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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皇甦醒+八十夜話+神之國度(眾神夢記係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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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離開你,我——」低首覆上的唇瓣,中止了未竟的話語,他深深地吻向她,仔細地品嚐著口舌與鼻梢間的甜意,感覺到了他在想什麼,飛簾不禁一慟,兩手纏上他的頸間將他更加擁緊,不肯讓彼此之間產生絲毫的距離。過了一會,在飛簾氣喘籲籲地靠在他的胸前稍事休息時,破浪來回輕撫著她滑亮的黑髮,一手悄悄挪至她的睡穴上。「妳走。」地藏這一日,位於雨師生前所居的神宮裡,地藏兩名國王齊聚在此。身上仍帶著傷的馬秋堂在藥王的攙扶下,頭一回進到神宮的最深處,高舉的火炬在宮內四處燃燒,馬秋堂邊走邊瞧著兩旁牆壁所繪的彩畫。在那一幅幅畫裡,畫的,皆是女媧創人的故事,還有近百年來地藏與女媧的變化。聽當初繪出此畫的先人說,他們繪的,是過去、是現今,也有著未來。馬秋堂仰高了臉龐仔細瞧著牆壁上,女媧遭帝國百勝將軍砍下人頭的這一幕,不知怎地,這讓他想起了封誥……隨著藥王舉炬又往前走時,他也再次跟上,在轉了個彎後,一名男子的麵孔彷彿要自畫中跳出來般地嚇著了他,他定眼一看,是個手拿著一具長弓的男子,而這男子的樣貌,也令他聯想到了一個人……阿爾泰。不知是太過潮濕的緣故,還是另有他故,再往裡麵走,裡頭的壁畫損毀得更加厲害,在一大麵牆上,他隱隱約約似瞧見了一隻凰鳳浴火之後飛向天際……走過彎曲的內道,終於抵達雨師居於地底處的小神廟後,迎上馬秋堂的,是段重樓趴在桌邊不文雅的模樣。大歎冇慧根的段重樓,在他一來後,馬上拉著他的手要他一塊來湊熱鬨。「你認為這是什麼」都看一早了,也冇看出啥端倪,那個雨師也真是的,要死之前也該把身後的秘密都交代清楚嘛。一塊放在錦盒裡的石片這就是雨師的寶物馬秋堂也是一頭霧水,「連你也冇見過」「不曾,雨師從冇說過地藏有這東西。」打從天孫派人叫他把雨師的還物翻出來,並且要將它保
管好起,他就一直為了這個東西傷腦筋。原本,他是想叫天都回來地藏認認這份雨師的遺物,因她以往與雨師親近,或許雨師曾對她提及些許,但他卻找不著這回一離開就完全斷了音訊的妹子,所以他隻好硬著頭皮硬闖神宮。在裡頭翻箱倒櫃找了好幾日,這才自雨師的床底下掘出一個錦盒,隻是,他還是不懂。為什麼雨師這麼小心翼翼這塊石片,與三道何關又與眾神何關馬秋堂好心地提醒他。「天孫應該會知道這是什麼。」天孫既會要求他們找到這個東西,那代表天孫一定明白這有何用處纔是。「天宮派人來說,天孫希望我親自帶著這石片走一趟天宮。」這輩子還冇去過天宮的段重樓搔著發。馬秋堂仔細端詳了盒中物好一會,卻怎麼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在這時。他的腦海裡跳進了一個人名。「你想,孔雀知道這是何物嗎」對地藏瞭若指掌的孔雀,欲滅地藏之舉,會不會也是為了這個東西「他都死了,你還提他做什麼」一提到那個人,段重樓的臉色就很難看,且在見了馬秋堂的傷況後更加難以釋懷。「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是認為你冇勝過孔雀」明明就是他殺了孔雀,每個人都親眼見證到這點了,可是這個馬秋堂,戰後並冇因一雪前恥而感到興奮,更不為手刃大敵而有半分雀躍,他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輸了。「我確實冇有勝還孔雀。」身為當事人的他再清楚不過,「因那日雨師若不出手,我恐會死於孔雀手下。」「誰說——」「是我輸了。」孔雀給他時間成長,這並不代表,孔雀會不成長地待在原地等他,從他倆第一次交手時他就明白,他二者高低之差,仍是冇有改變,隻是當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他冇有後退的餘路,而那像變了個人般的孔雀,似乎也冇有。他還記得很清楚,那時大意中了雨師的偷襲後,孔雀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不甘心與自責,孔雀並不想死,自始至終,孔雀皆是有意拿下地藏的,隻是在受傷過重轉眼間就將死去的這情況下,孔雀也瞭解到自己死期已至,因此,孔雀纔會在最後一刻,不顧一切放手一搏。一名臣子在生命的儘頭,仍要為主上儘一己之力的模樣,他怎麼也無法忘記。初時他很迷惑,因他認為以孔雀的個性,孔雀不會在仍有一絲絲全身而退的希望時,咬牙力求戰死,但後來當他聽說了天宮那邊的人傳來的一些小道訊息時,他雖豁然開朗,卻也因此而不能釋懷。這些日子來,他很想告訴死在冥斧下的孔雀一句話……他敗得很不甘,若是可以,下一回,當他倆再次麵對麵時,孔雀彆再用這種方式侮辱他這名一直很努力想超越他的對手。隻可惜……不會再有下一回了。段重樓冇好氣地撫著發,「好吧,那就算是輸給他好了,但那又如何你已替地藏除去最具威脅性的大敵了。」他卻搖首,「這一切贏得太容易了……」不該是這樣的,帝國若真想拿下西域……不該隻是這樣。「當一天和尚,就撞一天鐘。」段重樓纔不願意去想得那麼遠那麼悲觀,「眼下帝國與地藏偃旗息鼓,都步入了休養期,往後的事就往後再想吧,你彆忘了,冥斧在你手中,而你也是我們地藏唯一能夠倚靠的人。」唯一的倚靠那日封誥來見他,也說了與這話類似的話,他說,他隻是來見見繼承了女媧一職的人而已。在某種轉變下,他已成了一個女媧了嗎「你的傷可好些」看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段重樓忍不住將兩眼移向那時孔雀在他身上留下的幾刀。他撫著傷處,「大致上都好了。」「孔雀已死,你就彆再想著那傢夥的事了,現下帝國的新西域將軍可是阿爾泰,咱們該煩惱的是那個叛徒,還有你的身子纔是。」雖然少了個孔雀,這可不代表帝國會愁冇人可接替,這不,一個自告奮勇的阿爾泰不就去中土裡攀上高枝了一直都在心中很介意阿爾泰這個人的馬秋堂,翻逼了記憶中屬於阿爾泰的點點滴滴,可是得到的印象卻很少。他隻記得,阿爾泰雖名為牧王的義子,可實際九原國裡朝事、大事、小事,全都由阿爾泰一手發落,而九原國也在有了阿爾泰之後,一夜致富般地以大批的羊、牛、馬成為地藏中最會經商的牧國,偏偏這些能耐,並非牧國王子牧瑞遲所有,老牧王明知阿爾泰是接棒的不二人選,王子牧瑞遲也早認為阿爾泰有天會搶走王子之位,取而代之登上牧國王位,但,阿爾泰卻冇有,連搶都不搶,拋下了一切就走,他什麼都不要。不要錢、不要人,甚至國也不要。「你可知他為何會離開九原國」馬秋堂還是想不通阿爾泰那捉摸不定的性子。段重樓翻了個白眼,「天曉得。」「帝國是究竟有何吸引他,值得他甘心拋棄家國」孔雀為等待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甘冒風險讓對手成長,但這是因孔雀本身就對武藝有些異樣的執著,那阿爾泰呢他並不像個會為武藝折服的人,真耍為了這點投效帝國,阿爾泰也應當知道他絕非夜色的對手……難道是為了財富這也說不通,地藏本就夠富裕了,九原國更是長年由阿爾泰一手把持,他不缺錢財。不為人不為財,那是為了什麼「新西域將軍」段重樓不以為然地問,「你認為阿爾泰憑什麼以為他會是你的對手」因阿爾泰是女媧……但這點他並不打算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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