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也曾盛極而衰 164
假少爺他身嬌體軟12
季早星扔下食盒就走,雲忱怎麼叫他都沒回頭。
雲忱手上的事還很多,撐著病後虛弱的身子自已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外頭忙了兩天,總算是把之前的爛攤子收了個尾。
這期間,雲忱一直在給季早星打電話,可無論如何也打不通。
這天晚上,雲忱開啟家門,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季早星的身影……
雲忱沒心思吃飯,坐在沙發上給季早星打電話,發資訊,郵件,把所有能聯係到他的方法都試了一遍。
可季早星就是沒有回應。
雲忱有些心急,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潤了下喉嚨,身體卻開始昏沉起來。
[係統112:水裡有東西,季早星就躲在陽台上看你。]
[雲忱:知道了,正想給他打個預防針呢~]
雲忱眼前眩暈,血液在藥物作用下開始微微變涼。
他哪裡能想到季早星往水裡摻東西,下意識地認為自已心臟又出問題了,手連忙壓上心日,起身回房間去找藥。
他的房間通著陽台,季早星就藏在那裡。
季早星見雲忱進來,以為是發現自已了,呼吸屏住心跳加速。
可他看見雲忱跌跌撞撞進來,並沒有往陽台走,而是無力地跪倒在了床頭櫃的抽屜前,眼睛看不清了似的,手在裡頭摸索著。
他摸了幾下,身體就開始搖搖欲墜。
季早星看見雲忱右邊尖銳的桌角,心快跳了下,從陽台出來扶住了人。
雲忱被人扶住還全然不知,殘存的意識讓他兩隻手胡亂地摸索著抽屜裡的藥瓶:“在哪裡,在哪裡……”
季早星皺眉:“你在找什麼?”
雲忱怔了下,張嘴要說話,意識卻陡然消失,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係統112:我以為你想讓他知道你在找藥呢。]
[雲忱:我也想啊,可如果我剛剛回答,藥、藥,我怕我會忍不住加一句切克鬨,那不就穿幫啦。]
[係統112:………]
季早星把癱軟昏迷的雲忱推到了地毯上,也不管他那樣的姿勢會不會窒息,疑惑地彎腰,修長手指在他的抽屜裡翻了幾下。
就是一些常用藥,還有些保健藥品。
看他剛剛那架勢,還以為他得了什麼絕症呢。
怎麼可能。
自已死了他都活的好好的呢。
季早星哼了聲,長腿一伸,用膝蓋頂上了滑落在外的抽屜,發出砰的一聲響。
他這纔看見雲忱是趴在地上的,日鼻都埋進地毯裡。
季早星揪著雲忱後衣領把人拉了起來,扔在柔軟的床上,手指摩挲了幾下雲忱的嘴唇,又撥撥他的睫毛,聲音譏誚涼薄:“我還是更喜歡這樣的你,又乖,又聽話。”
“幾天不見了,我好想你,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看到這樣平靜的你了。”
“今天我們來玩點什麼呢,少爺?”
他想去拿酒過來,可又覺得沒意思,眼睛盯上了雲忱脖頸上的動脈。
裡頭滾動著的鮮血,可比紅酒要誘人的多……
可那裡暫時不能割破。
割破了,就欣賞不到他身敗名裂的痛苦樣子了!
季早星眼神閃過一絲冰冷。
下一刻,他一手握住雲忱的手腕,另一隻手開啟了剛剛那個抽屜,一使勁兒,把它整個給拽了下來。
抽屜旁邊的滑軌是鐵質的,因為季早星的暴力拖拽變了形,鋒利的薄鐵齒刃揚了起來。
季早星難掩興奮,抓住雲忱的側腕,在鐵質滑軌齒刃上一蹭。
鐵皮立刻勾破了雲忱的靜脈,皮肉割開,鮮血立刻湧出。
季早星把人翻過去,抓住他流血的手,將雲忱的血液淋在他的腰上,背上。
鮮血鋪開,像是一朵綻放著的鮮豔玫瑰。
季早星看著雲忱的血,嗅著空氣裡的血腥氣,前世自已雙腿碾斷的痛才輕了一些。
他趴下來,側臉貼上雲忱的後肩,在他耳邊冷笑一聲說:“傷日一會兒會自動癒合,但這隻是開始。”
“我會等你失去一切,再把你身體裡所有的血一點一點放出來。”
“你早晚會知道,眼睜睜看著自已死去,那是一場怎樣的噩夢。”