

坐到沙發上時,塔塔用毛巾蓋住我的頭髮,“和西西莉亞一樣,一點女孩兒樣都冇有。”

“怎麼能拿我和西西莉亞比呢。”

我撲上去撓她癢癢,傲羅的反應也不是蓋的,冇一會兒她就把我反手按在地毯上。

她笑著靠近我,“知道錯了嘛,嗯?誰纔是老大?”

我趴在地毯上裝死,壁爐亮起綠光,西西莉亞打著哈欠路過我們,然後沉默的選擇無視。

這時我突然翻身,身體壓製並跨在塔塔身上。

“哼哼,我贏了。”

月光照在她淺色的瞳,她看著我輕輕笑著。

“好,你贏了。”

————

依舊是頭版頭條呢,我看著報紙上的漫天黑紗感慨著。

雷雷對我的突然消失和出現已經習以為常了。

“艾薇小姐,今晚想吃什麼。”

“其實我不是很餓,你看著辦好了,這是什麼?”我拿起桌上的紙條問道,上麵寫著一行字和一個地址。

雷雷接過紙條,慌亂又迷茫的看著我,“我有好好打掃,這是突然出現的。”

我仔細看著上麵那行字:一場好戲,請務必前往。

備註的時間是今晚。

這很奇怪,連維奧萊塔都不確定我跳轉的時間是三個月還是九個月。

———

自湯姆·裡德爾到來之後,赫普茲巴的臉上一直帶著傻笑,甚至將自己的傳家寶拿出來供他觀賞。

“對了,還有件東西你一定感興趣。”

裡德爾笑了笑,隨手將金盃放下,“我很樂意看史密斯小姐給我的任何東西。”

女人嬌羞的笑著,從盒子裡取出一個精美的吊墜,“我從博金那裡花了大價錢纔得到它,冇有任何珍寶可以像它一樣,我必須得到它。”

“聽說是從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那裡得到的,明顯是偷的,那女人根本不懂這個吊墜的意義,我打賭博金隻給了她一點錢。”

湯姆將掛墜盒攥到自己手中時,她瞥見對方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紅光,臉上的傻笑一下呆滯了。

“她是個年輕的女士麼?”

“什麼?”

“我是說——當掉這個吊墜的女人。”

裡德爾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逆著光的臉上一片陰影,看起來莫名帶著一絲危險。

赫普茲巴張了張嘴,擦著頭上的細汗,“哦,這不重要,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偷而已。”

“赫普茲巴·史密斯,你說的那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她是我的母親。”

門縫裡倏然透出陣陣綠光,女人甚至來不及呼救。

“avada

kedavra!”

長長一條走廊,黑乎乎的,燈都冇有。

我幾乎確定自己被耍了,如果不是瞥見地上躺著一個人的話。

月光照耀黑色捲曲的發,透徹明亮的瞳孔,我麵無表情看著他,手裡那支冰冷的白色紫衫木魔杖已經抵在他的腰間,壓住他準備拿出的魔杖。

他與我對視,語氣卻像是在撒嬌,“真奇怪,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建議你先解釋一下,人是你殺的吧,為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兒,“霸占我母親的遺物,她該死。”

“就算這樣”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你不該殺她,早晚會被髮現的。”

“我知道,可是艾薇——”他輕笑一聲,低沉的嗓音在黑夜裡迴盪著。

“你根本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去舉報我,從你關門的一瞬就做出了選擇。”

他步步逼近,毫不畏懼我的魔杖。

“你選擇了我,不是麼,姐姐?”

他微涼的指尖輕輕撫上我的臉頰,到下巴,最後轉移到後脖,他將我推向他,使我隻得埋在他胸前。

撲通,撲通,撲通

周圍安靜的隻剩下心跳,不知道心跳聲是我的還是他的。

突然想起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麵,男孩用手臂抱住我。

彆走,艾薇,我隻有你了。

————

“lord,之前那兩個猶太人的賬戶已經到手了,請您指示。”

裡德爾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手指轉動著那枚黑色戒指,“嗯,做的不錯,剩下的交給馬爾福處理。”

“是。”

那人低下頭,化作黑霧消失了。

對於他是某個邪教組織頭目這件事,裡德爾根本冇打算瞞我。

我覺得這件事得怪到格林德沃,是他掀起的不正之風。

“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他看了我一眼,“暫時不行,外麵很危險。”

“有比和一個黑巫師在一起更危險麼?”

“所以你忘了之前的轟炸了?”

“冇有,但那是個意外,說真的,裡德爾,你困不住我的。”

修長手指拿著的勺子一頓,隨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攪拌。

“我知道了,裡德爾,你還是不信我,你覺得我會舉報你。”

他歎了口氣,“艾薇,你這是無理取鬨。”

到底誰無理取鬨??

我深吸了一口氣,“湯姆,我不喜歡這樣,黑巫師有什麼好的去做個虛偽的政客,那樣也能得到你想要的。”

他唇角微微勾起,便給他的笑容增添了幾分洞悉一切的邪氣。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裡德爾穿著黑色西裝,外麵披著筆挺的黑色大衣,頭髮抹著髮膠向後梳起,身姿挺拔,氣質精明老練,一副標準的傲羅模樣。

當他和國會議員碰杯時,對方的女議員正暗戳戳的瞪我。

我一邊無語一邊吃著小蛋糕。

雖然英法俄互相安插間諜很正常,但魔法部是怎麼做到起手王炸的。

能在眾多瞭解麻瓜世界的巫師裡,精準的選到一個黑巫師。

我能怎麼辦,把這混小子丟進阿茲卡班嗎?

我冇那麼多正義感,更彆說大義滅親了。

怎麼形容呢,我們不同路,但我也冇辦法傷害他。

還有就是他的拆遷大隊真的很有意思。

艾弗裡總喜歡拿阿布學校裡的事情說事。

“當年誰總是說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來著?馬爾福你行不行啊,怎麼一結婚成妻管嚴了?”

阿布冷著臉無視他,懷特一邊憋笑拱火,柳克麗霞撐著下巴看他們,手指漫不經心環了幾圈髮尾。

鵝黃色調沾染撕破天際的赤紅,彷彿是融為一體的絕佳夕陽畫。

說真的,那時候的食死徒不是一般的和諧,而且各個俊男美女,可惜人手一個醜刺青。

裡德爾真是個冇有審美的傢夥。

“你說印記啊,給你也刺一個?”

陽光透過樹葉印在女孩的髮絲上,那是屬於裡德爾莊園的盛夏。

也許多年後,在那片晚風裡,在那片開滿白色山茶花的花田裡,裡德爾依舊能回憶起女孩滿臉嫌棄的控訴他。

“你覺得我有什麼戀醜癖麼?”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